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玫瑰馴服老狐貍,《軟肋》這口糖刀太鋒利
《軟肋》寫的是一種致命的吸引力。模特賀仙兒踩著十厘米高跟闖進紀寒笙的世界,開口就是一句“我覺得咱倆得有個孩子”,直白得像烈酒,嗆得久經沙場的紀總瞬間失語。
他習慣掌控,習慣用錢擺平麻煩,于是第一次見面就甩出支票:“換個正經工作,別再跟著我。”下一秒支票被撕得粉碎,小姑娘笑得明艷:“你當我是什么?”從那天起,高高在上的紀寒笙開始體驗被狩獵的滋味。地下車庫的壁咚、會議室外的便當、深夜直播查崗,樁樁件件都在瓦解他的理智。
作者伊麗莎白淑芬把克制寫到了極致。每一次呼吸交纏,都讓紀寒笙后退半步;每一次后退,又讓賀仙兒逼近一寸。最動人的不是吻,是他在她發燒時守了一夜,卻在她睜眼時只說了一句“多喝水”;是她走秀摔倒后,他沖到后臺抱住她,卻死活不肯承認心疼。
直到賀仙兒把額頭抵在他肩上,聲音發顫:“紀寒笙,承認吧,我就是你的軟肋。”那一刻,老狐貍終于低頭,吻落在她耳后,像繳械投降。
故事完結,后勁極大。野玫瑰贏了,卻也把刺深深扎進了老狐貍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