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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紀(jì)朝

最近更新:2025-08-21 17:3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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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正德十四年。 穿越十二年的朱厚熜尚且還是興王世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兩年后他將成為大明歷史上大名鼎鼎的嘉靖皇帝。 此時的大明內(nèi)憂外患,韃靼窺邊、寧王造反、文官勢大、南倭北虜。 堂兄正德無后,易溶于水。 朱厚熜面臨抉擇,是順其自然登基為帝,還是偏安一隅做個安穩(wěn)王爺? 直到他聽聞五岳劍派與日月神教血戰(zhàn)嵩山,才驚覺此乃?武俠大明?! 任我行欲滅五岳,東方不敗初得《葵花寶典》,羅教祖師神功大成,南北少林暗流涌動。 廟堂與江湖交織成網(wǎng),朱厚熜從幕后走到臺前,揭開天下棋局,執(zhí)棋落子,且看誰是君來誰是臣??

第1章 云在青天,興王世子!

暑熱未消秋漸濃,陣雨偶送桂花香。

大明正德十四年。

荊楚之地夏秋之交。

安陸州。

興王府。

這座建構(gòu)宏偉的王府門前,有兩尊神態(tài)威猛的雄獅分坐兩旁。

青磚黛瓦,朱漆廊柱,假山水池交雜在一起,在江漢煙雨中洇開一片赭色舊夢。

一個身著素服的溫潤少年,正坐在廊下,捧著一卷書看著。

少年約莫十二三歲年紀(jì)。

那張嫩白如冷玉的面龐上,雙眉似兩筆淡墨輕掃。

他薄唇緊抿著,好似刀鋒一般凌厲,瘦削的身形裹在素袍里,衣袂翻飛間恍若青鶴踏雪。

此時。

只聽得有人聲在那院中響起。

“世子殿下通身的氣度,著實像是從古畫里走出來的一般。“

少年聞言,抬眼望去。

卻見一人,信步而來。

那是一個中年男子,約莫四十來歲,亦是身著一身素色衣衫,作文士打扮,搖著羽扇而來。

看到那中年男子,素服少年喜上眉梢。

“袁師來的正好。”

“我有一問,正要尋袁師解惑。”

中年男子姓袁,名宗皋,字仲德,是大明弘治三年的進(jìn)士,授翰林院庶吉士。

弘治七年,隨興王抵安陸府,任王府長史。

一個多月前,興王逝世,興王之子朱厚熜以興王世子之身,接掌王府大小事務(wù),仍奉袁宗皋為長史。

袁總皋走到廊下,與眼前這位興王世子行禮。

自一個多月前興王過世之后,興王府的主人,其實便已經(jīng)換成了眼前這位剛剛十二歲的翩翩少年。

別看世子年少,但卻有著異于常人的氣魄心胸手段,興王過世短短一個多月時間,府中大小事務(wù),雖然有他從旁協(xié)助,但府中的主心骨卻是這位年少的世子殿下。

這般年紀(jì),能有這般持重之姿,著實是非同一般。

“殿下有何問題?”

袁宗皋行禮過后,朝著朱厚熜詢問一句。

朱厚熜將手中經(jīng)卷遞到袁宗皋眼前。

“袁師,你看這兩句。”

“練得身形似鶴形,千株松下兩函經(jīng)。”

“我來問道無馀說,云在青天水在瓶。”

“這是何意?”

“不知袁師可否為我解惑?”

袁宗皋聞言,稍稍一怔。

世子殿下最近似乎對道佛經(jīng)卷研究的頗為上心。

或許是因為王爺剛剛過世的緣故。

“殿下。”

“這兩句乃是唐朝時李翱贈與藥山惟儼禪師的組詩之一。”

“練得身形似鶴形,應(yīng)該是說惟儼禪師身體清瘦,精神矍鑠,很有得道者的高逸之風(fēng),看上去令人神清氣爽。”

“千株松下兩函經(jīng)”。

“千株松說明藥山環(huán)境的清幽美妙,松林茂密安靜,是參禪悟道的好所在。”

“鶴最喜歡巢在松樹上,松下的禪師也自然令人聯(lián)想到仙鶴。”

“兩函經(jīng)是說佛經(jīng)還沒有打開,還盛在書套里。”

“因為藥山禪師曾對人說自己拿著佛經(jīng)的時候,不是為了閱讀,而是“只圖經(jīng)遮眼”,只不過是用它來遮遮眼睛擋擋光線而已。”

“這是只有大悟之人才具備的神情風(fēng)致,這句詩透露出禪師熟悉經(jīng)典又不屑于以研讀經(jīng)典自詡,對自己的悟性充滿了自信。”

“……”

“云在青天水在瓶,這便是禪師所指示,李翱所體悟到的“道”。”

“云在青天,從風(fēng)變滅,卷舒自如。”

“水在瓶中,恬靜安詳,清光可鑒。”

朱厚熜聽到袁宗皋一字一句的解釋,眼中閃過一抹精芒。

“云在青天水在瓶!”

“袁師,聽你這般解法,你好像對佛道兩家也有研究?”

“不知袁師以為,這道佛兩家,是否真的可求長生久視?”

袁宗皋聞言,搖頭苦笑。

“世子殿下,這道佛兩家,由來已久,然真正能有造化道行的,世所罕見。”

“下官雖然能解這字面意思,但其實對這道佛兩家的修煉之法是一竅不通。”

“至于這道佛能否長生久視,下官也無法回答,恐怕,只有張真人和達(dá)摩祖師復(fù)生,才有可能答得上來世子這一問。”

朱厚熜聞言,微微一嘆,將經(jīng)卷合上。

“這么說來,終究是鏡中花,水中月了。”

袁宗皋有些不解。

“世子殿下青春年少,尚有大好年華,為何突然對長生久視這般執(zhí)著?”

朱厚熜眼中精光閃爍。

心中也是思緒亂飛。

十二年前,他降生在這興王府中,被取名為朱厚熜。

后來,時間漸久,隨著年齡的增長,他自然明白了自己到了什么地界。

大明朝。

興王府。

朱厚熜!

朱厚熜何許人也。

那可是大明皇朝赫赫有名的萬壽帝君!

被宮女半夜勒脖子,嚇得不敢住寢宮,自己給自己修道宮,癡迷煉丹長生,二十四年不上朝,二龍不相見,被海瑞罵的吐血,以權(quán)術(shù)手段掌控大明皇朝多年的嘉靖皇帝!

他穿越之前,也粗略的讀過一些關(guān)于明朝的書籍,看過一些關(guān)于明朝的影視劇,自然知道這明朝的皇帝不好當(dāng)。

尤其是嘉靖皇帝,若是沒有點本事,估計早就出什么意外而死,根本沒可能御極四十五年。

如今,他成了尚未登基的朱厚熜。

這如何能不讓他心焦。

畢竟。

他可不想短命而死。

后世大多數(shù)人對于嘉靖的印象都是他聰明絕頂,將內(nèi)閣朝臣,宦官玩弄于鼓掌之中,是政斗大家。

殊不知,嘉靖能上位,完全是因為彼時的張?zhí)笈c首輔楊廷和覺得他年少好拿捏罷了。

什么兄終弟及,都不過是借口,興王一脈就他一個男丁。

讓他繼位就意味著讓興王一脈絕嗣斷宗。

正是因為他沒有靠山,所以才能補了這個皇帝的缺。

嘉靖與朝臣權(quán)斗了幾十年,最后還不是妥協(xié)了,無奈之下傳位給裕王,不是他不想做中興大明之主。

而且這大明皇朝的攔路虎太多,百姓算什么,天下算什么。

皇帝不聽話,太能折騰,想辦法弄死,換了便是。

從正德建豹房,再到嘉靖修道住西苑不上朝,再到隆慶當(dāng)甩手掌柜,后邊的萬歷更是掛機三十多年。

這其中內(nèi)情皆是一言難盡。

他若是想做個實權(quán)皇帝,不擺爛,不讓權(quán)。

只能是拼命的充實自己。

好在,穿越之后,他不僅過目不忘,而且悟性逆天,精神頭也異于常人。

他穿越至今十二載,三歲開始蒙學(xué),王府的老師,都換了好幾個,可以說是飽讀經(jīng)史典籍。

除此之外,他還尋了王府的武師,教自己打磨身體,從小便練得一身好體魄。

當(dāng)然。

他也想著其他辦法,比如不繼承大統(tǒng),不做那勞什子皇帝,就做個安穩(wěn)王爺。

畢竟,大明朝的王爺,雖然是被當(dāng)成了豬來養(yǎng)。

但總比做皇帝輕松的多,只要不造反,不至于出意外短命。

每天吃喝玩樂,躺平造娃,是大多數(shù)大明藩王的常態(tài)。

他知道自己之所以能成為大明皇帝。

主要的緣由其實是因為興王這一脈,就剩下他朱厚熜一個獨苗。

本身沒有什么勢力,而且還年少,容易被掌控。

于是,那張?zhí)蠛蜅钔⒑鸵缓嫌嫞妥屩旌駸欣^承大統(tǒng),方便日后掌控朝局。

為了擺脫這個局面,朱厚熜從小就一直勸自己的便宜老爹給自己多生幾個弟弟妹妹,多納幾個側(cè)妃。

但是他的這個便宜老爹朱祐杬和別的大明藩王不太一樣。

別的藩王,人家就藩之后,王府養(yǎng)樂戶,勾欄聽曲玩花的,那根本就是常態(tài)。

偏偏他這便宜老爹,不愛聲色犬馬,只喜辭賦。

平生只有兩個女人,一個便是他朱厚熜的娘親正妃蔣氏,另一個便是側(cè)妃王氏。

他爹活著的時候,沒事便往那安陸縣城外的陽春臺跑,去那里吟詩作對,寫辭弄賦。

要說他那便宜老爹陶冶情操的事也沒少干,但依舊沒長壽。

一個多月前,他的便宜老爹才四十四歲,便已駕鶴西去。

府中男丁,便剩下他這個獨苗。

朱厚熜的危機感便越發(fā)的深厚。

因為他知道,離他繼承大統(tǒng)的時間,可能也就只剩下不到兩年時間了。

這一年,離應(yīng)州大捷方才過去不到兩年,韃靼依舊窺視大明。

這一年,寧王朱宸濠造反,被王陽明平叛。

他那堂兄朱厚照借此事南巡,恐怕,眼下已經(jīng)在路上。

他那堂兄易溶于水,生命也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倒計時。

越是知道這些。

朱厚熜的心里,便越是焦躁。

只因那漫漫前路充滿了無盡迷霧,他還能走到對岸嗎?

“千歲。”

“千歲。”

“尋到了,尋到了。”

就在朱厚熜神思恍惚間。

一陣呼喊,將他拉回了現(xiàn)實。

“嗯?”

“呂芳,你胡喊個什么。”

朱厚熜板著一張臉。

一旁的袁宗皋也是徑直說道:“呂芳,慎言。”

“眼下,世子殿下,還在守孝期間,尚未承襲王位。”

“不可稱千歲。”

“若被有心人聽了去。”

“少不得你一頓殺威棒。”

袁宗皋這話不假。

錦衣衛(wèi)、東廠,對藩王都有秘密監(jiān)視。

即便是在稱呼上有僭越,也有可能被錦衣衛(wèi)報回京師,遭受皇命呵斥訓(xùn)誡。

眼下,興王雖然過世,但是按規(guī)矩,新王要等父王喪期滿三年之后,才能正式襲封。

所以,眼下。

袁宗皋稱朱厚熜仍為世子殿下。

呂芳這一聲聲的“千歲”,卻是僭越了。

呂芳也就十歲,只是長的比較著急,看起來和十五六歲一樣。

他和朱厚熜從小一起長大,伺候朱厚熜左右,和朱厚熜的感情甚篤。

聽到袁宗皋這么一說,當(dāng)即自己賞了自己兩個嘴巴子。

“袁長史說的對,是奴婢孟浪了。”

朱厚熜板著臉道:“你剛才說什么找到了?”

呂芳聞言,當(dāng)即說道:“小千歲。”

“您讓我找的那位邵道人,已經(jīng)找到了。”

“駱安和陳寅,已經(jīng)傳信回來,說是已經(jīng)在龍虎山找到了那位邵道人。”

“而且,那位邵道人也同意前來安陸。”

“最多三日后便到了。”

朱厚熜聞言,臉上閃過一抹笑意。

“好,這事兒辦的不錯。”

一旁的袁宗皋有些不解,看向朱厚熜。

“殿下。”

“這龍虎山邵道人?”

朱厚熜道:“袁師,不是問我為何突然執(zhí)著于長生久視嗎?”

“袁師當(dāng)知,這世事無常,人無遠(yuǎn)慮,必有近憂。”

“我雖然年少,但終有年邁之時。”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這道家修煉之法,或許不可長生久視,但養(yǎng)神煉氣,經(jīng)年日久,總歸也能延年益壽。”

“我這人,怕死的很。”

袁宗皋聞言,頓時有些錯愕,一時竟不知如何回答。

于是,話鋒一轉(zhuǎn)。

“殿下心思綿長,臣不及也。”

“臣前來,是要與殿下說一聲,朝廷的批文下來了,先王謚號“獻(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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