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萬獸之敵,九靈仙鳥
- 邪鳳嫁到,夫君請下榻
- 沉笙笙笙
- 2020字
- 2018-04-16 15:31:56
聽到秦長意的話,秦如意的嘴角微微上揚,“長意,雖然你容貌毀了,記憶盡失,可換來你的清明和懂事,我真覺得一切都值了。”
秦長意未說話。
在原主的記憶里,癡傻的原主甚至到這個年紀都會尿床,連沐浴若沒人都不會洗。
未進秦家時,隔壁鄰居都紛紛嘲笑她這個癡傻兒,而有些小孩嘲弄般地拿泥巴抹她的衣服和臉上,更甚的是讓她去碰牛糞之類的東西。
原主癡傻,有人與她一起玩,不顧好壞,她都只會哈哈跟著笑。
在村中里,因為她的癡傻,離湘與秦如意在村子里連頭無法抬起頭來。而入了秦家,這樣的欺凌嘲笑又何曾少過。
‘值了’二字,不只是為了秦長意,更是為了離湘與秦如意。
秦長意不再癡傻,對她們來說一切都變得輕松很多。
與秦如意又交談了一會,她起身先回屋子。
因為君易謙還未到來,秦長意繼續(xù)坐在青石板上等他到來。
在聽到秦如意的腳步進了屋里,君易謙淡然的聲音在黑暗中悠悠響起,“你怎可幫我找來別的麻煩事?”
秦長意一驚,側(cè)目看向身旁的垂柳,在垂柳柔軟的枝葉中,她看到君易謙正站在樹干般,明亮的雙眸靜靜地望著她。
“你是何時來的?”
“你姐姐與你談話時,就已在。”
那不是來了挺久了?
秦長意心里暗驚,與秦如意在這交談也有一會,卻絲毫未發(fā)現(xiàn)君易謙的到來。
“我姐姐也是受人欺凌夠了,想要變強的,她與我不一樣,她本是火靈根,有基礎在,好教得很。”秦長意回答君易謙問的第一句話。
君易謙眉宇皺了皺,走了出來,坐在青石板上,秦長意連忙挪個位置給他。
“我無法教。”君易謙道。
秦長意不解地看向他,“你能教我,怎不能教她?”
“你與她不一樣,聽好了,雖然修真之法入門修煉之法是一樣的,但若靈根不一樣,其修煉的辦法也各不相同。故而才會有西陸火系秦家,東陸雷系君家,北陸水系海家,南陸風系蕭家。你姐姐身上只有火靈根,故而我只有雷靈根的我,無法用雷靈根的修煉法子來教導她,而你五行靈根,其中就有雷靈根,正因如此我才可教導你修真。”
竟還有這個分。
秦長意為難地皺起眉頭來,她從未想過原來靈根不一樣,還有不一樣的修煉法子。
“那我姐姐該如何是好?”秦長意有些替秦如意傷心。
秦如意也是受人欺凌多了,才想變強的,本以為還能幫得上她,豈知也是什么都做不上。
“我認識個火靈根的修真者,我可以去幫你問問他,只是他愿不愿我不擔保。”
秦長意微微頜首,“愿你去問的那人,能應了姐姐這愿望。”
她抬頭望向君易謙,君易謙薄厚適中的唇閉著,如黑曜石的雙眸定定地看著她。
秦長意在等著他說話,卻見他一句話也不說,視線與他凝望著。
兩人之間頓時安靜了好半會。
“你怎么不說話?”最后,沉不住氣的秦長意先問出來。
“要我說什么?”君易謙反問。
秦長意頓時語塞,想想,也確實不知道該讓他說什么好。微微垂眉深思了一會,忽得想起了今天白日的事。
“你還未告訴我,白天的時候那些綿香兔突然暴走是怎么回事?”
“我還以為你將這事給忘了。”君易謙小聲回道。
秦長意不悅地撞了撞他,“還指望我忘掉,看來這非是小事。”
“與你而言,確實不是小事。”
“別賣關子,老實告訴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君易謙眸子依舊定定地看著她,略作沉思后,緩緩道:“你可知九靈仙鳥?”
“荒獸嗎?”
“靈獸。”
“不知。”
關于靈獸荒獸,常見和常聽在原主的記憶里就可以找到,可是像九靈仙鳥這個名字,原主的記憶里表示聞所未聞。
“九靈仙鳥是九陽大陸之中唯一一個不管是靈獸還是荒獸都恨之入骨的靈獸。”
“為什么?”
“它什么都吃,而且,只吃幼崽。”
秦長意聽得還是一頭霧水,“這九靈仙鳥與我有何干系?”
“我也想問你,你與九靈仙鳥有何干系?”
聽到君易謙的反問,秦長意立即皺起眉頭,不悅地望向君易謙,“我連九靈仙鳥是什么東西都不知道,你問我與它有何干系,我怎知道?”
“九靈仙鳥是靈獸之中最為兇殘的一種,它們什么都吃,但什么都要吃最嫩的,它們擁有強大的靈力,愈合能力也強,故而經(jīng)常在荒獸的窩中食幼崽,它們的進食方式很是殘忍,就在窩中進食,直接剝開幼崽的腹部吃,等幼崽的雙親回來,望見的就是被掏空肝臟的幼崽。荒獸和靈獸本就是有靈性之物,故而久而久之九靈仙鳥就成了九陽大陸所有荒獸和靈獸的死敵,方圓十里若是嗅到九靈仙鳥的氣味,或是聞到九靈仙鳥的血,就還傾巢而動誓將九靈仙鳥殺死。”
“這么兇殘的鳥,到底是靈獸?還是荒獸?”秦長意小聲嘀咕道。
身旁的君易謙又不說話,秦長意忽得想起白日,她的腳踝被秦千姿所傷后,綿香兔不顧中了弩箭的腳,都要瘋狂地撲向她來。
這情形不就正向君易謙剛才所說的嗎?
“我是人,不是九靈仙鳥啊!”秦長意驚道,瞪大著瞳眸給自己解釋。
君易謙微微頜首同意她說的話,“可是你的血和九靈仙鳥的血一模一樣。”
“怎會?”
“你莫非未曾想過,我為何非你的血不可?若只是血的話,誰都有血,我不一定非你不可。”
秦長意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可是靜靜一想,卻又是如此,誰的血都可以,不一定非她的不可。而若真的是非她的不可,那這其中定是有其他的原因,而這個九靈仙鳥或許就是君易謙非她不可的理由。
“可我是人,不是鳥啊。我很清楚地記得我是怎么被養(yǎng)大的。”秦長意百般不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