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步步籌謀,直到能與你比肩而立,才敢為自己算計來這一場雪月風花。
——溫軟
“二爺,您的禮物已經在房間里等著了。”
“嗯?!?
走在前面的高個子男人氣質矜貴,一身名貴筆挺的手工西裝穿在身上,越發襯得他挺拔如松,聽見助理的話,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
修長的手指靈活的解開西裝扣子,大踏步的走進了房間。
房間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小姑娘,她身上穿著粉嫩的兔子裝,戴著帽子,頭上還支楞著兩個兔子耳朵,看起來乖巧軟嫩。
淺棕色的長發散落在胸前,在發尾微微翹起一個小卷。
男人的眸色有些深,想起來剛才林助理說的那句話,挑了挑眉尖。
目光落在帽子包裹著的小臉上,巴掌大的臉蛋粉粉嫩嫩的,肌膚白里透紅,如同成熟的石榴籽,和粉色兔子裝相得益彰,看得人心癢難耐。
這一身兔子裝穿在這樣一個小姑娘的身上,越發襯得她嬌小可愛,想讓狼一口就吞下肚去。
看見他進來,小姑娘嚇得縮了縮身子,低著頭不敢看他,睫毛不安的眨動著,盛滿了一室的光影。
紀薄言隨手把西裝扔在沙發上,坐在側邊,和溫軟面對面,中間隔著一條案幾。
他一條腿翹在另一條腿上,聲音低沉,有些輕慢慵懶,聽著便像是在勾引人一樣:“叫什么?”
“溫……溫軟……”
小姑娘嚇得聲音都是顫抖的,細軟的聲音嬌嫩軟糯。
紀薄言抬手解開了襯衫扣子,往旁邊扯了扯,露出了精致的鎖骨,聲音從喉嚨里滾出來,低沉好聽:“多大了?”
“二十二。”
紀薄言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鳳眸在她身上上下繞了一圈,又回到她臉上,狹長的眼睛里轉出淡淡的光芒,猶如揉碎了的光散在鳳眸中。
嘖,小丫頭這看著像未成年一樣,居然已經二十二了嗎?
看著她坐在沙發上,身體抖的像篩子一樣,紀薄言挑了挑眉梢,音色壓低,尾音上揚:“怕我?”
溫軟一直低著頭,眼睛里掠過一道隱約的碎光。
她等了四年,那四年里,她無數次預想過兩個人見面的場景,也盼望著這一幕,如今她精心安排,終于來到了他面前,又怎么會怕?
心里這么想,抬起頭的時候,小臉上卻帶著恐懼,眼睛紅的像是兔子一樣,聲音像是一個字一個字從口中抖出來的,不成調子:“二爺……你放我回家吧,我是被賣過來的……”
話還沒說完,溫軟的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從眼睛里滾落,看的紀薄言眼睛里蒙上一層陰郁。
陳經理怕是活膩了,居然敢做這種交易,還把這樣的女人送到他面前來。
眼前的小姑娘哭的抽抽噎噎的,讓紀薄言緩緩地抿緊了唇,心里莫名的涌上來一股煩躁。
正在這時候,敲門聲響起,紀薄言沖著門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后轉過頭看著溫軟說道:“別哭了,去開門,一會兒送你回去?!?
……排雷請看評論區置頂和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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