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接待單位是位于檳榔嶼州的馬來西亞理科大學(xué)(Universiti Sains Malaysia)比較社會科學(xué)院。作為客人或?qū)W者,我是非常幸運的。我要特別感謝學(xué)院的Mansor Marican, Chandra Muzaffar, Mohd Shadli Abdullah, Cheah Boon Kheng, Khoo Kay Jin, Colin Abraham及副校長兼院長Kamal Salih和院長助理Amir Hussin Baharuddin,感謝他們的建議和友善。Nafisah bte. Mohamed作為吉打州方言的特別輔導(dǎo)老師,幫助我為田野工作進行準備。馬來西亞理科大學(xué)政策研究中心對吉打州的穆達工程和與之相關(guān)的農(nóng)業(yè)政策進行了許多出色的研究。該中心的Lim Teck Ghee和David Gibbons不僅幫助我制訂研究計劃,而且還成為我彌足珍貴的朋友和批評者,他們的功勞在書中隨處可見——即使在我決定自行其是的時候。我還要感謝Sukur Kasim, Harun Din, Ikmal Said, George Elliston,當然還有中心主任K. J. Ratnam。位于亞羅士打附近Teluk Chengai的穆達地區(qū)農(nóng)業(yè)發(fā)展局總部的官員們總是非??犊刎暙I他們的時間、他們的統(tǒng)計數(shù)據(jù),尤其是他們的豐富經(jīng)驗。任何發(fā)展項目中要找到這樣一些有知識、嚴格而坦率的官員都不是件容易的事。Affifuddin Haji Omar和S. Jegatheesan,以及時任穆達地區(qū)農(nóng)業(yè)發(fā)展局總經(jīng)理的Datuk Tamin Yeop,都給予了很多幫助。
與我的研究路徑互有交叉、對馬來西亞鄉(xiāng)村社會進行研究并著述的“無形學(xué)院”的成員們,對于我的理解和分析貢獻良多。由于他們?nèi)藬?shù)眾多,我無疑會有所遺漏。他們中的一些人或許寧愿不被提及,而我還是必須提到這樣一些名字,他們是Syed Husin Ali, Wan Zawawi Ibrahim, Shaharil Talib, Jomo Sundaram, Wan Hashim, Rosemary Barnard, Aihwa Ong, Shamsul Amri Baharuddin, Diana Wong, Donald Nonini, William Roff, Judith以及Shuichi Nagata, Lim Mah Hui, Marie-André Couillard, Rodelfe de Koninck, Lorraine Corner和Akira Takahashi。兩位來耶魯做畢業(yè)論文的馬來西亞理科大學(xué)的教師Mansor Haji Othman和S. Ahmad Hussein給我提出了重要的建議和批評。最后,我要特別感謝東京發(fā)展經(jīng)濟學(xué)研究所的掘井健三的慷慨,他在1968年對塞達卡的土地所有制進行了研究并得出可以利用的結(jié)果,如此我才能確定十年間的變化究竟意味著什么。
最后的手稿在同事們細致的批評指正下有了很大改觀。我忍痛割愛,不再爭論那些他們認為荒謬或無關(guān)緊要——或兩者兼是——的論題,同時增加了他們認為必要的歷史性和分析性的內(nèi)容。即使我拒絕他們的看法,我也總是盡量通過加強或改變我的立場來減少直接的打擊。然而,到此為止吧。如果完全遵從他們的想法,我可能還在改稿子并努力調(diào)整他們無意造成的混亂。我迫不及待地要回報他們的厚愛。感謝Ben Anderson, Michael Adas, Clive Kessler, Sam Popkin(對,就是他),Mansor Haji Othman, Lim Teck G hee, David Gibbons, Georg Elwert, Edward Friedman, Frances Fox Piven, Jan Gross, Jonathan Rieder, Diana Wong, Ben Kerkvliet, Bill Kelly, Vivienne Shue, Gerald Jaynes和Bob Harms。還有一些未提及姓名的人,他們同意甚至請求閱讀原稿,或許他們看到書稿之巨后又改變了想法。他們知道他們是誰。真是遺憾!
自1978年以來,許多機構(gòu)的資助使得我和這項研究事業(yè)得以持續(xù)。我要特別感謝約翰·西蒙·古根海姆紀念基金會(John Simon Guggenheim Memorial Foundation)、國家科學(xué)基金(批準號SOC 7802756)和耶魯大學(xué)對我在馬來西亞研究的支持。最近,由麻省理工學(xué)院“科學(xué)、技術(shù)與社會項目”授予的??松穑‥xxon Fellowship)使本書的終稿和大多數(shù)修訂工作得以完成。Carl Kaysen容忍了我對書稿傾注過多的精力,并且與Martin Kreiger, Kenneth Kenniston, Charles Weiner, Peter Buck, Loren Graham, Carla Kirmani, Leo Marx和Emma Rothschild一起,幫助我保持智識上的收獲。由日本大阪的國家民族學(xué)博物館主辦、Shigeharu Tanabe和Andrew Turton安排的“東南亞的歷史與農(nóng)民意識”研討會,有助于使我的觀點更加明晰。由社會科學(xué)研究委員會幫助組織的在海牙社會研究所舉行的另一個有著更多爭論的工作討論會,對本書第七章有關(guān)反抗的分析起了重要的作用。盡管我不清楚這兩次會議的參與者是否完全認同我所提出的論點,但他們至少應(yīng)該知道他們的著述和批評對本書具有何等重要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