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六四年,冬,銅鑼鼓巷,九十五號四合院,西南角倒座房,夜。
由后世穿越而來的閻解成,躺在床上感覺到頭痛欲裂,口干舌燥,不由得低聲說道:“水,水……”
“叫你別喝那么多酒,你非要喝那么多,現在難受了吧,誰家新婚夜喝這么多酒?”于莉沒好氣地說道,然后端起一碗事先準備好的水遞給閻解成。
閻解成端起水一飲而盡。
趁著喝水的功夫,閻解成理清了頭緒。
閻解成知道,自己穿越到了民風淳樸、人杰地靈的四合院,時間節點正是自己跟于莉的新婚夜。
閻解成發現自己并沒有什么金手指,只是身體素質得到了極大的增強,五感也變的極其敏銳。
“沒有金手指就沒有吧,沒金手指還斗不過這群禽獸?”閻解成揉了揉眉頭,心中不屑地冷哼道。
“夜深了,咱們睡覺吧。”于莉羞紅著臉說道。
“噓!”閻解成豎指噓了一聲,接著提起尿盆在盆里撒了一泡尿,然后悄無聲息地來到窗戶口前。
閻解成剛才聽到了窗戶口下有呼吸的聲音,也聞到了一股子油煙味,不用說,躲在窗戶口下的就是傻柱。
如果是普通的鬧房也就罷了,偏偏四合院內滿是禽獸,傻柱更是禽獸中的禽獸,傻柱不可能只是鬧洞房這么簡單。
閻解成早已經預判了傻柱的行動。
傻柱肯定是先聽墻角過過耳癮,然后在關鍵時刻吼一嗓子。
這么做輕則給人造成巨大的精神壓力和心理創傷;重則讓人萎了。
偏偏,傻柱內心之中不但不會有一絲愧疚,反而會得意洋洋地宣揚自己的豐功偉績,不但給人造成身體上的傷害,還給人造成精神創傷。
這不是禽獸是什么?
閻解成早已經看破傻柱的丑惡嘴臉!
對待禽獸,要比禽獸更禽獸。
閻解成一手提著尿盆,一手猛地打開窗戶,然后將尿盆里的尿對著蹲在窗戶下的傻柱當頭澆下。
“哈哈哈哈!傻柱,喝尿去吧。”閻解成嘎嘎怪笑道。
“啊!啊!啊!閻解成,我打死你!”傻柱被當頭潑了一盆尿,不禁怒聲吼道。
傻柱怒氣沖沖地來到門口,伸出大腳,狠狠地一腳踹向屋門。
閻解成再次一預判了傻柱的動作,就在傻柱抬著大腳踹向屋門的一瞬間,閻解成直接打開了屋門。
傻柱這一腳力氣極大,根本無法收力,直接踹了個空,給閻解成和于莉現場展示了一字馬,關鍵是,傻柱的蛋正好磕在門檻上。
“啊!”傻柱發出一聲歇斯底里地慘叫聲。
“給給給給,傻柱,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閻解成怪笑道,隨后便是“砰砰~”兩拳,把傻柱打成熊貓眼。
接著,閻解成一記左勾拳、右勾拳,分別打在傻柱的左臉和右臉,把他的臉打腫;然后,閻解成一記升龍拳,擊在傻柱的下頜,直接把傻柱擊暈過去。
“搶劫啦!”
“耍流忙啦!”
“傻柱搶劫、耍流忙啦~”閻解成大聲喊道,并且給了于莉一個眼色。
于莉也跟著大聲喊了起來。
傻柱的慘叫,閻解成和于莉的高聲大喊,立即引來四合院眾人的圍觀。
閻解成拽著傻柱的一條腿,拖著傻柱往外拖去。
“解成,發生了什么事情?”閻埠貴迫不及待地問道,眼珠子亂轉,顯然,閻埠貴開始算計是否能從中牟利。
“多明顯啊,傻柱不但踹門搶劫,還企圖耍流氓,幸好他踹門的時候磕到了蛋,否則,后果不堪設想。”閻解成大聲喊道。
“傻柱在哪里?我看看!”許大茂快速沖了過來,看到傻柱如同死狗一樣,不禁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傻柱,你也有今天!活該!”許大茂興奮地說道,并抬著腳對著傻柱的臉連踹兩腳。
“住手!許大茂,你在干什么?還有你,閻解成,你怎么把傻柱打成這樣?”
“咱們四合院是文明先進的四合院,閻解成你的心怎么這么黑,這么狠,對傻柱下這么重的毒手?”
“還不趕緊把傻柱送進醫院?閻解成,這件事你負主要責任!
“我做主了,你把傻柱送去醫院,治療費你來交,再賠給傻柱五塊錢的營養費!”易中海怒聲吼道,滔滔不絕地對著閻解噴了起來,唾沫都快飛到閻解成的臉上了。
“做你麻痹的主!你是什么東西,給我做主?老子是百姓的一員,只有讜和組織才能為我做主!”閻解成怒聲吼道。
閻解成吼完,抬手狠狠地扇了易中海兩記耳光,然后一記撩陰腿踢在易中海的襠部,讓易中海體會到傻柱的體會。
所有人都被震驚的目瞪口呆,就連許大茂也是如此。
自從易中海當上管事大爺以來,還沒有人如此這么對待過易中海,這不是打易中海的臉,簡直是把易中海的臉扒拉下來,甩在地上用腳踩。
易中海也被打懵了。
在這個四合院,他可是無冕之王,四合院的扛把子,沒想到卻被閻解成給打了。
易中海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額頭青筋“突突~”直跳。
曾經何時,易中海何曾受過如此奇恥大辱!
“啊!閻解成,我打死你!”易中海抬手就向閻解成扇來。
閻解成搶先出手,一拳狠狠地錘在易中海的面門上,把易中海錘倒在地上。
瞬間,易中海被打的眼神清澈了。
“易中海,你怎么動手打人呢?再動手打人我錘死你。”閻解成洋洋得意地說道。
“老易,你沒事吧。”一大媽趕緊從人群中沖了出來,扶起了易中海。
“閻解成,明明是你先動的手,你怎么這么不講理?”一大媽對著閻解成怒聲吼道。
“一大媽,你是不是老年癡呆啊,規矩是易中海定的啊。在咱們四合院,先動手的不叫動手,后動手的才叫動手。”
“就像傻柱和大茂哥。傻柱哪次不是先動手打大茂哥,大茂哥只要一還手,易中海就會跳出來指責大茂哥先動手的。”
“然后再逼迫大茂哥賠禮道歉外加賠錢。對不對,大茂哥?”閻解成對著許大茂挑了挑眉說道。
“對!解成兄弟說的對,每一次都是這樣。”許大茂連忙說道。
“做人不能太雙標,凡事不能只能你們沾便宜,讓別人吃虧。不服的話,咱們就去街道說說,再不行,咱們就去廣場舉牌,讓上面的人下來看看是誰先動的手?”閻解放冷笑道。
“不用去街道了,咱們四合院的規矩是四合院里的事情院里解決。”易中海鐵青著臉,咬緊牙關,強壓著憤怒,冷聲說道。
“那給錢吧。大茂哥,以前這種情況你都是賠多少錢來著?”閻解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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