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白城現在真實的內心,也蠻認真,只是他不表露,因為這份兒真來的太突兀,令他措手不及,還夾雜著很多的不甘。
我為啥就對這個女人上心了呢,為啥?她就那好?
是——她就那好,老子的命根子忒稀罕她,自打見了她的浪蕩直白的情欲妖嬈,對別的女人就失了興趣,站也站不起來。
自從胸膛里跳動的心中,感覺了她心底的落寞蒼涼,就不自覺的心疼她——
有時白城自己都覺得瞧不起自己,忒傻逼,人都不知道哇!
他還不敢表達,以前對人那差,現在反過來心疼。
哎……自個兒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大傻逼,他白大少會為了個女人心疼?
可確實疼撒,揪著的疼諾!特別是每次對上她淺笑的眼,那眼底可藏著的都是冷撒!
這也許就是他媽的命里注定的撒,老子活了小半輩子了,就看對眼了她——
以前連看她一眼都嫌棄的跟啥似的,可——現在看就越看越他娘的順眼,喜歡,沒來由的,就是他白城要的味兒,邪乎了。
殊曼輕笑,睇了白城一眼,往前走——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的望著他,“你不嫌棄我周巖馨惡心了?”語氣不冷不熱。
“你不是她。”李卿的聲音突的中間插了進來,很肯定的說。
“哦?何以見得?”殊曼轉過身,似笑非笑的望著李卿,對上他認真的眉眼。
“感覺——也是直覺,你們相差的太遠,可說是天壤地別之距,不可能時一個人。”話兒很肯定,李卿眼中流轉著興味兒。
“這么說——你也開始對我感興趣了?”
“不錯。”
“是‘興趣’呢——還是‘性趣’呢?”殊曼把同聲的兩個字咬的清楚。
“兩者皆有。”李卿淺笑。
“你想上我。”
“是,我是個男人,很年輕。”言下之意,他是個正常的年輕男人,對自己感興趣的美人兒有欲望,再正常不過。
“我看不上你呢?”
“我看上你就行。”
“我不愿意呢?”
“我愿意就行。”
“你扯淡。”
“我喜歡扯淡。”
“你還強上不成?”
“必要時。”
“你做的出來?”
“當然。”
“真實誠。”
“謝謝!”
一問一答,十幾個來回,對問對答的兩人至始至終面色平靜,眼底無波,語氣淡然,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好似只是在談論今日的天氣——
李卿心里說:殊曼,其實我這次也是認真的,淪陷的如此之快,腦中復雜的打結,都不受自我意志的控制。
可是——我不敢讓你知道。
怕你拒絕,畢竟以前我那么傷害過你,所以我膽怯——
選擇用平靜的面皮來掩飾自己的真,只能用輕慢的態度來表達對你情——
因為我知道,你其實那么冷,冷的只剩溫柔的薄涼——
我看清楚了斐然的傷,他的痛,他受折磨的靈魂——
雖然為你,我也是很愿意的,哪怕成為又一個劉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