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風波再起
- 深閨怨
- 雨中雪
- 7025字
- 2017-06-26 09:51:29
而在接下來幾天內,司徒玉棠又消失了,他永遠都有忙不完的事情,就算每次回到王府內也僅僅是待上幾天而已,便又會消失一段期間。
不過此刻這喬云蕾對于司徒玉棠消失的事情,卻也未曾多理會,畢竟司徒玉棠消失了對于她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而在司徒玉棠消失的時候,喬云蕾便借傷避人,畢竟此刻她可沒有這心思去理會眾人,尤其是這婉白綾等人。
不過這喬云蕾有心想避,這府中的妾氏們卻一個個都往她走了跑,美譽其名是看望她,實際上卻是一個個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雖然知道這些女人未曾安好心,不過此刻這喬云蕾也不介意,一個個的招待,在看她們一個個在哪里唱獨角戲。
當然在這段期間內,這喬云蕾也不需要去給婉白綾請安,畢竟她可是病患,有著司徒玉棠的免死金牌。
所以在這段日子里,她可最逍遙的,不需要應付這司徒玉棠,也不需要面對這府中的妾氏跟王妃的刁難,只需要吃飽了睡睡飽了吃,這日子簡直就是米蟲向往的日子。
而此刻這榮美人卻也無事不登三寶殿來尋喬云蕾了,“側妃姐姐你身子骨可好些了,這是妹妹特意燉的燕窩,拿來給姐姐你嘗嘗看,”
只見此刻這榮美人則是一襲白衣飄飄,芊腰細柳,迎風青蓮,巧面嫣然,整個人便給人一股柔柔弱弱宛若小白花的感覺。
喬云蕾看了看這柔柔弱弱的榮美人,眼眸都未曾多看她一眼,而是虛弱的背靠在床頭上,那蒼白的神色,似雪微白。
手時不時捂著嘴輕輕咳嗽幾聲,那病弱的神態不僅僅是未曾讓她少了幾分美感,反而多出了幾分楚楚,惹人心憐。
就算是此刻這榮美人見了,心中也不由的生出幾分妒忌來,這喬云蕾長相妖媚,卻又未曾帶著庸脂的妖,不染俗氣而且還帶著牡丹的高貴,又似彼岸花一般,帶著致命的誘惑。
以前她怎么就未曾發現這喬云蕾有如此之美之妖的氣質,其實一切原主也美,只是那美卻讓她這刁蠻的性子給壓蓋了下去。
而此刻的喬云蕾那美中多出了一股靜,一股孤漠,仿若這沙漠中的一縷幽泉一般,帶著致命的誘惑,其實人美不是看外表而是看著氣質。
如果一個美人你在美,卻毫無靈氣那見多了自然厭,如果壓根女人你長的雖然不是很絕色,卻有著一個出塵的氣質。
你這女人跟那絕色女子比起來,一開始也許眾人會愛絕色,只是久而久之這女人,卻是那種越來越有韻味,而絕色美人卻越來越淡而無味,這就算傻子也還尋找耐看的哪一個。
“榮妹妹來尋本宮有何事?”喬云蕾輕輕咳嗽了幾聲道,那眼眸內也帶著幾分迷離,看人時便有著幾分似睡非睡的卷意,給人一個慵懶的妖媚,語氣更加是弱不可聞,那模樣到是像極了病重之人。
“難道妹妹沒事情,就不可以來看側妃姐姐了嗎?”聽到喬云蕾的話時,榮美人微微一笑道,那柔柔弱弱的氣質便盡顯其中,溫婉的話語嬌媚的氣質,倒是有著幾分若朊柔之姿。
“妹妹聽說側妃姐姐你受了傷,所以特意拿這燕窩來給側妃姐姐你補補,”說著便將燕窩端出來,然后用碗到給這喬云蕾喝,在將燕窩端到喬云蕾面前便道,“這是王爺去年從西域帶回來的,是上等燕窩,相信側妃姐姐你喝了之后,身子骨一定也會大好,到時候也好給王爺生一個小王爺,”
說著便將碗遞給這一旁的云兒,而當喬云蕾聽到榮美人的話時,微微一愣,“榮妹妹你逾越了,此刻王妃姐姐剛剛入府,就算當真要生,那也是該王妃姐姐先,嫡庶又別,長幼有序,這是萬萬亂不得的,日后還望妹妹莫開玩笑了,這孩子是強求不得,尤其是在此刻,”
一聽到榮美人的話,此刻這喬云蕾也未曾多想,只是開口呵斥道,畢竟此刻這婉白綾剛剛入府,此刻若是有人懷孕了,那也僅僅是禍而非福。
要知道自古長幼有序,這婉白綾又怎么可能看著妾身先自己一步早生兒子?而此刻喬云蕾便將榮美人這番話當成了誘惑,想誘惑自己此刻偷偷準備懷孕。
其實此刻這七王府內,就算司徒玉棠娶妻妾多年,此刻還壓根就未曾有過一子一女,唯一一次便是原主,只可惜最終卻流產了。
而王府內為什么眾人都不孕,喬云蕾不知道別人為什么?卻知道自己為什么?
因為在府中每個人都會喝這避子湯,雖然這避子湯在婉白綾入府之后,原主便停了,而此刻其他女人她卻不知道。
因為這司徒玉棠認為,這長子長女應該是王妃所生,而喬云蕾第一個孩子,那也僅僅是一場意外得到的,卻也意外流產了,就仿佛那個孩子壓根就不該存在一般。
而此刻這榮美人為什么還來這里跟自己說孩子的問題?想著喬云蕾便看了看榮美人的腹部,難不成這榮美人有了?
“側妃姐姐你說的是,是妾身逾越了,妾身日后必定不會在言,”一聽到喬云蕾的呵斥,榮美人便連忙點了點頭道,而此刻那眼眸內也是朦朦朧朧的,帶著幾分霧氣,這女人帶著是水做的。
“好了,本宮也僅僅是說你幾句,你莫要在哭了,”一看到榮美人欲哭不哭的模樣時,喬云蕾頓時便皺了皺眉頭,么有見過如此愛淚眼迷蒙的女人。
“是側妃姐姐,妾身知道了,”榮美人點了點頭,只是神色之中卻依舊帶著幾分楚楚,那模樣若是讓不知道的人看到,恐怕當真認為喬云蕾欺負她了。
此刻喬云蕾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尤其是眼前這種女人,她壓根就是聲音大一點,她便一副你欺負我的模樣,這看起來格外讓人頭疼。
“好了,你先下去,本宮累了,想歇息,”喬云蕾實在是沒有那功力去應付,一個嬌弱楚楚的女人。
畢竟她是女人,每個女人在看到一個比自己軟弱,而且你又未曾欺負她,她卻老是一副哀怨被欺負的模樣時,別說喬云蕾不爽就算其他女人那也會不爽。
當然這種女人在男人面前是很吃香的,這也怪不得這榮美人在府中,除了這原主外,她算是另外一個最得寵的人,因為在這榮美人面前,那是可以讓有一個男人完完全全體現大男子主義。
畢竟男人都是虛榮心的動物,這無論是司徒玉棠還是其他人,那都是一樣喜歡看到一個女人眼中慢慢崇拜的模樣,而榮美人這個小女人便剛剛好滿足了他們的幻想。
此刻的喬云蕾她便不知道,這司徒玉棠口味當真怪,這原主跟榮美人壓根就是二個級別的美人,一個嬌弱似白花,而另外一個張狂似烈火,這二人他怎么都愛上了?
而此刻這榮美人一聽到喬云蕾的話時,便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后將這剩下是燕窩給收拾了,只是之收拾的時候,眼眸內卻閃過了一抹不甘心。
很快榮美人便收拾好一切回到了房間內,在回到房間內時,那臉上的柔弱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換上的便是一臉的扭曲與厭惡。
“賤人、、、你裝什么裝?當年若不是她搞鬼,會意外懷上嗎?此刻卻來跟我講什么長幼有序?這分明就是在警告我,莫要動心思,賤人,我看她壓根就是害怕我比她先懷上,,所以才變個樣來威脅我,”說著榮美人便將房間內的東西都摔破了。
一想到剛才喬云蕾的話,這榮美人頓時便生出了一股怒火來,憑什么那個賤人不僅僅是可以得到王爺寵愛?還可以得這側妃之位,憑什么?
而此刻在榮美人旁邊的丫鬟,小玲一看到時,便連忙走到榮美人面前道,“夫人你莫要傷了身子,此刻你可不是一個人,夫人你莫要忘記了,這大夫的話,大夫讓你安心養胎,可別傷壞了身子,若氣到了夫人你,這可對孩子很不好,”
小玲一看到這榮美人在發火,便連忙走到榮美人面前道,而此刻這小玲便是榮美人一手調教出來的,而且還是有著救命之恩,所以榮美人才會在她面前毫無掩飾。
“孩子?是孩子,只是小玲你說,你要讓本夫人怎么辦?這孩子當真可以平安出生,小玲我好怕,”榮美人護著腹部道,她自然是知道此刻自己懷孕,對于她來說無疑不是晴天霹靂。
她不是不愛孩子,只是這孩子來的太不是時候了,因為喬云蕾說的對,這婉白綾才剛剛入府,此刻她便懷上了,指不定婉白綾便會認為她存心不良,然后設計陷害她的孩子。
其實今天榮美人之所以會去尋喬云蕾,那便是為了這腹中孩兒,因為此刻的她知道,自己有孩子的事情,一旦被外人得知了,那她和孩子恐怕就有危險了。
所以她不需要尋一個替死鬼,而這人便是喬云蕾,她希望挑起喬云蕾往日對孩子十年,然后讓這喬云蕾再一次生出懷孕之心來。
到那個時候就算這喬云蕾未曾懷孕,這婉白綾的視線也會轉移到她身上去,而在那時候自己就算懷孕了,在對婉白綾服軟。
在加上往日里自己本來就是柔柔弱弱可欺負的主,所以她很有把握讓這婉白綾,不會將視線轉移到自己身上,到那個時候她便可以安安心心的養胎。
只是此刻她卻想不到這喬云蕾壓根就不入局,反而會呵斥了自己一頓,這偏離了自己想要的計劃的事情,讓榮美人心急如焚。
此刻她若是找不到對策,難道當真要打掉這孩子,只是讓她打掉這孩子,她卻是萬萬舍不得。
只是不打掉那她的性命也難保,因為此刻這婉白綾是絕對不會允許府中任何一個妾身先自己一步生下麟兒的。
“夫人你莫心急,奴婢替夫人想辦法,夫人你別急壞了身子,”一看到榮美人心急如焚的時候,小玲便在一旁安慰道。
只是心中卻也有著幾分焦急,畢竟在這大宅院內,懷孕可以是一件喜事,卻同時也可以是一件喪事。
畢竟在府中孩子是一件利器, 生下了孩子,便是對于身份可以提高,尤其是此刻這七王爺多年來,一直都未曾有孩子 情況下。
其實七王爺有著孩子,只是卻被打掉了,當然被打掉的那個不少喬云蕾的那個,而是其他妾身偷偷壞上的。
對于他們皇室的人來說,是絕對不需要有人陽奉陰違,那些妾身偷偷讓自己懷孕,妄想得到司徒玉棠的寵愛,卻想不到她們那些算計孩子,到了司徒玉棠眼中早已經成為了禁忌。
要知道此刻試問這算計來的孩子,以司徒玉棠性子能夠留下嗎?答案當然是不會留下,一旦有妾身懷了孩子,而這孩子有時生母算計而來的,那府中的嬤嬤便會喂她們喝下大紅花。
然后趕出府中,而這王府曾經也有著二個妾氏,在喬云蕾未曾進門的時候,便被趕出去了,在后來的時候就算有小妾當真懷上了,也會想方設法偷偷打掉。
不過當這婉白綾入府之后,王府中的妾氏也被允許懷孕了,而這府中的妾氏之所以會如此妒忌喬云蕾,那都是因為喬云蕾也曾經懷孕過。
只是她懷孕卻未曾得到大紅花,而是得到了這司徒玉棠 的寵愛,這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作法,能夠不讓府中的妾氏妒忌才怪。
不過好在回來流產了,這才讓府中的妾氏心中少了些恨意,多出了幾分快意,一個個便在哪里高興的叫著,活該流產。
“小玲你去請大夫來,本夫人有著事情要吩咐,”很快這榮美人眼眸內便閃過了一抹狠戾,既然如此那她也只能夠兵行險招了。
而當小玲聽到榮美人的話時,整個人便先是一愣,不過最終卻依舊點了點頭,去將這大夫請來了,而在大夫走了之后,沒有過多久,這榮美人飛院子內便發生了一件大事。
那便是榮美人差一點便流產了,而在榮美人差一點流產的消息傳到喬云蕾這里的時候,喬云蕾比有些訝異。
這前腳剛剛出自己的大門,后腳卻差一點流產了,這其中沒有鬼她可是不相信。
此刻這喬云蕾便有些懊惱,她就怪不得這榮美人剛才為什么會來尋自己?原來她一早便算計著自己,這府中果然沒有那個女子是良善之輩。
就算這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榮美人,那也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主,畢竟她如果不是心狠手辣的主,又怎么可能會拿自己的孩子來做話題。
對于這榮美人用自己孩子來陷害自己的事情,喬云蕾心中有著幾分寒涼,這院中的女人都是瘋子,為了這一個男人的寵愛,居然連自己的親生骨肉也下的了手。
“賤人你好大膽子,居然敢妄想抹殺王爺的子嗣,來人啊,將這賤人帶下去,”而就在喬云蕾訝異心涼的時候,這大門便被打開了。
很快婉白綾便氣勢洶洶的站在她的大門口,在喬云蕾還未曾反應過來時候,便一把將喬云蕾拖下了床頭,整個人便橫拖到了這客廳內。
好在此刻是春天,天氣微涼這喬云蕾衣服也穿了不少,所以此刻就算跪在地上,那膝蓋也不至于疼的厲害,只是心卻惱火的很,這三天兩頭的,她們就不知道消停?
“王妃姐姐妾身想知道,妾身犯了何事?”本來身子骨就未曾好透,在讓婉白綾這么一折騰,整個人頓時便有些暈乎乎的。
不過心中卻有有著幾分底了,畢竟前腳這榮美人剛剛出事前,后腳這婉白綾便抓人,恐怕自己被這榮美人給設計了,這榮美人倒是當真舍得,連自己的孩子也下的了手。
“賤人你還敢問何事?你善妒,居然為了小小的私心,便試圖謀害這王爺的子嗣,賤人往王爺平日里,對你寵愛有加,而你卻如此回到王爺,你可對得起王爺,”一看到這喬云蕾嬌弱之中依舊帶著三分艷色時,婉白綾便頓時一暗道,這狐媚子果然靠眉色來勾引王爺。
“王妃姐姐那你可有證據,有證據是妾身做的,妾身自從那日被刺起,便每日都在房間內修養,壓根就未曾去給這榮美人的房間,也不知道榮美人何時懷孕,怎么可能謀害她腹中的孩兒,還望王妃姐姐明鑒,還妾身一個公道,這榮美人腹中何時懷孕,妾身都不知曉,又怎么可能謀害她?”對于這一次的事情喬云蕾感覺到很無奈,她當真是得罪了哪路神仙,不然怎么會每一天都讓人如此招待?
“哼,喬云蕾你此刻便狡辯吧,來人啊,就小玲帶上來,本宮到想知道,這一次到底是有人妄想陷害,還是喬側妃你當真動了那惡毒的心思,”聽到喬云蕾的話時,婉白綾便厲聲呵斥道。
只是看向喬云蕾的目光,卻帶著幾分嘲弄,看著剛剛進門的小玲時,眼眸內卻閃過了一抹幽光,那似笑非笑的笑容,頓時便讓小玲心中發涼。
其實這一次的事情婉白綾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不知道其中的原委,而此刻她之所以會主持公道,壓根就是想看著這二個女人,到底誰贏是輸?
對于這榮美人懷孕這一點,婉白綾心中自然也有著怒意,畢竟她才剛剛進門,這府中的妾氏便一個個都不安分了,都妄想替王爺生下麟兒,只是她又怎么可能讓這些賤人如愿?
要知道這第一個孩子,無論對于男人還 女人來說,都是一個特別的存在,所以此刻這婉白綾是絕對不會允許。
不會允許府中有著任何一個人,比自己先生下孩兒,就算這人是榮美人或者是喬云蕾,都是絕對不允許的,七王府的小王爺也只能夠從她肚子內先出來。
而才看著榮美人突然之間懷孕,又突然之間差一點流產,雖然這婉白綾不知道其中原委,不過卻也不得不承認,她很聰明,聰明到讓她都想自己將那個賤人弄死了,果然府中沒有一個賤人是安分的。
“小玲不過來問你,你家主子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你會說, 家主子腹中的孩兒,是喬側妃所害,你不必替喬側妃隱瞞,出了什么事情,都有本妃替你撐腰,”婉白綾看了看這戰戰兢兢發抖的小玲道。
這什么樣的之中就有著什么樣的奴才?這才一點點小事,便嚇的發抖,還當真有著榮賤人的幾分模樣。
不過這榮賤人也算膽子大敢拿自己的孩兒做賭注,這也許就是越軟弱 女人,做出來的事情便越可怕吧。
一想到這榮美人敢拿自己孩子做話題時,這婉白綾對于榮美人也不得不看高幾分,此刻看來當真是自己小看了這女人,居然跟你拿自己的孩兒當成棋子,當真是不可小瞧的人物。
“是,回王妃,奴婢這也是猜測而已,”小玲跪在地上戰戰兢兢道,“在今日的時候,夫人突然身子不舒服,便請了大夫,沒想到是懷了孩子,對于第一次懷孕的夫人來說,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只是夫人卻也不懂懷孕的自己,要如何做才是對孩子最好的,于是便帶著燕窩去尋了這喬側妃,畢竟喬側妃當年也懷過孩子,所以夫人便想,喬側妃怎么都比自己懂些,于是便、、、嗚嗚嗚、、、”
說著小玲便涕不成聲了,那眼眸便撲撲的落下,精致的小臉也變的紅彤彤,那沒有帶著幾分憤憤,也有著幾分委屈,是替榮美人委屈。
“沒想到這夫人才剛剛回房間,卻突然叫肚子疼,回來大夫說了,這榮美人是喝了紅花之類的湯水,所以才會突然肚子疼,不過好在喝的不多,不能、、、不能此刻夫人腹中的孩兒便會不保了,可憐的夫人此刻2昏睡在床榻上,王妃你可要替夫人做主人,夫人多年來好不容易才得了一個孩兒,而且還是七王爺第一個親骨肉,如果就此讓賊人逍遙法外,試問這府中,日后還有著那個姨太太敢懷孩子?”
說著這小玲便拼命的在地上磕頭,而此刻在客廳內,其他妾氏早已經到齊了,今日就連這若朊柔也來到了現場。
眾人在聽到這小玲的話之后,看向這喬云蕾的目光,便一個個帶著驚恐,然后下意識捂著了腹部,那沒有生怕這喬云蕾會對自己下手一般。
喬云蕾聽到這小玲的話之后,卻頓時冷笑了起來,“賤奴,你居然敢睜著眼睛說瞎話,你說你家主子,是從本宮這里出去之后,便肚子疼的,那本宮來問你,今日可是本宮第一次聽說你家主子懷孕,既然如此那本宮有怎么可能在事先便準備大紅花?你如此前言不搭后語,擺明了就是欲陷害本宮,賤婢你可當真是雄心豹子膽,連如此謊言也敢拿出來誣陷本宮,”
對于這小玲的話,她雖然未曾說出自己便是兇手,不過卻也句句離不開,榮美人是在離開自己院中,便肚子疼的事實,這罷明了就算在暗示眾人,榮美人之所以差一點流產都是自己所為。
“側妃姐姐你這就說笑了,誰知道你是不是早在一開始,便藏了大紅花,就準備對我們不利,畢竟誰不知道你曾經流掉一個孩兒,指不定你早在一開始,就在算計這府中的我們,”而此刻反駁喬云蕾的話的人,卻不是婉白綾,而是這施恩。
施恩此刻才不管此刻這其中到底是是對是錯?對于她來說,這喬云蕾個榮美人都不是好貨,誰叫她們可以得到這司徒玉棠的喜愛。
凡事得到司徒玉棠寵愛有加的人,那都是她們厭惡的對象,此刻就猶如喬云蕾跟榮美人,當然最厭惡與最恨的人自然是喬云蕾。
而在這施恩的話剛剛落下,眾人看向喬云蕾的目光,便更加是帶著幾分怒意跟厭惡,就算是此刻這若朊柔,看向喬云蕾的目光,那也是復雜不已。
看來當真是自己小瞧了府中的女子,玉棠說的不錯,這些人若是知道,自己才是真正得寵的人,恐怕一早便讓她們生吞活剝了。
此刻的若朊柔心中既慶幸,卻又悲哀,悲哀自己的男人對她好,比對自己還好,雖然知道是戲,只是她卻依舊有些妒忌。
而當喬云蕾一聽到這施恩的話時,頓時便譏諷出聲,“施恩,施姨娘你腦中是不是進水了?既然知道本宮當初流產,那你也不想想,一個流產過的女子,會特意留大紅花之類的藥物嗎?這別說是本宮想算計你們了,就算當真是,又有著誰會傻乎乎的拿自己的孩子來算計,若是本宮在這段期間內,意外懷孕了,不小心碰到了大紅花,這豈不是害人害己,本宮想凡事有著三分腦子的人,都不會干這等蠢事,也就那種胸大無腦的傻子才會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