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的枷鎖是暴君過去用來強迫你按照他的意志行事的某種強制形式，詩人們懷著惡意用他們的花環(huán)去打扮的正是這種東西；這正是那些諂媚、寡廉鮮恥的作家們向純粹的暴力、純粹的權(quán)威獻媚取寵來加以掩飾的東西。但是人們向往的東西與此大不相同。人們向往的東西是——我再次引用盧梭的話——“使每一個個體及其所有權(quán)利服從于整個社會”。如果是你讓你自己服從于整個社會的，那么怎么能說你沒有自由呢？因為有誰強迫你這樣做了？不是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