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一步是真知

19世紀物理學的瓶頸

我的努力求學沒有得到別的好處，只不過是愈來愈發覺自己的無知。

——笛卡兒

回望19世紀

科學界在19世紀取得了豐碩的成績，人們已經對電學、磁學、氣體學、光學、聲學、動力學以及統計力學有了相對完善的了解，已經發現了X射線、電子和放射射線等，發明了許多沿用至今的計量單位。

人們通過蒸餾、加速、震蕩、干擾、化合等物理或化學反應發現了許許多多的現象，并提出了名稱繁多的各種定理公式。許多“聰明人”都認為，科學家們已經可以考慮改換其他工作了。

難有新發現

有許多人勸諫后輩選擇數學而非物理學，因為在他們看來物理學已經研究得基本夠好了，很難再有新的發現，下一個世紀將只能是鞏固和提高。如果馬克斯·普朗克聽取了他們的建議的話，我們或許就不會知道物理學家普朗克了。

普朗克有著執拗的性子，他固執地潛心鉆研理論物理學以及關于熵的研究。1891年普朗克終于鉆研出了一些成果，可他不幸地發現這個研究已經由一位耶魯大學的學者J．威拉德·吉布斯做過了。吉布斯是一個離群索居性格孤僻的人，他于1875—1878年在一本不知名的小雜志上相繼發表了著名的《論多相物質平衡》論文集子。因為這本雜志極其有限的發行量，普朗克直到很晚才聽說了這回事。不過，這似乎順應了人們的預言。

19世紀已經取得的科學成就

19世紀的人們通過一系列物理化學反應對身處的物質世界有了相對充足的認識，這一時期的人們一方面沉浸在一種自豪的滿足之中，同時也悲觀地錯估了下個世紀物理學的未來。

19世紀，整個世界都處在一片叮叮當當、滋啦滋啦的聲音中，人們忙于認識世界以及在認識的歷程中建功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