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我太祖高皇帝,龍飛淮甸,汛掃區宇,東抵虞淵,西諭昆侖,南跨南交,北際潮海。仁風義聲,震蕩六合,吻爽昏昧,咸際光明。煌煌功業,恢于湯武,德澤廣布,至仁彌流。”
“世祖文皇帝,奉天靖難,撥亂反正,再造寰宇,功同開創。守文致理,充拓疆宇,奠安宗社,君主華夷,德威廣被,遠邁漢唐……”
“今建奴猖獗,皇帝被弒,百姓遭屠,社稷淪喪,道德敗壞。國家有日月倒懸之危,萬民有禽獸肆虐之險。”
“朕本長安一落魄之宗室矣,幸賴上天有德,祖宗顯靈,佑我覆滅闖、西二賊,大破建奴,復我南京留都,保我孝陵安寢。然天位不可以久虛,神器不可以無主,諸王上章,群臣勸進,蓋因微末之功也。朕拒之再三,萬民所推,無可奈何,今即皇帝位,承祖宗之基業,護佑天下之萬民。”
“今改元泰武,今年即為泰武元年。”
明弘光二年三月初三,監國漢王朱存梧在南京鐘山下的天壇登基祭天,即皇帝位,改元泰武。
“叮~【秦時明月始皇帝】邀請您加入【諸天帝王論道群】,是否同意?”
突如其來的電子音,將沉醉在腳下潮海般山呼的“萬歲”聲里面的朱存梧喚醒。
“莫非,這是我的外掛終于到賬了?”
按捺下心中的激動,腦海中漠然回復“同意”,便不再關注。
有外掛雖然是好事,但是朕都登基稱帝了,你特么才來是不是過分了?
想想自己重生這二十年走來,從西安城中落魄的秦藩永興王奉祀、奉國中尉,到復位永興郡王,再到分出秦藩另立漢藩,最終以小宗代大宗即皇帝位,一路上如履薄冰,刀光劍影,一步行將踏錯,便是萬丈深淵。
如今朕已經抵達彼岸,要你這破外掛又有何用?
更何況,接下來還要祭祀宗廟,冊封群臣,都是關乎將來統治天下的大事,哪一個不比遲到二十年的外掛重要?
·········
殘陽斜照,月上枝頭,為整個金陵城披上一件金色的紗衣。
雖已至酉時,但城中依然一片喜氣洋洋的景象,家家張燈結彩,不少大商家大打折扣,與民同樂,絲毫不見月前大軍圍城時,兵荒馬亂、物價飛漲的蕭條景象。
對于南京城中的平頭百姓來說,大明回不回來其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時隔兩百余年,南京城再次成為了天下首都。
天子腳下,好處不要太多,日子越來越有盼頭了。
紫禁城中奉天殿此時依舊燈火輝煌,熱鬧非凡。漢王登基當了皇帝,諸多從龍之臣加官進爵心花路放,再加上皇帝賜宴,文臣還好點,能夠勉強矜持著身份,武將們就沒那么多規矩了,三五成群斗酒作樂。
泰武皇帝喝了幾杯酒便離場了,雖然登極不過一天時間,但到底身份不同了,不論宗親還是文武眾臣,皆有了敬畏,他在場反而讓大家不自在,索性早點離場回后宮和老婆孩子一起慶祝。
“父王!”
太子朱輔煌如今才剛滿三歲,正是好動之時,精力充沛,一看到父親進來,張開小胳膊踉蹌著就要撲過來。
皇后葉妙玄趕忙拉住兒子,柔聲叮囑道,“以后不能叫父王了,要稱呼父皇了。”
隨即款款行禮,“妾身見過陛下。”
朱輔煌很聰慧,有樣學樣,“孩兒拜見父皇。”
“好了,咱們自家人就不要整這一套虛的了。”
朱存梧大步走到跟前,抱起兒子,摟著媳婦,開懷大笑。
皇后盈盈一笑,“禮不可廢,陛下如今身份到底不一樣了,還是仔細著好!”
“是啊!不一樣了。”
皇帝逗弄了一會兒太子,待其開始困了,便讓宮女帶了下去歇息,順便屏退左右,擁著皇后走到塌前坐下,有感而發,“玄姐兒,如今咱終于走到對岸了!”
葉妙玄為皇帝倒了一杯酒,“陛下,常言道‘打江山易,守社稷難’,陛下此時說已達彼岸怕是為時過早,更何況那滿清建奴如今還盤距著北京,北直隸、山東山西一京兩省數千里之地仍遭其荼毒。”
“建奴疥蘚之疾,不足為慮,待大軍北上,定可一掃除之。”
皇帝將杯中瓊漿玉液一飲而盡,虎目生光,豪氣凜然,“至于治理江山嘛,難倒是難了一些,不過可難不倒朕,雖不能快刀斬亂麻,但朕可以步步為營,徐徐圖之,大明江山定然能再續三百年!”
彷佛想到了什么,泰武皇帝說到最后時,殺氣畢露。
葉妙玄按住皇帝游走的大手,嬌魘如花,“陛下心里有數,臣妾就放心了,如今一切當以北伐為主。”
皇帝不依不饒,大手一捏,惹得美人一陣輕吟,“好了,政事往后再議,如今朕初臨大寶,主有神器,只有一個子嗣可不行,玄姐兒還要多多努力才是!”
葉妙玄聞言,自然恬靜的心境蕩漾漣漪,傾國傾城的容顏渲染了桃紅,嬌羞萬千,咬牙輕吐,“還請陛下垂憐!”
“你我青梅竹馬,夫妻數年,豈不是應該的?”
芙蓉帳落,衣帶漸寬,肌膚相觸,欲火相燃,皇帝縱馬橫槊,殺伐凜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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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云消雨歇。
花容月貌的葉妙玄累壞了,倚在朱存梧懷中沉沉睡去。
皇帝卻依舊神采奕奕,登基稱帝、主宰天下的感覺太過美妙,讓他興奮地難以入眠。
再加上這幾年來修習得自終南山樓觀道的《九息服氣法》,讓他的身體日漸龍精虎猛,愈戰愈勇。
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疲憊不堪的玄姐兒,朱存梧到底不忍心太過欺凌。
葉妙玄到底不同于別的女子,兩家本就是世交,加之倆人同年同月同日生,母親和岳母皆言天作之合,遂早早定下婚約,自幼青梅竹馬,結為夫妻四年琴瑟和諧,又育有一子,感情非尋常脂粉能比。
況且這些年兵荒馬亂,朱存梧家雖是宗室,但自崇禎元年起朝廷再也沒有發過一粒祿米,早已衰敗,父母去后多靠叔父和岳父看護,他和兩個弟弟才能安然長大。
愛屋及烏之下,才剛剛三歲的朱輔煌,也被朱存梧早早立為太子。
胡思亂想一番,皇帝突然想起被他拋在腦后的金手指,貌似是個什么聊天群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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