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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拒之門外

齊府,落星怡。

阿祭替他包好手臂上的傷口,退后幾步,頷首。

齊白微瞇雙眼,死死盯著繃帶上的一點紅,冷笑,拿起酒杯一口喝下,臉上一抹狠厲閃過,聲音顯得有些沙啞,“計劃有變,吩咐下去,除掉司徒風銘。”話音一落,齊白手中的酒杯破碎,阿祭抱拳,“是。”轉身還未離開,又被喚住。

“等等。”齊白腦中靈光一現,頓時仰天大笑,順勢躺在了虎皮椅上。

阿祭見怪不怪的靜靜等著他的吩咐。

齊白輕啟齒,語氣中帶著絲絲傲慢與輕蔑,“你去發請帖,越府,蘭渝府,皇宮,還有那個司徒風銘,都要請來,就說三日后本公子要在一院香設宴。”

“遵。”阿祭退了下去。

齊白面上散出絲絲寒意,握成拳頭的手發出咯咯的響聲,冷笑,“司徒風銘,我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越府。

鸞鳳院。

“這個這個,把這個花壇搬到那邊去。”荼靈站在院內,指使道,“哎,還有那個,你小心點,都是郡主喜歡的。”

“遵。”

荼靈點點頭,滿意的看著院內被布置的精致美觀,一個轉身,看見門口的身影,挑眉,輕哼了聲,大步過去。

很不情愿的行禮,“奴婢見過司徒公子。”

司徒風銘一笑,“你家郡主可起了?”

荼靈暗地里翻了個白眼,“起了。”看司徒風銘想抬腳進來,荼靈忙攔住,“哎,司徒公子是要干什么。”

“大膽。”寸步冷聲,“你個奴婢敢攔我家公子?”

司徒風銘抬手,示意他閉嘴,淺笑,“我有禮物要送給郡主。”

“是么。”荼靈看眼寸步手上的木盒,甚是不屑,“司徒公子是忘了,那晚我家郡主吩咐過,沒有她的吩咐,您不能進這鸞鳳院。”

司徒風銘一怔,倒是想起了蘭渝昊來的那晚,越青鸞也確實說過這話,毫不在意的挑眉,“那勞煩荼靈姑娘去告訴你家郡主,我這禮物是個寶貝,難尋難覓,郡主絕不會想錯過。”

說話之際,身后又來了人,荼靈看過去,面色一驚,連忙行禮,“老爺,蘭渝公子。”

司徒風銘看過去,笑著作揖,“越伯伯。”

越父笑呵呵的點頭,又疑惑的指了指,“這是怎么了,怎么站在門口不進去?”

荼靈蹙了下眉,怯聲道:“回老爺,郡主吩咐了,沒她的吩咐,司徒公子不能進鸞鳳院。”

“這……”越父皺起眉頭,一抹難色在老臉上閃過。

蘭渝昊得意的揚頭,對著越父作揖,“越大人,鸞兒的脾氣您也不是不知道,既然鸞兒說了不能讓司徒公子進去,那司徒公子定是進不去了,不如我們先進去,看看能不能幫司徒公子勸勸?”

司徒風銘聞言,長長的“嘶”了一聲,向荼靈詢問,“若是本公子沒記錯,小鸞兒也說過沒她的吩咐蘭渝公子也不得進去吧?”說完,司徒風銘故作無辜沖著蘭渝昊眨眨眼,“嗯?”

荼靈尷尬的應道,“是。”

“不像話。”越父雙手撫在身后,面色有些難堪。

蘭渝昊暗暗緊了緊拳頭,對著越父抱拳,“越大人不要生鸞兒的氣,這事怕是要怪……”蘭渝昊一句“要怪我”還沒說出口,就被打斷。

“越伯伯,是侄兒不對,還請越伯伯消氣。”司徒風銘板正了臉。來之前早就聽自家父親說過越父的脾氣,雖然平時在朝堂上公正不阿,雷厲風行,對外界也是浩氣凜然,讓人心生敬畏,但司徒父曾說過,越父平生最愛的就是越青鸞的母親越湯氏,越湯氏去世之后,越父將全部寵愛都集中到越青鸞身上,除了退婚這件事沒有依越青鸞,任何事情都是按越青鸞自己的想法來做,也無論得罪哪個大家族,或是闖下什么大禍,從不會有什么責怪。

所以司徒風銘就推測出,越父說的這句“太不像話”根本不是在說越青鸞,而是指自己和蘭渝昊兩個人。

所謂要取得美人心,就得先討好自己這個未來岳父,搞定了岳父,越青鸞這個婚就必定退不了。

蘭渝昊仿佛被石化了一樣,一直維持著說話的動作。

“嗯。”越父摸摸胡須,用著責怪的語氣,“你們先在外等著。”

“遵。”司徒風銘淡笑。

越父抬腳進去,荼靈跟在后面離開。院內幾個丫鬟趁荼靈不在了,停下手中的活,紛紛朝院外看去。“哇蘭渝公子還是好好看啊。”

“我覺得司徒公子更好看。”

“哎,你們說,郡主到底會和誰在一起啊?”

“肯定是司徒公子啊,司徒家和越家都已經定下婚約了。”

另一個丫鬟就不同意了,癟嘴,“我看啊,蘭渝公子這幾年一直陪在郡主身邊,我看蘭渝公子和郡主更配。”

“呵。”蘭渝昊持著笑意挑眉,朝司徒風銘看過去,“司徒公子好計策。”

司徒風銘勾唇,雙手抱胸,“計策?本公子使什么計策了?”嘚瑟一笑,“我說過了,離我家娘子遠點。”

“我和鸞兒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司徒公子認為,你可以插足我們么?”

“到底是誰給了你這么大的信心?”司徒風銘掏了掏耳朵,全然不顧公子形象,痞笑,“我看我家娘子對你可一點心思也沒有。”

蘭渝昊咬牙,“司徒風銘,你可敢與我一決高下?”

“要打了要打了。”丫鬟甲陶醉的神情,興奮道。

“完了,蘭渝公子的武功雖不如郡主,但在上陽也是數一數二的啊,看司徒公子這么瘦弱,哎。”丫鬟乙惋惜的說,“看來司徒公子要輸了。”

“公子。”寸步站了出來,在司徒風銘身邊悄聲道,“屬下替公子一戰。”

“不必。”司徒風銘抬手。

“怎么,可是怕了?”蘭渝昊語氣中帶著挑釁。

司徒風銘拂過脖頸間的青絲,邪邪勾唇。

房內。

“父親怎么來了。”荼靈倒好茶水,越青鸞坐下。

越父抿了口茶水,看著越青鸞,別有深意的搖頭淡笑,“鸞兒,你跟父親說說,你是如何想的。”

越青鸞自顧自的倒著茶,“女兒不太懂父親的意思。”

越父大笑了兩聲,“你啊,你不愿說,為父就不勉強你,不過方才蘭渝昊來找為父,你可知是為何事?”

她抬眼。

越父摸著胡須,臉上帶著苦笑與無奈,“想讓為父答應你要退婚的事情,并且他要提親。”

“那讓女兒猜猜,父親是怎么回絕的。”越青鸞嘴角一抹笑意。

“為父沒有回絕。”越父收起笑意,輕輕拍拍越青鸞放在桌面上的手,老眼看著她,“鸞兒,父親不想瞞你,你和司徒風銘的婚事,我之所以答應,也是有原因的,我不告訴你,也是為了你好。”

看越青鸞垂下眼眸,沒有說話,越父微微一嘆,“但蘭渝昊,畢竟也是和你從小一起長大,他對你的心思,為父想,你比我更清楚。”

越青鸞淡然著面容,拿起茶杯小嘬了口,“父親又為何一定要急著將我嫁出去,女兒留在府里陪您不更好嗎?女兒愿意終身陪在父親身邊。”

“不好了不好了。”丫鬟慌慌忙忙的沖進房間,跪下。

“好大的膽子。”荼靈怒道,“不知道郡主和老爺在談事嗎!”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丫鬟不停的磕頭。

“罷了。”越父看向跪著的人,“說吧,出什么事了。”

丫鬟支支吾吾的說,“司…司徒公子,和…和蘭渝公子…他們…他們……”

越青鸞蹙眉。

“你快說。”荼靈瞪了眼。

“他們打起來了。”

話音一落,越父和越青鸞對視了眼,一齊起身出去。

鸞鳳院外半空中,兩個人已經打的不相上下。

越青鸞輕瞇杏眼,司徒風銘的武功自己已經領教過,蘭渝昊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可看現在司徒風銘的招式,分明在故意退讓,還是說,因為昨晚的毒未清?

半空中,司徒風銘瞥見越青鸞出來,暗自揚唇,故意失手于蘭渝昊,整個身子朝鸞鳳院飛去。

越青鸞微愣,什么也沒多想,飛身上去,在半空中接住司徒風銘,細手摟住司徒風銘精瘦的腰身。

司徒風銘順勢摟住越青鸞細嫩的脖頸,咧嘴淺笑,一雙桃花眼含情脈脈,對上越青鸞的視線,“就知道小鸞兒會救我。”

越青鸞蹙眉,沒有回答他的話。

司徒風銘的笑更明亮,待落地,越青鸞迅速松開手,偷偷看眼身后的越父,退后幾步和司徒風銘保持距離。

蘭渝昊也是剛落地,此時司徒風銘背著自己,高大的身材完全擋住了自己看越青鸞的視線。額角暴起青筋。

越父一看這情形,心里一下了然。無論是武功還是城府,蘭渝昊根本比不上司徒風銘,望著司徒風銘,滿意的點點頭。“這打架一事,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也不管是誰引起的,希望這件事就此平息,可明白。”

“侄兒明白。”司徒風銘抱拳。

“明白。”蘭渝昊黯淡下目光。

“嗯,有什么事進去再說吧。”越父轉身進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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