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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是我讓出去的

  • 妃你不可
  • 木十一
  • 2671字
  • 2018-03-09 13:31:24

和興七年二月,發(fā)生了一件震驚朝野,甚至是轟動整個大夏的大事件,那就是原本已經(jīng)隨太子妃一同墜河的皇孫,竟然又活過來了。

然而,這還不是更勁爆的,最勁爆的是,明明已經(jīng)攻入皇城的二皇子蕭子侑,竟然選擇將唾手可得的皇位拱手讓人。

這個消息就好像一滴水投進了油鍋。一時間眾說紛紜。

有人說,蕭子侑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隱疾!也有那見過蕭子侑本人的,猜測他最大的可能就是有龍陽之好,不然長那么英俊干嘛?

最離譜的是有竟然有人猜測說這個蕭子侑可能是騎馬的時候被馬踢了腦袋,不然,只有傻子才能干出這么蠢的事情。

此刻,太和殿燈火通明,全大夏人眼中腦子被馬踢了的人,蕭子侑,正焦躁的坐在太和殿外室的椅子上,眼睛不時的朝內(nèi)室瞅上兩眼。

突然看見佟喜從內(nèi)室掀了簾子走出來,立刻正襟危坐,拿起一旁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怎么樣了?”

佟喜還有個弟弟,叫佟樂,都是程安那個呱噪的給起的名字,說是聽著喜慶,正好給公子身邊湊個平安喜樂,寓意好。

自從蕭子侑開始領(lǐng)兵打仗,程平哥倆也開始在軍中任職。他就把佟氏哥倆調(diào)到了身邊。

“稟公子,太醫(yī)已經(jīng)開了鎮(zhèn)驚安神的藥給小殿下服下,應(yīng)該已無大礙”

蕭子侑看向佟喜,“你說這孩子,哪里都不像當年的太子,我看就是身子骨隨了他那父親,特沒用!”

佟喜摸摸鼻子,沒敢接話,心話了,就您這嚇唬法,擱誰身上誰還不得嚇個好歹,以為誰都跟您似的,殺人不眨眼吶!

看見佟喜那表情,蕭子侑就知道這小子心里在想啥,他不像程平他們跟隨自己的時間長,整個心里的表情全都掛在臉上。

“你以為我愿意這么逼他,這孩子性子太懦弱,不使點手段,往后怎么在這個位子上做的安穩(wěn)。”

佟喜低聲道,“那您,您也不能一上來就來狠得,直接讓他……”說是這孩子性格太軟弱,得用非常手段逼迫一下,然后就拿了劉丞相一家做了練刀石。

蕭子侑不愿意承認是自己的方法有問題,強詞奪理道,“最終他還不是一個都沒殺,連拿刀的勇氣都沒有!”

佟喜應(yīng)和道,“是,是”他是沒再逼人家拿刀了,可劉丞相一家行刑的時候你讓人家在一旁觀看了啊……

二人正說著話,前頭高升來報,說是衛(wèi)國公,敬國公,并兩位尚書求見。

聽見高升報的這幾個人名,蕭子侑黝黑的眸子瞇了瞇,牽起嘴角冷笑一聲,“看看,這登基大典剛剛舉行沒兩天,就要集體過來討伐我了!”

對著高升道,“就說我忙著呢,讓他們到太和門侯著吧!”

看著重又拿起茶杯的蕭子侑,佟喜好奇的問,“公子,您真打算讓他們就這么侯著啊?”

要說佟喜長這么大最佩服的人是誰,那絕對非眼前之人莫屬。

他們家公子,那就是完美的代表。武功,沒的說,智謀,自己更是望塵莫及。

自從敲了衛(wèi)國公家一竹杠之后,陸續(xù)又從另外幾家弄了不少好東西,就連一向以鐵公雞著稱的戶部尚書,都被他硬生生的薅了一把雞毛下來。

“不然呢?”蕭子侑道,“已經(jīng)酉時了吧?咱們先去用膳,其他的待會兒再說。”有膽子過來,就要有耐心侯著。

此刻,前面的太和門偏殿,京城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幾位,正坐在一起商量著接下來的對策。

戶部尚書鄭斂最先表態(tài),原因是在這所有人的里面,只有他最是愛才如命,被蕭子侑黑去的那十幾萬兩銀子,那就是他的命根子。說什么國庫空虛,正是諸位鼎力相助之時,誰出的錢多,誰的位置座的就越穩(wěn)。聽聽,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現(xiàn)在他連皇位都拱手讓人了,自己又有國公爺撐腰,還怕個什么!

“既然皇孫已經(jīng)繼位,那睿王就應(yīng)該早些搬出皇宮,如今這樣,又算什么!”說著拿眼睛諂媚的看了眼衛(wèi)國公章明仁,誰都知道,他現(xiàn)在可是舉足輕重的人物了。名副其實的皇親國戚,皇帝的親外公!

衛(wèi)國公章明仁端坐一旁,對著戶部尚書鄭斂淡淡的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對的,我就說么,當初一個被貶出宮的皇子,如今竟然在咱們一幫老臣的面前耀武揚威,成何體統(tǒng)!”這次說話的是禮部尚書周成季,他身為衛(wèi)國公長子章珩章侍郎的頂頭上司,地位是最可能不穩(wěn)的一個。此時不為國公爺效力,更待何時!

敬國公吳坤是衛(wèi)國公章老夫人的弟弟,對于當前的形式,他當然是責無旁待站在衛(wèi)國公這頭。

其實,衛(wèi)國公還找了其他人的,只不過都是滑頭的,不是有事就是稱病罷了。

“是啊”衛(wèi)國公開口道,“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此次叫上諸位一同前來,也不過是想要向睿王殿下討個說法而已……”衛(wèi)國公章明仁還沒把話說完,就被剛剛進來的蕭子侑打斷了。

“不知國公爺想向本王討個什么說法?”蕭子侑剛剛用完晚膳,剛一進這偏廳的門,就聽見了衛(wèi)國公的這番言論。

眾人看見蕭子侑進來,該有的禮數(shù)還是要有的,集體起立拜見睿王殿下。

也許是前幾天吃的虧太多,衛(wèi)國公心里早已憤憤不平,又可能是自己的外孫也已昭告天下登上皇位,這讓他變得有些有恃無恐:“我等聽說陛下身體欠安,遂特來看看”

蕭子侑踱步來到正位坐下,“哦,多謝國公爺掛念,陛下已無大礙,吃了藥已經(jīng)睡下了,如果沒別的事,大家請回吧!”

聽他這么說,禮部尚書周成季率先站了出來,“不知殿下的府邸選好了沒,我等也好去討杯酒水……”

“周成季”低沉的嗓音從上方傳來,竟似有一絲危險的氣息在里面。周成季一個沒忍住竟生生打了個寒顫。

看著周成季的表現(xiàn),蕭子侑的眼里掠過一絲淡漠的笑意:“不知,楊柳巷那里,尊夫人知道不知道?”

這個禮部尚書周成季當年就是靠著岳家才一步一步升上來的,所以,一直都是個‘妻管嚴’,朝中出了名的怕老婆。現(xiàn)在聽蕭子侑這么說,臉色先是漲紅,后來又轉(zhuǎn)白,最鐘只得吶吶無語。若是讓自己老婆知道自己養(yǎng)外室,那可是比丟官罷職更要人命!

看著早已癱坐在椅子上的周成季,蕭子侑笑的溫和,“還有誰想要關(guān)心關(guān)心本王么?”

畢竟都是久居高位之人,哪個又敢說自己就是身家清白之人,其他余下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都沒了言語。

“我等只是關(guān)心殿下,畢竟,您總住在這宮里,于理不合!”章明仁的表情誠懇,完全一副我們這是替你著想的樣子。

“是么?那真是謝謝國公爺關(guān)心了”蕭子侑說完這句,又沒了下文。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談話還怎么繼續(xù),誰還敢出頭?戶部尚書周成季就是最好的例子。

敬國公吳坤得到衛(wèi)國公的指示,上前一步道:“陛下既已登基,那睿王殿下再住在這宮里恐怕于理不合……”

“咔嚓”一聲,只見剛剛還完好無損的茶杯,被蕭子侑輕輕一捏,碎成了幾份,敬國公的話被硬生生卡在了喉嚨里。

“敬國公殿前失儀,即日起在家閉門思過!”如果真的回去閉門思過,那他以后還怎么有臉出來見人。

敬國公氣的指著蕭子侑你了半晌,說不出話。

看著吳坤被氣的不輕,衛(wèi)國公上前行禮道,“如果老臣沒記錯的話,殿下只是王爺吧?”

“哦?是么?”蕭子侑輕飄飄的從衣袖里拿出樣東西,“本王希望國公爺牢記一點,這個皇位,是我讓出去的!”蕭子侑特意在讓字上加重了語氣。

眾人朝他的手上看去,赫然是那能夠調(diào)令三軍的虎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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