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斐然抱著殊曼離開后,包廂里幾個妖孽就開始沉默。
包廂里安靜落針可聞,幾個妖孽面色陰晴不定,顯然沒一個心氣兒順的,手中的酒杯一下下驟起,杯中暗褐色的酒液一口一杯的干。
“卿子,你真不去?那我們可去看了。”擱下酒杯,賦修劍眉上挑,看向面色陰郁的李卿。
“你們就那么肯定他一定會去樓上房間?”白城一臉的吊兒郎當。
“那藥性猛烈且霸道,再說——藥下的什么量,你丫的不比誰清楚,他想走的遠些,那也得能噻。”
南暫壞笑著,眼睛骨碌碌直轉,顯然肚子里正打著壞主意。
“如果斐然知道咱們……”話沒有說完,白城有些擔心的看向幾人。
“現在擔心有個鳥用,當初提議的時候,你他媽吃屎去了?”南暫怒罵。
“走!”狠狠的吸了口煙,掐滅后,李卿起身往包廂外走,其他幾人互相飛眼兒,隨后跟上,把剛才的擔心早就拋到了腦后。
乘電梯直達皇宮六十八樓,便到達了妖孽們的巢穴。
劉斐然想到了,這幾個混賬哥們兒會隨后追上來,但他卻無法料到,這幾個混不吝竟然有膽子背著自己,在他的房子里裝針孔攝像頭!
幾人算是在一個大院長大,一閥兒的發小,打小兒的情誼,家世自是相當的。
大學畢業的那幾年,幾人也分散了幾年,各自到不同的國家去留學,出國回來后,有的入了部隊,有的恣意晃蕩揮霍。
晃蕩夠了,當兵的也入了機關,幾人又湊到了一起,合伙出資注冊了個房地產公司,也做得過得去。
前年,公司小賺了一筆,幾人商量了一下,便決定由公司出錢,在這皇宮頂樓一人買了套樓中樓。
這套房子,劉斐然極少在此留宿,留在這兒的次數,一只手都能數的過來。
那幾人倒是常帶些女人在此逍遙作亂,有時玩兒的很是瘋狂。
劉斐然不好這口,所以他們之間的那些個澀情浪蕩場面,他一般不在,即使在也是冷眼旁觀,當做看一場活體春宮。
可是這次的活體春宮,主演卻是他自己。
知道后,那心里,能舒服得了么?
那幾個妖孽,總有他們受的,劉腹黑是好惹的嗎?
當然,這都是后話。
……
寬敞的客廳,裝修的雅致,大氣,墻上掛著一幅幅畫作,國內外的都有,整個房間以卡其色為主,顯得分外干凈明晰。
整個大廳是開闊式的,與臥室只打了半高的隔斷,浴室是整面的進口印花水晶玻璃,廳頂的吊燈,精致,漂亮。
此時,浴室闊氣奢華的浴缸里,衣衫完整的殊曼正泡在加了冰塊的冷水中,身體內狂躁的熱已經冷卻了些,意識也漸漸恢復了清明。
劉斐然靠著玻璃墻,修長的指尖夾著支煙,兩腿交疊,姿態優雅而閑適。他眼神淡淡地看著浴缸里閉著眼,正靠意志力壓制著藥性的殊曼。
“丫頭,還好么?”
“斐然,叫我殊曼,”她仍閉著眼,氣屢不穩,卻如此強調。
“殊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