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

陳錦書在她身后欲言又止，眼睛里閃過后悔的神色，可惜，顧孟歌看都沒有看他就跟著護士進了手術室。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有了對比的傷害比起是成噸的。

顧孟歌感覺她的心像是被人捧起又高高砸下的玻璃瓶碎了一地。

可笑，可悲，又可憐。

她怔怔的望著不管往她身體里流出的鮮血。

她知道她不該和陳錦書賭氣坐在這里給顧安顏輸血的，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