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庫什金把篙子橫放在船頭上自己的腳跟前，轉過那傷痕累累的臉，對我們說：

“特別是你，安東內奇，神父可不喜歡啦……”

“這是真的。”潘科夫證實說。

“神父這雜毛狗把你看做眼中釘，肉中刺！”

“可我也有朋友啊，你們也會有的。”我聽到霍霍爾說。

天氣寒冷。三月的陽光還不暖和。河岸上光禿禿的黑樹枝隨風搖曳，溝道里和巖石河岸的灌木林下有些地方還堆著一塊塊天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