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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陰性創(chuàng)傷應(yīng)激表現(xiàn)

安家這都是什么情況啊,偌大的府邸居然還會發(fā)生停電這么低級的事故嗎?

蘇越曼正在胡思亂想時,只聽“次啦”一聲劃火柴的響聲,微弱的燭光陡然將房間照亮。

借著這抹光亮,她看安還之一手端著燭臺,一手拿著一根繩子。

宛如還在自己的夢中,畫面如此熟悉:漆黑的房間,安還之,蠟燭,還有長鞭……

恐懼席卷而來,不會吧,她的夢這么真實!

不至于的,可能安還之是為了保護她,剛剛在草坪不還救了她嗎?

可是,蠟燭和繩子如何解釋?蘇越曼的心揪成一團,扯不開!

她發(fā)現(xiàn)安還之跟平常不同,目光呆愣愣的,還帶著絲絲寒意,隨之而來的卻是男人深重的喘息聲。

更可怕的是,蘇越曼還沒反應(yīng)過來,整個身體便已經(jīng)被人推倒。

“哐當(dāng)”一聲,她的頭重重地倒在了地板上,還好這書房里鋪了一層厚實而柔軟的墊子,要不然,自己的小命可就危險了。

與夢中的曖昧氣氛不同,此時,他的氣息在她的頸部異常清晰,突然好像一頭野獸般俯沖下去。

“啊!”這貨屬狗的吧,居然咬人。

蘇越曼一聲慘叫,同時感覺到黏稠的液體從頸脖處流出,空氣中也泛起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以她之力完全不是這個軍官出身的男人的對手,她只有在心里祈禱:老天保佑,快來人救救我!

與此同時,聽到了尖叫的杜月凡帶著保姆趕過來,正好遇上了剛剛澆她一身水的安源直。

原來,這只是安源直的一場惡作劇,不料竟然引發(fā)意外。

“趕緊進去看看!”杜月凡對迎面而來的安源直說道,畢竟,萬一有個什么意外,一個男人在場還是比較安全的。

進了書房,打開燈,來人皆呈驚訝狀。

我去,敢情是小兩口在嬉戲啊,還以為出了什么天大的事呢!

他們兩個現(xiàn)在的姿勢——安還之整個人都趴在蘇越曼身上,而她則平躺在地板上,而且她還穿著一件男款的白色襯衫,真是想不讓人誤會都難啊!

聽到人聲,安還之緩緩將眼眸抬了起來,看到站在門口黑壓壓的一堆人。

此時,蘇越曼終于趁機翻起身,推開了身上的安還之。

“月凡,月凡,我們走!快點離開!”蘇越曼驚慌失措地說道。

杜月凡正一臉茫然,怎么突然就要走了,這曖昧的,從院長辦公室到安家書房,無處不在啊!

蘇越曼踉蹌地爬起來,手捂住正在流血的頸部,表情痛苦得好像要死掉了一樣。

這時候的杜月凡才發(fā)現(xiàn)地上……有血跡……而蘇醫(yī)生捂住頸部的手上也有斑斑點點的鮮血。

似乎一切都了然于心,杜護士走上前來,一把扶住臉色蒼白的蘇醫(yī)生。

“我們快走。”蘇越曼再次重申道。

彼時,安還之好像有些恢復(fù)過來,他揉了揉發(fā)痛的太陽穴,喊了一聲,“司機,送蘇醫(yī)生她們回去!”

于是乎,站在門口的人紛紛退開,讓出了一條寬闊的道路。

回去的路上,依舊是安家的司機開車。

“蘇醫(yī)生,剛才到底怎么回事?”杜月凡還有些不放心,一路上嘰嘰喳喳問個不停。

“沒事,凡凡,我想一個人回去靜一靜,今天……太可怕了。”

“嗯,那好吧,你回去把傷口包扎一下,不要感染了,然后早點休息。”杜月凡關(guān)心地交代道。

十分鐘后,蘇越曼打開自己的房門,第一時間拿出醫(yī)藥箱為傷口做了簡單而專業(yè)的處理。

她越想越氣,安還之,簡直是個變態(tài),自己也真是的,為什么稍微被人一刺激就較勁要接下這個病案呢?

不行,姓安的這么恐怖,她不是天天與虎為伴嗎?不,他比老虎還可怕。

蘇越曼想來想去,卻愈發(fā)覺察不對勁,安還之怎么會突然咬自己,以他為自己解圍的行為來看,他的人品還不至于那么爛。

那……難道……

這就是他的心理問題之一?

念及此,蘇越曼馬不停蹄地跑到自己的藏書架邊,抽出幾本書來。

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今天,蘇越曼要它書中自有安還之的病源。

除了當(dāng)初考試的時候,蘇醫(yī)生何時這么認真努力地看過書,為了安長官真是拼了。

可查著查著,蘇越曼頓時傻眼,不是吧,她就這么悲催!

按安還之的行為來看,極有可能是陰性創(chuàng)傷后應(yīng)激表現(xiàn),這可是非常罕見的病例,她從醫(yī)這么多年還沒有碰到過一例。

只不過……

她曾經(jīng)聽前輩們提起過,得了這個病的人很難控制下來,而且很容易做出傷人的舉動,治愈率也極低,治療他們,要么有健壯的體魄,要么要有團隊的扶持,單個人基本上不可能完成治療工作。

大部分醫(yī)生一輩子都不可能碰到的事,今天居然被她給碰到了,她還真是走了狗屎運了。

不行,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自己還這么年輕,不能毀在安還之的手里啊!

蘇越曼一面想著,一面哆哆嗦嗦地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電話響了幾秒,她心急如焚,好像一萬只螞蟻在心頭撕咬。

“喂!”海院長終于接了電話。

“院長,是我,蘇醫(yī)生。”蘇越曼盡量保持鎮(zhèn)靜。

“哦,蘇醫(yī)生,這么晚了怎么還不休息,對了,今天你是不是和杜護士去安家給安長官治療了?”

“院長,我想和你說的就是這個。”聽到安家,安還之,她就發(fā)抖。

“哦?安長官的病出什么問題了嗎?”院長關(guān)心的還是患者的病情。

“他……院長……我可不可以不接手?”她支支吾吾地說著,甚至已經(jīng)能聽出其中的哭腔。

“怎么了?”

“我懷疑他是……是……陰性創(chuàng)傷后應(yīng)激表現(xiàn)……”蘇越曼直接說出來。

“所以你打算推卸出去?蘇醫(yī)生啊,你知道,在咱們醫(yī)院心理科,你已經(jīng)是佼佼者了,要是你都不愿意接下他,可就沒人敢招呼這位大神了。”院長語重心長地說。

“我……”

行,你不說話,硬的不行,那就來試試軟的吧!

對付這種小姑娘,海院長選擇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小蘇,今天我就和你說說這位安長官的故事,他以前,可是所向披靡的戰(zhàn)士,在金三角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他被敵軍包圍,都絲毫沒有退縮。他把那些毒販子殺了個精光,真是血流成河啊!”頓了頓,海院長繼續(xù)說道,“他能逃出來已是九死一生了,身上傷得很重,倒在路邊不省人事,是一個小姑娘替他找到其他戰(zhàn)友,才救了他一命……”

蘇越曼實在是聽不得這種比慘的故事,只能把心一橫,“行了,院長,你別再說了,我接還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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