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名聲鵲起
- 轉(zhuǎn)運(yùn)記
- 老煙
- 3037字
- 2016-03-17 19:17:05
“你等何方之人,膽子不小,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
一位中年黑衣堂主,不消地望著門口數(shù)人。
這數(shù)人正是牧戈一行,由于牧戈此次帶來的均是新面孔,這些堂主根本就不認(rèn)識。
“爺爺乃是青龍幫幫主任逍遙,怎么?還不下跪請安!”
牧戈出言戲耍道。
“大膽,我青龍幫主再此,你媽的竟敢冒充,不對?任逍遙,怎么有些耳熟?”
青龍幫一方,一位中年胖子指著牧戈氣憤道。此人剛剛才煽動王笑天吞并青龍幫,此刻滿臉回憶之色,試圖想起任逍遙這個名字。
“任逍遙,黑虎幫那小屁孩兒,哈哈,哈哈,老子正要去找你,你卻自己送上門來,實在很巧。”
黑衣堂主反應(yīng)不慢,瞬間就想起這個人來。
“哈哈,原來是你,來的恰是時候,就留下性命吧!”
胖子哈哈大笑,輕蔑地一拳砸來,雖然也是風(fēng)聲呼呼,但力量卻小了幾分,感覺害怕力量用大了會打碎牧戈般。
“哼!”
牧戈見此人如此托大,有心來個下馬威,身法閃動,左手化拳為掌一把抓住此人拳頭,向前一引,巧用四兩撥千斤將此人拉向懷中。早已凝聚真氣的右拳閃電般砸在胖子左胸,瞬間震碎胖子心脈,胖子倒飛而回,掉落在地上,已經(jīng)氣息全無。
大殿中氣氛迅速緊張,一股壓迫感讓眾人呼吸困難。一拳打死一位堂主,這威懾力不小,包括王笑天都不敢再小視這任逍遙。
“速戰(zhàn)速決!”
牧戈大呼一聲,閃身而上,其目標(biāo)只有一個,王笑天。
牧戈口中念念有詞:“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
唰!
王笑天感覺到牧戈的強(qiáng)勢,不再猶豫,立刻拔出大刀。大刀自下而上斜斜撩起,刀鋒卷動空氣發(fā)出長長的嘯聲。王笑天變換了三個方位揮出三刀,基本上將牧戈籠罩于刀鋒范圍。不出意外三刀足矣,這是王笑天的想法。
但事實卻并非如此,根本就沒有按照他的想法進(jìn)行,因為三刀全部擊空,面前已經(jīng)失去了任逍遙身影。王笑天可謂是久經(jīng)沙場,關(guān)鍵時刻刀勢再變,立刻封住身后。可惜王笑天再次想錯了,后面依舊沒有任逍遙身影。
“噗!”
一把極其普通的鐵劍從王笑天頭頂插入,直至劍柄,這把鐵劍連下品道器都算不上,可是依舊要了王笑天的命。
王笑天面上還保持著驚慌之色,最后一刻他已經(jīng)判斷出任逍遙在頂空,只是已經(jīng)太遲,有些東西是不能出錯,出錯等于葬送性命。
當(dāng)日晚間,顛城再次沸騰。任逍遙接管青龍幫,將青龍黑虎合并成逍遙幫,已然成為顛城最大的幫派。逍遙幫名聲大震,幫眾上千,隱隱威脅到聚賢樓聲威。
聚賢樓正殿,一排黑衣蒙面者標(biāo)槍般站立兩側(cè),細(xì)觀這些黑衣蒙面人,右胸均有一處銀色暗花。或者這暗花有什么含義,但起碼表明一點(diǎn),暗花必定是身份的象征。
大殿正首中間擺放著一把普通的木椅,木椅上坐著一位黑衣人,此人和他人不同之處,便是其戴著一幅鬼臉面具。而此人右胸處也有暗花圖案,只是此暗花多出兩片葉子,此人絕對就是聚賢樓首領(lǐng)無疑。
“立刻查明任逍遙身份,來歷,師承門派。”
鬼面人沙啞的聲音傳出,下面立刻傳出整齊回答。
“是!”
左邊第一位蒙面人踏出一步道:“首領(lǐng),查明此人身份有些難度,屬下請求將其滅殺。”
鬼面人有些怒意,語氣稍稍加重:“此人僅僅筑基三段,能夠擊殺筑基五段的王笑天,顯然勝在其招式戰(zhàn)技上,應(yīng)該是一些宗門的弟子,不可輕舉妄動。”
“是!屬下明白!”
“都退下吧!”
鬼面人命令發(fā)出,大廳頃刻間空空蕩蕩,仿佛根本就沒人出現(xiàn)過。
“展護(hù)法,敢問還有何吩咐?”
鬼面人對著虛空微微躬身,尊敬之意不用言表。
“恩!此間之事你全全做主,老夫明日便回總部,但有機(jī)會必定幫你美言幾句,能否回到總部就要看你造化。”
虛空一道飄渺的聲音回蕩在大殿中,少頃又回歸寂靜。
數(shù)日后的夜里,牧戈正撲在一堆金銀珠寶之上,眼中閃爍著星星。
“發(fā)達(dá)了,這他媽得有多少,統(tǒng)統(tǒng)都是老子的,呵呵,哈哈!”
牧戈瘋狂的笑聲穿透了數(shù)間房舍,就連院中都能聽見。
“哎!沒見過世面,不就是一些庸俗之物。”
香兒身披雪白貂裘長袍,頭上發(fā)簪閃閃發(fā)亮,翡翠色的耳墜在精致的臉頰上搖晃,公主的尊貴在這一刻顯露。
牧戈收完一屋的元寶,首飾,名貴藥材等,站直身體伸個懶腰,得意道:“再多老子都能裝下。”
香兒不知詢問過多少次關(guān)于牧戈收取東西的奇怪之處,牧戈支支吾吾就是不說,只解釋是一種戲法。
“戈老三,就不明白你要這么多金銀珠寶有什么用?”
牧戈連忙責(zé)怪道:“任逍遙,不想老子死,千萬別亂喊。還有,過幾日就離開此地,先送你回家,在作打算。”
香兒瞬間神色黯淡,喃喃道:“我不回家,你去哪里我也去哪里!”
牧戈怒道:“也許老子沒幾天好日子過了,等那些人尋得老子的畫像,必定成為全天下之?dāng)常氵€是回家好點(diǎn),這樣老子逃跑要容易些。”
香兒不依道:“是你擄走人家,你要負(fù)責(zé),反正本小姐賴上你了。”
“負(fù)責(zé),負(fù)什么責(zé),老子又沒哪樣你。”
牧戈看到香兒沈魚落雁的容貌,一陣心癢,就想將其一把摟入懷中。
“你要哪樣我就讓你哪樣?”
香兒并不知道哪樣的意思,胡亂地接話,此刻她心中就一個想法,賴定這臭小子。
牧戈瞬間呆癡,心中迷亂,不覺間走到香兒面前,一把將其摟入懷中。
香兒感覺有些迷茫,預(yù)想掙脫,又覺得這樣很舒服,一時間臉頰緋紅,趕緊將頭埋入牧戈懷中。
牧戈聞到香兒身上散播的香味,眼神有些迷亂,低頭吻上香兒的櫻唇。這一瞬間,什么仇恨,什么江湖殺戮,統(tǒng)統(tǒng)拋于腦后。
香兒嚶嚀一聲,一把推開牧戈,羞得滿臉通紅,腦袋埋到胸前,一點(diǎn)兒都不敢看向牧戈。
牧戈突然驚醒,心中七上八下,足足幾十秒才平靜下來。
“咳!這就是我說的哪樣了,你……。”
牧戈沒有再說下去,因為突然感應(yīng)到一絲危機(jī),這是一種自然反應(yīng),就在剛才精神出現(xiàn)一絲波動,頭頂上方一絲淡淡的殺氣被牧戈捕捉到。
“你說只要我同意你哪樣就不會趕我走嗎?那我允許你哪樣好不?”
香兒語音輕柔的只有自己能都聽見,但牧戈卻聽得萬分清晰,因為此刻他精神力萬分集中,緊緊鎖定著那道殺氣。而那道殺氣緩緩移動,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香兒的頭頂。
“丫頭,你可不要后悔。”
牧戈緩緩靠近香兒,一把將其摟入懷中,瞬間向后飄飛,同時一錠銀子脫手飛出,將屋中油燈打滅。
“啊!”
香兒肩膀帶起一蓬血雨,驚呼一聲,嘴巴立刻被牧戈堵住,堵住嘴巴的是牧戈的右手。
“唰!”
一道閃亮劍痕尾隨而至,牧戈不能夠躲閃,因為其一閃開香兒定當(dāng)斃命。牧戈立刻做出反應(yīng),以左肩迎向劍光,右手已經(jīng)握著一把黑色長劍,正是冉一塵那把上品道器。
牧戈選擇此間,主要此刻在黑暗中,黑劍更利于突襲。
嗤!
劍光透體而入,入及之深,差點(diǎn)貫穿牧戈肩膀。
牧戈右手的黑劍鬼魂般刺進(jìn)一個物體,物體啪嗒掉在地上,插入牧戈肩膀的長劍被帶出身體,牧戈感覺疼痛難忍,不經(jīng)意發(fā)出一聲悶哼。
外面幫眾聽見響動奔涌而入,點(diǎn)亮油燈,房中情況卻令眾人相當(dāng)迷茫。
地上有三潭血跡,數(shù)道血痕,但卻沒有一人。
當(dāng)時情況及其復(fù)雜,牧戈判斷黑暗中的偷襲者已經(jīng)被自己擊殺,但同時感應(yīng)出一絲細(xì)微的氣息,牧戈當(dāng)機(jī)立斷,抱起香兒穿窗而出,身影連閃躍墻而去。
黑暗中還有一人,這是牧戈判斷的,所以其根本不想停留,立刻逃跑。
黑暗中的人似乎有些顧慮,抓起地上的黑影閃身離開。
牧戈不敢停留,連夜從顛城西門奔出,進(jìn)入茫茫蒼林。
“香兒,你忍住,你還好嗎?”
牧戈將香兒放在一處枯葉上,撕破香兒肩膀衣服,將一包白色止血藥物灑在傷口上,再取出一些包扎布帶,將傷口簡單進(jìn)行包扎。
“牧戈,香兒快死了嗎?好冷!”
牧戈輕輕道:“別怕,死不了,是流血過多,你先睡會兒。”
牧戈脫下長袍搭在香兒身上,自己摸索著處理起后背傷口。
“這兩人是殺手,很強(qiáng)大的殺手,應(yīng)該是專門對付老子的,如此的話,我在顛城將不再安全,必須離開此地。”
牧戈思維相當(dāng)敏捷,在當(dāng)時已經(jīng)作出判斷,其判斷有二。
一,自己身份被查出,殺手僅僅是第一波對付自己之人。
二,僅僅是聚賢樓想動自己,因為自己威脅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