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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人宗慕留 前來討教

  • 九幽戰(zhàn)尊
  • 鳳歌笑孔丘
  • 3133字
  • 2018-04-09 18:42:35

“你要就給你好了。”

再平淡不過的一句話,似乎是做了極大的妥協(xié),可是卻驚來漫山遍野的驚呼聲。

“嘶”

莫狂嘯倒吸一口氣,他怎么也沒想到慕留敢當(dāng)著風(fēng)雷手段橫的面扭斷他弟弟的脖子!心中震撼,暗道:“就連玄字輩龍虎榜的高手都對段橫十分忌憚,這小子的膽子未免太大了,真是主動求死。”

“找死!”

段橫也愣住了,他的護(hù)犢子在天宗可是出了名的,就連龍虎榜那些人見到他都不愿意招惹。可是現(xiàn)在,一個筑基六重天的修士竟然若無其事的扭斷他弟弟的脖子,他的觸怒可想而知。

“你走不了了,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絕不會放過你!”

段橫像是受傷的野獸一般嘶吼起來,倒是慕留不咸不淡的走到山路下淡然回過身來,道:“誰說過我要走了?”

云飛長老不解其意,段橫的來歷很不簡單,他也不愿意得罪。再加上慕留誅殺的可是天宗的人,他自然也不愿意為慕留說話。慕留要是想活命,唯一的出路就是趕緊跑,跑的越遠(yuǎn)越好。

可是看慕留的樣子根本就沒有跑的意思,竟然用手掌劈斷一顆碗口粗的樹木,又一掌劈為兩半。隨后又無視段橫仇視的目光,從容的咬破自己的手指在木頭上筆畫著什么。

“小野種,你現(xiàn)在做什么都遲了,我不會殺掉你,而是會慢慢的折磨你。讓毒蟲日日啃食你的血肉,用你來試藥。你的四肢可以喂狗,我會將你煉成人彘,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彘,即豬。人彘是指將人變成豬的一眾酷刑。首先將人的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銅注入耳朵,使其失聰。再用暗藥灌進(jìn)喉嚨,割去舌頭,破壞聲帶,使其不能言語。然后扔進(jìn)廁所里,還有的要各入鼻子,剃進(jìn)眉發(fā)再抹上毒藥,永遠(yuǎn)生不出毛發(fā)來。

這樣的刑法光是聽到就讓人不寒而栗,再配上段橫陰冷的聲音,無端讓所有人都打了個寒顫。他的步伐很大,龍行虎步?jīng)]多久跨過九百九十九階到了山下。

“受死吧。”

自始至終慕留都不曾抬頭,完全沒有理會那股寒徹心骨的殺意,只是一心埋頭干自己的事。就在段橫抬手的剎那間,慕留終于動了。

“啪”

突然他抬起頭來將手中人高的樹干生生插進(jìn)土中,樹干上赫然以血為書寫道:人宗慕留,前來討教!

“人宗慕留,前來討教。”

慕留緩緩坐在木牌旁,無視殺氣凜然的段橫,朝著天宗上下朗聲道:“聽聞天宗人才濟(jì)濟(jì),不才慕留特來請教。若是天宗有人能以同境界擊敗在下,在下就此退去,永世不踏進(jìn)天宗一步!”

“慕留,你要干什么,難道也想像皇劫一樣,打我天宗的臉面嗎?”

云飛長老氣的大喊,一旁的圣女眼角閃過一絲笑意,傳音道:“他在自救。”

“自救?”

經(jīng)過圣女的點(diǎn)撥,云飛長老恍然大悟。以慕留的實(shí)力,即便段橫目送他逃出十里地,也逃不出段橫的手掌心。辟海境的修士體內(nèi)的元?dú)饽鄢稍海阋悦霘⒅车男奘俊?

再加上慕留只是區(qū)區(qū)筑基六重天,就算他是萬年難得一見的天才,也不可能從辟海八重天的段橫手中逃脫。兩人之間的差距太大了,宛如鴻溝一般不可逾越。

而他能保命的唯一辦法就是想皇劫一樣堵天宗的山門,段橫想殺他必須以同境界一戰(zhàn)。想當(dāng)初皇劫敢堂而皇之的堵天宗山門,無非是他來堵門的事天下盡知,不知道有多少人躲在暗中看天宗的笑話。

而現(xiàn)在,趁著那群人還未離開,慕留也來堵門。就算段橫再霸道,也不敢當(dāng)著天下人的面以辟海八重天的修為鎮(zhèn)殺慕留。

只要他這樣做了,就會被人以鏡像神玉記錄下來,廣為天下流傳,天宗的罵名就會傳一世!

“這位師兄是想要賜教吧,還請自封修為,免得旁人說天宗怕輸,以大欺小。”

慕留躬身作揖,客客氣氣的話卻讓段橫氣的發(fā)抖。激將法,這可是慕留最擅長的計策了,以段橫的氣性只要能殺了慕留用什么方法都無所謂。可是當(dāng)他代表的是整個天宗,受天下人耳目觀望的時候,他猶豫了。

“段橫不要妄動,如果你殺了他,我天宗就落下罵名,洗也洗不干凈了。”

后方的云飛長老大聲提醒,免得段橫失了智,真的動手。同時他的心中也有些驚嘆與慕留的腦筋,從三日前慕留在月神峰上的詭辯他就發(fā)覺這小子不是善茬兒,現(xiàn)在看來他還算是低估了慕留的應(yīng)變能力。

“處變不驚,他只是個十四五的少年,為何會有這么高的心境?”

若是云飛長老知道慕留被天下皆知的太骨墟足足困了三年,再見過他在千軍萬馬中面不改色的呵斥康治國戰(zhàn)王夏修皓,或許會得出答案。

“這個臭蟲,竟然偷梁換柱,不過他也太高估自己的本事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東西,也來學(xué)皇劫堵門,不知天高地厚。”

攝于慕留的威勢,莫狂嘯說話的聲音收斂了很多。一個弟子不解,問道:“管他作甚,段橫師兄一巴掌拍死他就行了,為什么要讓他堵門。”

“你懂個錘子!”朱文遠(yuǎn)罵道:“要是平時這臭蟲殺了也就殺了,可是皇劫搞的天下人都知道我道宗被堵門。現(xiàn)在殺了他正好被天下人看到,你想我道宗臭了名聲嗎?”

聽他這么一解釋,諸多弟子這才明白過來,都咒罵起慕留的腹黑來。

“以為豎這么個牌子就可以保住性命嗎,那你也太小看我段橫了。殺你比碾死一只螞蟻還簡單,既然你立下戰(zhàn)書,那我就給你看看,以筑基六重天我殺你也如屠狗。”

段橫扭動脖子,全身骨頭“噼里啪啦”響個不停,他的氣勢陡然弱了下來,他竟然真的在自封修為,要以筑基六重天的境界鎮(zhèn)殺慕留。

“段橫師兄動真格的了,他可是玄字輩中除卻龍虎榜外最強(qiáng)的幾人之一,人宗余孽以為能躲過一劫,但是段橫師兄豈會輕易饒他?”

有人眼尖,看見慕留不哭反笑,得意道:“你們看,這個臭蟲被嚇傻了,竟然笑起來了,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慕留仰天大笑,笑的涕四流橫這才停下,道:“你可知道我什么殺你弟弟?”

“我無需知道,無論我弟弟做過什么,都不是你這賤民殺他的理由。”

段橫很狂妄,壓根不打算給慕留開口的機(jī)會。

慕留顧不上擦眼角的淚,又問道:你可知道我為什么要對你說這些?”

“我也無需知道,我只知道你馬上就要死在我的手下,不,你會受一世折磨。”

“不不不,你一定要知道。”慕留擺擺手,忽然收起笑意,一股凌厲的戰(zhàn)意猛然爆發(fā):“因為,我需要一個殺你的理由!”

“放肆,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這樣跟我說話!”

段橫率先發(fā)難,腳尖一點(diǎn)將腳下的大地踩出一個磨盤大的坑洼。朱文遠(yuǎn)見狀,贊道:“段師兄的實(shí)力果然強(qiáng)橫,筑基六重天的實(shí)力只怕比得上別的人筑基八重天了。”

慕留當(dāng)仁不讓的向后一步,舉拳與之廝殺起來,便打便說道:“你錯了,我是兩個人。我既是第一個,也會是最后一個這樣對你說話的人。你這么疼愛你的弟弟,就不怕他在陰間受人欺負(fù)么,所以你還是,下去陪他吧!”

“砰”的一聲巨響,慕留陡然發(fā)力,一身戰(zhàn)力一覽無余,硬憾段橫不僅不落下風(fēng),竟然還隱隱占著上風(fēng)!

“這小子,明明剛突破不久,怎么可能跟段橫不相上下,難道他真的有天縱之才嗎?”

就連莫狂嘯都被慕留嚇住了,慕留的表現(xiàn)太亮眼了,讓他有些不安。

“這是,通背拳,慕留不是我天宗弟子,怎么會我天宗的通背拳?”

“蕩波腿,他從哪里學(xué)的我天宗蕩波腿?”

“劫云印,我入道宗一年都不曾學(xué)得,他怎么學(xué)會的?”

……

此起彼伏的驚嘆聲響徹整個山門,朱文遠(yuǎn)臉色一紅,不敢出聲。莫狂嘯更是暉的腸子都青了,他怎么也沒想到慕留有過目不忘的本事,竟然偷學(xué)了這么多招式。

云飛長老也怔住了,不過他的眼力老辣一眼就看出端倪來,道:“他使得的并非是真正的天宗絕學(xué),而是照貓畫虎,徒有其表而已。”

不過這樣也很不容易了,只是看過就記下來,還學(xué)得有模有樣,差點(diǎn)騙過所有人。

“啊。”

段橫的發(fā)簪被慕留打折,披頭散發(fā)似瘋似魔,而慕留也好不到哪兒去,嘴角亦在咯血,鮮血將他的衣衫浸染成一副傲雪寒梅圖。

“他竟然能跟段橫師兄平分秋色,豈不是說,他算得上是黃字輩最強(qiáng)的一批人?”

一個黃字輩弟子有些惶恐,他入天宗已經(jīng)一年,與慕留同是筑基六重天的境界。可是他見識到兩人的交手,生出大惶恐,他根本看不見這兩人的尾燈!

慕留大喝一聲,不給段橫絲毫喘息的機(jī)會,段橫也不示弱,兩人拼盡全力再憾一擊。

只聽“砰”的一聲,段橫腳下不穩(wěn)“蹬蹬蹬”一連向后退了三步才止住身子,反觀慕留穩(wěn)若泰山的站在原地,笑道:“這就是筑基六重天的力量么,我掌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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