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是接連朝著宋河刺去。
宋河微微一笑,雖說現(xiàn)在宋河的玄氣只有淬內(nèi)境五層,不過,要真是打起來,這個趙月婷就只有挨打的份兒。不過,眼下,那個趙乾山,宋河的確是打不過。
月光下,衣衫破舊的少年暗自冷聲道,“你說你心有不甘,無非是因為沒能得到我手中的傳家玉簡。而你跟朱家公子魚水之歡的時候,又何曾想過我?趙月婷,縱然你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但是做人也不能太過分!既然今日你已經(jīng)有了殺意,那也是多說無益,宋河告辭?!?
語畢,宋河直接一躍翻出窗戶,腳下更是如同生風(fēng)了一般。
趙月婷再想追,卻發(fā)現(xiàn)宋河已經(jīng)沒了蹤影。要是被宋河逃到北院之中,北院藥師出面,這墨色玉簡恐怕是再也別想得到了!想到這里趙月婷急忙朝著趙乾山的房間跑去,“爹,不好了!宋河跑了!”
一陣慌亂的腳步聲急奔向趙府的主臥。
“都給我好好找!找到宋河,賞銀千兩!”
趙乾山怒氣沖沖一聲令下,仆人們便四處找了起來。賞銀千兩,這可是他們一輩子都沒見過的大數(shù)目。
趙乾山怒視趙月婷道,“糊涂!像你這般心浮氣躁的,怎么成得了大事?”
“是那小子侮辱女兒在先!”趙月婷也沒好氣道。
“罷了,”趙乾山嘆氣道,“既然到了這步,我們就務(wù)必要斬草除根,悄無聲息的將他殺掉,絕不能讓他師父知道……到時候就說趙府半夜遇賊,宋河英勇救護(hù)吧?!?
一張俏臉偏偏露出一副令人生厭的神情,“讓他死的這么英勇,當(dāng)真是便宜他了。我若親手抓住他,定要將他千刀萬剮!”
趙氏父女二人的對話,被不遠(yuǎn)處的一個小奴役聽得一清二楚。那個奴役不是別人,正是換了奴役衣褲的宋河。
“想殺我?還真是高估你們自己了!”宋河雙眼微微一瞇縫,想不到這個趙氏父女竟然歹毒至此。
就在此時,趙府內(nèi)堂之中傳來一陣叫喊聲,“老爺,找到了!”
宋河心中一陣納悶,他明明就在趙家的院落之中,內(nèi)堂里被抓到的又是誰?
“稟報老爺,那小賊就藏在小姐的閨房中!”
幾個奴仆圍著一個身穿白衣的青年。
“都給我滾開!”白衣男子輕輕一揮手,面前的幾個奴仆就被打到了一旁,“月婷,這是怎么回事?”
借著月光,這才看見來人,這白衣青年相貌堂堂,眉頭卻是皺的緊。
“朱昊?”趙月婷一聲驚呼,躲在一旁的宋河瞬間就明白了,此人正是朱家的嫡系公子朱昊。
這個朱昊一身實力不俗,長相也算出眾,再加上朱家在江湛城的地位,也算是呼風(fēng)喚雨。
宋河冷冷一笑,想必這公子哥又是夜半難眠,前來一親芳澤了吧?
朱昊看著趙月婷身上還未來得及整理的衣衫,脫口便問道,“你去哪了?”
趙月婷眨眼間就變成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朱昊,你可得幫我!我父親好心讓那個宋河住在府中,沒想到夜半他竟然想輕薄于我,我心中念著你,拼命掙扎這才脫身。那小子就趁機(jī)逃了……”
“宋河?他不是不會武學(xué)么?如何打得過你?”朱昊皺著眉頭,神色凝重的看著趙月婷。
一雙美目中淚痕斑駁道,“他會武學(xué),一定是藥師偷傳他武學(xué)……朱昊,你不信我?”
朱昊這才展開了緊皺著的眉頭,“我怎么會不信你?月婷,你放心,我一定手刃了那個小子!”
朱昊和趙月婷這邊說的火熱,趙乾山卻是面色有些鐵青,冷冷道,“原來是朱家公子,只是這夜半闖入小女閨房……若是傳出去有些不妥吧,朱公子要是真心喜歡小女,那還是盡早提親的好。”
看到這里,宋河心中冷笑,這個朱昊,是學(xué)院之中有名的浪蕩子,跟趙月婷在一起未必是真心,至于迎娶,恐怕就更是天方夜譚了。罷了,也只有前世的自己才會蠢笨的將一片真心送給趙月婷這樣的人吧?
宋河暗暗不動聲色的朝著趙府門口移動,看膩了這樣的惡心場景,還是盡早脫身的好。
眼看就要出趙府門口,宋河剛一邁步卻被一只大手按在了肩膀上。
“你是什么時候進(jìn)的趙府?我怎么從來沒有見過你?”趙乾山的聲音從背后緩緩傳來,“宋河賢侄,說好了要住一晚,哪有夜半就走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