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廢棄的建筑里。
樂時雨被踹在地上,身上卻被繩索死死地捆著。
手腳也被緊緊地勒著,她想掙開束縛,用盡全力卻是徒勞。
而鄭羽其一改往日的溫潤,面目猙獰地瞪著她,拿著手機(jī)的手微微顫抖著。
手機(jī)開的擴(kuò)音——
“秦子蛟,樂時雨現(xiàn)在在我手上,如果想要她活著,那就幫我妹妹找到合適的腎源,讓她順利進(jìn)行換腎手術(shù),再給我轉(zhuǎn)兩百萬,否則,我會讓你的女人生不如死!”
他妹妹在醫(yī)院的重癥病房里命懸一線,僅僅因?yàn)榍刈域缘囊痪湓挘緛砟脕砭人妹妹哪I,卻被強(qiáng)行奪走了。
沒有腎源,他妹妹就活不下去了,身為醫(yī)生,他救得了別人,卻救不了與他相依為命的妹妹……
電話那頭靜默了兩秒,才傳來一道涼薄的聲音,“你們又打算玩什么把戲?”
樂時雨咬了咬唇,眼睛里的光微微暗了下去。
而鄭羽其急了,雙眼赤紅,“我沒跟你開玩笑,如果不想讓你的女人死,最好按我說的去做。”
秦子蛟低沉的嗓音依舊淡漠,“人都陪你睡過了,就這么殺了,你舍得?”
“我們什么也沒做!”鄭羽其大聲吼道:“無論你相不相信,我跟樂時雨清清白白。該死的你就為了一個根本不存在的事情,扼殺了我妹妹活著的機(jī)會,秦子蛟,你還是人嗎!”
“說完了?”
“秦子蛟,我真的會殺了她!”
“你隨意。”話音未散,那頭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
鄭羽其癲狂的大喊:“秦子蛟!”
聽著手機(jī)里那一句,“你隨意。”
蜷縮在地板上的樂時雨,眼中微弱的期盼徹底寂滅。
是啊,他早已不是那個會把她寵上天的秦子蛟了。
他恨她,恨不得她立刻死去,又怎么可能會浪費(fèi)心機(jī)去救她呢。
心臟被宛如被最尖銳的利器狠狠扎了進(jìn)去一樣,痛的連呼吸都帶著倒刺。
她輕笑出聲,神情孤寂而落寞。
“你笑什么?”斷了希望的鄭羽其,雙眼充血一般猩紅,他扔掉手機(jī),緩步走到樂時雨身邊,蹲下。
他用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聲音狠厲,“很好笑嗎?”
樂時雨悲涼一笑,聲音沙啞,“我早就說過,沒用的,他恨不得我去死,怎么可能會為了我,而浪費(fèi)時間……”
“啪!”他用力的甩了她一巴掌。
樂時雨漂亮的臉上瞬間浮現(xiàn)五個清晰可見的手指印,嘴角溢出血流。
她的臉上火辣辣的痛,腹部也隱隱作痛,可是這些痛,都沒有心痛來得讓她絕望。
鄭羽其眸底的瘋狂隱約可見,“他之前那么愛你,不會說不管就不管的,我妹妹還等著腎來救命呢,你必須有用!”
他的手指越發(fā)的收攏,她快要喘不過氣了。
“那不過是從前,現(xiàn)在他有多恨我,你難道不知道?”
“閉嘴!”
鄭羽其猛地松開了鉗制她脖子的手,暴跳如雷的站起來,狠狠地踹了她一腳。
樂時雨直接被踹到的一邊,腹部壓到地上散落的石塊,痛感襲來,淚水瞬間被逼了出來。
“我不管,就因?yàn)槟悖麛r截了我妹妹的救命用的腎源,我妹妹快死了!”
鄭羽其奔潰地來回走動,神情瘋狂,“我再給他三天的時間,他一天不把腎源給我妹妹,我就剁了你的手指,兩天不給,我就砍了你的手腕,三天不給……我就割了你的頭!”
鄭羽其悲憤絕望的聲音,在整個樓房里回蕩——
“我妹妹活不了,那你就去給她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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