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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悶葫蘆

  • 農家俏廚娘
  • 葉紛繁
  • 3146字
  • 2018-03-23 11:12:13

想到自己空間里的蘋果,她突然覺得似乎有些想法了,誰說她掙不了錢的?

“娘,你回去吧,等你吃完飯再來幫我,到時候也有力氣啊。”白禾勸說道,她娘親也是忙活了一天了,怎么可能半點不累呢?

“可是你……”白宋氏還在堅持著。

“娘,聽我的吧。”白禾堅定地說道:“你再耽誤下去,說不定阿婆他們都吃完了。”

白宋氏聽到她這么說,也只好點點頭,離開了。

白禾看著這還剩一半的菜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繼續往河邊走,幸好現在有月光,不至于什么都看不見。

用力地拉了拉那沉重的木桶,白禾小心地往上拖,結果一個沒小心,竟然一下子跌在了地上,桶也被丟入了水中。

這運氣真絕了。白禾在心里吐槽了一句,便挽起了褲腿,就打算往河里搜羅那個木桶。按照那白孫氏的脾性,這桶丟了不被打死才怪!白禾還是有自知之明,現在沒有本事和她們斗,只能忍讓。

“就這么想死?”正當她剛剛踏入水中時,卻被一個人提了起來。

白禾還來不及發愣,就聽到熟悉的聲音。

白拾!

“我沒有尋死啊。”白禾艱難地解釋道。

白拾皺起眉頭,將她放到岸邊,道:“你都要跳河了。”

白禾心累,道:“我的桶掉下去了……”

白拾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白禾見著他那神情,不知道怎么的,明明上面什么情緒都沒有,她就樂了。

“烏龍了吧。我真沒尋死,要尋死也會把你十兩銀子還了先。”白禾打趣道。

“不需要。”白拾毫不客氣地否定。

白禾撇撇嘴,說道:“嗯,你不需要是你的事,我還是我的事。”

“如果你不想嫁,可以直說。”白拾忽然開口道:“但我們已有肌膚之親。”

“噗!”白禾噴笑出聲,好吧,她忘了在這個世界是男女授受不親的。

白拾看著她。

白禾想了想,說道:“那十兩銀子算我借的。但這成親還是得成。”不然她找不到合理的辦法脫離白家了。

雖說那些人臉大得還想要她出嫁之后還要被勞累,休想!

白拾有些疑惑地看著她。

白禾也不隱瞞,說道:“你應當知道我的處境,現在唯一能夠改變的,便是我出嫁。當然,你若是不愿意,那我再想別的辦法。”

其實她心里也沒底,到底白拾當初幫她只是一時之氣還是真的打算好了娶她,她是真的沒底。不過,這不就是你情我愿的事。雖說白禾心中沒有那個想法,但還是會想要得到認同。不然兩人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肯定特別別扭。

白拾搖頭,說道:“好。”

“謝謝。”白禾是從心里感激他的,若不是他,自己肯定還陷在白家中不得脫。

白拾搖搖頭。

“啊,我的桶!”白禾忽然想到了這個事,趕緊轉身去撈,結果沒站穩,竟然朝著水里跌去。

這下子不是投水都成是了。

白禾張開雙臂,在空中劃了好多圈,還是沒能站穩,眼見著要跌下去了,卻被白拾一下子攔住。

不過,顯然這河岸并沒有那么牢固,白拾踩著的地方竟然滑落。

“噗通!”兩人一齊掉入了水中。

“咳咳咳咳!”白禾被嗆了水,大聲地咳嗽起來,幸好這河邊不深,所以她還不至于沉下去。

從水里探出頭來,她有些呆呆地看著眼前正看著她的白拾,“你,你沒事吧?”

白拾搖搖頭,伸出手。

白禾也不知道哪里來得那股勇氣,竟然什么也不管地將手放在了他的手心。

白拾緊握住她的手,慢慢地將她往上拉。

那柔軟的觸感讓白禾有些驚訝,心里竟然生出了這樣的念頭,他應該不是一個胖的人吧?

白禾其實也說不出這樣的感覺是怎樣的,但看著白拾那出色的五官,怎么都覺得,現在胖乎乎樣子的他,絕對不是本來的他!

而他臉上的那道傷口,看上去竟然沒有那么猙獰,反倒是讓白禾心中充滿了贊嘆,這其中的故事怕是不簡單。

這么一想著,她的手竟然下意識地伸出去觸碰那傷口。

“啪!”白禾的手被白拾拍開,他此刻的神情變得有些奇怪,墨色的瞳孔直直地盯著白禾,就像是兇猛的野獸在保護自己的地盤一樣。

白禾被他的眼神一下,立刻就清醒了,忙有些不自在地說道:“抱歉,我只是看得你的傷口,有些好奇。”

“你不怕?”白拾問道。

白禾搖搖頭,頓了頓,還是點了點頭,說道:“這么猙獰的傷口,剛開始看的時候肯定會怕啊,不過多看幾眼,倒還是覺得還好。白拾,那你覺得我這張臉如何?”

白拾搖搖頭。

“你這是什么意思?”白禾看向他,問道:“是覺得不行還是怎樣?”

白拾搖搖頭,說道:“不知道。”

白禾心里頓時就覺得安慰了,這人顯然是對外貌這些不怎么在意的,所以,她突然明白了,為何他當時能夠答應這么一門親事了。

正打算再說些什么,一陣秋風吹過來。

“嘶。”白禾吸了口涼氣,這才想起自己還在水中,便說道:“我得去澆水了,希望我們能夠相處愉快。”

白禾也不管他怎樣,反正他一個大男子,怎么著都不會被淹死吧,便彎下腰尋找著自己的桶,她還是很幸運的,很快便從泥里面拉了出來。

帶著桶,她小心地洗干凈,還是默默地繼續打水。

將水慢慢地倒進桶里,然后再按照老辦法,不斷地換木棍推。

夜色越來越涼,白禾濕透的麻布衣服貼在她的身上,渾身都不自在,一陣風過,讓她不禁打了個寒噤。

“啊嚏!”白禾打了個噴嚏,這天也太冷了,她揉了揉鼻子,繼續認命地繼續澆水。

不過,顯然黑夜的效率并不怎么高,她忙活了半天,才走了小半截。天色太黑,她的木棒放半天都放不到合適的地位!

氣得半死的她差點就一腳踹倒那桶水,無奈力氣太小,也只能讓水震蕩一番罷了。

想到現在她們估計都歇息了,自己還留在這里和這桶水磨,她就覺得有些累,看來自己還真的是得盡快地想出掙錢的法子呢。

正在她氣悶之時,一雙手出現在了她的眼前,在她毫無防備之時,提起水桶便快步地往前走著。

白禾驚訝地看著他的背影,快步地跟了上去。

一路上,他一言不發,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跟個悶葫蘆一樣。

“你為什么幫我啊?”

“你是不是不喜歡說話啊?”

“……”

白禾一路上想盡辦法跟他搭話,卻什么回應都沒有得到回答。

最后她也就放棄了,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看著他一次又一次地提水,慢慢地將大半塊菜地都澆好了水。

“謝謝!”看著這個什么話都不說的男子,白禾心里充滿了感激,不過,她的謝意根本沒有辦法表達,因為對方見水已經澆好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白禾看著他那背影,嘆息了一聲,默默地提著桶走回去。

此時已經深夜,周圍安靜得可怕,風似乎也沒有了。

白禾艱難地提著那桶,心里涌出了一點委屈。她幾時受過這樣的罪?平日里她的爸媽可都是將最好的東西放在她的手上,就是偶爾出去參加夏令營或者某種集中訓練,他們都是極不舍的。

她咬了咬牙,默默地走進了那破爛的茅草屋中,凄涼的感覺一涌而上。

“小禾,小禾,你終于回來了。”黑漆漆中,一個聲音響起。

白禾立刻明白肯定是自己娘親在等她,便問道:“娘,怎么不點燈啊?”

“你阿婆到了黑夜就要扣油的,怎么可能現在還點燈呢。”白宋氏摸摸索索地往外走,不時踢到石子,輕聲叫了一聲。

白禾連忙沖著黑漆漆的屋內說道:“娘,你別過來了,你都看不見。”

白宋氏這才停下腳步,說著,“小禾,你快些進來。娘給你偷拿了個餅子,你快些吃了。”

白禾聽著黑暗中傳來西西索索的聲音,想來應該似乎她在找那塊餅子吧。

“娘。”她小心地走過去,一只腳不斷地在前面探路,速度堪比龜速。

黑暗之中,兩人都想著盡量靠近。摸了半天,白禾終于找到了自己娘親的方位。

“小禾,你快些吃了。”白宋氏將已經冰冷的餅子塞給白禾,一邊說道。

白禾捏著那硬邦邦的餅子,想到她必然是很小心才帶出來的,還是咬了一口,那哪是餅子啊,分明就是將面粉團子烤干了的成果,硬得咯牙。

“小禾,好吃嗎?”白宋氏在一旁詢問道。

白禾死命地將那干干的面粉團子咽下,一邊不想要自己娘親傷心,便說道:“好吃,娘帶回來的東西當然好吃了。”

白宋氏聽到她這么說,這才放下心來,聲音里帶著寬慰:“娘什么都不能做,就只有給你帶些吃的。你好好地吃,明天你爹要去集市上,到時候我們讓他看看能不能在布店里撿些店老板不要的布頭,到時候娘給你做身漂亮的衣服。”

白禾聽著她這么說,只覺得心酸得厲害。

“娘,不是白拾給了阿婆十兩銀子嗎?”白禾看向她,詢問道,按理說不應該拿些出來置辦嫁妝?

白宋氏搖搖頭,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白禾一見她這樣,便明白了,白宋氏估計是不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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