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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邪神的貢品(20)

張雪道:“這有什么不能比的,人總有優(yōu)點缺點,至少我認(rèn)為你比我爸要老實,誰要說我爸老實厚道,那他真是瞎了眼?!?

周洪生呵呵笑道:“老板車子開得也沒我好,大小姐,哪有這么作比較的?!?

張雪道:“你就這么唯唯諾諾的吧,真不知道我爸哪點讓你這么服他?!?

周洪生道:“沒什么服不服的,我只是把自己的事情做好?!?

張雪白了他一眼道:“你呀真是老實得過了頭,現(xiàn)在不流行你這樣的男人了?!?

周洪生道:“從來也沒有流行過啊,像我們長得又難看,穿衣服也土氣,腦子又不好使,誰能看得上我?”

張雪道:“你為什么一點都不自信,軍子正好和你相反,他是做什么事情都非常自信,我老爸都服他。”

周洪生道:“我哪能和他比,現(xiàn)在公司里除了老板就是他了,將來肯定前途無量?!?

張雪道:“是啊,所以你也要多動動腦子做事情,我和弟弟都會幫你的。”

周洪生道:“謝謝大小姐,不過我可算計不好人。”

張雪嘆了口氣道:“和你說話真是累死了,不理你了?!?

周洪生笑笑也不再說話,將她送回了家,此時已是晚上九點多鐘,家里人都吃過了飯。張浩天虎著臉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到女兒,大聲道:“你到哪里去了,不是讓你老實在家待著嗎,知不知道最近不太平?”

張浩天轉(zhuǎn)頭對著周洪生劈頭蓋臉罵道:“小周,我說你沒腦子你還真沒腦子,不知道鄒胖子現(xiàn)在對我一肚子不痛快嗎,大姑娘讓你在外面轉(zhuǎn),你應(yīng)該勸勸她,怎么就真帶她去了,萬一出事了怎么辦?”

周洪生低著頭紅著臉一聲不吭。張雪對著父親大聲道:“你怎么這么不講道理,是我讓他帶我出去的,你要罵罵我,和周哥沒有關(guān)系。”

張浩天道:“怎么沒有關(guān)系,你那是不知道情況,他那是沒有腦子,這么簡單的情況都想不到,我天天給你們活氣死了?!?

張雪上去把她爸爸從沙發(fā)上拉了起來,張浩天道:“你干嘛,我說不了你了?”

張雪也不顧他父親再說什么,用力將張浩天推到了樓梯旁道:“沒你事情,你回去睡覺,討厭死啦。”

張浩天對女兒也就是表面上發(fā)發(fā)火而已,從小他對張雪溺愛有加,導(dǎo)致這個女兒長大后根本就嚇不住,一撒嬌張浩天什么辦法都沒有,他道:“你推什么推,我叫王媽給你燒飯。”

張雪道:“不要你叫,我自己會燒。

張浩天道:“別吃方便面,那玩意兒對胃不好?!?

說話間已經(jīng)被女兒推上了三格樓梯,因為是背對階梯,張浩天道:“別推了,我走還不行嗎?”、

聽了這話張雪才停了手,看著他,張浩天一肚子話頓時全順著腦殼飄了出去,他無奈地嘆口氣道:“大姑娘,我算是怕了你了,明天請別隨便出屋子好不好?”

張雪白了他一眼自己去了廚房。張浩天對著周洪生道:“小周,我今天說的話你給我記住,明天千萬別再帶她出去了。”

周洪生點點頭,沒一會兒工夫張雪下了兩碗方便面端上來道:“周哥,我給你下的面,吃過再走。”

周洪生也不客氣,也沒坐,端著面不顧燙手,幾口下去就吃個精光,然后他將碗放到桌子上道:“小姐,我回去了。”

張雪點點頭道:“記得明天上午來接我?!?

張雪吃過飯后洗了個澡打開電腦,只見一個熟悉的ID“老男人”在那里不停地閃爍,她點開后只見對方留言道:“怎么樣,回國后還好嗎?”

張雪點了個齜牙的頭像,對方回信道:“是啊,早就該回國了,畢竟還是家里好?!?

張雪想了想回復(fù)道:“沒有,我爸爸最近做事情好極端,我真的有點擔(dān)心他。”

老男人回復(fù)道:“很多事也不是你能控制的,想開些啦。”

張雪想了想道:“是這樣說,不過我肯定要擔(dān)心的,畢竟他是我的父親嘛?!?

老男人道:“對了,你和你男朋友現(xiàn)在關(guān)系進(jìn)展得如何?”

張雪道:“這個應(yīng)該沒問題,他是我爸爸最得力的下屬,我想只要我開口,老爸絕對不會反對的。”

老男人道:“是啊,那我先提前恭喜你了?!?

張雪道:“老男人,你說我們兩個在網(wǎng)上的這種相逢算不算緣分?”

老男人道:“當(dāng)然是緣分了,人生總有許多的偶遇嘛,能遇到就是緣分?!?

張雪道:“那么你信不信我對你說的這些話呢?”

老男人道:“相信,沒理由不信,而且我能感覺到你是個非常天真、單純的小女孩。”

張雪道:“也許你上當(dāng)了,我只是個老太婆而已。”哼哼!

老男人道:“無所謂啊,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期待過什么,我只是在安慰你,你總是有那么多的苦惱要傾訴,我做好聽眾的角色也就足夠了?!?

張雪道:“是啊,整整兩年了,這兩年我一直在向你傾訴自己的不愉快,你居然一點都不嫌煩,而且一直在安慰我,你真的是太好了。”

老男人道:“要不然怎么說這是緣分呢,呵呵,我只希望你能過得好這就足夠了,其他的我真的什么都沒有想過?!?

張雪道:“嗯,這點我相信,在現(xiàn)實生活中你一定是個非常好的男人。”

老男人道:“其實我有一個秘密一直沒有告訴你,我是一個壞人,而且還殺過人。”

張雪笑著打字道:“真的?那我好怕啊?!?

老男人道:“呵呵,我說過不會騙你的,不過你不相信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張雪道:“我信,你應(yīng)該再加一個字:是,你是老實男人?!?

老男人道:“算是吧,對你反正我從來沒有過壞心?!?

張雪道:“嗯,老男人我要睡覺了,明天再見吧。88”

和網(wǎng)友道了別,張雪躺到寬大的軟床上,這個網(wǎng)友是張雪在最痛苦的時候加他的,當(dāng)時她的母親剛剛?cè)ナ罌]幾天,她整天就開著電腦對著屏幕發(fā)呆,無意中加了陌生的“老男人”。人在最痛苦的時候總需要一個傾訴者,老男人就是這樣一個角色,而且難能可貴的是他一當(dāng)就是兩三年,而且總是在張雪最煩惱、最痛苦的時候出現(xiàn),在美國的兩年,張雪和他的聯(lián)系比軍子都多,當(dāng)然這并不表明張雪是個“博愛”的女性,因為老男人對她而言早已上升到了精神上的依靠者,毫不夸張地說,如果沒有他,張雪或許早就崩潰了,在那些難捱的日子里,老男人陪她一同度過了痛苦的時間,總是不厭其煩地開導(dǎo)她、勸慰她,從來沒有過不耐煩或是推脫,總之看見他張雪就感覺看到了生活的希望。

當(dāng)然越是這樣,張雪明白就越不能成為生活上的伴侶,因為畢竟精神上的依靠往往更重要,或許這種想法有點自私,但是對于老男人,張雪傾注的希望卻不比軍子小。

而老男人也從來沒有過一次越界的要求,他就像個默默的傾聽者和善意的排解者,除此以外從來沒有過當(dāng)?shù)谌N角色的想法和做法,這點也讓張雪對老男人充滿了敬佩。

不夸張地說,這個網(wǎng)上結(jié)識的陌生伙伴,就像一粒安眠藥,當(dāng)張雪將最難過的心事傾訴給他后,自己就能睡著了,當(dāng)然她沒有想過是否會影響老男人的睡眠。

第二天張雪起來下到客廳準(zhǔn)備吃早飯,意外地發(fā)現(xiàn)張浩天居然還在家里坐著,而此時已是十點多鐘,看到女兒他指了指身邊的位置道:“大姑娘,你過來坐著,我有些話要告訴你?!?

張雪皺著眉頭道:“您怎么還不去公司,準(zhǔn)備曠工是嗎?”

張浩天笑道:“你別操這個心?!?

家里傭人這時將早點端放到餐桌上,張雪坐下來打了個哈欠,喝了一口果汁,張浩天道:“冷的要不要熱熱?”

張雪搖搖頭,張浩天道:“大姑娘,老爸從來不求人,今天就算求你一次,別出門行嗎?”

張雪望著她爸爸道:“為什么,你沒有權(quán)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張浩天道:“我知道,所以我這不是和你商量來了?!?

張雪道:“不行,這點沒的商量,我討厭那個狐貍精。”

張浩天道:“我把她安排出去了,不在這個家里面,這總行了吧?”

一瞬間張雪感動了,是啊,無論如何面前這個人是她的父親,生她養(yǎng)她、寵她愛她的父親,無論這個父親是做什么事情的,是好人還是壞人,但是對自己而言他完全盡到了一個做父親的責(zé)任,如果非要挑毛病,那只能說他或許太過溺愛自己了,把她寵得那么任性。

父親做的這些讓步道理很簡單,想讓她留在家里,而這一切只是為她的安全考慮,想到這里張雪的眼睛紅了,她將頭靠到父親寬大的胸膛里道:“你說一聲不就行了,干嘛要把那個狐……女人轟出去呢,這個家里房子多著呢?!?

張浩天摸著女兒的秀發(fā)嘆了口氣道:“女人算個屁,你是我閨女,從小老爸是咋對你的,你知不知道?你不喜歡她我只有讓她走人了,難道還是你?但是你也要聽老爸的話,就憋屈幾天,等事情過去了,我?guī)愕饺鹗咳セ!?

張雪抽泣著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張浩天指指屋外道:“小周在外面,你和他說一聲,這兩天放他的假?!?

張雪知道老爸不放心自己,便開了門大聲道:“你回去睡覺吧,什么時候上班我通知你。”

周洪生“哦”了一聲,上車走了。張浩天笑著點點頭。

安頓下了女兒,張浩天去了公司,還在路上,軍子就打了電話過來,接通后就一句話:“鄒胖子要加價?!?

張浩天道:“去他媽的屁吧,準(zhǔn)備人,我要弄了他?!?

軍子這次沒有再說什么,張浩天到了辦公室召集來軍子和公司負(fù)責(zé)“安保”工作的經(jīng)理,道:“你們能湊多少人手?”

經(jīng)理看看軍子道:“收賬那塊大概今天有十二個兄弟在,另外場子里有四個,帶我一個共十七個人?!?

軍子道:“我手上有二十個人,另外如果要站樁,我隨時能找到人。”

張浩天道:“去他媽的站樁,也不要人多,軍子,你帶幾個人去給我把鄒胖子那家最大的桑拿中心砸了,也不要太過,大廳給弄亂點就行?!?

軍子道:“我知道了。”

出了門軍子掏出電話道:“我馬上要來了,準(zhǔn)備好知道嗎?”

一會兒開過來一部白色金杯,門打開軍子伸頭進(jìn)去看了看,駕駛員道:“軍哥,是我和靴子他們,你看行吧?”

軍子道:“東西呢,坐在后面的人拎出一個帆布包放在軍子的面前,只聽嘩啦一聲輕響,軍子拉開拉鏈看了看,沒有再說什么,上了副駕駛,車子一路向前而去。”

“瑰麗宮”是一所算得上有檔次的桑拿浴所了,也是鄒胖子的發(fā)家之地,他一向很重視這塊的管理,畢竟發(fā)跡之地對其而言具有不同尋常的意義,而且穩(wěn)定的老店對公司的整個經(jīng)濟(jì)鏈也是非常重要的角色,至少不會有大起大落的情況出現(xiàn)。

今天晚上照例是生意火爆,因為沒有不好的道理,至少該有的項目這里面全都有。軍子讓司機(jī)將車停在了一邊,觀察了一下地形,道:“我們出來后從二環(huán)繞回去?!?

眾人下了車,一共有七個人,包里面有七把用報紙裹好的大片刀,他們一人拿了一把,掖到腰里。軍子道:“盡量別傷人,弄家具還有大門口的玻璃,門上的玻璃一定要弄碎,記住了嗎?”

一人道:“他們要是動手怎么辦?”

軍子想了想道:“人少你們就看我的,反正盡量鎮(zhèn)住他們?!?

說罷一人帶個棒球帽向大廳走去,服務(wù)生迎上來道:“先生幾位?”軍子他們也不說話,徑直向里面而去,進(jìn)了大廳他們幾個往專門給客人換鞋的沙發(fā)上一坐昂著頭也不做聲。大廳里的幾個服務(wù)員等了一會兒,便有人上來道:“幾位是洗澡還是足?。俊?

軍子道:“都不搞,我們等人?!?

服務(wù)員笑道:“那么請問您要等的是哪位客人,我們可以替您通知一下。”

軍子道:“不麻煩了,我們就在這待著,看到他就走?!?

服務(wù)員道:“不好意思,我們這是給客人換鞋用的,如果幾位需要等人我們有專門的休息室?!?

軍子道:“我懶得動,你別管我們了?!?

服務(wù)員道:“真的不好意思,這里確實不是休息的地方,能不能麻煩您換一個地方?”

這時兩個保安模樣的人來到他們面前,道:“幾位先生,這里是正經(jīng)做生意的地方,如果大家都像你們這樣,我們的生意還怎么做呢?請您體諒一點?!?

一個手下道:“我說你們他媽的怎么這么操蛋啊,老子在這坐會兒嘰歪這么多,煩不煩啊?”

保安互相看了一眼道:“你們不是來找麻煩的吧?”

軍子慢慢站了起來道:“怎么能這么說話呢,誰是來找麻煩的,我就是在這坐會兒等個人不行嗎?”

保安道:“我們有專門的地方給你們等人,請……”他話沒說完,軍子抽出懷里的片刀用刀背狠狠砸在他的頭上,雖然不是刀刃,但是力道十足,那人一蒙,就向后倒去。軍子帶來的人也立刻動手,其中一個拿起煙灰缸一下就敲在另一個保安頭上,服務(wù)員嚇得驚聲尖叫道:“殺人啦,殺人啦。”

七個人也不含糊,各自抽出砍刀開始打砸大廳內(nèi)的物品。

當(dāng)他們把電腦、花瓶、沙發(fā)給砸得一塌糊涂后,一個身材最壯的提起茶幾,猛地向玻璃門砸去,只聽嘩啦一聲,玻璃碎了一地,軍子一揮手上的砍刀道:“快走。”

七個人立刻上了車子跑得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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