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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醉酒入院

  • 與柒白頭
  • 淺笑蝶
  • 2878字
  • 2016-07-04 11:37:48

洛小柒看得出我是認(rèn)真的,一點(diǎn)都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她的眼神頓時黯淡很多,閉上眼睛,兩顆滾燙的淚珠從她眼眶中掉了出來。洛小柒點(diǎn)著頭:“好,我……我滾。我滾!”洛小柒的嗓子都喊啞了。

她吃力的扶起不省人事的王磊,艱難的拖著步子向街口走去。

看著洛小柒扶著王磊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我的鼻子酸酸的,眼淚再一次在眼框中打著轉(zhuǎn)。陶麗走過來站在我旁邊,輕聲對我說:“其實(shí)洛小柒一直沒有忘記你。雖然王磊一直在她身邊照顧的無微不至,大獻(xiàn)殷勤。可是,我看的出來,小柒心里還是喜歡你的。她今天對你說的大多都是氣話。為什么你聽不出來?”

我說:“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

陶麗笑了笑:“我只是想讓你心里多一層愧疚。對洛小柒的愧疚。”

“有用么?”我不以為然。

“有沒有用你比我清楚。”陶麗信心滿滿的說,“不過我也看出來了,你說的也是氣話。只是她看不出來。所以,你給她的不是愧疚,而是一種遺憾。你們兩個,經(jīng)歷了這段感情之后,總得給對方留點(diǎn)什么吧?這樣的結(jié)局可能是最好的。”

“你的意思是說,這段感情。我跟洛小柒都輸了。”我說,“是這個意思么?”

陶麗搖了搖頭,否定了:“不,不是輸了。而是贏了,雙贏。”陶麗說完就走了。留我一個人站在原地,仔細(xì)回味著她說過的話。

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難道,真的如陶麗說的那樣么?

我留下了愧疚,洛小柒留下了遺憾。除了這些,我們什么都沒有記住。這,能是雙贏么?

“走吧!”巴特了走過來,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轉(zhuǎn)身的時候,眼淚掉了出來。巴特站在我面前,擋住了我的身體。他說:“我知道你心里難受,不過就這一次!趕緊哭,哭完之后,你還是‘西街狼團(tuán)’的老莫。”

“嗯嗯嗯。”我努力壓抑著心中翻涌著的痛苦,說不出話來,只是流著眼淚“嗯”著。呲牙咧嘴的樣子難看極了。巴特站在我面前,他寬闊的身軀擋住了背后所有人的視線,能讓我放心大膽的哭而不至于被其他兄弟看見,笑話我。

巴特沒有看我呲牙咧嘴的丑樣子,等我停止哭泣,他抬起袖子在我臉上抹了好半天,鼻涕眼淚都擦到了他的袖子上。

“老子哭的事別告訴別人。”我“威脅”巴特。

巴特撇撇嘴,說:“誰稀罕啊!老子沒看見你哭。你哭了么?”

“哈哈哈哈……”我大聲笑了起來。巴特也跟著“嘿嘿嘿嘿”的樂。

不管是不是雙贏,現(xiàn)在都不重要了。

就這樣了。過去的一切,就這樣了。

看來,我跟洛小柒的過去就這樣劃上了句號。從今往后,我就能告別昨日的傷感了。

回家之前的我,還在考慮如何給自己的過去劃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回家之后的我,卻在這次意外的相遇中機(jī)緣巧合的達(dá)到了自己的目的。

現(xiàn)在,那個句號已經(jīng)被我劃上,先不說它是否圓滿。起碼,它是個句號,不是一連串的省略號。

我告別了那幫兄弟,這會兒我只想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好好呆一會兒。巴特不放心我,硬是跟來了。

看了看身邊的巴特,我苦笑著對他說:“你跟著我干嘛?”

巴特一臉煞有介事的認(rèn)真表情對我說:“我怕你自殺。”

我……我操。你個蒙古韃子!我狠狠的瞥了巴特一眼。懶得搭理這個四肢發(fā)達(dá),頭腦簡單的家伙。干脆加快腳步把他甩在身后。

巴特急走幾步追上我:“你走這么快干嘛?”

“喝酒!”我說。

“喝酒?”巴特興奮極了。這小子一聽到喝酒,眼睛里都冒綠光。他拉著我奔著一家飯館跑去,“那就趕緊!”

最后,巴特這個混蛋竟然嫌我跑得慢,仗著自個身體壯實(shí),用胳膊攔腰把我抱起甩開兩條大長腿跑向了馬路對面的小飯館。

坐在小飯館里,巴特拿著菜單一口氣點(diǎn)了十幾道菜,然后對服務(wù)員說:“菜先慢慢做,先給我們上幾瓶酒。”

巴特本來就長得彪悍,再加上一臉絡(luò)腮胡子,看上去更是兇神惡煞。服務(wù)員被巴特嚇得說話都得壓著嗓門:“您是喝白酒還是啤……啤酒……酒”。

“廢話!啤酒那叫酒么?”巴特聲若炸雷。

我見那個服務(wù)員臉都嚇白了,踢了巴特一腳:“你他媽的就不能好好說話啊!”轉(zhuǎn)臉看著服務(wù)員,我說:“先給我們上幾瓶白酒。去吧。”服務(wù)員如蒙大赦,一溜煙的跑了。

“哈哈!”巴特被服務(wù)員害怕的樣子逗樂了。

我是拿他沒辦法了。服務(wù)員給我們上酒的時候,一個勁兒的拿眼睛偷瞄巴特,生怕惹這位大爺不高興給自己兩拳。放下四瓶金駱駝還有兩個杯子后,服務(wù)員就迫不及待的跑進(jìn)了后廚。

巴特?cái)Q開兩瓶金駱駝,把其中一瓶推到我面前。他抓起酒瓶喝了一大口酒,看我不喝,他放下酒瓶看著我:“愣著干嘛?你不是說要喝酒么!怎么不動?”

我笑了笑,拿了個杯子倒了滿滿一杯白酒,濃郁的酒香在空氣中彌漫開來。我一仰脖子,一杯白酒全部倒進(jìn)了喉嚨里。烈酒入腹,就好似一團(tuán)火在燒一般:“好酒!”然后又倒了一杯,再次把酒灌進(jìn)肚子里。

巴特坐在一邊斜著眼睛看我一杯一杯的喝酒,“噗哧”一聲笑了。

我奇怪的看著他。

巴特說:“反正都是喝,你何必脫了褲子放屁?”

我瞅了瞅面前的杯子,再看看酒瓶,哈哈一笑,舍了杯子學(xué)巴特那樣對瓶吹。

巴特哈哈一笑:“這才是‘西街狼團(tuán)’的老莫!”然后抓起酒瓶跟我碰了一下大口大口的喝酒。

等菜上齊了,那四瓶金駱駝已經(jīng)被我們兩個喝完了。巴特招招手把服務(wù)員叫過來,吩咐他又拿了四瓶過來。

說來也怪,平時我是“三杯倒”,這會,已經(jīng)喝了兩瓶白酒,我還是清醒的很,一點(diǎn)醉意也沒有。也許是因?yàn)槲曳畔铝诉^去那些傷感的回憶與心中沉甸甸的愧疚與自責(zé)吧!

“來!兄弟,干啦!”巴特舉著一瓶白酒沖我吼。

我也毫不示弱,舉起酒瓶子。兩人撞了一下瓶頸,仰起頭“咕嘟咕嘟”的喝酒,就跟喝白開水似的。

我跟巴特沒有說別的話,只是不停的重復(fù)著一句“干”。一桌子的菜我們兩個幾乎誰也沒有動筷子,倒是桌子上的空酒瓶漸漸的多了起來。

在喝了六瓶白酒以后,我暈暈乎乎的看見一個女孩走進(jìn)了飯館。

女孩一進(jìn)門就問服務(wù)員:“請問,有包間么?”然后,她看到了坐在墻角位置上喝酒的我,還有巴特。

女孩走過來,笑嘻嘻的看著我:“帥哥?”

巴特看了一眼女孩,推了推已經(jīng)喝醉的我:“誒,人家叫你呢!”

我醉眼朦朧的抬起頭,瞅了女孩半天也沒想起是誰,但就是覺得面熟:“你誰啊?”

“我是秦玥呀!”秦玥見我喝的醉醺醺的,趕緊扶著我的胳膊,怕我沒坐穩(wěn)從椅子上摔下去。

我仔細(xì)的在腦子里搜尋一切關(guān)于“秦玥”的回憶,可是寧酊大醉的我此時腦子就像一團(tuán)漿糊,怎么也想不起秦玥是什么人:“想不起來了。巴特,你他媽的怎么不喝了?咱接著喝!”

秦玥被我一身的酒味兒熏得夠嗆,不過她沒有嫌棄,緊緊的把我扶穩(wěn),看了一眼桌子上七倒八歪的那么多空酒瓶,秦玥抱怨道:“哎呀,你沒事喝什么酒啊?還喝這么多。”

巴特喝了一口酒對秦玥說:“他今天心里不痛快。你就讓他喝吧!”

要不怎么說秦玥酷呢!巴特她都不放在眼里。

“你是誰啊?”秦玥上下打量了一眼身材彪悍的巴特,不客氣的橫聲問道。

“我是他兄弟!”巴特心里琢磨,這丫頭片子怎么這么橫啊?

“他兄弟怎么了?既然是他兄弟也不攔著點(diǎn)!他萬一出事了怎么辦啊?”秦玥一點(diǎn)也不畏懼巴特,言辭不善的批評巴特。

巴特愣了一下,咧開大嘴笑了:“你又是誰啊?敢這么跟我說話。”

秦玥搶下我抓在手里的酒瓶,眼睛一瞪,對著巴特連珠炮似的開訓(xùn):“你管我是誰呢?你是他兄弟就得對他負(fù)責(zé),他不能喝酒你不知道啊?還讓他喝這么多,你想讓他死啊?哪有你這么當(dāng)兄弟的!還有,我怎么跟你說話啦?有意見?有意見憋著!”

巴特被秦玥逗笑了:“你這個小丫頭還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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