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發現尸體
- 都市之天才女鬼手
- 非魚不純
- 7381字
- 2017-07-17 14:19:12
日薄西山,北曉坐在門檻上,看著一臉興奮的在夕陽下朝著自己狂奔過來的南旭,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在心里抱怨了:又是一個無聊的下午,無聊的夕陽,無聊的村子,無聊的人~
眼瞅著明明已經入冬了,但放眼望去,這里依舊群山巍峨,草木青綠,山林里的鳥叫聲此起彼伏,就連那山坡上的秋楓和天邊的晚霞竟然還都相得益彰。景是好景,只是瞅著這一望無際的大山,北曉無奈開始嘆氣了。
看著這只有幾戶人家的星斗村,要說這星斗村,那是老爺子和南老頭起的名字兒,是因為他倆兒的姓氏,一個姓南,一個姓北,北斗七星,南斗六星,天罡北斗諸星陣,固其名曰:星斗村。
說是村子,前前后后也就十幾個人,幾戶人家,在這深山老林里,自娛自樂,自生自滅,一想到這些,北曉又開始嘆氣了。
南旭是北曉的發小,穿著開襠褲的時候南旭就成為了她鞍前馬后的小弟,直到現在,南旭還屈服于她強大的武力之下。
南旭一見到北曉就立刻咋咋呼呼起來,北曉坐在門檻上掏著耳朵聽著南旭的‘驚天’大消息,說是他爺爺南乾坤的尸身找見了。
這句話北曉不知道聽他說了有八百回了,哪一次不是無功而返,北曉甩了他一記大白眼,抬手就扔過去一個大簸箕,南旭一把接住,對于北曉的脾氣他早就習以為常,這種小打小鬧的,他還是能應付的,只不過這力道似乎越來越重了。
南旭甩了甩手,將簸箕規矩地放在了門邊,看著北曉嘿嘿笑了笑說:
“你還別不信,這次說不定是真的,那老爺子還在那里沒回來呢,虧得我還特地回來叫你。”
北曉見南旭一臉假正經的樣子,眼見著老爺子確實今天一整天了都沒回來,于是半信半疑地起身拍了拍屁股站起來,示意他前面帶路。
南旭見她這是要去了,邁著大長腿興高采烈地說,“對了,老爺子的表情很嚴肅,要是這次是真的,那我們該怎么辦啊?”
北曉聽著前面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居然說出這么沒出息的話,很是鄙視的伸出食指在他的后背上戳了戳,南旭轉過頭來一臉蒙圈的看著她問,“怎么了?”
北曉對于此人的智商二十幾年來毫無長進深表捉急,明明是靠臉吃飯,卻每次都狼狽地收場。無奈只能搖了搖腦袋,一臉惋惜地看著他說,“九陽吶,對于你的擔心我理解,不用害怕,天塌下來有我頂著。”
九陽是老爺子給南旭起的外號,說著也奇怪,別看平時一本正經的老爺子,開起玩笑來,呃,還是一本正經,只聽得他一臉認真的看著南旭說:“九陽啊~”
只有六歲的南旭一聽,沒明白,傻乎乎的看著老爺子問:“爺爺,您剛才叫我啥子?”
老爺子看著一臉天真呆愣的南旭,一本正經的說:“南旭啊,看到天上的太陽沒得?”
小南旭聽著乖乖的抬頭看著天邊柿子大小的夕陽點了點頭。
只見老爺子一本正經的看著他說:“南旭啊,爺爺跟你講哈,爺爺這書上說啊,這道法有云,‘金烏始出,天光乍現’,意思嘛就是說,太陽一出來,就是很厲害。這個九陽嘛,就是九個太陽的意思,你想下,一個太陽就那么厲害了,那九個太陽不就是特別厲害的意思,再說嘛,你爺爺至今沒有找到,九月初九又是重陽節,我這樣喊你,是要你記到起以后每次到了九月初九,你都要在屋外頭給你爺爺磕幾個頭。”
可憐的小南旭似懂非懂的點著腦袋從此以后就告別了他‘旭日東升’輝煌的旭這個名字,全村人民自打聽了老爺子這么叫他也就跟著這么叫了,這一晃十五年過去了,南旭也懶得跟人解釋自己叫南旭,反正也就那么十幾顆人,愛怎么叫就怎么叫,九陽也好,南旭也好,不過就是個代號。
不過,南旭看著眼前一臉豪氣地拍著自己肩膀的女人,表情很無語,從小到大自己就是她剝削壓迫的對象,不過誰叫她什么都比自己厲害,她的拳頭,一下能把屋外頭的大石磨子砸個窟窿,沒辦法,只好委屈于她的‘淫威’之下。
星斗村,地方不大,方圓二十幾里,深山老林的,就村子周圍一片平地,走了一會兒,很快就到了看到了老爺子北鎮生,他此刻正威嚴地站在那里,表情嚴肅的看著前面。
北曉心想難不成這次真找見了?走到老爺子身邊,一看,前面還真有一個入口。
老爺子一見北曉來了,指著洞口跟她說,“就是這里了。”
北曉一聽這話,突然一臉嚴肅的看著洞口,問“要進去嗎?”
老爺子沒回答,朝身后揮了揮手,李二叔他們在后面立馬明白了。他們和老爺子幾十年的交情了,彼此不用說話一個眼神一個手勢就能知道對方了意思。
看著李二叔他們離開了,南旭沒頭沒腦的在一旁突然說道,“老爺子,你是打算就我們三個進去?”
北曉一聽他這是明顯的貪生怕死,抬手就想給他一個‘糖炒栗子’,心想這好歹里面是你爺爺,只是手落了個空。
南旭還在暗自欣喜躲過了北曉的魔爪時,還沒反應過來呢后背的衣領就被老爺子揪住拖進了洞里。
連尖叫的時間都沒有人就已經在洞里了,還真別說,這黑漆抹污的什么也看不見,只聽得到從洞里面刮出來的陰森森的寒風。
南旭很是不給力的拉著北曉滑嫩嫩的手不肯撒開,像是牛皮糖一樣任由北曉怎么甩都甩不掉。
好在老爺子及時點燃了火把,南旭才淡定了些,看著面前長滿青苔的石壁,上面的積水從石縫里滲了出來,嘀嗒嘀嗒掉在地上,形成坑坑洼洼的小水坑,往前一看,黑壓壓的不見底,南旭再次很沒用的抓住了北曉的胳膊。
“你能不能有點骨氣?”
北曉抖了抖手臂,只聽南旭沒皮沒臉的說:“我這不正是在借你的骨氣嘛。”
北曉嫌棄地再次甩了甩胳膊,只聽得老爺子在一旁語氣嚴肅地說,“小心看到點,注意周圍。”
兩人一聽老爺子都這么嚴肅了,也不敢再這樣胡鬧下去,北曉也就由著南旭繼續這樣拉著自己的胳膊。
關于南旭爺爺的這件事情,北曉是自小就聽老爺子說了,而他們之所以被困在這深山老林里,罪魁禍首就是南旭的爺爺南乾坤。
這件事要從六十年前說起,抗戰時期,小日本囂張地到中國的土地上舉起了大東亞共榮的旗子,這時全國各地紛紛展開了救國存亡的抗日救國運動。
那時候老爺子和南旭的爺爺南乾坤也參軍了,不過是被逼的,那時候他們還是川軍里面的兩個無名小卒,跟著大部隊一起趕往前線,老爺子說那年頭兵荒馬亂,四川軍閥大小多不勝數,壓榨老百姓更是家常便飯,沒飯吃,一家子餓死幾個屢見不鮮,老爺子和老南頭就是那僥幸活下來的,老爺子說那時候他經常游蕩在地主財主和有錢人的大門口,窩在那石墩子底下,眼巴巴望著屋里的人有幾口剩菜剩飯丟出來,要是那樣,那他就能撿點吃的。
可是就那年頭,地主財閥都對吃食摳門的很,用他們的話說就是‘丟出去的肉包子,喂不飽的餓虎狼’,所以這剩菜剩飯都不容易見著。
倒是吃樹皮草根的人多的跟趕集似的,于是老爺子經常就跟著上山挖草根的難民一起進了山,有一次那進山的難民沒等他就下山了,老爺子這下急了,一個人在林子里摸索著下山的路,就在那時候,他遇到了他的師傅,無道子,這老爺子只見這老道士身邊還站著個跟他一般大的男娃子,老道士說,這也是他剛才在山上撿到的娃子,當然這男娃子就是之后的南乾坤。
老道士問老爺子愿不愿意跟他一起上山學道,老爺子很實在的問他,跟他一起走有飯吃嗎?老道聞言哈哈大笑起來,拍著老爺子的肩膀說:“自然有哉!”
于是這兩人前后被老道士收留,本來兩人也素不相識就這樣歸于無道子門下,成了師兄弟,既入師門,那就與塵世絕緣,無道子見老爺子雙眼炯炯有神,眉宇間透著股子正氣,觀其四肢,堅實有利,固賜名鎮生,美其名曰:“北為死門,吾念汝之善根,汝之必勿鎮守。”
再看著南乾坤,眉頭一皺,撫須曰:“汝之聰慧,過于常人,世間恐無人比及,吾賜汝乾坤二字,凡姓南,樂乎?”
南乾坤聰明過人,一聽老道士給自己起名,立即跪在地上,高舉雙手,有模有樣地給老道士磕了三個響頭,學著老道士文鄒鄒地口吻大呼道:“樂哉,謝吾師!”
于是老爺子從此以后便叫北鎮生,南旭的爺爺就叫南乾坤。事實上,果然像無道子說的那樣,南乾坤學什么都快,有的甚至無師自通,很快無道子便再無可傳授他的了。再看老爺子,可就沒那慧根,盡管每日反復的練習,始終難以望其項背,這一晃就是十一年,到了他們二十歲之際,無道子不知所蹤,只留下一封信,信上寫著八個字:修得本領,勿動惡念。
兩人看完均是一愣,隨即明白了無道子的意圖,也就收拾好東西下了山。下山之后,兩人發現這世間依舊還是兵荒馬亂,十年的時間并沒有改變世界多少,老爺子覺得自己跟了師傅那么多年,要是不把學到的東西用出來,又對不起師傅他老人家,于是思前想后,兩人決定還是要將所學的東西用于道上,于是兩人便在鬧市口擺起了算命看相的攤子。
本想著好好的在街上給人算算卦,看看相,算將一身本事用到糊口上,也就對得起無道子傳道的恩情。
沒曾想卻遇到趙大巴這一群心術不正的土夫子,非逼著他們去挖人家的祖墳。南乾坤覺得這事情也沒什么,畢竟那些東西埋在底下也是浪費,于是他便攛掇著老爺子也跟著參合進去了。
老爺子那時候也不知怎么的就答應了,稀里糊涂就跟著去了,這去挖了就挖了,也不知哪個蠢貨在拿走人家東西的時候落下了一物件,那是一件明清時候的夜明珠,要說這夜明珠怎么也不會落下,那畢竟是在夜里頭發亮的東西,可那夜趕巧兒了,干這行的都明白,這個是‘人家’不讓你拿走。
于是第二天剛起的時候,事情就敗露了,趙大巴為了洗脫罪名,就叫他手下的一個叫老鼠的人頂替了罪名,給了他五十個銀元,就讓老鼠一人蹲大牢吃牢飯去了。事后他以此威脅老爺子一干人等,說要是誰敢把這件事情說出去,他就先弄死誰,這趙大巴是當地出了名的惡霸,為人狠厲,老爺子他們上了賊船下不來,而趙大巴為了徹底不被別人發現,拉著老爺子他們從了軍。
那年頭誰管你當兵之前是誰,打著參加‘革命最光榮’的口號,只要是愿意參軍的,積極向上的,入伍還給倆兒銀元,這還不把趙大巴美的。打著當兵的幌子,在隊伍里耀武耀威,但是沒過幾天就受不了了。那時候,四川的軍閥多如牛毛,大小不計其數,被拉去前線的川軍不下三百萬,那這伙食和待遇自然比不了‘山大王’時的滋潤。
要不是怎么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還沒當幾個月的大頭兵趙大巴就開始動歪心思了,想著逃跑那只有挨槍子兒的份,況且他自己當兵不就是為了躲避挨槍子兒吶,這不逃吧,這日子苦巴巴的,穿得是草鞋,吃是有上頓沒下頓。
于是他便動將老爺子他們又召集起來,尋思著路上遇到了‘買賣’那就干上它一票,老爺子堅決不同意,說是不干那些缺德事了,還嚇唬趙大巴說:“要是被當官的發現又吃不了兜著走。”
南乾坤腦袋瓜子比老爺子好使,他也受不了這沒完沒了的風餐露宿,于是便答應了趙大巴。忽悠著老爺子說只拿該拿的,也不會破壞人家的墳,老爺子沒辦法只能跟著他們一起行動,但是他跟南乾坤說了,要是看見南乾坤拿了不該拿的,就算打不過他還是會阻止他的。南乾坤只是一個勁的點頭說,只拿該拿的。
一路上趙大巴只要一有機會就伺機勘探著,等到川軍過了寶雞,正穿越一處深山老林時,南乾坤的八卦羅盤有反應了,他們見到金銀財寶哪里還記得答應老爺子的,老爺子想著同門師兄弟,不能見他就這樣犯渾,得阻止他,沒想到他和趙大巴一伙人見財眼開,說什么都聽不進去,迫于無奈,老爺子便跟南乾坤交上了手。
老爺子拳腳功夫了得,幾百個回合下來逐漸占了上風,這時候趙大巴他們也從墓穴里把值錢的都拿了出來。老爺子一見他們連人家身上的衣服都扒下來了,氣的不行,怒氣沖沖地跟著南乾坤說:“你咋這樣做!”
豈料南乾坤竟然翻臉,他仗著自己聰明,利用奇門遁甲和五行八卦將老爺子和趙大巴他們連同前來找尋他們的一個排的戰士還有四名女教員都困住了。
趙大巴眼看著那抱著一大堆金銀財寶慌慌張張跑掉的鉆山豹,氣的捶胸頓足,直叫道:
“壞了,便宜了那賊小子!”
南乾坤怎么會讓他辛苦找到的寶藏被人順走,立刻追了上去,只是剛跑過去,人就被彈了回來,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把自己也困在了里面。
老爺子氣的坐在地上,摸出身上的煙葉子,吐了兩口吐沫星子裹起來,巴巴抽了起來,看著他說:“這下好了吧,賠了夫人又折兵!”
南乾坤心里也憋屈的冒火,他‘啪’的一聲將八卦盤扔在了地上,后又想想不對,從新撿起來,用袖子胡亂地擦了擦,端著在四周勘察起來。
老爺子以為他能解的開,也就悠哉悠哉地抽著煙,只是這煙葉都快抽完了還見他在那里鼓搗,老爺子心里犯嘀咕了:難不成這小子自己也解不了?
于是捻滅煙頭,拍了拍屁股站了起來走到他跟前問:“都半天了,咋還沒得動靜啊?”
只見南乾坤攪動著羅盤,羅盤上的指針四處晃悠悠胡亂指著,老爺子一看,徹底完了,這家伙平日里就愛研究這些奇門遁甲五行八卦,時不時還自創一下,這下好了,徹底把自己也玩進去了。
南乾坤也急得跺腳,他自己好像也沒明白問題出在哪里,于是只能著急的回答老爺子:“一邊呆著去,沒看見我正在想辦法啊!”
老爺子一聽,心想,你脾氣不小,還挺橫的,愛怎么辦就怎么辦,老子還不陪你了。
于是老爺子領著眾人在附近找著吃食,一晃就天黑了,等老爺子抱著覓來的野果子,把土兔架起火烤時,南乾坤還在那里‘研究’怎么破自己的陣法。
一旁的女同志都看不下去了都叫他先吃點東西,可南乾坤拉不下臉來,又覺著是自己害得的大家這樣在荒郊野地過夜,別扭了一會兒,還是人家文指導員給他拿過去她才吃了。
老爺子這下知道他自己布的陣法是破不了了,抬頭看著四下黑漆漆的林子,想著天一亮就帶著大家先在這里‘駐扎’,也考慮了最壞的打算,要是他一輩子破不了,那他們就得在這里呆一輩子,里面的戰士一聽破不了,有的拿起土槍直接指著南乾坤的腦門,有的不相信南乾坤,說他是江湖騙子,他們相信科學的力量,不聽老爺子的勸阻執意離開。帶頭挑事的個大高個,他一把推開老爺子站在眾人面前說:
“老子才不聽他們的,格老子的,他們就是黃晃謊,忽悠人對的很,老子們是出來抗日的,怕神怕鬼還打個球!”
在他的挑唆下,很多戰士都跟著他走了,耿排長不放心戰士,只能安排一個班的戰士在原地待命,他跟他們去找出口。
這一鬧騰下來,原本五十幾個人,只剩下二十來個,除了老爺子南乾坤,還有趙大巴他們四個,剩下的就是四個女指導員和一個班的十幾名戰士。
老爺子打量著眼前矮坨坨的班長,老爺子問他:“李班長,你信我們不?”
李班長和十幾名戰士齊刷刷地看著老爺子,老爺子從包里摸出個黑盒子,拿出旱煙葉子遞給他們,這是他下山那會兒,見無道子桌子上放著這個,估計是不再抽了,他想著這東西帶勁兒,以前沒事的時候無道子,總叫他來兩口,于是老爺子漸漸地也會抽了,走的時候就順帶拿走了。
李班長裹了裹,就著火星子抽了幾口,被嗆著了,又把煙卷遞給了老爺子,一邊咳嗽,一邊說:“瓜娃子,這么辣還叫我抽。”
老爺子笑了笑,食指拇指逮住煙卷巴巴抽起來,吐出煙圈,那味道還是嗆鼻的很,一旁的女同志都躲到了一邊,呼扇著小手看著一大幫子男人。
老爺子說:“李班長你是地主老財還是軍閥二代,怎么抽個旱煙都這么慫。”
李班長沒好氣的看著老爺子說:“格老子的,我是軍人,部隊上有規矩,你以為哪個都能隨便抽煙索。”
“又不是啥子正規軍。”老爺子抽著煙,李班長聽到老爺子這么說,也沒生氣,接過他遞過來的煙卷抽了一口,咳嗽著說:“不管咋個說,只要是能打小日本,在我心頭它就是正規軍。”
老爺子聽著李班長的,雖然也是四川話,但是還是有點別扭,四川小地方多,方言也多,就是相鄰的縣城那都有差異,聽他的口音像是成都那邊的,那邊可是‘大戶人家’,跟自己這山尕尕里面的泥腿子就是不一樣。老爺子是川南的,具體是哪里的他自己也不知道了,八歲那會兒鬧饑荒,家里人死的死散的散,好在最后遇到了無道子。
李班長這時候也拿不準,他是軍人不迷信,但是剛才天沒黑那會兒,他帶著班上的戰士在周圍偵查了一會兒,很詭異,走著走著那樹居然會動!
他跟排長說過,但是排長不信,還說他封建迷信,叫他不要擾亂軍心。眼見著天都黑了,耿排長他們還沒會來估計是兇多吉少了。李班長愁眉苦臉的看著老爺子問:“你說,真是遇到鬼打墻了,還是乾坤那小子真把我們困在這里了?”
老爺子一聽鬼打墻,咧著嘴看著李班長說:“班長你還曉得鬼打墻索?”
李班長叫著戰士們都圍到火堆前面,包括在一旁的女指導員和自我感覺尷尬的南乾坤。
他說:“大家都聽我說,耿排長他們這么半天都沒回來了,估計怕是沒得搞了。乾坤這小子也是無心的,大家也不要怪他,人都有犯錯誤的時候,連長是怎么教我們的,要允許別人犯錯誤,要允許別人改正。”
李班長義正詞嚴的對戰士們說著大道理,其實他自己心里明白的很,現在他們能靠的就只有老爺子和南乾坤,雖然南乾坤不知道是好是壞,但是他覺得老爺子看起來比南乾坤靠得住,聽著老爺子叫他相信他,那他就只有相信他了。
十幾個戰士點著頭,老爺子一看都是半大的孩子,大家圍著火堆,沒啥娛樂的,時間不好打發,幾個女指導員也沒之前那么害怕了,只是坐得離趙大巴遠遠的。
火星子冒得老高,南乾坤還不時地拿著木棍挑撥著,這時一個小戰士拿著手里的槍桿子就往他棍子上杸,這小戰士估計是不知道這槍桿子要是遇見火星子那就容易走火,李班長被他可嚇得不輕,‘刷’地一下從地上彈起來一腳就把他手里的槍桿子踢到一邊,小戰士哪里見過班長這陣仗,一下子嚇傻了,手就保持著拿槍的姿勢看著李班長。
李班長驚魂未定,見著槍沒反應,這才松了一口氣,回頭黑著一張臉看著小戰士吼道:“瓜娃子,你不要命了索,以為這土槍是火鉗啊,里面裝的都是火藥,還敢拿來捅火!”
小戰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臉都煞白煞白的,哆嗦著不敢說話,李班長那個氣啊,放眼一看這留下的都是新兵蛋子,牙齒都沒換完的黃口小兒,這怎么用槍都沒來得及教呢。
李班長撿起那桿土槍,吹了吹,本來就破的不行的槍膛這被他踹了一腳還不知道能不能用,他拍了拍灰塵,舉到小戰士面前說:“二娃子,你曉得不,這槍是我們的寶貝,當兵的上戰場沒有槍就只能等死,你要好好保管好你這把槍。”
二娃子見到李班長沒有生氣還耐心地跟自己講解起來,臉上終于有血色了,哆嗦著接過槍,抱在懷里,重重的點頭。
李班長借著這件事情開始給底下的小戰士們上起了課,他認真的端著手里的槍,左右瞄了瞄,有模有樣的還不忘跟大家說:“你們是不曉得,這部隊上一桿槍都寶貝的不行,川軍是最窮的,不是哪個都能有桿槍。”
李班長說的,老爺子他剛進部隊的時候就知道了,老爺子不認為那是軍隊,各種各樣的人都有,泥瓦匠,篾笈匠還有自稱自己是‘半仙’的,那裝備就更不用說了,穿的是自己編的草鞋,衣服穿的也是五花八門的,一點也不像軍隊。
訓練什么的就更別提什么裝備了,老爺子說他在的那個連,就看著幾個班長配著手槍,底下的戰士個個拿著‘老毛瑟’,每次訓練的時候,南乾坤想摸下李班長后背背著的那桿槍,李班長就緊張的不行,說那是漢陽造的,寶貝的很,摸都不讓他摸一下。
南乾坤還氣的不行,賭氣地每次出操就跟著李班長抬杠,非得讓李班長親自掀開他的被子他才慢悠悠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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