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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巧笑倩兮

  • 繚歌一曲天下亂
  • 惜雅
  • 3018字
  • 2017-01-22 17:09:17

穆洛廷一看便是來者不善,繚歌若是還能吃下去,那么她心理承受力可真是夠大。

繚歌放下手中的玉箸,碧竹見狀急忙遞上手帕。

待下人散去,繚歌望著穆洛廷目光灼灼:“淮東王如此費(fèi)力請我到淮東王府,恐怕不是好心的請我用膳吧。”

穆洛廷撩開衣袍坐在繚歌身側(cè),繚歌防備的站起身后退兩步。

“夏姑娘何必如此防備穆某,穆某又不是什么狼才虎豹?!蹦侣逋⑹?,對于繚歌的動作很是無奈。

繚歌冷哼一聲:“王爺卻是不是什么狼才虎豹,只是在繚歌心中卻是比那些狼才虎豹都要危險萬分。”

穆洛廷不愿同繚歌爭辯,他拿起一旁碧竹給他提前準(zhǔn)備好的碗箸??澑枰呀?jīng)做好同穆洛廷爭辯的準(zhǔn)備,豈知穆洛廷居然好似無事人一般。

繚歌心生不滿,她還急著去漠北,哪里有時間看穆洛廷用膳。

穆洛廷用餐極其優(yōu)雅,繚歌卻突然想起易明胤,那個和穆洛廷一般優(yōu)雅的男子。

“你以為你現(xiàn)在能走出瑤夕閣嗎?”穆洛廷根本不用抬頭,他也能猜到繚歌心中到底在想什么。

繚歌腳步停下,是啊,穆洛廷說的極對,沒有穆洛廷的命令,那些門口的侍衛(wèi)怎么可能會讓她離開?

穆洛廷微微搖頭:“吃飽了才有力氣逃跑,不是嗎?”

繚歌頗為氣餒的坐在椅子上,她將碗中的雞腿用玉箸插起來,放在嘴邊狠狠咬了一口,好似將那雞腿看成了穆洛廷一般。

用過膳穆洛廷開門見山道:“本王是不會讓你離開的。”

繚歌問言憤怒起身,她指著穆洛廷:“你說話不算話!”

穆洛廷擊掌數(shù)下,碧竹領(lǐng)著幾名侍女走進(jìn)屋內(nèi),將東西撤下。

侍女退下后,穆洛廷才道:“本王何時說話不算話?還是說本王剛剛答應(yīng)你會當(dāng)你離開?!?

繚歌這才發(fā)覺,穆洛廷同易明胤簡直就是一路貨色,將人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還反咬一口。

“是,王爺自然不曾說過。”繚歌已經(jīng)將穆洛廷劃到易明胤那類人,心中自然再無半分的敬重。

“最起碼現(xiàn)在本王是不會讓你離開,你須為本王除去一人,否則你想離開淮東簡直是天方夜譚。”

繚歌不曾忘記自己是從茂陵逃出來的,若是她將事情鬧大,傳到茂陵,屆時等待她的定然不是什么好結(jié)果。思忖許久,繚歌最終決定選擇幫助穆洛廷較好。

“什么人?”

“淮東王妃?!?

繚歌瞪大了眼睛,淮東王妃?那豈不是穆洛廷的正室夫人。

穆洛廷早已經(jīng)料到繚歌會服軟,而他也不打算向繚歌遮遮掩掩:“就是我的正室夫人尤玉涼。”

繚歌不曾想過穆洛廷居然如此心狠,自己的正室夫人,居然找自己這么一個外人除去。

可當(dāng)繚歌轉(zhuǎn)念一想,她依稀記得還在夏家只是曾聽聞,淮東王府尤玉涼出自淮東大族尤氏。

尤氏乃是淮東第一大族,掌握淮東地區(qū)將近一半的物資兵力等等,就連穆洛廷都十分畏懼尤氏家主。

“你是想借我之手除去尤氏,而后去對付整個尤氏一族?”

“沒想到你頭腦倒是挺靈活,沒錯,本王正是為了除去尤氏一族?!?

穆洛廷雖然同尤玉涼有青梅竹馬之誼,可是尤氏在淮東之地實在猖狂,他若是在不行動,恐怕淮東之地早晚會成為尤氏一族的囊中之物。

“可我只有一人之力,怎能能打敗你的王妃?!?

繚歌自然心中忐忑,能坐在王妃之位的女人,繚歌覺得肯定不簡單。

“本王相信你的實力,而且本王會在背后幫助于你。”

“那事成之后,我是否能夠離開淮東王府?”這才是繚歌最擔(dān)心的事情。

穆洛廷眸光幽暗,燭光昏暗繚歌并未瞧見:“這是自然,屆時你依然能夠離開淮東?!?

雖然等到除去尤氏已經(jīng)要許久,可最起碼她還能去漠北。

“我答應(yīng)你?!?

繚歌已經(jīng)走上一個獨木橋,往前走是穆洛廷,往后退是易明胤,她只能選擇往前走。

穆洛廷當(dāng)晚就歇息在瑤夕閣,這在淮東王府引起軒然大波。

穆洛廷自從立了尤氏為王妃,雖然也曾帶回過女子,可是哪有這般不顧及尤氏臉面的時候。

翌日,繚歌一身華服來到玉舒閣,陪同的是穆洛廷。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這大概是梅靈對歌瑤夫人的第一印象,她領(lǐng)著繚歌走向屋內(nèi),不敢逾越半分。

繚歌長相極具江南女子的特色,瞧起來十分柔弱。

繚歌盈盈走到尤玉涼面前,福身行禮:“妾身給王妃請安?!?

尤玉涼正在同一旁的妾室裴柔講話,對繚歌的行禮裝作聽不見看不到。

福身行禮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實在難受,以往繚歌不過片刻便已起身,現(xiàn)在猶玉涼分明是故意為難她。

碧竹想要站出來打破僵局,繚歌伸手?jǐn)r下她。自己不過剛剛進(jìn)入穆府,此時此刻并不是同尤玉涼翻臉的最好時機(jī)。

繚歌身子一直搖晃,尤玉涼余光能夠瞧見,只是想給繚歌一個下馬威而已。

就在尤玉涼以為繚歌還能堅持之時,繚歌卻忽然摔倒。

尤玉涼眼中閃過一絲不耐,卻起身走到繚歌身旁。她笑著扶起繚歌:“都怪我沒有瞧見,讓妹妹受苦了?!?

繚歌低頭之際臉上露出笑意,抬頭確實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沒事,妾身怎能怪罪王妃,比較王妃年紀(jì)大了,耳朵不好使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尤玉涼已經(jīng)將繚歌扶起一半,她問言火冒三尺,不留痕跡的松開手。

若不是有身后的碧竹,繚歌這次定要摔個四仰八叉。

碧竹妥妥扶著繚歌,她眼中的笑意難以掩飾。夫人如此明目張膽的說王妃,王妃要是能忍的住才怪。

繚歌面對尤玉涼總是一副可憐兮兮,這讓尤玉涼心中直是敢怒不敢言。

“是啊,這么多年陪王爺走來,本妃在你們之中年紀(jì)也算很大,倒不如你們這般口齒伶俐耳目清晰。”

對于尤玉涼的話,繚歌只撿好聽的記下,對于不好聽的直接忽視。

“昨夜王爺還在夸獎王妃,王妃果然同王爺說的那般賢惠得體?!?

繚歌也知曉尤玉涼定然沒看出她的小把戲,但是她不在意,她要的只是旁人看不清。

尤玉涼在王府可是人人稱贊的好主母,繚歌作為新進(jìn)府的寵妃,屆時若是貿(mào)然除去猶玉涼,恐怕會讓他人在背后議論,既然如此倒不如讓尤玉涼自己暴露馬腳。

尤玉涼會演戲,并不代表她不會演戲。

“王爺?shù)故菢O少同本妃講出這樣的話,今日還多虧妹妹告知?!庇扔駴稣f完向主位走去。

繚歌站在大廳之中,尤玉涼沒有說出讓她離開或者是坐下,她不敢肆意妄為。

裴柔笑道:“這位妹妹看著可是眼生的很?!?

裴柔是同尤玉涼差不多同時進(jìn)府,她對尤玉涼一直是馬首是瞻,這么多年尤玉涼對她的倒也不錯。

繚歌看了眼身側(cè)的碧竹,碧竹微微福身:“裴夫人,這位是昨日剛進(jìn)府的側(cè)妃歌瑤夫人。”

裴柔臉色瞬間不好了,側(cè)妃,那相當(dāng)于她應(yīng)該喊繚歌姐姐,而非妹妹才是。

一旁的尤玉涼亦是面色不愉:“側(cè)妃?碧竹你可確定?”

側(cè)妃同妾室自然不同,側(cè)妃可是要入宗譜的,就連身份也比妾室高出許多。

繚歌低頭,若是不經(jīng)意真會以為她是嬌羞。

“奴婢確定,王爺今早上確實是這么囑咐奴婢的,歌謠夫人一切都按照側(cè)妃的月例,至于冊封儀式就等他日舉行?!?

碧竹所言不虛,尤玉涼也明白恐怕穆洛廷這次是來真的。

尤玉涼平時裝慣了賢惠端莊,即使她此刻憤怒不已,可是還能微笑著面對繚歌:“既然如此,那就一切都聽從王爺?shù)姆愿??!?

裴柔在一旁不敢開口,生怕旁人會擴(kuò)大她剛剛的錯處。

尤玉涼自然不舍的讓繚歌春風(fēng)得意,她道:“既然冊封儀式舉行的日期不定,但是其他的禮儀卻是不可費(fèi)。”

繚歌不明白還有什么禮儀,尤玉涼笑的高深莫測:“本來側(cè)妃是要在冊封翌日才向本妃敬茶,但現(xiàn)在儀式還早,不如就按照其他妹妹的做法,就在侍寢翌日奉茶如何?”

裴柔自然不會拒絕尤玉涼的提議,繚歌心知這是尤玉涼在給她難堪。

侍寢翌日奉茶的分明就是妾室,尤玉涼這是變著法子在貶低繚歌。

繚歌不語,反正身旁有碧竹,就讓碧竹出頭。對于這個曾經(jīng)是穆洛廷的貼身侍女,尤玉涼想必還是有幾分的忌憚。

繚歌想得沒錯,碧竹確實不愿:“王妃,這恐怕于禮不合,歌瑤夫人并非妾室,豈能侍寢翌日奉茶?!?

雖然碧竹曾經(jīng)侍奉穆洛廷,可是尤玉涼也不允許碧竹這般不給她面子。

尤玉涼面色冰冷:“這王府之中何時輪到你一個小丫鬟來指手畫腳?碧竹,看來是王爺將你寵的太過于嬌縱。”

“奴婢怎敢?!?

雖然碧竹一向不服尤玉涼,可是也不能當(dāng)眾同尤玉涼爭吵,不然穆洛廷也保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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