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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別庶

最近更新:2020-10-30 10:2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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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新書《昭周》已發(fā)布,請諸位移步一觀?。?! 李信,平南侯的私生子。 母親病逝,跟隨舅公進京尋親的他,被平南侯府罵作“野種”,趕出了家門。 于是,這個無家可歸的少年人,被活活凍死在了破廟里。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另一個李信來到了這個世界。 作為一個光榮的穿越者,李信給自己定下了兩個目標。 一,活下去。 二,打倒渣爹! ps:已有兩百萬字完結(jié)老書《將白》,人品保證,書荒的朋友可以去看一看! 書友群:640355806

第1章 大雪破廟賣炭翁

冬天,從來都是老天爺收人性命的季節(jié),有些富人到了年紀都熬不過冬天,窮苦人家更是難熬,而承德十七年的冬天,格外寒冷。

此時風雪正急。

“娃兒,冷不冷……”

“舅公,我不冷……”

外面下著漫天大雪,京城外的一間破廟里,穿的并不是很厚實的一老一少,正斜倚著破廟的矮墻,盡力的躲避著從四處吹過來的寒風,可惜的是,這間破廟四處漏風,無論怎么閃躲,總是會有凌冽的寒風吹到這一老一少兩個人的身上。

人在冷的時候,就會想家。

少年人看起來也就是十四五歲的樣子,他被凍的渾身發(fā)抖,整個人不停的在打擺子,身體僵硬的扭著頭看向老人,上下兩個牙關(guān)在不停的打架。

“舅…舅公,我…我想回家了?!?

少年人很費力的說完了這么一句話,用的是地道的永州方言。

老人是他的舅公,也就是他娘親的舅舅。

老人也是勉強睜開眼睛,扭頭看向少年,聲音顫抖:“信兒……你…你娘沒了,她臨走之前讓我?guī)銇砭┏菍つ愀赣H,以后這京城就是你的家…”

兩個人都不是結(jié)巴,可是因為極為寒冷的原因,說話都是磕磕巴巴的,好半天才能勉強說完一句話。

少年人名叫李信,今年十五歲,今年年中的時候母親因病走了,直到臨走之前,這個被人罵了十幾年“賤婦”的女人才把李信的身世吐露出來,說李信是京城平南侯李慎的兒子,又讓自己的舅舅帶著李信來京城尋親。

想到這里,少年勉強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那塊雪白的玉佩,玉佩上刻著一個“慎”字,這是母親交給他的信物,要他帶著這個玉牌,進京來尋找父親。

少年人咬了咬牙,把玉佩收進懷里,眼中隱隱含著淚水。

“可……我們昨天去那個……侯府?!?

李信說話斷斷續(xù)續(xù),單薄的嘴唇幾乎被他咬出了血。

“那個侯府里的人……也罵我……野種。”

之前的十多年里,李信一直跟母親相依為命,母親被人罵了十幾年賤婦,他自然被人罵了十幾年野種,長大之后,他沒有少為此跟別人打架,后來母親干脆帶他搬進的深山里,母子兩個人都很少再跟外人接觸。

這么一個被人罵了十幾年的少年,這一次進京來,本來是懷著希望來的,他想見一見自己的父親是什么樣子,問一問他為什么這么多年都不來看望自己還有母親。

可是,當他與舅公敲響平南侯府大門的時候,得到的卻是兩個冰冷的字。

“野種?!?

這兩個字,李信聽了十幾年,本來他都漸漸習慣了,可是這兩個字在李家人嘴里說出來,就顯得格外刺耳。

舅公艱難的眨了眨眼睛,整個人蜷縮了起來,把李信抱在懷里,聲音低微:“你爹呀,他在外出征,不知道你來了,等他從外面回來了,自然會來認你,到時候,你的苦日子就到頭咯。”

老人一邊說,一邊從腰里取出一個小木壺,遞到李信嘴邊。

“來,張開嘴喝一口,天太寒了,喝一口暖暖身子?!?

這個木頭制成的小壺里,裝的是混濁無比的烈酒,是老人從永州一路帶到京城來的。

李信搖了搖頭,整個人縮在老人懷里:“舅公……你喝吧,信兒不冷?!?

舅公面容蒼老,用盡了最后一點力氣,把木壺里僅剩的一點劣酒,倒進了李信的嘴里。

李信身子暖和了一些,身體在老人懷里縮了縮,隱隱帶著哭腔:“舅公,我不想在京城,咱們明天就回永州去好不好…這里好冷……”

永州在南,京城在北,相比較來說,京城的冬天,要更加難熬一些。

老人心里也有些難過,他拍了拍李信的后背,聲音微弱:“好……明天……我們就回永州去?!?

寒風再度吹來,兩個人都縮了縮身子。

外面風雪正急,大雪封住了所有的道路,注定了這一老一少,永遠都沒辦法回到永州去了。

因為在這個寒冬夜,他們兩個人,都凍死在了這破廟里。

………………………………………………

嘶……好冷…

李信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唯一的感覺就是刺骨的冷。

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了漫天的白色。

奇怪……

記憶中,自己昨天晚上在跟那些小王八蛋們一起喝酒,然后被幾個王八蛋給灌醉了,倒在地上就睡了過去,怎么一覺醒來……這么冷?

很快,刺骨的寒意就讓李信徹底清醒了過來。

他環(huán)顧了一下左右,漫天都是白色。

見鬼了,昨天晚上還是夏天來著!

然后他就看到了自己身邊還躺著一個老人,老人像是把自己緊緊摟在懷里的樣子,不過他的臉色已經(jīng)變成了毫無生機的青灰色,顯然是已經(jīng)死去多時了。

李信踉踉蹌蹌從地上站了起來,才勉強辨認清楚,這里是一間破廟的樣子,破廟里沒有別的東西,就只有一些已經(jīng)殘破的神像,還有一些雜亂的稻草。

此時他心里只有一個念頭。

娘的,這些小王八蛋整老子?

不過這個念頭剛剛在他腦海里閃過,他就覺得眼前一黑,然后倒在地上,人事不醒。

他太虛弱了。

人對抗寒冷,是需要消耗自己的熱量的,現(xiàn)在的他,身體已經(jīng)撐到了極點。

于是李信很干脆的昏了過去。

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下午,破廟門口,一個衣衫襤褸的老人,推著一個獨輪車,領(lǐng)著一個同樣穿的破破爛爛的小女孩,路過了這間破廟。

這也是一對老小,老人家大概六七十歲的樣子,小女孩看起來還小,最多也就五六歲左右。

不過與李信不同的是,這個老人和小女孩,渾身都沾滿了黑灰,尤其是老人,雙手幾乎變成了漆黑色,十指的指甲縫里,滿是黑色的煤灰。

很顯然,他們是以賣碳為生的。

冬天太冷了,城里的老爺們可不會用身體里的熱量硬抗,他們會在家里擺上一個個漂亮的火爐,然后在火爐里丟上幾塊碳,整個房間里便會變得溫暖如春。

這個時代的碳,大多都是木炭。

木炭是需要人燒出來的,因此就有了伐柴燒炭這個職業(yè),在冬天里上山砍樹,再燒成碳賣給城里的老爺們。

不過這個職業(yè),如果你只能燒出來普通的木炭,那也只能掙一口活命錢而已,連溫飽也不能,更別提大富大貴了。

可憐身上衣正單,心憂碳賤愿天寒,說的便是他們。

此時已經(jīng)是下午,一老一少路過破廟門口,那個小女孩突然停住腳步,指了指倒在破廟里的李信,脆生生的說道:“阿翁,廟里有個人……”

老人停下腳步,把獨輪車放在一邊,然后抱著小女孩走進了破廟,看到倒在地上,眉目還算俊朗的李信以后,老人家彎下身子,把漆黑的手在李信的鼻子下面探了探,確認李信還有呼吸之后,這個賣炭翁幽幽嘆了口氣,聲音蒼老:“也是個可憐孩子,這大寒天的,倒在這里可就沒了活路了。”

說著,他彎著身子,走到破廟門口,把獨輪車推了進來,然后頗為費力的把李信搬上了獨輪車。

還好李信很是瘦弱,不然他還真搬不動這個少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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