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及嗎？”柳婷宜自嘲地笑了笑，這兩天她開始發現她好像已經走得太遠了，從杜蕾拉的死開始，她執意地認為薄墨辰一定會是她的，總有一天會成為她的，可是，一直到她那天刺傷柳繼科，狼狽出逃，一個人躲在外面的時候她才突然發現，這一切從來不曾是她的，而她，已經走得太遠又太久，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回不去了。”柳婷宜放下槍，自言自語地說著，緩緩往后走去。

“柳婷宜！”夏慕然察覺到她的情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