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會兒，鐘越問何如初：“你跟夏原都說了些什么？”她隨口答：“沒說什么，貧嘴唄。”他笑：“你別跟他貧。”她問怎么了。他便說：“你連韓張都說不過，何況是夏原。”她深有同感，點(diǎn)頭說：“對，他嘴巴毒著呢，他說你壞話。”

鐘越來了興趣，問：“他怎么說我壞話？”他當(dāng)然能察覺到夏原對他的不客氣。何如初想了想，含糊道：“反正一天到晚沒個正經(jīng)樣兒，整天不是說這個人尖嘴猴腮刻薄相，就說那個人垂頭喪氣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