港島尖沙咀酒吧一條街。
燈紅酒綠,人來人往。
五顏六色的霓虹燈晃的人眼花繚亂。靡靡之音中,更是讓諸多人沉淪。
冬青坐在酒吧的卡座上跟酒保要了一杯威士忌,醉眼朦朧的望著黑暗中發(fā)出的笑聲。他的頭有些炸裂,摸著頭上纏繞的繃帶。
苦笑連連。
他今天剛剛穿越過來,接受了原主的記憶才知道,頭上纏繞的繃帶,竟然是被人拿著啤酒瓶給爆頭導(dǎo)致的,原身還是和聯(lián)勝那位囂張跋扈,釣魚不帶頭盔大佬D的手下,一名記錄在冊的四九仔。
十個矮騾子,九個四九仔。
在遍地黃金的港島可謂是非常的普遍,在港島想要出頭,一步步的爬上去,難度幾乎可謂是地獄開局。
一句老話說的好: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除此之外,冬青還了解道,這是一個港片的綜合世界,有和聯(lián)勝,東星。洪興,號碼幫,倪家....一個大雜燴的世界。
而四九仔則是其中最危險的炮灰。
命是自己的,打打殺殺,功勞全部被自家的大佬拿走。
他頭上的繃帶,則是大佬D,那個釣魚不帶頭盔的撲街給打的,原因嘛,盡然因為他擋住了大佬D看球賽,這還有王法嗎?
衰仔活該被阿樂干掉。
既然是港片世界。
那不得不說一下喜歡裝酷的陳浩南。
泰迪轉(zhuǎn)世——山雞。
餐飲界的噩夢,掀桌狂人——烏鴉。
還有時常出現(xiàn)經(jīng)典語錄,出來混,挨打要立正。喜歡物理降火的——靚坤。
高空跑物——雷耀揚。
認(rèn)錢不認(rèn)人——加錢哥。
.......
原身多年的摸爬滾打發(fā)現(xiàn),在這個港片世界,無論是報紙,擺攤,開出租,代客泊車,拍電影等行當(dāng),到處都有社團的觸手。
宛若一個沒有邊界線的怪物,人人生活在其中,要么成為那一只待宰的羔羊,要么反抗,成為人人艷羨的大哥。出門在外,前呼后擁。
原身不是沒有想過走正道,奈何原身提前被黃狗發(fā)覺,說什么一眼看中了他的潛力,許諾的榮華富貴,全部都成全了大哥。
跟有個人拍著你的肩膀說:好好努力,來年大哥給你娶一個嫂子,幾乎如出一轍。
呸!
果然一點信用都不講。
作為一個矮騾子,砍人?他還從來沒有做過,畢竟要注意影響,他可是有一個赫赫有名的上司。人稱:臥底鬼見愁的黃狗黃志誠。
三年又三年。
......
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吐槽鬼見愁,真的是逮住一只羊往死薅。
他也想過要不去天臺找黃狗攤牌,可奈何天臺上不僅風(fēng)大,還有可能被人高空拋物,他也只能做事小心翼翼,盡量不留下尾巴。
無間道,兩邊都是大小王,他夾在中間。自帶一個三,連一個出牌的機會都沒有。
要么另辟蹊徑,做鴨子,和聯(lián)勝之中的吉米倒是做的不錯,可是他想要過去,也是困難重重,相當(dāng)于改換門庭。
一不小心!
他也會有危險。
“算了。”
醉眼朦朧的冬青,望著黑暗中的咸豬手,悵然一笑:“既來之,則安之,繼續(xù)混著唄,想要中途下船,別被人套著麻袋扔到海里,就算是謝天謝地。”
不遠(yuǎn)處。
傳來一個好聽的結(jié)巴的聲音。有點暖弱道:“滾,滾,別妨礙老...娘繼續(xù)....喝....酒。”
抬頭望去,穿著有些清涼。
化妝濃濃的妝。還頂著黑眼圈。手上夾著一只女士香煙。
“陳浩南那撲街,盡然...敢讓....老...娘吃十籠叉燒...包,打嗝都是韭菜的味道。“
“還有那什么....不講道義...的飛....飛鴻哥,盡讓她去拍電影。“
哼。
“老娘...早晚叫人收...收拾他們。”
冬青看著一副怨念深重,自憐自哀的小結(jié)巴,露出一抹明色,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不是人人都可以成為十三妹。
“靚妞,這么不痛快,不如大哥請你喝一杯。”
兩個猥瑣的西裝男,打扮的人模狗樣,宛若一個獵人一般,一雙瞇瞇眼,一看就是想要撿尸,趁人之危。
他原本不想多管閑事,奈何這兩只不長眼的猥瑣西裝男,轉(zhuǎn)過身,惡狠狠的盯著他。
“小子,這是我們看上的獵物,識趣的滾遠(yuǎn)一點。”
就像是遇見同行一般,讓冬青感到一陣非常的厭惡,他雖然沒有混出頭,可是光腳的難道還怕穿鞋的嘛。
助人為樂。
他還是有這個覺悟的,何況這是陳浩南的女朋友,難保以后不會跟陳浩南有什么交集,他有怎么會在意兩個猥瑣的西裝男。
當(dāng)然,小結(jié)巴的身材長相,渾身散發(fā)出的青春靚麗,也讓冬青生出了一點好感,唯一的缺點就是有點小結(jié)巴,可瑕不掩瑜。
青春靚麗,身材火-辣,皮膚也很白!
這可都是加分項。
從剛才的只言片語中,他也猜測出小結(jié)巴可能是剛剛認(rèn)識陳浩南,偷了陳浩南的車,被逼著在飛鵝山吃了十來籠的叉燒包。
兩人還沒有什么關(guān)系。
“二位,凡事有個先來后到,我在這里喝了一晚上的酒,現(xiàn)在你們二人撿現(xiàn)成的,是否有些不地道。”冬青面色和煦。
微笑的目光,盯著兩個猥瑣的西裝男。
“什么?”
其中一名西裝男,露出大金鏈子,一看就是假的,站在冬青的面前耀武揚威,囂張的指了指外面。
“兄弟,要不我們?nèi)ネ饷婢氁痪殹!?
說罷!
便露出了那紋著過肩龍的袖子,一副聲色厲苒的模樣,讓冬青嘿嘿一樂。
“為何要出去呢?”
冬青一只手拍在西裝男的肩膀上,面露不渝的神色:“這里是我和聯(lián)勝的地盤,怎么還想鬧事,要不要我請你們喝海水。”
冬青面帶微笑,肱二頭肌也是練過的,氣勢上非常的強悍,不怒自威,出來混,如果不動腦,一輩子都是矮騾子。
能和風(fēng)細(xì)雨的將事情解決,冬青一般都是不會上升到動手的程度。
瞬間。
西裝男的額頭之上,便露出幾滴汗水,倒吸一口涼氣。
他們也就是想要釣個魚,可從未想過沾染上麻煩。
“大佬,對不起。”
“我們不知道她名花有主,還請看在大家都是同門的份上,可不可以高抬貴手。”
呵呵....
什么所謂的同門,誰不知道這是大佬D的地盤,以大佬D囂張跋扈的作風(fēng),哪怕是和聯(lián)勝的元老,他也一個沒有放在眼里。
一些臭魚爛蝦,又怎么可能給好臉色。
“是嗎?撲街!”
冬青一樂,將手中的酒杯發(fā)放在桌子上,笑容滿面的注視著二人:“你們是誰的手下。”
“串爆。”
噗嗤一聲。
冬青笑了,一個貪財碎嘴的元老,身上也沒有什么財產(chǎn),只有幾個館子養(yǎng)老,基本上屬于混吃混喝的類型元老,在大佬D的面前,刷盤子的資格都沒有。
“今天心情不錯,暫時放你們一碼,不過有時間,我找你們喝茶。”
冬青擺擺手,兩個西裝男不敢吱聲,灰溜溜的往外跑去。雖然同為四九仔,可是有區(qū)別的,山雞也是四九仔,可是在洪興不照樣耀武揚威。
誰也不服。
轉(zhuǎn)過身!
醉醺醺的小結(jié)巴,疑惑的看著冬青。
“哇!他們似乎怕你。好威風(fēng)。你...是要做我男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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