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峙,持續中。
兩個美麗的人兒,對峙上一整條街道的人,那些人都各個面露兇光地瞪著,哦不,是像餓狼一般地盯住他們。他們的任何的一個輕微的動作都會被他們給看在眼里,然后眼神不斷地跟著轉動。
吞吞口水,雖然說自己手上有棍子的,可是面對這么多的人,而且還明顯像是沒見過美麗的人的人群,人堆,她也是害怕的,更何況身邊的那美麗的罪魁禍首還露著一副我任由你們欺凌還不自知的神色,楚楚可憐地用他那雙可以說是沒有受過任何的雜質污染的眼睛看著你,看的你心跳加快,甚至是神魂顛倒。
狠狠地掐著身邊的男人的手,她狠狠地瞪他。“收起你那副樣子。”
受驚小鹿一般地看她一眼,那一眼看的她渾身都顫栗,甚至是酥軟了幾秒。這個男人,當真就是一個比那妖孽還要妖孽的男人了。怎么可能一副已經勾引了別人了卻還不自覺的樣子呢。
“清,我怕,嗚嗚嗚,他們好可怕。”他揪住她寬大潔白的袖子,無措地說。“衣服,我的衣服。破了。”他更是羞得滿臉通紅不斷地躲在了她的身后。
嵐晚清沒聽錯的話,她絕對絕對地聽到很多人吞口水的聲音,本來一個人吞口水的話絕對不會造成這樣的聲響的,要是一大群的話,那可不比新年的是放的炮竹還小的。
看看那幫已經神志不清楚的人,她算是害怕了。也任由他躲好,因為他的一個眼神現在都能引人犯罪。
遮掩了他,眾人不滿:“喂喂,你快點走開了,別擋在這里礙眼。”
“哼,礙眼,我的人豈是你能亂看的,嗯?他可是我的人,聽清楚了,我的人,明白了嗎?”她一字一字地清清楚楚地點出來。
聽到她這么一說,小九已經忘了自己的危險了,一臉驚喜地探出頭來,笑顏如花地看她。“我、、、你的人?我,我呵呵,是我呵呵。”傻瓜一般地重復,單純得很。
把他塞回去,那邊的狼虎她都應付不了,這個人還不看場合,然后高興地從她身后抱住他,撒嬌地磨蹭她的后背,真好呢,娘娘承認了他了呢,呵呵,好高興呢,他是娘娘的人哦,娘娘的人哦。
抽氣,齊齊的抽氣聲真讓人莫名的賭氣。
“喂喂,你們兩個女人、、、”
“放肆,你們這群欲求不滿的混蛋,如果真的要女人去妓院嫖啊,回家找你們家婆娘要啊,找一個男人算什么本事,啊?你們是不是都已經成了瞎子了,他可是如假包換的男人,是我的男人,你們一副要剝掉他衣服的色急樣,到底是不是太變態惡心了。”她忍著自己的不舒適,讓身后那個不合時宜地小九在后面幻想。
她身邊的男人,怎么一個一個都這樣啊,金清月那冰塊不理她,這算正常了,那個妖孽比女人還注重美麗,這想想就惡寒,小可愛小豆丁還是個孩子,所以不算了,這個呢?這個算什么?已經是成人的樣子了的。怎么就沒有一點成人該有的擔當啊。還是說,對了,雖然說是成人的樣子,可是畢竟也是一狼,而且是似乎成形沒幾天的狼,真是讓人郁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