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
四九城里,正是初夏,這些天氣溫度倏然升高,稍一動彈就汗流浹背。
很多人都羨慕家里有風扇的有錢人。
何雨柱家里還沒裝風扇。
這個時候,何雨柱一邊拿著酒杯,一邊看著正在房間收拾東西的槐花。
槐花整個白襯衣濕了一半,有個老大的印子,背部有些地方是干的。
應該是里面的衣服使然。
只是過了一個冬天,槐花就突然長大了。
不僅亭亭玉立,皮膚也變得越來越好。
這就成大姑娘了。
一算時間,槐花都過了18歲了,有些姑娘家都開始找婆家了。
槐花的親娘秦淮茹就是這個時候,開始相親的。
看著正在房間里麻利收拾的槐花,何雨柱有些失神。
槐花一邊收拾著家當,一邊與何雨柱閑聊著。
這是秦淮茹反復教導的,一定要討好何雨柱,不然感情淡了,就吸不到傻柱叔叔的血了。
槐花一連說了幾聲,沒聽到何雨柱回應,聲音不由大了起來:
“我說柱子叔,你喝酒是喝酒,少喝一點,喝多了對身體不好,你看我連喊了幾聲,你都沒聽到。”
何雨柱回過神來,笑著說:“傻丫頭,你柱子叔一般白酒一斤不在話下,這才喝了不到八兩,還遠著呢。”
何雨柱說著往嘴里塞了兩顆花生。
何雨柱確實不是醉了,而是他剛剛穿越而來。
這還真是神奇。
之前熬夜看《禽滿四合院》,氣得從牙痛和心疼,一頭撲在鍵盤上,轉眼就到了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成為其中最大的受氣包與冤大頭。
觀看電視劇時,他覺得四合院里幾乎無好人,但最討厭的是何雨柱。
套用迅哥兒的一句話就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被秦淮茹一家吸血了幾十年,都不知道反抗,還導致與自己親生兒子不得相認。
這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就像現在,按道理以何雨柱的收入,又是一個人過,早該提前過上小康日子,起碼風扇得有吧。
奈何家里被秦淮茹一家不斷的吸血。
正是如此,四合院里,何雨柱是遙遙領先的第一大怨種。
難怪大家都叫他傻柱,古人說得好,只有取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
當然,現在穿越過來,傻柱不可能再傻了,所以何雨柱才會剛才在發愣。
他突然想到,該怎么修理秦淮茹這一家子了。
秦淮茹為了吸何雨柱的血,假裝跟他好,但又提前上了環,結果被棒梗反對,最終還沒結成婚。
只是這樣,好聚好散,也還行。
但哪個姑娘想靠近傻柱,都會被秦淮茹趕走。
這是為了獨占何雨柱所有資源。
之前,秦淮茹與何雨柱兩人還大吵了一架。
很簡單,秦淮茹沒與何雨柱商量,讓棒梗跟著許大茂放電影,成為許大茂的小跟班。
四合院里誰不知道,院子里與何雨柱最不對付的是許大茂。
這是非常傷人的背叛。
兩人吵了兩次后,秦淮茹都不來何雨柱家里收拾東西,也不幫何雨柱洗衣服了。
只是派了兩個女兒小當與槐花,輪流來幫忙收拾收拾。
主要還是擔心自己家不常過來的話,馬上有另外的女人見縫插針。
秦淮茹早就把何雨柱當作自己的私有財產,想完全霸占。
心中有了主意,何雨柱把剩下的二兩酒一口喝了,又開了一瓶。
才有些不開心地說:“我說槐花,你媽也是的,以為現在日子好了,不依賴你柱子叔了,對柱子叔的態度差多了。”
“其實,之前我媽對你態度也不見得多好。”
當然,這話,槐花只是在心里說,絕不敢說出口。
但槐花也想表明自己家里的態度,彰顯老賈家的底氣。
“柱子叔你現在工資不低,還能在外掙外快,條件確實不錯。”
“不過我媽說了,咱兄妹三個都長大了,也能掙錢了,可以自己過上好日子了,不能讓柱子叔老拿錢要挾她。”
尼瑪,一直從我這里拿錢,還態度這么囂張,這是站著把錢要了。
只能說之前的傻柱不虧為不得豪斯的舔狗。
正常人,都應與舔狗誓不兩立。
吐槽歸吐槽,何雨柱接下來的動作有條不紊。
于是呵呵笑了起來,打了一個飽嗝,顯得很瞧不起秦淮茹家的樣子。
“就你媽那么一點錢,也敢說日子好起來,丟人呀。”
“柱子叔,你怎么個意思?”槐花剛好滿十八,這個年紀的年輕人,自尊心強得很。
“你就這么看不起我們老賈家呀?”
何雨柱站了起來,走到床邊,翻了一塊木板,找到一個兩個巴掌大的盒子,從里面拿出五疊錢。全是十塊一張的,大團結,遞l了一疊給槐花。
“給你看看你柱子叔的家當。”
槐花看到這么多錢,顯得有些不敢相信。
“竟然這么多錢,這究竟有多少錢,柱子叔你怎么這么有錢?”
這拿現金與拿存折的沖擊力完全不一樣。就像現在的人拿信用卡消費,比拿現金消費更豪氣一樣。
“一疊一千,總共五千。”何雨柱顯得很自豪。
槐花呆住了,“這五千塊,柱子叔怎么不存銀行?”
何雨柱又笑了,“存銀行確實好,五千塊存折一年利息都是六百多,等于你媽一年的工資。但你柱子不靠這點利息。”
這自然是謊言,不過卻不會告知槐花真相。
槐花徹底懵了。
五千塊,一年利息都超過很多人的工資了,柱子叔都看不上。這柱子叔怎么這么有錢呀,這得有多少錢呀。
當時全國還沒有萬元戶的概念,誰家有個一兩千塊存折,那是老有錢了。
而何雨柱則有五千塊竟然連利息都看不上。
“我說柱子叔,你不會是吹牛的吧。”
何雨柱搖了搖頭,“當然不是。”
“但柱子叔你不可能這么有錢,外面掙外快有這么賺錢嗎?”
槐花顯得不是很相信。
“今天叔喝多了,高興,就給你看個好東西,看個大家伙。”
將槐花手里的一疊錢拿了回來,這是一千塊,何雨柱示意槐花去到屋外去。
“柱子叔,你為啥要讓我去外面呀。”
槐花顯得有些生氣,小嘴能掛拖油瓶了。
“這大家伙老值錢了,你柱子叔得藏得好好的,免得被人偷了,那可得值好幾萬塊呢。”
槐花更不高興了,“柱子叔,我還經常幫你收拾東西呢,你一點都不信任我。”
“我說槐花,不要輕易考驗人性呀。”
何雨柱揮了揮手,又打了一個飽嗝,“你還看不看呀。”
“我看,我看。”槐花顯得很委屈,三步一回頭,走到門外,順便把門帶上。
不多時,何雨柱打開門,示意槐花進來,手里拿著一個淡綠色翡翠鐲子。
“翡翠鐲子?這值多少錢呀?”槐花對這個完全不懂。
不過這個玉鐲子確實漂亮,下午兩點多,房間光線還很亮,都能發出淡淡的光。
這一看就是真家伙。
這個玉鐲子,不是老何家的,而是婁曉娥留給何雨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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