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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葉覺醒

最近更新:2024-06-30 23: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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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第四次忍界大戰(zhàn)。 穢土轉(zhuǎn)生的宇智波斑以一敵萬,于戰(zhàn)場起舞。 “還有誰能與我共舞?” 大軍崩潰而逃,姍姍來遲的旗木白一則是逆流而上。 他身穿寬松的羽織,從腰間緩緩拔刀,低吟之聲隨之輕起。 “想要在眾目睽睽之下起舞嗎?真是個愛現(xiàn)的家伙啊……你說是吧,千本櫻。” 刀鋒調(diào)轉(zhuǎn),墜落于地。呼嘯而起的花海蔓延,鋪天蓋地。 “于舞臺而言,沒有比這更合適的場景了吧。” …… 惱羞成怒的宇智波斑立于山巔。 “須佐能乎!!!” 云朵飛散,天空震落。身穿鎧甲的深藍(lán)色巨人拔地而起,仿若天神臨世。 旗木白一巍然不動,他只是低下頭去,輕撫刀鞘,輕聲細(xì)語地說道。 “渾身纏繞著查克拉的巨人嗎,有趣……” 黑紅的業(yè)火纏繞于身,少年衣訣翻飛,輕撫刀鞘。 “只比個頭的話,它應(yīng)該不在你之下……” “黑繩天譴明王。” 不下于須佐能乎的宏偉巨人拔地而起,它昂首而立,手中利刃直指向敵。 “喊招式名字的時候也不需要這么使勁吧?這種時候大呼小叫只會顯得底氣不足呢。”

第1章 001:旗木雙子

旗木朔茂死了。

因為拯救同伴的生命,從而放棄了任務(wù),最后致使村子產(chǎn)生了重大損失。

被同伴,被高層,被村子所不齒,甚至是指責(zé)……這個擁有著半截火影袍的男人,最后選擇切腹死在了自己的家中。

……

……

……

都是狗屎。

旗木卡卡西表情僵硬地看著往來的吊唁者,六歲的他不能思考太深的東西,但卻能夠清晰知曉朔茂死前的痛苦。

老爹他到底做錯了什么?

“卡卡西,節(jié)哀順變。”

“關(guān)于你父親的事,大家都覺得很抱歉。”

“今后你們兄弟兩個生活上有什么困難,都可以來找我。”

僵硬地點頭,微笑,送客。一連串的流程,讓卡卡西早已精疲力竭。可即便如此,他依舊要持續(xù)著維持這份‘矜持’。

因為他是旗木家唯二的傳人了。

等到整個靈堂都走空過后,夜已深。穿著一身素裝的卡卡西疲倦地整理著東西,直至看到另一個消瘦的人影送客歸來,緊皺的眉頭這才舒緩些許。

“白一,今天辛苦你了。”

留著一頭旗木家特有的白發(fā),少年有著與卡卡西極為相像的五官。

只是更為柔和的線條,加上被束成了馬尾狀的長發(fā),則是讓他看起來更為纖細(xì),并且中性。

旗木白一。

作為卡卡西的孿生胞弟,如今也是六歲的年紀(jì)。他腰間懸掛著朔茂的遺物短刀,身披著寬松的長袍,模樣也是如他一般的憔悴。

“不會,哥你才是辛苦了,今天都在這里忙活,沒有休息過吧。”

盡管與卡卡西有著相同的年齡,但旗木白一的內(nèi)在卻是另一個人。

而作為與卡卡西同卵胞弟出生的他,在經(jīng)過六年的沉淀與適應(yīng)過后,如今也早已習(xí)慣了名為旗木白一的身份。

兄弟二人對視了片刻,最后齊齊地坐在了旗木家的院子前。

月光稀疏,清清冷冷。

“記得上次坐在這里的時候,老爹還跟我說……要好好修習(xí)家傳刀術(shù),不要墮了旗木家的威風(fēng)來著。”

“嗯,我也有聽到。”

“總覺得還只是昨天發(fā)生的事情呢。”

勉強(qiáng)地扯起了嘴角,卡卡西想要說些什么,可那涌到了嘴邊的話語卻盡數(shù)變形,最后被揉成了一句平淡的陳述。

“白一,等這場葬禮徹底結(jié)束以后,我就會去申請從學(xué)校畢業(yè)。”

白一沉著腦袋,懷里頭抱著旗木朔茂的遺物,輕聲問道。

“為什么?”

“我要去證明,即便沒有了木葉白牙,旗木家也并未就此衰落。我不會讓任何人看輕我們,就算是火影也不行。”

“那我也……”

“白一你不行,你要繼續(xù)在學(xué)校進(jìn)修才可以。”

卡卡西很少會打斷弟弟的話頭,但這次不同。

他看著旗木白一抬頭對著自己凝望而來,眉眼舒展片刻,露出了自旗木朔茂自殺以來的第一個笑容。

“白一你覺醒不了查克拉屬性,但我可以。這意味著你只能通過體術(shù)去鍛煉自己……就跟邁特凱那個笨蛋一樣,你需要時間去沉淀,可以不用太心急。”

“而現(xiàn)在又是與云隱村摩擦不斷的時期,未來或許會重新演變成忍界大戰(zhàn)也說不定。我提前進(jìn)行準(zhǔn)備,這也算是幫你探探路吧。”

“這也是老爹把刀留給你的緣故吧……旗木家的刀術(shù)要在你的身上傳承下去才行,你才是未來的家主。”

“不需要想太多,作為你的大哥,這也是我應(yīng)該做的事情。”

旗木白一很想辯解什么,可卡卡西已經(jīng)徑直起身,叮囑著說道。

“早點休息吧,或許從明天開始,我或許就不能經(jīng)常回家了。”

看著卡卡西遠(yuǎn)去的背影,旗木白一眨了眨眼睛,最后放聲喊道。

“大哥,你有沒有想過,老爹的死可能跟村子的……”

“白一!”

卡卡西站在原地,頭也不回地說道。

“老爹已經(jīng)不在了,但我們還要繼續(xù)生活下去。這種事情,以后也不要再說了。”

看著卡卡西遠(yuǎn)去的背影,旗木白一低垂下了腦袋,只是輕嘆了口氣。

“只是現(xiàn)在不要提嗎……”

擁有著半截火影袖袍,三忍都需敬畏三分的木葉白牙,他的名望絕對足夠競爭四代目火影之位。而如此厲害的人物,卻并不是死在戰(zhàn)場上,而是被同村的流言給生生逼迫致死。

旗木白一的右手在朔茂的遺物上摩挲著,白一的目光微凝。

一抹譏諷的笑容自他嘴角浮現(xiàn)。

“被同伴指責(zé),被村子唾棄,這就是勞碌了一輩子,把心血都交給了木葉的末路嗎。”

英雄可以陣亡,但決不能死地這么凄慘。起碼……為村子付出了一切,甚至連親情都為之暗淡了的旗木朔茂,絕不應(yīng)該!

旗木白一將拳頭緊握,他手中的刀鞘微微顫抖著,預(yù)示著少年內(nèi)心的不甘。

他的確沒有查克拉屬性方面的天賦,并不能夠施展五行遁術(shù),這是無法忽視的缺點所在。

而且他的身體也比尋常忍者要更為病弱,小時候就經(jīng)常生病,現(xiàn)在只能說是好轉(zhuǎn)些許。

但對于旗木白一而言,他卻有著不一樣的出路。

少年緩緩閉上了眼睛,將思緒沉底。

于意識的空間之中,旗木白一看到了一座寬敞而又明亮的大殿。

數(shù)不清,道不盡的長劍懸浮在空中,散發(fā)猙獰白芒,看起來駭人無比。而旗木白一站在臺下,正抬頭打量著這一把把神兵利器。

這便是旗木白一覺醒的能力,被稱之為‘?dāng)仄堑洞蟮睢囊庾R空間。

于死神之中出現(xiàn)過的斬魄刀都出現(xiàn)在這座大殿之中,懸浮于空。

感受著頭頂之上傳來的強(qiáng)烈抗拒感,旗木白一并無任何的意外——畢竟斬魄刀就是靈魂的形狀,此刻蒞臨于此的諸位,也都擁有著與之相匹配的智慧。

“我又來了。”

話音未落,一陣陣譏諷的笑聲從四面八方包裹而來。

“我們不會侍奉一個連刀都握不穩(wěn)的小鬼。”

這其中的絕大多數(shù)刀劍都不屑于跟這個小鬼接觸,也不難看出,想要馴服這些桀驁不馴的家伙……旗木白一就是需要更為強(qiáng)大的力量。

六年以來旗木白一都未能夠得到丁點的認(rèn)可,本以為今天也是沒有絲毫變化的結(jié)果。

而就在他將要離去之前,某個清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帶著一股子難以言喻的嚴(yán)肅感。

“等等……”

旗木白一抬頭望去,他瞥見了一柄修長的利刃正在散發(fā)著爍爍白芒。

“喂,難道要去幫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鬼嗎?”

“無關(guān)于個人喜好,此乃道義。”

大殿之中,一個渾身散發(fā)著白光的身影陡然浮現(xiàn)。他朝著旗木白一緩步走來,身上的鎧甲鮮明,頭戴著兇惡的鬼面具。

咔嚓,咔嚓……

盔具摩擦,鬼面男子慢步上前,居高臨下地凝望著身前的旗木白一。

“你的父親死于己手,如今家道中落。而在見證了這個世界的黑暗之后,你還愿意堅守真正的道義嗎。”

“什么是真正的道義?”

“不論何時何地,心中的正義與規(guī)則都不可磨滅……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旗木白一突然笑了,他看著面前的男子,仿佛自言自語般地喃喃說道。

“事到如今,我還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呢?”

少年抬頭,對著鬼面男子展顏一笑。

“我會堅守心中的道義,所以……給我力量吧。”

“諾。”

鬼面男子半跪在了地上,他的右手朝前伸出,最后緊貼在了旗木白一的額頭之上。

“吾之名為千本櫻,乃尸魂界護(hù)靈庭六番隊之隊長,朽木白哉所持之物。如今借予汝用,勿要迷失心中之念。”

鬼面男子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熾熱白光耀眼無比。它在旗木白一手中流淌,回轉(zhuǎn),最后凝聚成物。

一柄修長的武士刀浮現(xiàn)于旗木白一的手中。

較之于忍者的刀具更顯粗長,流線狀的刀身輝光陣陣,正反射著如同月光般純粹的微芒。

比起尋常人使用的刀具而言,這種更偏向于收藏品般的精致感,讓旗木白一都是看得目光發(fā)直。

“喂,你已經(jīng)得到那家伙的認(rèn)可了,還不打算走嗎。”

催促的聲音傳來,旗木白一微微點頭,起身后對著懸掛著的一眾刀刃恭敬行禮。

“那我就先告辭了。”

意識沉底,身形消散。

隨著旗木白一的退去,刀殿之中也是傳來了一陣窸窣的對話。

“哼,明明都說好了不要去幫那個小鬼的,千本櫻居然不遵守我們的約定!”

“那種約定根本沒有意義,更何況我們也觀察他六年之久,對方品行如何大家都應(yīng)該心里有數(shù)了吧。”

“八千流覺得一醬很可愛呢!”

“呵,剛才千本櫻要是不站出來的話,老夫倒是也想上去一試。”

……

忍者學(xué)院。

看著旗木白一走入房中,原本略顯嘈雜的教室頓時安靜了下來。

“那家伙來了……”

“嘖,叛徒的兒子還有臉在學(xué)校繼續(xù)上課嗎?”

“喂小點聲,那家伙朝這邊瞪過來了哎……”

盡管高層說著要讓旗木朔茂去世的消息盡量不擴(kuò)散出去。

但也不知道是為何,不過一日工夫,這消息就連學(xué)院里打掃衛(wèi)生的婆婆都已經(jīng)知曉……這里頭又得是有什么誤會呢?

“白一!”

聽到有人呼喚著他的名字,旗木白一抬頭望去,看到個頭戴著護(hù)目鏡的藍(lán)衣少年正對著自己招手。

“這里這里!”

宇智波帶土,這家伙與白一同年級同班,雙方更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關(guān)系。

“你聽說了沒有啊!卡卡西那家伙居然要退學(xué),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白一你快點去勸勸……哎呦!”

只見身后伸出一條纖細(xì)的胳膊,拽過帶土的腦袋就是狠狠一敲。

“別人剛剛忙完家事,你就說這些東西也太失禮了吧!”

野原琳從帶土身后露出半張臉,此刻也是寫滿了‘擔(dān)心’二字。

“不過話說回來,卡卡西他真的沒事嗎?”

“嗯,我大哥一直都是這個脾氣,你們也知道的。”

“切~我就知道那家伙不會這么脆弱。”

帶土把腿給架在了課桌上,故意做出了一副毫不關(guān)心的模樣。只是那時不時朝著這邊撇來幾眼的表情,實在是有些暴露本心。

“帶土,快要上課了把腳放下,不然老師看見又要挨罵了。”

“不要!反正這節(jié)課的老師一直都看我不順眼,給他添堵才是好事~”

看著身旁不斷拌嘴的兩人,旗木白一有些僵硬的臉龐微微顫抖,最后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謝謝……”

加上已經(jīng)退學(xué)了的卡卡西,眼下湊在了一起的四人,本來就是走得最近的幾人。

或許是被前世所看到的原著所影響,白一當(dāng)初看著宇智波帶土的表情總是有些古怪。

然而時至今日,他卻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整日都喜歡搞怪,沒什么正經(jīng)的笨蛋。誠如原著里頭的卡卡西所言,在沒有經(jīng)歷那場巨變之前,他就只是一個單純的脫線笨蛋而已。

“對了白一,昨天你們沒來上課吧,我已經(jīng)提前做好筆記了,你拿去好好復(fù)習(xí)一下,回頭考試成績可不能落下太多呢。”

野原琳將她粉色的手賬推到了白一的面前,少年微微一愣,轉(zhuǎn)頭望去,正好看到對方那微微泛紅的臉頰。

“本來也給卡卡西留了的,但他都已經(jīng)退學(xué)了的話,就沒有辦法了呢……”

宇智波帶土在旁看得大呼小叫。

“啊!好狡猾,為什么你從來都不借我看筆記!”

“你這家伙成績本來就是倒數(shù)吧?要是突然考太好了老師反而會懷疑你作弊。”

看著吵吵鬧鬧的兩人,數(shù)年之久相處,讓旗木白一早已習(xí)慣了眼下的交流方式。

他下意識地緊了緊懸掛于腰間的白牙遺物。

要保護(hù)的東西,不僅僅只有卡卡西。

不多時,授課老師就來到了教室之中。簡單地闡述了卡卡西退學(xué)的事實過后,身穿馬甲的中忍點了點名,很快就開始了上課。

該說不說,不愧是從戰(zhàn)場上退下來的二線忍者,在薄情這方面完全做到了極致。

“今天的文化課就先講到這里,另外,雖然并不是官方消息,但我也得提前跟你們打聲招呼。”

授業(yè)的中忍突然表情嚴(yán)肅,他直挺挺地站在講臺上,臉上的刀疤似青蟲蠕動,最后緩緩說道。

“就在昨天深夜,云隱村那邊已經(jīng)正式向木葉宣戰(zhàn)了,雖然我們這邊目前還沒有討論出結(jié)果,但從目前的態(tài)勢看來……我們與云隱村或許會開戰(zhàn)。”

戰(zhàn)爭。

對于旗木白一這群十歲都沒到的學(xué)生而言,這個詞匯實在是太過于陌生了。

看著臺下一張張迷茫的臉,中忍的情緒不由得低落了些許——把這些年輕的生命送到戰(zhàn)場上去,真的是明智之舉嗎。

只是很快,他就調(diào)整好了狀態(tài)。

“綜上所述,因為云隱村單方面宣戰(zhàn)的緣故,從今天開始村子會與云隱村斷交。平日里頭你們看到可疑人物也得記得及時上報,以上。”

結(jié)束了文化課,眾人從教室中走出,來到操場,開始準(zhǔn)備對練課。

“照例進(jìn)行抽簽,兩兩作對開始練習(xí)。注意事項我就不強(qiáng)調(diào)了。”

“另外,今天有一些上忍也會旁觀你們的表現(xiàn),我還在里頭安放了幾個‘彩蛋’,你們就好好加油吧,不要丟了學(xué)校的臉面。”

忍者終究是為了完成任務(wù)而存在的個體,較之于文化課,對于忍術(shù)的運(yùn)用才是重中之重。白一看到今天旁觀的教師數(shù)量特別多,而在其中,某個正在和紅發(fā)女忍者交談的馬甲青年尤為顯現(xiàn)。

波風(fēng)水門,還有漩渦玖辛奈。

二人似乎正對彼此說著什么悄悄話,旗木白一看到他在場,不禁感到有些奇怪。

都跟云隱村開戰(zhàn)了,這兩個家伙怎么還有空在這里閑逛……不過話說回來,沒想到這兩人現(xiàn)在還未能確定關(guān)系。看來在劇情之外,隨著時間的流逝,許多東西也在逐漸變化,定型。

“人很多呢,或許是想看看我們學(xué)習(xí)的成果吧。”

宇智波帶土大咧咧地上前抽簽,白一與野原琳緊跟其后。取回之后三人湊在一起攤開對照,最后紛紛松了口氣。

“還好,大家都沒有湊到一個組別呢。”

不用跟同伴動手可以說是皆大歡喜,只是野原琳卻也有些擔(dān)心白一的實力。

“我是沒什么關(guān)系,但白一要是抽到別人的話很容易吃苦頭吧。”

忍術(shù)為零,體術(shù)孱弱。以這種級別的水準(zhǔn)上場,碰到誰都會吃大虧的。

看著二人投來視線,旗木白一提了提腰間的短刀,輕笑回道。

“我沒關(guān)系的。”

就在昨天,他身上已經(jīng)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話說回來,白一你是二號對吧?那不就是第一場嗎。”

“對手是誰?”

眾人抬頭對著周遭張望一圈,卻是突然聽到臺上的教師攤開右手掌里頭的紙簽,正朗聲喊道。

“第一場,一號對二號。”

“一號在我手上,對象是在場的所有上忍任選一位。不要覺得不公平,在不下死手得前提下,跟上忍交手絕對是次刻骨銘心的經(jīng)歷。”

所以……

“二號是誰?”

“是我。”

沒有絲毫的猶豫,旗木白一站立起身。他無視了帶土與琳的勸說,徑直走向了空曠的場地。

少年斜跨著腰間的佩刀,表情如常。被高高系起的白發(fā)垂落些許,卻是凸顯出了其一脈相承的冷漠氣質(zhì)。

他站定在了考官的對立面,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輕聲說道。

“二號考生,旗木白一。”

呈上名后,場間頓時一片嘩然。

“旗木家的那個老二?那可真是壞事了……”

“跟自家的大哥比起來,他的確顯得太廢物了一些。”

“讓他上場也太丟臉了,還是抓緊時間換個人吧。”

宇智波帶土很明顯地攥緊了拳頭,對于這種沒來由的侮辱,沖動的少年最是不能忍受。得虧野原琳偷偷地拽住了帶土,這才不至于當(dāng)場鬧出亂子。

不止是一些朝夕相處的同學(xué),就連監(jiān)考的教師都露出了為難的表情,最后輕輕搖了搖頭,無奈說道。

“旗木白一,你的抽簽不算數(shù),再回去重新輪一遍吧。”

旗木白一因為自身的缺陷,甚至無法使用最為低級的忍術(shù),而僅是如此的話尚且還有‘挽救’的余地,畢竟體術(shù)也是一個很大的系統(tǒng)項目,若是精心修習(xí),未來成就也不會太低。

可偏偏這家伙的身體天生就不怎么樣。

體弱,多病。一些常規(guī)意義上的鍛煉都會讓他感到吃不消……這種狀態(tài)的忍者,已無愧于真正的‘吊車尾’之名。

“等等!”

開口的是站在不遠(yuǎn)處的紅發(fā)女性忍者。

她面容姣好,皮膚白皙,此刻右手朝著身前平伸,皺著眉頭,用追究似的語氣說道。

“既然已經(jīng)抽出了這個孩子,那為什么還要把他給放回去?這樣做不會顯得太不公平了嗎?”

監(jiān)考教師訕訕地點了點頭,他眼眸低垂了下去,以頗為恭敬的語氣說道。

“玖辛奈大人,這個孩子他的實力實在稀疏平常。用他來作為參考的話,會讓各位上忍對本屆的畢業(yè)生印象產(chǎn)生一些偏差……”

漩渦玖辛奈。

她輕輕地哼了一聲,似乎對于這名教師的發(fā)言頗為不屑。

“你這家伙……這么簡單就可以給別人下定義嗎?作為教師而言,你的行為是不是太草率了一些!”

只見她朝著身前兩步跨去,氣勢洶洶的模樣幾乎一瞬間就成了全場矚目的焦點。這家伙還真如她的別稱那般……赤血尖椒,是個極為直爽,并且不顧及場合的人。

“我,這,這個……”

面對漩渦玖辛奈,監(jiān)考教師明顯地變得窘迫些許。他支支吾吾了一會兒,根本想不到說些什么才好。

得虧另一個黃發(fā)的溫和男子快步上前,這才拽住了漩渦玖辛奈。

“水門,你別拽我!”

“玖辛奈,稍微冷靜一點。在發(fā)脾氣之前起碼先了解下當(dāng)前的情況吧。”

溫和的語調(diào),極為平和態(tài)度。玖辛奈肉眼可見地冷靜了下來,最后聽著對方說道。

“我知道你本來就不喜歡閱讀文書,所以早一些時候就先看過這些孩子們的資料了。而這位,就是我之前跟你提過的……那位旗木前輩的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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