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矛盾升級
- 盛世嬌寵:牧少劫個婚
- 蘇蘇蘇
- 2009字
- 2018-04-17 14:47:37
魏然話音剛落,就見牧宇琛擺了擺手,他說,“都不要!”
魏然愣了愣,“都不要?”
“都不要,都給我滾!”牧宇琛低聲咆哮。
魏然連忙將那兩個姑娘轟出去,并吩咐經理再去找一批過來。
牧宇琛說,“不必了!”他說著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姑娘嘛,我自己去找!”
魏然一聽這話,又樂了,忙得吩咐經理帶著牧宇琛出去,讓他喜歡哪個挑哪個,隨便挑。
……
牧宇琛出了包間之后就一路跌跌撞撞地往會所外面走。
會所的經理一直小心翼翼的跟著。
“牧總,姑娘在那邊呢,您走方向走反了。”經理說。
牧宇琛低笑,說,“那邊怎么可能會有好姑娘,我想要的,在那邊呢?!?
后來經理才弄明白,其實牧宇琛是想回家,于是就叫專人送牧宇琛回去。
楚希媛因為白天的事心情紛亂,剛洗好澡,準備上,床睡覺,就聽房門哐當一聲,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
楚希媛驚得渾身一抖,瞪著門口踉踉蹌蹌走過來的男人,“牧宇琛,你這是喝了多少酒?”
濃烈的酒味在房間里肆意的蔓延。他走到她面前,身形微晃,似醉非醉,又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那是一雙非常好看的眼睛,里面有說不盡的千般萬般的溫柔。
楚希媛望著他的眼睛,怔忪了一瞬,而后錯開目光,“你喝醉了,我帶你去浴室洗個澡。”
她才恕我按,下一秒,她就被他緊緊地抱在懷里。
“喂,你聽話,先去洗澡?!背f码p手抵在他胸前,用力推拒。而他就像是一塊沉重的磐石一樣和她的身體板結在了一起。
“唔,好香的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他突然說。
楚希媛心里怔愣,臭男人,居然把她當成會所的小姐,真是豈有此理。
楚希媛使出吃奶的力氣將他推開,他踉蹌著跌進身后的沙發里,看著她,癡癡地低笑。
楚希媛一條腿壓在他的大腿上,一只手撐在沙發上,另一只手緊緊地揪著他的衣襟,“牧宇琛,你給我看清楚了,我是你老婆!”她咬牙切齒,憤怒的咆哮。
他依舊癡笑著看著她,眼中閃爍著奇異的流光溢彩,突然手臂一勾,便將她帶進了懷里。
楚希媛一陣掙扎,“你放開我!”
突然唇上一重,他的吻就像是暴風驟雨一般鋪天蓋地而來。
溫熱的觸感,讓她渾身一陣酥麻。他身上的酒氣濃烈,那炙熱的身體混雜著酒香,讓她止不住的皺眉。
“牧宇??!”楚希媛的手狠狠地掐在牧宇琛的手臂上,尖利的指甲刺進皮肉里,血痕隱現。這算什么?他把她當成小姐玩弄?
她用力的掙扎,可她身手再靈敏,也比不過男人的蠻力。他突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下面。
“給我,希媛!”
轟。
楚希媛的腦子一陣空白,他嘴里喊出的是她的名字?
“我是誰?”她疑惑的皺眉。
他溫熱的呼吸一下下噴灑在她的脖頸間,耳畔是他低沉似呢,喃的聲音,“你是我老婆,楚希媛,我愛你……給我……”
她的心在那一瞬沉,淪下去,雙臂緊緊地抱住他的脖子,“宇琛!”
……
天晨微光,楚希媛睜開眼,發現自己正光溜溜的躺在大床上,但是房間里只有她一個人。身下微微皺褶的床單提醒著她昨夜的瘋狂。
楚希媛癡笑著想,他一定是不生她的氣了。
迅速的洗漱好下樓去,發現牧宇琛已經先她一步離開家去了公司。
楚希媛吃好飯后,上樓換好衣服,再下來的時候卻被管家攔住了去路。
“太太是要去哪兒?”管家伸手做著攔她的動作,臉上還帶著恭敬的微笑。
楚希媛看著莫名其妙的管家,“你這不是廢話嗎,我當然是要去上班。”
管家依舊保持著恭敬的笑,不緊不慢的說,“少爺臨走前交代過,太太出門可以,但是絕對不能去公司。”
“奇了怪了?為什么呀?”楚希媛拔高了嗓門。
管家一臉寵辱不驚,“這個您恐怕得問少爺,我也只是奉命行事。”
楚希媛怒極反笑,轉身到陽臺上給牧宇琛打電話。
但是牧宇琛明擺著是要更她唱反調,而且他壓根也沒接電話,而是讓秘書接的。
杰森的聲音從那頭傳來,“太太,牧總現在正在開會,有什么事您可以先跟我說,回頭我會一字不漏的轉告給他的?!?
楚希媛咬牙切齒的掛斷電話,在心里便牧宇琛狠狠地罵了一通。虧得她早上還以為他不生氣了,是個有度量的男人,結果……結果就不讓她去工作了,他這就是杯弓蛇影。
楚希媛憤憤的走到門口,對著管家皮笑肉不笑的說,“讓開,我要出去?!?
“太太,切記,您不能去公司!”
楚希媛生生地將怒氣卡在喉嚨里,上不來,下不去,憋得相當難受。
“呵呵,我知道了!”楚希媛推開管家,大步流星的走向花園。
她坐上自己的車,心想,嘁,老娘就是要去公司,我看你們誰能攔著我。
楚希媛開著車一路都是路燈,順暢的就像是昨晚昨天喝了三包腸清茶,今天早上去廁所一瀉千里似的順暢。
車開到公司下面的地下停車場。楚希媛冷聲哼笑,誰能阻止老娘工作賺錢打豆豆,你不讓來老娘不也來了嗎?
她心里暗暗得意著下車,車門才關上,一轉身一抬頭,就看見十幾個黑衣人矗立在她面前。
她眉頭緊皺,“你們是是什么人?”
“太太,請離開!”
楚希媛在心里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冷笑一聲,“都給我讓開!”
黑衣人占城一排,組成了一道銅墻鐵壁,“太太,請離開!”
當時,楚希媛突然想到了守衛塔樓的少林寺十八銅人。
她清了清嗓子,默默的退到車里。殺人犯法的事兒她是絕對不會做的,所以,她只能在握著方向盤在心里默默上演一場腥風血雨的廝殺之后,默默地打轉向燈,灰溜溜的離開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