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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同一把細花雨傘下的溫馨

  • 誰為夜雨寫梧桐
  • 筆膽文心客
  • 6845字
  • 2016-11-29 11:31:10

母親讓藍琳接來了,兒子也已經知道和人打鬧了。你只要逗他,他就會格格地向著你笑。如果在他倍感寂寞的時候,你只要從他的面前經過,他就會向你伸出他的雙手,向你提出要求,要你去抱他。不但如此,而且還學會了主動的去討好別人,會應和別人的要求,去別人的臉上親上一口。至于什么作揖呀!還有什么你逗的時候問他,自己說的對不對呀?高興的時候會一直點頭贊同你的說法。甚至,有時候也會出出洋相,抓過藍琳的眼鏡戴在自己的眼睛上,順手拿起一本書,雙手稚嫩笨拙的翻開,張開自己的小嘴,哇哇地念著。每念一段之后,還會晃晃自己的頭,讓眼鏡下滑至自己的鼻梁上,然后向你投去詢問的目光,意思是我念的怎么樣。每當這種時候,我都會鼓掌給他經鼓勵。他也高興的把書扔了,高興的兩只小手往一起拍,相當滑稽。不但如此,他還學會了根據個人的不同的需要,而發出不同的聲音來表達自己的感情。比如說,他如果想讓我抱了,總是先把臉扭向我呆著的地方,先是啊啊的叫兩聲,這兩聲絕對是呼喚你的意思,等把我注意力吸引過去了,就開始沖我笑,然后伸出兩只手。如果是餓了,不管是別人抱著,還是自己在玩的時候,總是發出尖尖的聲音,稍微帶有一點哭腔的聲音。這就說明,他現在需要的不是我,而是藍琳。每當藍琳聽到這種叫聲的時候,只要藍琳一伸手把他接過去,或者是從床上把他抱起來,立刻就迫不及待的雙手在藍琳的胸前的衣服扣子上亂抓,亂摸。同時嘴里啊啊的叫著,好像是在嚇唬別人。每當這種時候,只要藍琳的臉往下一沉,口中說著,想吃奶了,還嚇唬媽媽,這那是乖兒子呢,再這樣不給吃了。兒子好像能夠聽懂藍琳的話似的,立刻雙手抱住藍琳的頭,小嘴在藍琳的臉上親來親去的。無論是我還是藍琳都會被兒子逗的笑上好長的一段時間。藍琳說:“這點倒是挺像你爸爸的,從來不惹媽媽生氣。”母親也會同時說:“這年代的孩子怎么這么聰明呢?這才多大點呀?就知道哄別人了。過去的孩子,都好幾歲了,還聽不懂大人的話呢!特別是農村的孩子,都很大很大的了,還不知道哄大人高興呢!這點像琳琳的脾氣和性格。”

兒子在一天天的長大,母親來了,保姆請來了,藍琳也就該上班了。這天,是藍琳歇完產假后第一天上班。但是,在早晨藍琳出去上班的時候天空還是晴朗的,中午剛過,天起了風,而且還有了小雨。并且這雨也真如同人們常說的秋雨一樣,綿綿的,無休無止的,下個不停。我下班剛一進家門,母親就吩咐我:“你拿上雨具去接琳琳吧,注意,這是秋天,琳琳又第一天上班,身體還嬌氣,不能讓她淋了雨。否則做下了病,就麻煩了。”我接著母親的話說:“好的,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去。”同時吩咐保姆說:“梅子,天氣不好,我去接你姨了,你自己做飯就行了。問問奶奶想吃什么?奶奶想吃什么你就做什么就行了。”梅子也應聲答道:“好的叔叔,我知道了,你就放心的去吧!”

我來到了藍琳的廠子問口,稍早了一點,距離藍琳下班的時間還有十幾分鐘。于是,我就坐在傳達室的椅子上等藍琳。隨手抽出了一張報紙,隨意的瀏覽著。正當我準備安下心來,讀一張很有趣的文章時,突然聽見有人敲響了傳達室的玻璃。我抬頭一看,藍琳正笑瞇瞇的在窗外向我擺手。我趕忙走出了傳達室,問藍琳:“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呢?”藍琳笑了笑說:“我不可能不知道,因為今天早晨我從家出來的時候,媽媽說‘今天天氣預報說下午有小雨,如果下雨就讓你來接我。”我說:“噢!原來也沒有什么機密呀!好的,我出去叫個出租車。”藍琳笑了笑說:“不用了吧!咱們多少年沒有在一起打著一把雨傘走路了!來吧,今天陪我走一段,咱們還像當初一樣,打著一把雨傘,我摟著你的腰,頭靠在你的肩上,再走一次,找找當年的感覺。不然等寶寶長大了,知道跟腳了,再找這樣的機會就非常難了。”我躊躇了一下,臉上帶著關切的的表情說:“天下著雨呢!況且,今天是你第一天上班,我怕你不適應,萬一淋病了怎么辦呢?”“不會淋著我的,有我的狗狗呢,狗狗是不舍得我淋雨的。”

于是,在出了廠門通向家的路上,出現了非常讓人感動的一幕。一把細花雨傘的下面,有兩個緊緊的相互依偎的一男一女。這一男一女即像是熱戀中的情人,又不像。說像是熱戀中的情人,是因為兩個人挨的是那樣的緊。而且女人的動作,比熱戀中的情人投入的熱情還多。時不時的抬自己的雙眼,多情的望著男人的臉,望的是那樣的癡迷,目光流露出的是那樣的依賴和心滿意足的擁有。而且還時不時的用手去擦去淋在男人的臉上的雨水。幾乎每次在為男人擦去臉上雨水的同時,嘴里都說著:“不管在哪里,只要有我的狗狗在,我心里就感覺到踏實和安全。”而男人呢盡可能的把雨傘挪向女人的一側,女人的整個身體被男人寬大的身體卷裹著,整個身體都被雨傘罩住了。而男人呢!只有多半個身體罩在雨傘里。女的說:“狗狗,把雨傘向你自己那邊挪挪,我這邊太多了,你的右邊都淋在雨里呢!”男的淡淡的一笑,非常坦然的回答:“不用,因為男人就是為女人遮風擋雨的。如果一個男人,不能夠為自己心愛的女人帶來物質上的享受,還不能帶來精神上的安慰,那這個男人的一生將注定一事無成。即便是僥幸獲得了成功,也是曇花一現。因為,這樣的男人身邊缺少了親情,缺少了妻子和兒女的牽掛。他的心里永遠是孤獨的,永遠沒有真正的快樂。”女人停住了腳步,男人非常自然地轉過了身體,仍然將雨傘完全的罩住了女人的身體。女人將嘴吻上男人的雙唇,吻的是那樣的忘情。女人的心目當中,似乎在這空曠的飄著細雨的空間,只有自己的男人和一個忘我的自己。許久之后,女人結束了自己的吻,問男人說:“剛才什么感覺?和以前一樣嗎?”男人聽了女人的話,幽默說回答著:“心靈上的感覺和以前有差別了,以前只能夠在你的熱吻中領略到激情的含意。今天,在你的熱戀吻中體會到了彼此的依賴。”女的問男的:“還有別的嗎?”男的回答:“有,就是比以前重多了,原來也就一百一十斤,現在有一百四十斤。”女的用拳頭溫柔且帶撒嬌意味地捶打著男人的胸部,同時柔聲細語地說:“討厭,都是你的原因。人家坐月子的時候總整好吃的,才把人家搞的這么胖。”一男一女的親昵行為,行起路人的注視和熱議。只見人們側目過去以后悄悄地說:“野的吧?如果不是野的,怎么這歲數了,還這么粘呢?”另一個人說:“不會吧,野的敢這么大膽嗎?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廣眾之中,眾目睽睽的地方,也敢這么親熱,不怕家里人看見嗎?興許是真的兩口子,人家的感情好。”所有的這些話,雖然說的人壓低了聲音,但是,還是被兩個過分親昵的人聽見了。二人相視一笑,只聽其中的男人說:“走吧!回家吧!還有什么沒有進行完的活動,等晚上再說吧!小心公安局的人把我當成打野食的給抓起來了。”女的聽了格格格地甜甜地笑了起來。二人仍然相互依偎著,繼續享受著同一把細花雨傘下的溫柔和浪漫,慢慢地向著他們共同的目的地——家的方向迤邐而行。

二人雖然沒有了過分的親昵,但是還在說著充滿了柔情和蜜意的話語。女的說:“狗狗,以后這樣的天氣,你就不要接我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能夠一個人回到家里,這點困難我還是能克服的。和當年我賣服裝的時候比,這什么都不叫。”男的回著話說:“噢,你的意思是說我的行為是多余的,你根本不領情是嗎?你明說不得了,就說我是吃飽了撐的不得了。”女的伸手扯住了男人的耳朵,同時嘴里說著:“你個臭狗狗,又看到了點陽光是吧,你又燦爛了。什么時候都不忘了耍貧嘴,你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呀!”男人把嘴湊到女人的耳朵邊上說:“那樣地本事,我還是真沒有的,但是,我會晚上揭你的被子。”路上立刻傳來了一男一女爽朗和歡快的笑聲。

雨仍然在下著,二人繼續地在同一把細花雨傘下享受和回味著那曾經的浪漫和溫馨。漸漸的二人走過了廠區和城區之間的荒涼路段,來到了繁華的市區。雖說是雨天,但這微涼的柔情細雨還是不能打消人人掙錢的欲望。只見在一張張巨大的傘蓋下面,做小買賣的仍在高聲的叫賣著。而且,這些買賣人不會喪失任何一個能夠獲取利潤的機會。只聽一個傘下的小販高聲喊著:“糖炒粟子,又甜又香的糖炒粟子。男的給女的剝一顆,喂到嘴里,女的會溫柔一星期。女的給男的剝一顆塞到嘴里,男的會把一星期的洗衣服做飯的活全包了,而且不會撒脾氣。”同一把細花雨傘下的一男一女來到了小販的傘下,女的說:“大哥,給我包上二斤。”小販把粟子包好,遞給女的。一抬頭,發現了二人,立刻喊道:“哎喲!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你們倆呀!怎么,這么多年了還沒有親熱夠嗎?你看這路走的這么帶勁,親的這個讓人眼熱呀!”男的從口袋里掏出錢來遞給了小販,同時嘴里說:“行了,小三子,給你錢,把嘴堵上。”小販接過錢,看了一眼說:“哎!王彬王大哥,錢給多了。這樣吧!我再給你包一斤,同時饒你半斤,算是我孝敬藍琳姐姐的。”只見小販手腳麻利地把粟子包裝好了,遞了過來。藍琳接過來說:“三子,姐給你錢,挺不容易的,又是雨天,不能虧了你。”只見叫小三子的小販連忙擺手說:“藍琳姐姐這可不行的,我這不是單純地多給你們的,我是給好人的。給好人不收錢是應該的,我真羨慕你們哪!我今天學會了,一會兒,我也早收點攤子,回家去和我們的那口子浪漫浪漫。我說怎么這一陣老是看我不順眼呢?鼻子不是鼻子臉不臉的。剛才看見你們,提醒了我,原來是我對錢熱乎了,把媳婦給冷了。不行啊,一會得回去把熱乎找回來。”只見藍琳遲疑地說:“三子,這錢……?”小三子高興的說:“哥、姐,我說不要就不要了。你們平常也沒有少照顧我不是嗎?你要還提錢的事,就是嫌我饒的少,來我再給哥和姐包上二斤。”小三子說著,真的又抄起了鏟子和紙袋子。藍琳見狀,趕緊的擺擺手說:“三子,別了,我們走了,不說給錢的事了。”走過去了,只聽藍琳說:“小三子這人真好,非得還要給二斤。”王彬哈哈地笑著說:“小三子的人是不錯,多給你半斤也是真心實意的。但是,后來這二斤是假的。”藍琳抬起了頭,迷惑癡情地看著王彬問道:“假的嗎?怎么會呢?”王彬一笑,用手捏了捏藍琳的鼻子說:“這么聰明的人,今天怎么這么笨呢?三子就知道你不會再要他的,他才那樣說的。如果你真敢要,他就不那樣了。人家是嫌你為了半斤粟子錢在那推來擋去的,影響人家的生意。人家是在攆你走呢!知道吧!”藍琳似有所悟,輕輕地點了點頭,嘴里說:“噢,原來是這樣啊,這個小三子學會了和我耍心眼了。”王彬一笑,說道:“來吧,喂一顆吧,三子可是說了,女的給男的喂一顆,男的把一星期的洗衣服做飯的活全給包了,而且,不會發脾氣。”藍琳聽到了這里立刻把自己的身體的重量完全轉移到了王彬的身上,騰出了雙手剝粟子。剝完了,塞進了王彬的嘴里。王彬的嘴上下動著說:“香,真香,太香了,媳婦剝粟子的手藝就是好,剝出來的就是好吃。”只見藍琳到這時候像是剛剛的明白了什么似的說:“好你個臭狗狗,我上你的當了,你個大騙子,騙我給你剝粟子吃,還說什么洗衣服做飯的活你全干了。我剛想起來,現在有梅子了,根本用不著你洗衣服做飯的了。不行,你停住,把我剝的粟子給我還回來。”藍琳一邊說著話,一邊停了下來。只見王彬扭頭看了看,繼續朝前走去,沒有理會藍琳,不但走著,而且嘴里還念念有詞地說:“我說怎么停了呢?原來是雨停了。這雨停的真不是時候,你等我們到家了再停行嗎?還沒有進行完了的浪漫讓你給耽誤了。”藍琳追上了王彬,擰住了王彬的耳朵說:“狗狗哇!行啊!學會了不聽話了,真有你的了。”“我剛和三子學的,知道你不會要人家才給你包二斤的。我也知道你肯定會追上來,所以才故意不理你的。有本事你用勁擰一下。”我頭也不回的說著。藍琳笑了笑放開了手,溫柔的揉著我的耳朵說:“舍不得,怕心疼。”

回到了家里,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吃著晚飯。母親問道:“琳琳哪,今天沒有淋到你吧?以后,這樣的天氣,不自己打車回來,就讓他去接你,別淋著雨回來。就是自己打車回來,如果外面的雨大,也給家里打個電話,好給你送個傘下去,千萬別淋雨!如果在這個時候淋了雨,容易落下病的,而且還非常的不好治好。”藍琳聽到這里,笑了笑說:“知道了媽,以后我會注意的。況且,也不能讓王彬閑著,省得他一天到晚閑的沒有事情干。”母親聽了,笑了笑說道:“這就對了,你要讓小彬子知道應該對這個家負什么樣的責任,應該對誰負責任才行的。”藍琳接過話頭說道:“你放心吧媽,有我呢!他就得聽你的話。況且,王彬是一個很乖的男的,十分的優秀,他不用我說也知道他自己應該怎么做的。是吧!狗狗。”母親聽到這里微微地一怔,沒有明白藍琳在叫誰。藍琳也覺得自己可能說走了嘴,趕忙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我也沒有理會到什么,繼續吃著飯回答:“對對,你說的都是對的,狗狗不敢反駁。”母親這時候好像明白了,笑著說:“這個名字好,顯得親熱。我倒是忘了,小彬子是屬狗的,琳琳管他叫狗狗。行,這個名字好聽。”藍琳紅著臉笑了,大家都笑了。藍琳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媽,本來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我偷偷的沒有人的時候叫的名字,今天,叫走嘴了,不好意思,你不會生氣吧?”母親說:“只要你們倆個人合合美美的,我生什么氣呢?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你能當著我的面把你背地里喊他的名字說出來,這不說明咱們娘倆不見外嗎?”藍琳馬上說:“媽呀!就是沒有把你當外人,才順嘴嘟嚕出來了,才沒有戒心了。”一家人又在飯桌上笑了起來。藍琳就是這樣,無論在什么時候都能夠把家里的氣氛處理的恰到好處,永遠沒有緊張的時候。

吃過晚飯,藍琳把買來的粟子給母親還有梅子留下,自己只抓了一把走進了自己的臥室。在關上門的同時,給我下著命令:“狗狗,你把飯桌收拾了,人家梅子也挺累的,我要給寶寶喂奶。”我答應著:“好的。”藍琳還在屋里不放心,繼續說:“一定的,人家梅子一天又帶孩子,又做飯的,還照顧母親,挺累的。別累壞了人家小姑娘,你一個大男人家,多動動沒有關系的。要快,一會兒進屋給我剝粟子吃。”梅子說:“叔叔,還是我來吧!你趕快陪陪姨去吧,一天不見面了。”我笑了笑說:“梅子,學壞了呀!都是你姨教的吧?好了,我來吧!你去陪奶奶看電視吧!”

收拾完了碗筷,我來到了臥室,一看,寶寶已經吃飽了,自己一個人在床上正躺著呢。眼睛一直在看吊在天花板上的汽球,兩只手不停的揮舞著,兩只腳來回的踢騰著。嘴里也不知道嘀咕著什么,反正是念念有詞的在說著話。

我靠在了床頭上,藍琳把頭靠在了我的胸前,說:“來把回來的路上欠我的粟子還給我。”我就開始給藍琳剝粟子吃,我剝一個,給藍琳嘴里塞一個,再剝一個等著藍琳吃完了,再塞到藍琳的嘴里。看著藍琳滿臉的滿足和幸福的感覺,我說:“我這那是伺候媳婦呀!我伺候武則天還差不多。”藍琳聽了,微微地一笑,臉上滿是幸福和溫馨的表情。嘴里吃著粟子,很愜意的說:“你沒有說錯呀!你不是說我是你心里的女皇嗎?既然我是你心里的女皇,你就得當皇帝一樣伺候我嗎!”我聽了這話,也就故意的逗了藍琳兩句,“其實呀!藍琳哪!你正好說反了,以前,你真把我伺候的比皇帝還舒服呢!現在呢,你還要上班,還要奶孩子,挺累的。我伺候伺候你,也沒有什么不對的。”藍琳聽了我的話,又動感情了,又開始吻我,而且吻得是那樣的專注,那樣的富有深情。我正在享受這熱吻的幸福,誰知道寶寶不知什么時候翻過身來,兩只手支撐在床上,兩條腿跪在床上,揮舞著一只手,正沖著我。還把兩只眼睛瞪得溜圓,嘴里還啊!啊!啊!地叫著,看樣子好像是十分的氣憤。我好像是明白了什么,立刻說道:“好了,寶寶,你別嚇唬爸爸我行不,媽媽是你的,我不占著了,還給你還不行嗎?”藍琳見狀,趕忙過去,逗寶寶:“兒子怎么了?誰惹你不高興了?”誰知道藍琳的話音還沒落呢!寶寶立刻雙手摟住了藍琳的脖子,又親又啃的。嘴里還哇哇地叫著。藍琳說:“寶寶真乖,知道護著媽媽了,但你也別嚇唬你爸爸呀!那樣是不對的。你爸爸沒有欺負媽媽,你爸爸和你一樣,都是很乖的。”不知道寶寶是聽懂藍琳的話還是怎么的,馬讓向我揮舞著雙手。我高興的說:“哎呀!寶寶知道錯了,向爸爸承認錯誤呢!想讓爸爸抱抱哇?來爸爸抱抱。”誰知道我到了寶寶的跟前,寶寶卻沒有一點讓我抱的意思,相反,直把他的腳往我鼻子跟前伸。藍琳和我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來,藍琳就沖著客廳喊道:“媽呀!你知道寶寶這是要干什么嗎?他怎么只把他的腳往王彬的鼻子跟前伸呢?”只聽母親在客廳里回答:“寶寶挺乖的,你們不在家的時候,梅子和我誰看著都行,從不哭鬧。就是事多,那是用腳熏他爸爸呢!你們不在的時候,他和梅子我們倆也是這樣。你只要說真臭,真臭,他就美的格格地笑。”我聽到這里,連忙說:“臭小子,熏爸爸,來爸爸聞聞,哎呀!怎么這么臭呢!”寶寶果真格格格地開心地笑了起來。

窗前的梧桐樹還在靜靜的佇立著,雖然沒有月光,但也沒有風。所以,梧桐表達出來的是一種沉悶的安靜,但卻安靜的沒有絲毫的壓抑。只是安靜的有點寂寞,有點過于平穩。但你只要認真的用心去品味這時候梧桐的內心的感覺,你就會明白,梧桐這是再期待月光的柔情。我在想,如果這個時候給梧桐一把雨傘,假如梧桐會把雨傘遮在自己的頭頂,梧桐一定不會拒絕。但是,如果在天氣明朗的時候,把雨傘遞給梧桐,梧桐肯定會拒絕的。因為,那樣會把梧桐和月光的親昵阻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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