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四年前讓多特里奇搜過那間小屋。”米爾克說。

“就拿著他的餐叉在那兒閑逛了一圈，這頭懶豬！”格魯塔斯說著。他用腳把正給他修腳的女人推開，看也不看她一眼。女人趕緊走出船艙。

“他現(xiàn)在在哪兒，這個殺死多特里奇的毒小子？”米爾克問。

科納斯聳聳肩。“他在巴黎，是個學(xué)生。我不知道他怎么弄到簽證的。他用這個簽證進入立陶宛，還沒有消息說他已經(jīng)出來了。他們不知道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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