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葉流離
2025-04-02 15:41:42

最喜歡的男二,抱走獨(dú)寵

嗷嗷嗷嗷,超級喜歡男二,覺得自己貧乏的語言實(shí)在是描述不出對男二的喜歡,直接上片段吧。
世界一:
暗戀就是:假裝看不見,卻用余光瞥了一萬遍;殺不死我,卻也救不了我。
——顧璟
作為京城顧家的小少爺,顧璟從來都是活的瀟灑恣意的。
年少輕狂,任性妄為到了極點(diǎn)。
他的上頭有一個極為優(yōu)秀的大哥顧惜朝,什么事情都有他頂著。
顧璟就只需要拿著顧氏每年的巨額股份分紅。
然后,混吃等死。
顧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喜歡上一個人。
還是暗戀。
他一開始是討厭江阮的,那個他名義上的大嫂(協(xié)議婚約,兩年后離,這里江阮是原女主)。
第一次對她改觀,是那次她在小巷救了他(這里是女主穿過來做任務(wù)了)。
然后,就是步步淪陷。
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上江阮,顧璟的內(nèi)心是近乎驚恐的。
他甚至拒絕承認(rèn)。
在酒吧里徹夜買醉的少年,眼角淡淡的淚痕,他一直在自言自語。
“我不會喜歡一個東西太久,所以我的頭像網(wǎng)名一直在換,我對實(shí)物厭倦得太快,而你,也不是我最大的例外……”
自欺欺人一般的。
她總是喜歡像揉孩子的頭一樣揉他的頭發(fā)。
顧璟從未有過不滿。
因?yàn)椋荒軗肀荒芴枚手貝鬯踔吝B說句話都得小心翼翼。
所以。
就當(dāng)個她眼里的孩子,也好。
那次在她的婚禮上,他好像突然就想通了。
我喜歡你。這是我一個人的事,一個人的義無返顧,一個人的冷暖自知,一個人的天荒地老,無關(guān)其他。
一瞬間如釋重負(fù),一轉(zhuǎn)頭心如刀絞。
少年轉(zhuǎn)頭的瞬間。
精致的眼角劃下一抹淚痕。
我沒哭……真的,只是那天風(fēng)沙太大,迷了眼。
顧璟獨(dú)白:
我反復(fù)告訴自己那個喜歡卻沒得到的人也沒那么好,等我真的跟她在一起了,除掉一開始的新鮮跟狂熱,可能也只剩乏味的雞毛蒜皮。
這樣一想就覺得,得不到她也沒什么。
我太看得開,我及時止損,及時到那一份甜還沒開始變酸,就把它扔掉了。我偶爾也真好奇我要是跟你相愛一場會怎么樣。跟你牽手,擁抱,親吻,共享作息,發(fā)現(xiàn)你身上所有的缺點(diǎn),吵架,然后和好,癱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失眠一起聊童年。
我知道你不是對的人,我不傻。我也并不是那種,喜歡一個人就想跟他在一起的人。
但我真的很想跟你在一起,親眼看到我們先熱戀,再互相痛恨,然后分手,多年以后在電影里,書本里發(fā)現(xiàn)和我們無比相似的橋段,然后淚流滿面。
我別無所求,我只是想讓你踏入我的人生……
說到最后,少年精致卻略顯青澀的眉目間,已經(jīng)是滿滿的哀求。
仰頭喝進(jìn)最后一杯酒,他告訴自己。
我不愛她。
真的。她只是我年少時的迷戀……
世界二:
拂衣生來是屬于江湖的。
紅衣墨發(fā),腰佩雙刀,一生快意恩仇。
——拂衣
喝完了兩杯茶,女帝用一種莫名其妙的眼神看了眼面前的人,她下了個定論,“你有點(diǎn)眼熟。”
這人單看臉的話,堪稱絕色。
眉峰上挑劃出凌厲的弧度,狹長眼眸深邃如夜空,細(xì)看來其中竟似有桃花盛開。
眉目間的瀟灑恣意,一看就是快意江湖的那類人。
墨發(fā)高束,腰佩雙刀。
紅衣少年客。
聞言,這人朝著楚言歡笑了笑,靠近了她兩步,“陛下。”
聽這嗓音有些耳熟,但女皇陛下來不及思考,就抬起了白皙的手,“別,你別靠近朕!”
她現(xiàn)在幾乎不敢看其他美人一眼,實(shí)在是小嬌妻太過……賢惠。賢惠到讓她咬牙切齒,以至于看到其他美人,她就覺得腦仁疼。
這人看上去二十出頭的樣子,絕艷的眉目間,青澀的痕跡剛褪。
翩翩少年郎,瀟灑的紅衣刀客。
眉眼卻漂亮的像個女人。
等等……女人?
楚言歡瞇著眼上下打量了這人幾眼,突然間好像想明白了似的,白皙額角跳了跳。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張了張紅唇,“拂衣?”
那人朝她眨眨眼,瑰麗的桃花眸嫵媚多情,“陛下真厲害呢,一下子就猜到了。”
感覺在夸小孩。
楚言歡:“……”腦回路比較神奇的女皇陛下突然幽幽地來了一句,“你哪兒來的衣服?還是男裝……朕記得你進(jìn)宮的時候什么東西都沒有帶的。”
拂衣:“?!!”
這話他竟一時接不上去。
難道說這是他穿著女裝跑到外面買的嗎?
鑒定完畢,女皇陛下是他撩不動的爸爸!
拂衣略微有些遺憾,但還是想皮一下,他一個閃身到了楚言歡的旁邊,修長的手指挑起少女的一縷發(fā),湊在她的耳邊。
“陛下,要不要考慮一下我?”
“……”楚言歡現(xiàn)在聽到這種話,就感覺腦仁疼。
這TM不是想讓她死在沈青玨那家伙的床上嘛!
女皇陛下伸手拍掉他的手,然后冷哼一聲。高貴冷艷。
嬌艷紅唇張了張,陰惻惻道:“考慮一下你,當(dāng)我的太監(jiān)總管嗎?”
拂衣:“……”
他的內(nèi)心是極其拒絕的!
“我開玩笑的。”拂衣發(fā)誓,他的語速從來沒有這么快過。
拂衣突然正色了幾分,朝著楚言歡開口:“陛下,我要走了。”
楚言歡一點(diǎn)也不意外,她從來都知道這人身份不簡單,所以很敷衍地噢了一聲。
拂衣:“……”
陛下,你這態(tài)度讓我有點(diǎn)傷心嗷!!
我果然不是你最愛的小衣衣了,嚶嚶嚶~
楚言歡看了眼吃癟的拂衣,心下有點(diǎn)好笑,“朕還是有件事想不通,當(dāng)初,你為什么非要跟著朕?”說起這件事,拂衣就有種心肌梗塞的感覺。
“……我當(dāng)初和別人打賭輸了,賭約就是扮成女人來賣身葬父。”
楚言歡:“然后你就挑中了我?為什么?”
拂衣點(diǎn)點(diǎn)頭,“因?yàn)槟憧雌饋肀容^傻……不對,單純,應(yīng)該會相信我。”
女皇陛下額角再次跳了跳,手往門口一指,“你給朕滾。”
聞言,拂衣慢吞吞地朝外走去,然后突然轉(zhuǎn)過頭來。
絕艷的紅衣刀客微微笑了下,半是玩笑半認(rèn)真道:“我的女皇陛下,臣退了,這一退,可是一輩子啊。”
楚言歡愣了下,漂亮的眼眸染了點(diǎn)笑意,也沒把這話放在心上,揮手道:“滾吧滾吧,要走了還這么多話。”拂衣伸手捂住了胸口,故作心痛狀,“果然女皇陛下就是這么無情,太傷心了。”
拂衣生來是屬于江湖的。
紅衣墨發(fā),腰佩雙刀,一生快意恩仇。
那句「這一退,可是一輩子啊」是他隨口一說的,卻不想,竟是成了現(xiàn)實(shí)。
那次街上的驚鴻一瞥,成就了一生的念念不忘。
其實(shí),不是喜歡,也不是愛。
可能是當(dāng)初遇到的時候太過驚艷,以至于再難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