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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熱衷徒弟八卦的西王母

高陽彩兒悠悠轉(zhuǎn)醒,看著周圍的一切,好半天才辨認出自己身在何處,又想起剛剛夢境中的一切,那么遙遠的發(fā)生過,已經(jīng)許久不曾想起過,沒想到如今竟在夢中重演了一遍,那么真實又那么的遙遠。

高陽彩兒捂著胸口,躺在床上愣了好半天的神兒,身上的傷口應該被處理過了,也上了上好的靈藥,只是仍舊一扎一扎的疼,疼的她不停的冒著冷汗。

“哎,高陽瑞那個老東西竟然能對你下得去手,改天師父一定會為你找回場子的。”西王母的聲音自不遠處傳來,眨眼功夫,人已經(jīng)到了高陽彩兒的床邊。

高陽彩兒疼的不愿意再多說一句話,索性閉口不言。

西王母又唉聲嘆氣說道:“高陽瑞打你是用了神力的,否則你這傷也不至于如此的重,如今,哎,你也就只能繼續(xù)受著了,估計你得養(yǎng)個三五年才能痊愈。”

其實,高陽瑞雖用了神力,但作為神女,高陽彩兒的傷也不至于要養(yǎng)上三五年,頂多半年也就能好利索了,但是因為高陽彩兒兩百年前受過嚴重的傷,神體早就消耗了不少,所以這傷養(yǎng)起來要慢上許多。

高陽彩兒也知道其中原因,可這又能怪誰呢,只能怪她自己當初年輕氣盛誤信錯人。

身上不停傳來的疼痛使她有些惱怒自己夢中竟還會有紫云昭的影子。

西王母看著徒弟又絮叨著:“你這一覺睡得可是夠久的,紫云家的小娃娃一直守在你的門外,看著怪可憐的。”語氣中充滿了唏噓憐憫之意。

聽見西王母的話,高陽彩兒倒是暗暗吃驚,心中反復猜測,心想難道紫云昭是等著找自己算賬的?畢竟自己可是當著六界中最有臉面的人面前讓紫云家丟了臉面。

高陽彩兒看著自己的師傅滿臉都是難以掩飾的興奮之色,便猜到她肯定是想要從自己的嘴里套出些有趣的八卦來以供她打發(fā)無聊的歲月,于是高陽彩兒選擇沉默是金,偏偏吊著自己師傅的胃口,誰讓她一臉的幸災樂禍呢。

見高陽彩兒閉上了眼,一副不愿搭理自己的樣子,西王母便已意識到應是自己沒注意管理好面部表情以至于被小徒弟看出了些許端倪才不搭理自己的,“咳咳,那個徒兒啊,為師是擔心你,畢竟紫云昭是紫云氏的太子,如今又被天帝器重,總叫他站在你門外似乎不好吧?”這話說的在情在理,態(tài)度上也誠懇了許多。

高陽彩兒在心中迅速的盤算了一下,覺著她師傅雖然有看笑話的嫌疑,但說的話也有一定的道理,想著既然婚事退了,紫云昭再站在她的房門外就不好了,難免會讓外人生出一些誤會來,即使紫云昭想要找自己的麻煩,也得等自己好一些再做奉陪。

高陽彩兒睜開眼,虛弱的對著西王母說道:“那就麻煩師傅您老人家將紫云太子請走好了。”

見徒弟終于開口,西王母娘娘頓時像打了雞血一樣,又迅速的調(diào)整了自己情緒悠哉悠哉的說道:“彩兒啊,為師已經(jīng)攆過了,可紫云家的小子犟得很,一句話也沒有,就站在那里,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瑤池新請的護衛(wèi)呢。”

西王母眼珠子骨碌一轉(zhuǎn),又開口說道:“話說咱們瑤池都是女子,紫云小子在這里的確多有不便,不如你將你們之間的糾葛姑且跟我講講,我好對癥下藥前去勸說他離開這里,免得影響了咱們瑤池的聲譽。”

高陽彩兒早料到師傅會有這么一說,卻偏偏不愿意順了她的意,蔫聲細語的回答道:“師傅,不如你去問問紫云太子吧,至于聲譽么,”她喘了一大口氣之后繼續(xù)說:“我是一向不在意的,至于別人的,我相信以我瑤池在仙界的地位,旁的仙友是不會亂嚼舌根的,如果真有亂嚼舌根的神仙,我相信以師傅護短的個性一定會為大家出頭的。”

西王母被高陽彩兒的話一噎,剛想繼續(xù)勸說,卻見高陽彩兒已經(jīng)雙目緊閉,擺出一副我很難受,不要打擾我的模樣來,她沒了法子,只好出門繼續(xù)套紫云昭的話。

其實在高陽彩兒昏迷的三天里,熱衷八卦的西王母娘娘早就按捺不住一顆躁動的心,已經(jīng)幾次三番的跑去找紫云昭,想要打探他與高陽彩兒之間的情感糾葛,卻被紫云昭恭敬有余不動聲色的擋了回來,口中只說著“感謝大神關愛,紫云昭何德何能實不敢當”的肺腑之言,卻只字不提與高陽彩兒之間的事兒,急的西王母大神只好守在徒弟的床前,想要在第一時間打探出第一手的消息來。

在高陽彩兒醒來的第一時間,守在門外的紫云昭便已知曉,他用傳音之術將西王母與高陽彩兒之間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知道高陽彩兒對自己有怨,這本就怪他,他來也是想要解釋清楚當年的事情,卻不成想連見她一面也沒有機會。

西王母娘娘頂著一張吃癟的臉站在紫云昭的面前,卻擺出一副大神的姿態(tài)來,顯得尤為的滑稽。

“紫云太子,如果是從前,你應該隨著彩兒叫我一聲恩師的,留在玉山自然無可厚非,但現(xiàn)在,既然你與小徒已經(jīng)退了婚事,再留在這里恐怕就不合適了,畢竟我這玉山上下都是女兒家……”話說道這里,這意思就不言而喻了,西王母這是下了逐客令了,她心中盤算著:如若紫云昭想要繼續(xù)留在玉山,那就必須要將兩人之間的愛恨情仇交代清楚,否則,就不要怪自己不客氣了,畢竟這是自己的地盤,在這種情況下轟走一個小字輩的神仙也理直氣壯。

紫云昭因著站在這里守了三個日夜,疲態(tài)稍顯,但風度不減半分,氣勢不落半點,他不急不緩的對著西王母大神說道:“大神此話差矣,我與高陽彩兒并不是毫無關系,我們的婚約至今仍是有效的。”

“額?”西王母大神聽了一愣,心道自己這小徒弟不行呀,受了幾十鞭子婚還沒退成,這也太丟臉了些。

只聽紫云昭娓娓道來:“高陽公主雖在天帝壽宴上欲推掉與我紫云氏的婚約,也確實受了高陽大神的懲戒,但自始至終高陽大神都沒有松口同意退婚一事,我紫云氏也沒有點頭,這婚事既然是由兩族族長定下的盟約,也由六界鑒證了,自然不能說了就了了,所以,高陽公主的這頓鞭子是白白挨了。”

“咚”的一聲從高陽彩兒的房間里傳了出來,似是巨物落地砸出坑的聲音。

原來紫云昭剛剛對西王母說話時用了法力,讓躺在床上的高陽彩兒也聽得一清二楚,高陽彩兒乍一聽自己挨了打事兒還沒辦成,險些一口血嗆死自己,她的性子自來不肯吃虧,如今接二連三的栽在一個人的手里,她不甘的很,一時激動想要出去掐死紫云昭,卻忘了自己身上的傷勢,剛顫顫巍巍的爬起來,一頭便栽倒在了地上。

聽見響動,西王母娘娘便已猜到自己不爭氣的徒兒又沉不住氣了,剛剛紫云昭的小動作怎會瞞得了她,暗罵紫云昭小小年紀城府到是深的很,只可惜自己的傻徒弟一直只長年紀不長腦子,完全被人家玩弄于手掌之中。

紫云昭在聽見響聲的同時,已經(jīng)飛身闖入了高陽彩兒的房間,見高陽彩兒虛弱的趴在地上,心像是被撕扯一般,他瞬間移到高陽彩兒的身邊,俯身將她抱起安置在床上,手朝著高陽彩兒的脈息處探去。

“不敢勞駕紫云太子,煩請您出去叫我的師傅來就好,另外,這是我的閨房,雖然我在凡間時沒什么規(guī)矩,但今時不同往日,希望紫云太子自重。”高陽彩兒幾乎在一瞬間就決定了自己的戰(zhàn)斗方針和路線,既然硬的不行,那就來軟的,她就不相信紫云昭能一直纏著自己。

紫云昭裝作聽不懂高陽彩兒的話,看著她說:“高陽公主不必太過內(nèi)疚,你我現(xiàn)在婚約還在,作為未婚夫婿,我照顧受傷的未婚妻子實屬分內(nèi)之事,這點兒小事兒并不需要勞煩西王母大神尊駕了,我相信西王母大神還有很多正事要忙,應是沒什么精力在咱們的事兒上費心。”

正踏入房門的西王母娘娘收住腳步,回身走出了徒弟的房間,紫云昭說的對,她的確有許多正事要忙,她并不是一個為了八卦徒弟的兒女情事而耽誤正事的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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