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說明我是個正常人。”郁曉霜不滿被他嘲笑自己花癡，忍不住反駁他道。

雖然她的行為確實是在發花癡！

“那我就每天笑給你看？”方弈伸出另一只手捏了捏她挺翹的鼻子，“你笑起來的樣子也很好看，可我似乎自昨晚到今天都沒見你笑過。不如，你也對我笑一個？”

郁曉霜扭頭，躲開他的手，“我又沒病，好端端的笑什么？”

“難道你的意思是說我有病才笑的？”方弈故作不悅狀，語氣稍沉，“我看起來像是有病的樣子？”

“呃……”你本來就有病好嗎？還病得不輕，這會兒難道又犯病了？

郁曉霜感覺郁悶了，“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笑肯定是因為你想笑，我不笑，是因為沒什么能夠讓我笑的事情，對不起，我沒有說你有病的意思，我就是在說自己，希望你不要多心，好嗎？”別人不都說你有病？在心里她又小小的補上這么一句。

極力解釋的郁曉霜，小臉微微漲紅，眼神忽閃忽閃的，很是靈動。比起她平時刻板深沉的模樣來，不知道有多生動。

方弈抬起兩只大手托住她的臉頰，硬是將她的臉拉到與自己平行的位置，“好了，別解釋了。你越解釋就說明你越是在掩飾。”

“我沒有。”郁曉霜因為小臉被他挾持著，說出口的話不是很清楚。

“我知道你有。”看著她窘迫的樣子，方弈好心情的逗弄著她，“外面的人都說我有病，我是知道的。只是我的情況有些特殊，我也不喜歡對外人解釋什么，所以現在就連你也覺得我有病了對嗎？這可真讓我傷心。”方弈說完還故作一臉的痛心狀，表情微沉。

“那你到底有沒有病啊？”郁曉霜想要掙開他的手，于是雙手緊緊抓住他的手，努力想要解放自己的臉，只可惜，力量懸殊太大。

“你說呢？”

又來反問？大叔你要不要這樣啊？每次問你問題，你老人家都是直接給我問回來，要我怎么回答呢？我要是知道的話，還會用得著來問你嗎？

“你有精神病？”郁曉霜覺得這個問題要是不問出來的話，自己真會被嘔死的。

這個人在她面前，不管從哪個方面看，表現出來的都不像是個正常人。

她能不這樣想嗎？這樣想能夠怪她嗎？她這樣想有錯嗎？

“哈哈哈……”方弈愉快的笑聲回蕩在車廂內。他的司機忍不住透過后視鏡朝倆人望過來。

清冷寡淡的弈總裁也會笑？還是這么爽朗的笑？

司機轉眼朝窗外的天空望去，心里忍不住嘀咕起來：“難不成今天的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

“你笑什么？難道我說得不對？”明明你給人家的感覺就是一個精神病患者好吧？

否則別人聽到有人這樣質疑他的時候，會像他這樣笑得這么開心？這不是有病，又是什么？

“噢！”方弈自胸腔內發出抖動的笑聲，身體也跟著微微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