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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打是情,罵是愛

  • 傾世萌妃
  • 洛顏
  • 3063字
  • 2017-09-16 14:22:41

“你干嘛殺了它?”

能讓天下萬物失色的笑意在他玫色唇瓣蕩開,說出來的話卻是冰冰涼。“殺豬儆猴。”

“你個王八蛋!”楚鳳裳徹底火了,脫口罵道,“救了我就想占我便宜,做夢!給我滾!”

南安杰微微挑眉,原來她不是怕死不愿意救,而是聰明地一早就看出他騙她。

下船,緩緩走過來,臉上不怒笑意更盛,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生氣了?給你開個玩笑而已。”

“我沒心情給你開這種無聊的玩笑,滾!”楚鳳裳白了他一眼。

“孤單長夜漫漫,你若是無聊了可以找本太子。但,絕不能再去招惹姑蘇胤,除非你想嫁給他。”

說話間,他恣意轉(zhuǎn)身,墨發(fā)三千以一種撩人的風(fēng)騷勁兒抬步離去。

當(dāng)天下就只有他和姑蘇胤那個陰狠毒辣的男人了嗎?

楚鳳裳不屑地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不對,我干嘛非要找男人?這廝把她想成什么人了?莫不是以為她被御林軍追捕,是因為……

“喂!”楚鳳裳猛沖過去攔住南安杰,“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南安杰的腳步一頓,轉(zhuǎn)頭,看她氣乎乎地追來面前,嘴唇勾起抹邪魅的笑:“怎么?舍不得我?”

月光的清輝照在他墨發(fā)、完美邪魅的輪廓,以及他纖塵不染的雪衣上。

讓楚鳳裳聯(lián)想到盛開在寒冬的白梅, 與雪混為一體不如紅梅那般嬌艷,偏偏又讓人看了過目不忘,為之贊嘆。

暗自罵了句“妖孽!”

她瞪著眼睛,質(zhì)問道:“你方才的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話?”南安杰邊說,邊踏著月色前行。

感情這人是魚的記憶只有七秒,楚鳳裳見他往前走,少不得追上去,與他同踏著月色前行。

“你自己方才說了什么話,你自己清楚!”

南安杰側(cè)頭看了她一眼,隨即做回憶狀,如清輝的眸子閃過一絲玩味兒,說出一段讓楚鳳裳想要掐死他的話。

“我想起來了,你現(xiàn)在是要和我回去,一起歡度今宵?不過,”

他似是有些為難地道,“畢竟,你我并未得到各自父皇的賜婚。你再急,也得忍著。你放心,。”

伸手過來輕輕撩開楚鳳裳額前的劉海,露出光潔如雪的前額,讓她整個精致的五官全部展露在眼前。

他指間一觸她的額頭,立即感到一絲冰涼,身子一僵。

墨發(fā)微垂,他俯身下來,縷縷青絲搔著她的臉頰,又癢又麻。

不知怎么的,小心肝就跳地有些不規(guī)整了。

玫紅的唇在她小耳朵旁一邊低低說著話,一邊吹熱氣。

“等三國盛會一結(jié)束,我就去你們楚月國求娶。”

明明他說的溫柔款款,動作也是曖昧至極。

楚鳳裳本該沉醉,不勝嬌羞。

但,她現(xiàn)在只覺得心肝一寸一寸的被怒火中燒。

“臥槽!本公主什么時候說要你娶本公主了?本公主現(xiàn)在就正式告訴你,你若敢去楚月國求娶,本公主就敢當(dāng)眾拒婚!”

她美目一挑,擺出跋扈囂張的刁蠻公主范兒,“到時候,別怪本公主不給你面子!”

南安杰不怒反笑,笑地更加眼眸似是盈滿繁星,亮閃閃,更顯風(fēng)華絕代,貴氣迫人。

刺地她,恨不得伸出爪子用指甲上又細(xì)又長的丹寇,把他邪魅俊臉撓個稀巴爛。

“打是情,罵是愛。不打不罵,不相愛。”南安杰說地順溜。

“其實,公主在本太子面前不用如此害羞。盡管公主口是心非,但,本太子都明白。想送本太子,完全可以明說的”

楚鳳裳聽地懵懵懂懂,往旁邊一看,才發(fā)覺兩人說話間竟然已經(jīng)來了南安杰暫住的宮殿。

頓時,黑了臉。方才太氣憤,一心想說個清楚,沒想到竟又著了他道。

“既然來了,又這么晚。”南安杰看她的臉越來越黑,笑地越發(fā)和藹可親,“不如,進(jìn)去喝杯茶,如何?”

“三更半夜的,誰和你喝茶!祝你們一家都進(jìn)去喝茶!”楚鳳裳氣地脫口就罵。

進(jìn)去?去哪里?南安杰微微一愣,旋即又笑了。

只當(dāng)楚鳳裳是被他氣的不行,才口不擇言。

“既然公主這么舍不得本太子,那本太子,又送公主回去如何?”

聽地楚鳳裳泛起一身雞皮疙瘩,這人臉皮也忒厚了些,比宮墻還厚有木有?說的好像她有多舍不得他似得。

“鬼才半夜三更不睡覺,在黑漆漆的宮巷走來走去好不好?”

送了記白眼給他,轉(zhuǎn)身離去。

才剛邁出一步,就聽得南安杰含笑地聲音在背后響起:“公主,回去好好歇息,養(yǎng)好精神參加明日狩獵大賽。”

楚鳳裳腳步一頓,說起狩獵大賽,立即就想起先前偷聽見姑蘇胤的陰謀。

要不要告訴他?

告訴他干什么?他這么賤,死了才好!可是他若是死了,豈不是便宜了姑蘇胤?貌似姑蘇胤比他更賤!在心里掙扎了一番,回頭,十分不情愿地說:“明天狩獵大賽,小心有詐。”

南安杰臉上表情并無多大變化,似是早就有預(yù)料,只是眼神直勾勾地盯了她半晌。

“本太子沒看錯,護(hù)國公主果然對本太子一往情深。”

“啊呸!”楚鳳裳啐了口,發(fā)現(xiàn)和他已經(jīng)無法溝通了,因為他完全沉浸在幻想中。

立即抬腿,走人。

天剛大亮,就被哥哥楚風(fēng)如雷般的拍門聲吵醒。

“裳兒,今天是狩獵大賽,你怎么還沒起床?”

楚鳳裳懶懶地打了個哈欠,睡眼惺忪地看了眼雕花窗外,見天色還是朦朧一片,不耐煩地道:“這不是還早嗎?”

楚風(fēng)端坐在大殿外,拿起婢女才送上來的綠豆糕,吃了口。

“你不要忘了來離火國的使命,此次三國盛會我們楚月國必須奪魁!”

楚鳳裳腦海中浮現(xiàn)前身的記憶,三國盛會奪魁的國家,可以享受五年與各國交易,免繳納交易費。

而且還可以得到其它兩個國家,兩年內(nèi)不得征戰(zhàn)的保證。

雖然時間不算很長,但,足以讓楚月國休養(yǎng)生息,逐漸強大。

難怪姑蘇胤會想到在狩獵大賽中動手腳,她想通這些,急忙踞鞋下船,由婢女門伺候著梳洗打扮。

楚風(fēng)一邊喝茶,一邊吃綠豆糕,吃了一會兒,還不見楚鳳裳出來,急了。

但,男女大防,就算是兄妹,他這個做哥哥的也不好貿(mào)貿(mào)然闖進(jìn)寢殿,只得負(fù)首在背后,來來回回地踱步。

楚鳳裳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他這副熱鍋上螞蟻的樣子,嗤笑一聲。

“哥哥,你這急性子什么時候能改改?”

“該改的人是你們女人,磨磨蹭蹭的。”楚風(fēng)說著就心急火燎地朝殿外走去。

“我們早些去,熟悉一下環(huán)境。”

“哥哥,你等等,我有話要說。”

“什么話?”楚風(fēng)有些不耐煩地道,“邊走邊說。”

“這話,不好在外面說。”

楚風(fēng)一愣,回頭見楚鳳裳神情嚴(yán)肅,又遣退了周圍伺候的奴才。

俊眉一揚,走上前來,問道:“什么事?非得這個時候說?”

楚鳳裳壓低聲音,細(xì)細(xì)將昨晚從姑蘇胤那里聽得地事說了一遍。

楚風(fēng)聽地火爆脾氣又上來了,直罵:“好個姑蘇胤,沒本事在戰(zhàn)場上真刀真槍的斗,慣會使那些骯臟手段……”

他把姑蘇胤痛罵了一陣,稍稍解氣,才又對楚鳳裳溫和地道:“你別怕,有皇兄在,絕不會讓你有事。”

這話,楚鳳裳自是信的。

不僅僅是楚風(fēng)寵愛她這個妹妹的緣故,也因為楚風(fēng)十歲上戰(zhàn)場,用兵如神,冠有“戰(zhàn)神”之稱。

“哥哥,我看那姑蘇胤狼子野心,此次狩獵賽謀害的對象只怕我們楚月國和南風(fēng)國都有份。

我已經(jīng)將此事告知南安杰,狩獵大賽的時候,我們可以和南安杰聯(lián)手。”

楚風(fēng)看向她的目光一沉,審視良久,問道:“皇妹,你是不是真的對南安杰動心了?”

“怎么會?天下的男人死光了,我也不會喜歡他!”楚鳳裳一想起南安杰,就牙根癢癢。“哥哥你別看他長得人模人樣的,其實一肚子壞水。”

“哦,這樣啊?”楚風(fēng)眼神復(fù)雜,又有些怪異地看了她一眼。

“絕對的!”楚鳳裳握了握拳頭。

“……”

與此同時,早早來了狩獵大賽現(xiàn)場,正在試用弓箭的南安杰,無端地打了個噴嚏。

一旁,穿明黃龍袍的姑蘇胤笑地和顏悅色,“南風(fēng)國太子,是否身體抱恙?要不要朕叫御醫(yī)來瞧瞧?”

“多謝陛下關(guān)心,本太子還不至于弱不禁風(fēng)到那種地步。”

白皙的手指拿起一根箭,上箭,拉弓,優(yōu)雅地瞄準(zhǔn),“嗖——”地聲,射中紅心,瀟灑帥氣,舉手投間散發(fā)出王者之風(fēng),男性魅力。

他回頭看向冷傲地姑蘇胤,薄唇勾起抹漫不經(jīng)心地笑,“方才,應(yīng)該是裳兒掛念本太子了。”

姑蘇胤嘴角一抽,裳兒?楚鳳裳!他們難道真的已經(jīng)到了談嫁論娶的地步?

隱在袖中的手握緊,眸光閃過一絲殺伐。“沒想到,此次三國盛會,倒是成就了你們倆的姻緣。朕在此,先恭喜了。”

南安杰看他說地言不由衷,笑容越發(fā)和藹可親。

“等下狩獵大賽,還勞陛下多費心,把本太子和護(hù)國公主安按排在同一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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