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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晚上放屁,不怕把自個兒臭死!

  • 傾世萌妃
  • 洛顏
  • 3026字
  • 2017-09-16 14:22:41

“也不怕晚上放屁,把自個兒臭死!”楚鳳裳撇了撇嘴,翻找起來,絲毫不擔(dān)心船上的人會醒來。

因為她吹進廂房的迷香,是她親手驗制,百試百靈,屢用不爽。

看了眼,沒有。

索性,一撩錦被,就看見錦被下的男人趴著睡覺,臉埋在船里,只能看見一頭披散的墨發(fā)。

“嘖嘖,這睡姿,最好是壓迫心臟,一睡不醒。”

船上都翻了個遍,竟然也沒有。

“難道,根本就沒有隨身帶著?房間不大,能找的地方都找了,絕不會有遺漏。”

這貨也太謹(jǐn)慎了,不過想了想,楚鳳裳眨巴了下眼睛,狡兔三窟,才是這貨的做派。

如果就這么輕易地讓她找到了,那就不是南安杰了。

既然沒有找到龍鳳雙劍,也不能白來,壞壞一笑。

拿了墨汁,裹黑一件南安杰質(zhì)地上成的外衫,在窗戶上涂啊,涂啊,涂……

邊涂,還邊即興改詩一首:“春眠不覺曉,處處蚊子咬,花落風(fēng)雨聲,南安杰死了死了、了。”

不多時,整個房間的紙窗全部涂成黑色。

楚鳳裳看著自己的杰作,十分滿意地翹起嘴角。“哼,看你還怎么追得上我們。”

關(guān)了門,邊朝自個兒廂房走去,邊伸懶腰,一想到明天再也不用見到南安杰,心里就樂。

推門進廂房。

“咦,

怎么黑乎乎的?明明記得走的時候,留燈了啊?

一定是翠竹怕別人生疑,才故意把房間的蠟燭吹滅。這個丫頭倒是越來越機靈了。”

想至此,哼著歌,憑借對廂房的記憶走進去。

突然,聽見一個細(xì)小的咳嗽聲,似是刻意壓低不讓她聽見,但又無法自抑地咳出來。

“翠竹?是你嗎?”

“嗯。”

這聲音,聽著好陌生,像是男人的聲音。

楚鳳裳整個人都戒備起來,但又想起翠竹感了風(fēng)寒,說話的聲音可不就和男人差不多。

如今整個客棧都被皇兄的精銳侍衛(wèi)把守,莫說飛進一個人了,就是飛進一個蒼蠅也不可能。

這樣一想,楚鳳裳又松懈下來,撩起帳幔借著朦朧月光,依稀看見有個人睡在自個兒的船上。

嗤笑一聲,“翠竹,你怎么睡——”

睡在的在字還沒來得及出口,突然,整個人被一只孔武有力的手臂強行拉下去。

所防不及,猛地,就栽倒一個溫暖地胸膛。

平胸!

男的!

她的心一下子就提上了嗓子眼,連忙就要起身。

腰間,突然被一雙手臂環(huán)住,那雙手臂如同剛從火爐里拿出的烙鐵,又燙又緊將她禁錮住。

讓她動彈不得,整個人更加驚悚。

“你是什么人,膽敢冒犯本公主!還不放開!”

“不放!”灼熱帶著酒味的春香氣息噴灑來臉頰。

這聲音!楚鳳裳身子一抖,尖叫出聲,“南安杰!”雙手落在他的胸膛上,想要阻止彼此身體近一步接觸,猛然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竟然比禁錮住她腰的雙臂還要滾燙。

這貨,該不會是動情了吧,瞬間,腦中警鈴大作。

“你想做什么?快放開本公主!”

“不放。”

“你再不放,本公主就喊人了!”

“你要真想喊,就喊吧。反正,你遲早都是我的太子妃。”

他是吃準(zhǔn)了,自己不敢讓別人看見這一幕,“你……你就是個流氓!”揮拳就朝他臉招呼。

突然,手腕一緊,一個翻身,人已經(jīng)被迫躺在下面。

他身軀的沉重和滾燙的溫度,轟然壓迫而來,“不要亂動,除非你想提前洞房。”

楚鳳裳身子一僵,清楚地感受到某物正在蠢蠢欲動,臉騰地下就漲起紅潮。

該死的!一時間心中又氣有惱,咬地銀牙蹦蹦響,放出句狠話:“你若敢動本公主,就讓你太監(jiān)!”

“嘖,還真是毒!我要是太監(jiān)了,你豈不是要收活寡?”

“我楚鳳裳才不會嫁給你這樣的流氓!”

“你不嫁給我嫁給誰?難道你還想著嫁給別的男人?”

“你不要太自以為是好不好,像你這樣的混蛋,我根本就不可能喜歡你,更不可能記得你,對于我來說,你就是個長在路邊邊上的一根草。”

突然,南安杰的臉挨近,眼神冰冷如窗外照進的月光。

她忍不住縮了縮身子,“你想干什么!放開我!放開……”

突然,他低頭下來,唇落在鎖骨處,一陣陣溫?zé)岬奶弁磦鱽怼?

“痛……你竟敢咬我!好痛!放開……”

就連穿越前也沒被男人如此親密碰觸過,如今竟然被他這樣輕薄,且毫無還手之力,眼淚毫無預(yù)警地就掉下來。

難道她的第一次,就這么交出去了?似是感受到她的異樣,南安杰抬頭,看見她竟在哭,嘆了口起,伸出灼熱的手指顫抖著擦拭她的淚珠。

像是哄小孩似得,柔聲道:“不要哭了,放心,我沒有要欺負(fù)你的意思,不過是想在你身上做個記號。怕你一轉(zhuǎn)背,就忘了我。”

如雨點的拳頭打在南安杰的胸膛上,眼淚奪眶而出,“你就是欺負(fù)我!你和顏白雪都欺負(fù)我!你們都不是好人……”

怎么又把他和顏白雪牽扯在一起了?他苦笑了聲,也不躲避她的小拳頭,待她發(fā)氣發(fā)地差不多了。

“我只咬了你一口,卻讓你打這么多下,你現(xiàn)在該消氣了吧?再說,要不是你下先去房間找我,我又怎么會在你船上等你。我還以為你孤枕難眠,想——”

“閉嘴!”楚鳳裳立即出聲打斷他的話,“你在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

“這么兇?還在生氣,要不……”南安杰似是想了想,“我讓你咬回來?”

“誰稀罕咬你?你還不放開!”楚鳳裳冷眉橫對。

“你這樣一直拿你的美目瞪著我,是想吃了我嗎?果然,你還是喜歡我的。”南安杰眼眸彎彎,勾唇露出魅惑的笑。

“你個不要臉……”

一句話還沒說完,就猛地被滾燙如火地唇封緘,這吻似是小雞啄米,又快又笨拙,一挨著立即就放開。

楚鳳裳整個人都不好了,猶如被雷霹中,驚愕地久久無法反應(yīng)。

眼睜睜地看著南安杰一個閃身離開她的廂房。

伸手摸了摸唇,那上面還殘有南安杰的味道,不是她吃過的任何一種味道,但卻比那些味道都特別。

“公主。”

翠竹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楚鳳裳猛然一個激靈,她在干什么?她竟然在回味?

她一定是瘋魔,一定是!

真是惡心死了!拿出帕子使勁地擦唇,該死的南安杰,竟敢冒犯本公主!

“公主,你在里面嗎?翠竹進來了。”

翠竹一進來就敏銳地感覺這廂房內(nèi)的氣氛似是有些不對勁,見楚鳳裳完好無損地站在面前才放心,不過公主怎么一直不停地擦嘴?

“公主,你這是怎么了?”

“嗯,本公主要沐浴。”

先前不是才沐浴過,現(xiàn)在怎么又要沐浴?翠竹心中疑惑,但也不敢多問,應(yīng)了聲,就去吩咐人去準(zhǔn)備。

回來的時候,竟然看見楚鳳裳還在擦嘴。

“公主,你怎么一直在擦嘴?再擦就要出血了。”

“不說這個,我先問你,你在我皇兄門口守著,有沒有看見什么人?”

楚鳳裳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翠竹雖然明面是她的奴婢,實際上兩人卻情同手足,曾經(jīng)多次患難與共。

如果連翠竹都背叛了她,真不知道在這個世界,她還能相信誰?但,如果不是她,南安杰又怎么會知道她的計劃?害地她不但沒找著龍鳳雙劍,還被南安杰占了便宜,連哭都沒地方哭。

翠竹被楚鳳裳看地有些緊張,仔細(xì)想了想回道:“奴婢一直在門口守著,三皇子醉酒后一直都在里面睡覺。

不過,奴婢倒是看見有個侍衛(wèi)像是喝醉酒了,被兩個侍衛(wèi)扶去南安杰太子的廂房。

之后就沒見過誰,公主怎么了?”

楚鳳裳擺擺手,示意她閉嘴。

翠竹立即捂住嘴,連大氣都不敢出。

楚鳳裳凝神想了一會兒,這么說的話,南安杰船上躺著的很有可能是那個喝醉酒的侍衛(wèi)。

而皇兄也因為先前和南安杰一起喝酒,所以一直醉的不省人事。

難怪南安杰,會那么大的膽子,敢來房間占她便宜。

但是南安杰怎么會知道她會今晚去他房間?還一早就邀了皇兄去他那里喝酒?如果不是事先知情,怎么會準(zhǔn)備的這么周到?

越想越覺得,翠竹很可疑,但面上卻是不著痕跡地笑了笑。

“沒什么,只是今天沒有拿到龍鳳雙劍有些不甘心。你下去吧,明天還要趕路,照顧好翠玉。”

翠竹不疑有它,恭順地退下。

楚鳳裳望著她的背影,眸子微瞇,翠竹真的會是你嗎?

翌日,天還沒大亮。

車隊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楚鳳裳昨晚心里有事,睡地并不安穩(wěn)。

倒是翠竹,精神抖擻,她見楚鳳裳兩眼圈有些發(fā)黑,也沒吃多少早餐。

“公主,是不是身體不適?要不要奴婢去傳醫(yī)官,前來替公主診脈?”

楚鳳裳視線淡淡地掃了她一眼,慵懶地道:“不用了。”轉(zhuǎn)頭看了眼楚風(fēng)坐的那輛馬車,蹙眉,“皇兄,下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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