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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衰老的父親

“你個臭小子,可是惹了一個大禍啊。呆在這里,等我回來。”聽了我講述的經過,福伯嘆息著就出去了,我看著他進了貴叔的房間,然后沒有多大一會兒,兩個人就一塊兒出來了。貴叔黑瘦黑瘦的,和肥胖的福伯根本不像親兄弟。

貴叔沒有說話,直接看了我一眼,就出門走了。福伯進來,對我說道:’跟我走。“

我跟著福伯到了一個空房子里,然后看著他一番擺弄,在房間的地上就出現了一個洞口,順著臺階,福伯就帶著我走了下去。

走在一條很長的通道上,在通道的兩側有著一個個隔起來的小房間,房門都關得緊緊的,看不到里面的東西。

在通道的盡頭,是一個大廳。雖然是在地下,但是四周的夜明珠還是把整個大廳照的明如白晝,并不昏暗。

“躺下。我給你做個檢查。”

“檢查?檢查什么?”我疑惑的問道。

“你以為牛頭那個家伙會白白的讓你殺死?不會在你的身上留下印記?”他不屑于解釋的對我說道。

“牛頭?那是什么東西?”我聽著熟悉,卻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你打死的那個家伙啊,你不會根本就沒有看自己打死的是誰,就跑回了家吧 ?”他忽然醒悟過來,看著我問道。

“那個時候,誰還顧得看啊。再說,我槍里也沒有子彈了。”我辯解著。

“算了,也難為你了。畢竟你才九歲。不過牛頭那個家伙也夠倒霉的,一個分身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在了你的搶下,不知是你運氣好呢,還是他倒霉。剛現身正是虛弱的時候,遇到了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連個場面話都不說,出手就是開槍,還是近距離的。算他倒霉。不說了,躺下吧。最好沒有印記,否則就麻煩了。”

他一邊絮絮叨叨的說著,一邊讓我躺下,脫去我的衣服,開始了仔細的檢查。

“古怪啊,沒有印記,居然會有一些東西留在了你的體內,也不知道,是禍還是福。”

“怎么樣?福伯?”我看他有點發楞,就問道。

“沒什么大問題,不過,這幾天,你不能出去,要待在這里,我會傳給你一些東西。吃的喝的我也會送進來的。”他叮囑道。

“好啊,我最喜歡的就是功夫了。”我高興的說道。根本不知道自己會遇到怎么樣的待遇。

于是接下來的幾天就成了我的煉獄之旅。我簡直都在懷疑,是不是福伯在針對我,折磨我。

每天早上一醒過來,第一個要做的就是練功,但那種練功方法絕對不是一個人可以想象的出來的,我要在一個比我的身體大不了多少的土坑里,一動不動的呆一個時辰,也就是兩個小時。

說是比我的身體大,但是,那是福伯說的,我第一次進去,都是他用力把我給塞進去的,我自己根本進不去。

在里面,他還要自己用力催動我身體里的內力,走遍我的全身。這個時候,別的不說,那種酸麻癢疼各種感覺接憧而至。讓我不住的扭動身軀,但是,我是被塞進來的,扭動的幅度絕對大不了,要不是看福伯每次精疲力盡的份上,我真的就有所懷疑了。

這個過后,就是一系列的極限培訓。每天結束以后,我都像一條死狗,癱倒在那里,一動都不想動。

接連七天以后,我的訓練才恢復正常,開始修煉我的家傳武功,太極拳。

但是,我家傳的太極拳絕對和任何的一種都不同,他們的拳法是那種飄逸的瀟灑的,而我家祖傳的居然是絕對的力大錘猛,原本的名字就是太極十三錘。以我看來,就是把自己的兩只拳頭當做兩只沉重的大錘,直接有效,而且勢不可擋的打死敵人,和那個可以養生的拳法絕對不是一回事情,但是,有些招式的名字卻一模一樣,總之,不管如何,這就是我家的祖傳,我也得修煉他。

說來也奇怪,經過了七天的折磨,我的力氣有著巨大的增加,就連福伯都說,我是因禍得福,恩將仇報。那個被我打死的牛頭把他的渾身力氣都給了我。

我反駁說,那是我的戰利品。福伯一臉的嫌棄,說道:“你們楊家就是一幫活土匪,連你個小兔崽子都是一副強盜嘴臉。”這話我聽不明白,問他,他卻不說。

這一天,貴叔回來了,我從他的臉上根本看不出什么,但在休息的時候,福伯告訴我,事情解決了,我明天就可以回去了。只是,回到家里,練功絕對不能中斷,否則,他就要我的好看,一個月要過來一次,給他檢查,我父親已經同意了。

我回到家中,家里沒有任何變化,還是老樣子。只是薛老太爺聽人說,在死而復生七天以后,開始哀嚎,整整嚎叫了七天才重新死去,日夜不停的哀嚎,那聲音,聽得人都渾身發冷,所有聽過的人都說,那是因為他為富不仁,而招的報應。

原本的薛老太爺也是一個窮光蛋,一夜暴富,所以才有了資本供我的岳父讀書,考中了秀才,正想繼續讀下去,爬到光宗耀祖的地步,沒想大清朝倒臺了,但是已經有了一些地位的岳父馬上成了縣參議,也算是一種光宗耀祖的另外一條路吧,反正,從今以后,他們家就是鄉紳了。

只是,人們都在暗中傳說,薛老太爺是暗害了他的一個至交,得到了人家的財產,才有的今天,所以,就有了報應的傳說。

我見到了父親,他沒有什么變化,只是有點疲憊。這個我都看得出來。

你以后不用去學堂了,在家里,我請人教你和薛維勇兩個,你也該學著熟悉家里的產業了,我有點累了,你也該承擔一些。“父親對我說道。

我沒有一點的懷疑,正在為不用去學堂而高興,畢竟我最大的興趣還是在武功和槍法上,我喜歡這些。至于自家的生意,我知道那是我的責任,逃避不了,說不上喜歡不喜歡,那是我的職責。

于是,家里就多了一個教書先生,來歷我不知道,只知道,他有一個很少見的姓氏,賈,我只是在紅樓夢里見過。他叫賈天賜。很喜慶的一個名字。來教我和薛維勇兩個。閑暇的時候,他還兼著父親的隨身醫生,可見他醫術的高明。

這個時候,我已經知道了,父親的身體不像以前了。原來的父親,龍精虎猛,對上薛叔和徐叔兩個聯手,都會取得勝利,但是,到了今天,卻成了一個病夫。我曾經問過父親,他不說,只是說以后會告訴我的,我問過薛叔,他說不知道,問徐叔,他說老爺不讓說,徐叔說的老爺就是我父親。問老師賈天賜,他就板著臉,一言不發,盯著我,就是看,看得我不好意思,只好自己撤退。

但是,從我知道父親的身體不好以后,我就努力,努力的學習著一切,努力練功,努力讀書,努力照顧家里的生意,就是想著讓父親過得輕松一些。我的這些沒有白費,不但我的能力突飛猛進,已經承擔起了家里大部分的事情,父親每次見到我,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許多,再也不是原本的那個嚴父,而是一個慈祥的老人。

不知不覺中,過了三年,我已經十二周歲了,但由于練功的原因,身材和普通的成年人沒有區別,只是不像一些練武的人,那么健壯,我的是看起來有些瘦弱,但是絕對的有力量。按照徐嬸的話說,就是一個翩翩風度的書生。

可是要說武力,我曾經測試過,家里那個夏天用來碾壓場地的石磙,大概有三四百斤,我可以用一只手輕松地推動它,在薛維勇的慫恿下,我雙手抱起,然后松開一只手,單單用一只右手就可以托住它。根本沒有覺得吃力,這還是我有所隱瞞,我的左手更加的有力。福伯告訴我,一個人要有自己的底牌,所以,我明面上是以右手為主,其實,我的左手才是我的殺手锏。

原本我家的武功就是雙錘為兵,我左右手可以說,都可以主攻,也都可以主守,完全沒有區別。

福伯曾經說,我要是在冷兵器時代,絕對是勇冠三軍,猛將之才。但是在現在槍炮盛行的年代,浪費了。

雖然我的年紀小,但我也是七巧玲瓏心,越來越呈現出衰老的父親,讓我極為心疼,但是他每次我問他,他都不說原因,只是催著我離開他去做事情,只是當我離開的時候,他又依依不舍的看著我,眼里流露出異樣的眼神,最近幾次,甚至都開始流淚了。

我預感到了什么,就每天梭巡在父親居住的院子四周,不肯遠離,就是有什么事情,我都在這里解決,絕對不會離開,我害怕一旦離開,父親就會與什么變故。

父親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欣慰的笑了。對徐叔說:“把那封信給少爺。時間馬上就要到了,他們要來了。”然后背著手進了自己的房間,再也沒有露面。

這個時候的我,依然在墻外,一個亭子里,處理著生意上的事情,忽然,我感到了一些東西,有人進來了。但是,卻看不到身影。我順著自己的感覺跟了過去,方向正是父親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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