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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葬和陰師

最近更新:2023-06-04 23:2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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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每一具尸體背后都隱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故事,每一個地方,每一個種族,每一個時代的喪葬方式也不盡相同。葬尸儀式錯綜復雜,舉行之時須得萬般謹慎,稍微走錯一步都有可能跌落萬劫不復的境地,原汁原味的南方奇妙故事!

第1章 特別的喪禮

我叫伍文錦,今年二十四歲。

四年前阿公撒手離世,我接手了他的生意,成為一名喃么法師。

喃么法師也就是陰陽先生,也叫尸體擺渡人。

年輕人基本不會從事這樣的工作,因為名聲不好,遭人嫌棄,難找老婆。而且沒有足夠的資歷,根本就接不到生意。

我之所以成為喃么法師,一是因為家族傳承,伍家從我太公那一輩開始與尸體打交道,傳到我這已經是第四代;二是阿公雖然走了,但他的班底還在,足以令我混個溫飽。

然而隨著社會發展,火葬流行,殯葬公司的職業化,從事社會底層的殯葬事業者越來越難混,有時半個月甚至整月都接不到一單生意。

所以我還有另外一份工作——養蜂!

為什么選擇養蜂?

主要是我的性格自由散漫慣了,去城里工廠上班,路途遙遠不說,朝九晚五,我可受不了。加上身為喃么法師,在正規公司,總不能老是請假吧?

關鍵是請假條怎么寫?說別人家辦喪要去幫忙?一次兩次還行,若是每次都是這個理由肯定說不通,玩兒呢?

說起養蜂,那可不是簡單的一件事情,其中有很多門道得清楚。

比如什么花在什么季節開放,單是這一條足以難倒大學高材生,沒有兩三年實踐經驗是琢磨不清楚的。

有些東西光靠理論學歷可不行,得去實踐,親身經歷。

春季,山上百花盛開,正是蜂農最忙碌的季節。

天剛亮,我起床洗漱,連早餐都沒來得及吃,背著兩只昨晚連夜造好的空蜂箱,打算上山尋個“寶地”安置引峰。

沒料前腳敢踏出大門,手機便響了起來。

不是騷擾電話,顯示本地陌生號碼。

一般這樣的電話打過來,大多數是來談生意的,死人的生意。

接通電話,與對方交談,果然不出所料,開年第一單生意來了。

電話那邊的人叫韋湘軍,隔壁村子,是個養豬的大戶。

他有個兒子叫韋世勇,長得膀大腰圓,跟自家養的豬一樣,整天游手好閑,典型一村霸,看面相便知道是短命鬼。

今天早上,趕水的村民發現他和一姑娘相擁倒在田里,兩人嘴唇發黑,口吐白沫,其旁邊還有半瓶農藥,身體早已經涼透。

兩人死因初步判定為服農藥殉情自殺。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這么傻?

韋湘軍打電話來找我,就是為了他兒子的喪事,他這兩年養豬賺了大錢,價格什么都好商量,唯有一件事令我頗為躊躇。

他兒子和姑娘是服下農藥抱著一起死去的,發生這種事情,雙方家長悔恨的同時,又感念到這對年輕人以死殉情的決心。

人已經死去,一切成空,悔恨痛心也沒有用,所以兩家商議決定將兩個孩子同葬一穴,他們生前不能在一起,死后便遂他們的心愿,望他們在陰間能成為一對夫妻。

當然,這些都是韋湘軍的一面之詞,具體情況如何,不得而知。

照道理說,我只管收人錢財,替人辦事便是。

之所以沒有立即答應下來,是因為兩家要舉行一場特別的葬禮——結陰親。說明白一點就是辦一場死人的婚禮。

四五十年代,結陰親曾一度流行,后來新社會成立,各種因素下,這種歪門風氣便漸漸被杜絕。

之所以說它是歪門風氣,是因為曾經有人為了得到豐厚的聘禮,不惜殘忍殺害子女,做出販賣尸體的事情。

我雖為喃么法師,入行數年,但畢竟資歷尚淺,從沒有主持過這樣奇特的喪禮。

不說我,連我阿公一輩子與尸體打交道,也沒聽他說起過這種事情,所以我猶豫了,自己根本就不懂陰親的流程。如何去做法事?

殯葬行業忌諱頗多,俗話說死者為大,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規矩,葬尸儀式更是馬虎不得,稍微做錯一步都有可能發生大禍。

只是對方開出來的報酬實在誘人,已有一個多月沒開張,靠養蜂賺得錢根本就不夠自己揮霍,難得有一單生意,還是平時的好幾倍,說不心動那是假的。

更何況,據我所知,周圍十里八鄉的幾個殯葬隊,應該都沒有結陰親的經驗,這錢與其送別人手里還不如自己賺。

怎么說我們伍家好歹也是傳承幾代,出了名的喃么法師,要說名聲,哼,在本地可是數一數二的。

雖說到了我這一代,很多本事都已經遺失,但怎么著也算是正宗傳承下來的東西,小心謹慎一些,應該能吃下這單生意。

況且,我估摸著這事情并不簡單,其中可能另有隱情,俗話說禍福并存,不知他們的尸體怎么樣?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我心中想著,并沒有立即答應下來,而是委婉地告訴對方,讓他再去問問其他人,如果有這方面經驗的,最好請對方來做這場法事。實在沒人接的話,我便接下了。

掛了電話,已沒心情上山,放下蜂箱掉頭進里屋,去翻找老頭子留下來的東西,看看有沒有與陰親喜喪相關的記載。

估摸著韋湘軍去詢問一圈,最后還得回來找我,自己未雨先綢繆,提前做好準備,以防失了高人風范,丟老祖宗面子。

丟老祖宗面子事小,賺不到錢可是大事!

沒有等到晚上,中午韋湘軍便再次找上了我,事情與我料想的差不多。

兩人簡單商討一番,我并沒有將話說滿,決定先去看看兩人的尸體,特殊的喪禮得特殊對待,一切小心為上。

沒有耽擱太多時間,掛了電話后便朝韋湘軍家里趕去,相鄰的村子,十幾分鐘的路程,并不是很遠。

韋湘軍的屋門前不遠便是他的養豬場,豬場旁邊是一條小河,兩人因是暴斃在外,按照本地規矩尸體是不能進屋的,喪事也得在屋外搭建靈棚下舉行。

兩人的尸體已經抬了回來,就停在豬場旁邊平時放飼料的棚子里面。

“伍師傅,你終于來了,我已經準備好酒菜,先進屋喝一杯,咱們慢慢商量。”

我看著韋湘軍一副下級迎接上級領導的作態,心中覺得有些好笑,這老胖子平時可不是這種嘴臉。

他這幾年養豬發了大財,在村里看誰都是用鼻孔瞪,囂張得狠。

不過再囂張又怎么樣,再有錢又如何?到頭來,人終究逃脫不了生老病死的那一天。

要不是為了錢,我實在是不想和這種人打交道。

“喝酒就免了,先去看看你的兒子和那個姑娘。”

我擺了擺手,示意他帶路,同時心中微沉了一下,這老胖子面部氣色暗淡無光,陰霾之氣一直延伸到耳根,眼神走脫,山根也帶了黑色,說明奪命鬼已到,命將不久矣!

韋湘軍倒是無知無覺,客套了幾句,帶著我來到一座棚屋前,棚屋的木門用鐵圈緊扣著,尸體就停在里面。

他伸手去拉關門的鐵圈,我巡視周圍一圈,奇怪問:“怎么就你自己一個人在這?其他人呢?”

“哦……那個我老婆在家帶孩子,不適合來這里……”韋湘軍神色有些尷尬解釋道。

他說的那個老婆并不是原配,是二婚娶的,他的原配也就是韋世勇的親生母親,死去很多年了。

“帶著孩子,確實不適合接近這里,更何況她還不是韋世勇的親生母親。這樣吧,做法事的這幾天讓你老婆帶著孩子回娘家住些日子,最好是過了頭七再回來。”

“嗯,這個您放心,她早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帶著孩子回娘家,不耽誤事兒。”

我輕輕皺起眉頭,開口道:“其實我剛才問的不是你家人,你不是將那姑娘也抬回來了嗎?發生這種事情,怎么沒見她的家人過來?”

“這個……那姑娘的家人有些忙,大概是不會來了。”韋湘軍支支吾吾開口答道。

“不應該吧?”

我有些無語道:“你也不用找借口來糊弄我,那姑娘家到底是什么情況?你如果不說清楚的話,我很難做這場法事啊!放心,我不是警察辦案調差死因,只是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用說得太詳細,但大概情況你總該讓我知道吧?”

韋湘軍臉色變了又變,似有所憂慮,并沒有立即開口。

我并不著急,站在門旁點了一根煙,吧唧吧唧地抽了起來。

半根煙時間過去,韋湘軍才一咬牙,將那姑娘的情況說了出來……

聽了韋湘軍的解釋,我才知道,原來他的這個未來兒媳婦另有身份。

姑娘并不是本地人,是韋世勇去湘南砍甘蔗領回來的外籍女人。

說是去砍甘蔗只是一個借口別稱,實則另有所指。就那胖子的性格,怎么可能會去湘南砍甘蔗呢?叫他去啃甘蔗還差不多。

在我們南方與鄰國交界處,有一個特殊的地方,那地方栽種著很多的甘蔗;當然甘蔗不特別,特別的是能在那個地方遇到鄰國偷渡過來的女人。

據說,鄰國有些地方的人,連一日三餐都成問題,吃不飽穿不暖,都造成饑荒了……

有上了年紀找不到老伴,或因為各種原因找不到老婆的,可以到那里碰碰運氣。聽說那里有人專門牽線搭橋,花點錢,合法娶個外籍媳婦不是問題。

問題是你能不能守得住,因為有不少娶回來最后都跑路了。

當然這都是我聽到的小道消息,實際情況如何,不得而知,建議大家不要輕易去嘗試,興許只是騙錢的套路。

……

我大概了解情況,不禁覺得有些頭痛,對方是一個外籍女人,不知道生辰八字,甚至連名字都有可能是假的。

若是照常辦喪也就罷了,可這可是喜喪啊,也不知那女人是否真愿意跟著韋世勇在陰間過日子?兩人八字合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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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牌:磨鐵中文網
上架時間:2022-06-11 16:4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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