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 世界軍事未解之謎 世界科學未解之謎(彩圖精裝)作者名: 文娟本章字數: 2100字更新時間: 2019-03-01 18:36:09
世界軍事未解之謎

玄秘的軍隊謎題
古羅馬軍團為何能橫行歐亞
公元前6世紀末起,羅馬人趕走了伊特魯里亞人,成立羅馬人自己的國家,后來,歐洲以至西亞和北非地區(qū)的格局都因羅馬帝國的崛起而發(fā)生了變化。這一影響當時世界格局的帝國擁有一支十分強大的部隊,這支軍隊在最初仍然繼續(xù)使用他們的統(tǒng)治者伊特魯里亞人曾經用過的希臘風格的重甲方陣。
重甲方陣是由用圓形盾牌和投矛武裝起來的重甲步兵組成,此后不久,他們就開始著手建立他們現代化的部隊。
伊特魯里亞逐漸衰落后,在與拉丁同盟和意大利半島其他部族繼續(xù)進行的戰(zhàn)爭中,重甲方陣的內在局限性日益暴露出來。意大利的地勢凹凸不平,這對于那個龐然大物的調遣來說極為困難,而且它的側翼常常會被毫無約束、沒有固定戰(zhàn)爭風格的部族士兵所攻擊。所以,公元前4世紀初,更為靈活的軍事組織——軍團逐漸取代了方陣,而成為新的戰(zhàn)爭方式。
軍團的人數視條件而定,但它主要戰(zhàn)術結構保持不變。步兵根據年齡和經驗排成了列。第1列稱“哈斯塔迪”;第2列是“普林斯樸斯”,他們一般是年齡稍長、30歲左右、服役7年的士兵;最后一列“特瑞阿瑞”是久經沙場的老兵,他們的老練和成熟有助于鼓舞士氣。

羅馬軍隊戰(zhàn)斗浮雕
只有第3列久經沙場的士兵使用長矛,第1、2列士兵使用重標槍,又稱“皮魯姆”,長大約2.075米,軟鐵頭和矛柄中間有細細的一段連接。槍尖在用力過猛時就會彎曲,槍頭也常常折斷,因而無法再次使用。此外,矛頭也往往能夠嵌入到敵人的盾牌和盔甲中,令對手行動不便。第1列隊伍在投擲完他們的標槍之后,就立刻揮劍沖入敵陣,近身肉搏。如果第1輪進攻失利,幸存者就會馬上退向第2隊列,由第2列接著發(fā)動更為猛烈的進攻,如果兩次進攻都不幸失敗了,幸存者將會退到第3列的后部,第3列就會收縮隊形,舉起長矛,提供一道安全的屏障保護部隊安全撤退。

勝利女神雕像
羅馬帝國的皇帝在慶祝戰(zhàn)役勝利時,常常將勝利女神放在戰(zhàn)車上。
可以說,人力的優(yōu)勢、靈活的戰(zhàn)術和特殊用途的武器對他們的戰(zhàn)績作出了很大貢獻。
但是所有的因素中,羅馬所依靠的最大的力量是軍團將士的素質和忠誠。正像公元前200年希臘將領色諾芬回憶他的軍隊時所說,當他們面對敵人的武器和戰(zhàn)馬時,總是表現得極為沉穩(wěn),“這樣的人在戰(zhàn)場上無往而不勝”。

羅馬士兵胸甲
后來,軍團的主要戰(zhàn)斗武器是西班牙劍,估計可能是由在西班牙與迦太基人作戰(zhàn)的軍隊帶回意大利的。西班牙劍是寬身利刃劍,長約70厘米,主要為刺東西而設計,這也是令敵人恐懼的一件武器。
公元前197年,羅馬人在色薩力的錫諾賽佛拉打敗了菲利浦五世的馬其頓方陣,從而顯示出了一種新的跡象:一個以新的方式指導戰(zhàn)爭的、新的大帝國正在崛起。
戰(zhàn)術結構的優(yōu)越性,是必須在實戰(zhàn)中才能得以驗證的。當時軍隊的作戰(zhàn)方式受希臘風格重甲方陣影響較大,古羅馬軍團的戰(zhàn)術結構的發(fā)明者是誰?他又以怎樣的軍事理論或政治手段使古羅馬朝廷接受了新的作戰(zhàn)方式?由于古羅馬時代距今時間久遠,又缺乏翔實的資料記載,所以至今都是一個未解之謎。
古羅馬失蹤軍團驚現甘肅小山村
甘肅省永昌縣城南10千米處的者來寨村,中國西漢元帝時期在這里設置“驪靬”城,用來安置古羅馬帝國降人。人們也許會問,古代中國從未和羅馬帝國交戰(zhàn),羅馬降人從何而來?這是一件歷史懸案,為揭開世界上這一樁縈繞在人類史上近2000年的重大歷史懸案,史學家們?yōu)榇硕嗫嗵剿鳌?/p>

羅馬騎兵浮雕
公元前53年,發(fā)生的一場慘烈的古代戰(zhàn)爭是這一歷史懸案的發(fā)源之處,當時正是中國西漢甘露元年。羅馬帝國當時的執(zhí)政官名叫克拉蘇,他糾集了7個軍團,大約4.5萬人的兵力,發(fā)動了對安息(今伊朗)的侵略戰(zhàn)爭。然而,讓不可一世的羅馬軍隊沒想到的是,在一個叫作卡雷的地方,他們出人意料地遭到安息軍隊的圍殲,首領克拉蘇竟然被俘斬首。最后,其第一軍團首領、克拉蘇的長子普布利烏斯,率領6000余眾拼死突圍。
事情過去30多年后,公元前20年,古羅馬帝國和安息簽約言和。此后,羅馬帝國很自然的要求安息遣返33年前在卡雷戰(zhàn)役中被俘虜的軍人,并希望尋找當年突圍出去的普布利烏斯的下落。可是,普布利烏斯及其所率突圍殘部,已在安息消失得無影無蹤。這一疑團一直困惑著羅馬乃至全世界的歷史學家。羅馬潰軍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西漢與匈奴的漠北之戰(zhàn)
20世紀40年代,一位名叫德效謙的英國著名漢學家對這一課題做過大量工作,引起了人們的注意,于是,找到了德效謙于1947年撰寫的《古代中國之驪靬城》一文。該文開宗明義:中國古代稱羅馬帝國為“驪靬”,后又改稱“大秦”,《后漢書·大秦傳》就是以“大秦國一名犁霸”這句話起首的。文章接著指出中國古代以外國國名命名的城,當時只有新疆的庫車和溫宿,它們都是襲用移民的舊稱。“驪靬”城的出現應該也與有外國僑民有一定關系。作者進而引用了不少史料進行說明,公元前20年是有記載以來驪靬城最早出現在中國西漢的版圖上,這一時間點正好與羅馬帝國向安息要求遣返戰(zhàn)俘的時間相統(tǒng)一。如果說這是歷史的巧合似乎不大可能。這一發(fā)現指向了一個猜測:在卡雷戰(zhàn)役中突圍的羅馬遠征軍,正當其故國尋覓他們的時候,他們卻早已鬼使神差地到了中國,并在祁連山下落腳了。

安息王國的象牙質角狀杯
根據那篇文章提供的歷史線索,中外學者又查閱了大量相關史書,終于從班固所著《漢書·陳湯傳》中獲得重要啟示。據此書記載,西漢西域都護甘延壽和副校尉陳湯,帶領4萬多名將士討伐郅支單于,戰(zhàn)于郅支城(今哈薩克斯坦江布爾城)時,在這里見到了一支奇特的軍隊,那時正好是公元前36年。“土城外有重木城”拱衛(wèi),其“步兵百余人,夾門魚鱗陣,講習用兵”。而書中描繪的這種構筑“重木城”防御工事和用圓形盾牌連成魚鱗形狀的防御陣式,正是古羅馬軍隊最典型的陣式。由此,史學家們推斷,這支奇特的軍隊,很可能就是卡雷戰(zhàn)役中突圍失蹤17年的羅馬軍隊的殘部。
《漢書》上說,陳湯率領的漢軍攻克“重木城”,以“生虜百四十五人,降虜千余人”而告勝。西漢王朝軍隊在這次郅支戰(zhàn)役中大捷。依據這一重要史料,學者們逐漸撥開了歷史迷霧,理清了那支古羅馬軍隊殘部的蹤跡,即普布利烏斯率領的逃亡大軍,在安息軍隊圍追、封鎖而回國無路的情況下,輾轉安息高原,尋找東進的機會,終于在防御松懈的安息東部防線,撕開一道口子,逃奔到中亞,后又投奔郅支,最后被陳湯收降,帶回了中國。漢元帝為此下詔將他們安置在番禾縣南的照面山下(今永昌縣),并置縣驪靬。直到公元592年,鑒于驪靬人已和漢族人融合,隋文帝下詔將驪靬縣并入番禾縣。至此,驪靬建縣共612年。中國的驪靬人就這樣在歷史的風雨滄桑中悄然消失。
至此,公元前53年,羅馬帝國大軍入侵安息,遭安息軍隊圍殲,6000余羅馬軍隊突圍,逃至現今的哈薩克斯坦,后為西漢陳湯收降,帶回中國,安置在永昌縣。這一完整的歷史鏈條已經擺在了人們面前。那么究竟歷史的真相是否像歷史學家們拼湊出的一樣呢?隨著更多翔實史料的逐漸發(fā)掘,相信這一謎團還會有更新的結論呈現。
蒙古鐵騎灰飛煙滅之謎
蒙古鐵騎曾經橫掃歐亞,不可一世。一部元史,實際上也是一部征戰(zhàn)史。蒙古族起源于額爾古納河一帶,唐時稱為“蒙兀室韋”,起初以狩獵為生,后來發(fā)展為游牧民族。12世紀時,在中國長城以北蒙古高原地區(qū),西起阿爾泰山,東至大興安嶺,蒙古人的游牧部落到處都有。

成吉思汗像
蒙古部落首領為“汗”,貴族稱為“那顏”。他們養(yǎng)有專職戰(zhàn)斗的親兵,稱為“那可兒”。每個游牧單位稱為“古列延”,意思是“圓形”。他們居住在氈帳里,逐水草遷徙,每到一地便將氈帳支起,位于中央的是首領的氈帳,眾多氈帳圍成圓形,稱為“古列延”。各部落之間由于爭奪水草、牧場時常發(fā)生戰(zhàn)爭。12世紀后期至13世紀初,成吉思汗經過約20年的戰(zhàn)爭統(tǒng)一了蒙古高原。

蒙古兵押送戰(zhàn)俘圖 波斯 拉施特丁
這幅具有西域特色的古畫,描繪了蒙古軍隊在西征中,用木枷押送戰(zhàn)俘的場面。該畫是波斯史學家拉施特丁《史集》中的插圖,現收藏于德國柏林。
成吉思汗名鐵木真,出生于蒙古部落貴族家庭。父親是乞顏部首領,遭人暗算早逝。鐵木真9歲喪父,隨部落成員四處流浪,母親帶鐵木真兄弟謀生,日子十分艱辛。但是生活逆境磨煉了鐵木真的頑強意志和不屈性格,使他逐漸成為一位智勇雙全、胸懷大志的蒙古青年。他有野心要做全蒙古的大汗,讓整個大草原服從自己的指令。他開始收羅父親舊部,與草原英雄勇士結交,組建自己的武裝隊伍,準備大展宏圖,統(tǒng)一蒙古。他首先依附克烈部的王罕,與王罕聯(lián)合將扎木合擊敗,接著又打敗王罕獨立,征服另一強敵乃蠻部,逐漸統(tǒng)一了蒙古各部。
1206年,蒙古各部貴族首腦云集斡難河(今鄂嫩河)召開大會,共同推舉鐵木真為全蒙古大汗。在大會上,30多歲的鐵木真在歡呼聲中榮登大汗寶座。巫師向他傳達天意說:“地上各部已經為你征服,土地歸你所有,人畜歸你所有,你乃諸王之王,普天下之汗,上天旨意,你要號稱‘成吉思汗’。”
“成吉思汗”意為“大海”,即擁有四海的大汗,也就是所謂的“自東向西,上天皆以付我”。新生的蒙古帝國疆域東自興安嶺,西至阿爾泰山,南達陰山山脈,北連貝加爾湖。
蒙古汗國建立后,成吉思汗將原來的部落單位打破,將各部牧民重新編制,統(tǒng)一劃分為萬戶、千戶、百戶,各設長官,由原來的部落氏族首領擔任,稱萬戶長、千戶長、百戶長,官員實行世襲制。各編戶單位既是行政組織,也是軍事組織,平時放牧,戰(zhàn)時出征,兵牧合一,全民皆兵。除設立龐大的牧民武裝外,成吉思汗帳下另設萬人近衛(wèi)軍,稱為“怯薛”,是大汗直接統(tǒng)領的王牌精銳之師,也是蒙古對外作戰(zhàn)的中堅力量。成吉思汗還頒布了名為“札撒”的蒙古法典,設斷事官斷獄,并借用維吾爾字母拼寫蒙古語,開始創(chuàng)制蒙文,用蒙文記錄事務。蒙古汗國在成吉思汗手里成為組織健全、兵力強盛的游牧國家。此后,又經過70多年的大規(guī)模戰(zhàn)爭,統(tǒng)一四海,建立了一個大元朝帝國。

武士甲胄 元
連續(xù)數十年的征服戰(zhàn)爭,使元朝的版圖較之前朝大大擴展。東北的遼陽行省,領土至庫頁島、鄂霍次克海;北部的嶺北行省,領土已遠跨北極圈,頂端至拉普帖夫海;西部的察合臺后王封地,遠至原蘇聯(lián)、阿富汗境內的阿母河流域;南部云南行省,領土至今泰國境內;西南則到西藏;東南則瀕臨東海,橫跨歐亞兩洲,建立起世界上規(guī)模空前的宏偉帝國。
元帝國為何形成了一個分裂局面?事實上,從一開始元帝國就未統(tǒng)一。至于原因,要從成吉思汗時期說起。成吉思汗生前曾把蒙古軍征服地區(qū)分封給4個兒子,后來隨著征服區(qū)日益擴張而形成四大封國,又稱四大汗國:窩闊臺汗國、察合臺汗國、伊兒汗國、金帳汗國。四大汗國受蒙古大汗的冊封,名義上屬于蒙古汗國的封地。蒙古建“元”后,連四大汗國在內,元帝國實際上成了獨立的5個國家。
另外,元帝國始終處在階級矛盾、民族矛盾、政權內部矛盾的緊張狀態(tài)中,沒有能夠建立起穩(wěn)定的政治統(tǒng)治。再加上連年征戰(zhàn),尤其是那些對外征服擴張戰(zhàn)爭不得民心,必然激起當地人民的反抗。一代帝國,也就這樣灰飛煙滅了。
西班牙“無敵艦隊”覆滅之謎
顧名思義,“無敵艦隊”就是天下無敵。然而,西班牙的“無敵艦隊”卻上演了一出“以多負少”的悲劇,“天下無敵”變成了“人盡可欺”。

西班牙艦隊的大帆船
為了爭奪海洋霸權,西班牙和英國于1588年8月在英吉利海峽進行了一場舉世矚目、激烈壯觀的大海戰(zhàn)。這次海戰(zhàn),西班牙實力強大,武器先進,戰(zhàn)船威力巨大,且兵力達3萬余人,號稱為“最幸運的無敵艦隊”。而當時英國軍隊規(guī)模不大,整個艦隊的作戰(zhàn)人員也只有9000人。兩軍相比,眾寡懸殊,西班牙明顯占據絕對優(yōu)勢。但是,出人意料的是這場海戰(zhàn)的結局以西班牙慘遭毀滅性的失敗而告終,“無敵艦隊”幾乎全軍覆沒。從此以后西班牙急劇衰落,海上“霸主”的地位被英國取而代之。
為什么強大的“無敵艦隊”竟然在寡弱對手面前不堪一擊,一戰(zhàn)而負呢?大致有三種意見。
一是基礎說。西班牙的強盛,只是表面上的暫時的虛假繁榮。西班牙國王腓力二世加強專治統(tǒng)治,搜刮民財,連年征戰(zhàn),專橫殘忍,揮霍無度,激起了廣大人民的憤恨,國內危機四伏。這次戰(zhàn)爭根本是不得民心的。

西班牙國王參加彌撒的情景
二是指揮失當說。另有學者認為,“無敵艦隊”的慘敗是由于國王用人不當造成的。1588年4月25日,國王在里斯本大教堂舉行授旗儀式,任命大貴族西頓尼亞公爵為艦隊總司令,率領艦隊遠征。西頓尼亞出身于名門望族,在貴族中有較高威望,深得國王信賴,所以被任命為艦隊統(tǒng)帥。但是他本來是一名陸將根本不懂海戰(zhàn),對指揮龐大的艦隊在海上作戰(zhàn)毫無經驗,而且暈船。對這項任命他始料不及,根本沒有任何思想準備和信心指揮這場戰(zhàn)爭。他也曾要求腓力二世另請高明,但未被獲準。試想,這樣的將領指揮海戰(zhàn),哪有不敗之理?

“無敵艦隊”潰敗
畫中描繪了1588年侵入英國的西班牙“無敵艦隊”在英國艦隊的炮火轟擊下慌張撤退的情景。
三是天災說。這種說法認為“無敵艦隊”遇上了天災,而不是人禍。它首先遇到的對手,是非常可怕而又無法戰(zhàn)勝的大西洋的狂風巨浪。這是進軍時機選擇不當造成的。在“無敵艦隊”起航不久即遇到大西洋風暴的襲擊。“無敵艦隊”許多船只被毀壞,淡水從倉促制成的木桶中漏出,食物大量腐爛變質,水手們疲憊不堪,大多數步兵也因為暈船而失去戰(zhàn)斗力。“無敵艦隊”還沒有與英國交戰(zhàn)先折兵,戰(zhàn)斗力大大受到削弱。不得已,西頓尼亞帶著這樣一支失去戰(zhàn)斗力的艦隊與英軍開戰(zhàn),從而導致厄運的發(fā)生。回國時,在蘇格蘭北部海域,再次遇到大風暴,一些艦船又被海浪吞噬或觸礁沉沒。至此,“無敵艦隊”幾乎已全軍覆沒。

伊麗莎白半身像
雖然“不以成敗論英雄”,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看來,“無敵艦隊”覆亡的原因值得所有的軍事家深思。
誰埋葬了北洋水師
眾所周知,日本的聯(lián)合艦隊打敗了北洋水師,慈禧太后挪用海軍經費造船舫,致使鄧世昌的炮彈打不響!北洋水師就此銷聲匿跡。似乎事情很簡單明了,沒有任何疑問。可是,《軍人生來為戰(zhàn)勝》的作者金一南卻發(fā)出了質問的聲音:史實證明,無論是經費還是硬件裝備,北洋水師一點不比日本的聯(lián)合艦隊差,為什么卻打了敗仗,徹底消失了呢?
以往的說法往往把矛頭指向動用了海軍經費的慈禧和清政府,但是有學者對此進行了仔細的考察,作出了如下結論:北洋水師從1861年籌建到1888年成軍27年間,清政府一共投入海軍經費1億兩白銀,年平均300萬兩。日本政府從1868年到1894年26年間共向海軍撥款9億日元,折合成白銀才6000萬兩,每年合計白銀230萬兩,日本政府的總投入只是同期清政府投入的60%!
就硬件裝備方面,北洋艦隊的裝甲數量和質量都超過了日本聯(lián)合艦隊。鐵甲艦方面,北洋水師與聯(lián)合艦隊的數量比是6∶1,中國遙遙領先;非鐵甲艦方面,8∶9,日本略勝一籌。“定遠”號、“鎮(zhèn)遠”號的護甲厚14寸,即使是“經遠”號、“來遠”號的護甲厚也達9.5寸。日本方面,即使威力最大的“三景”號艦,也缺乏北洋艦隊這樣較大規(guī)模的裝甲防護。而北洋艦隊的“定遠”、“鎮(zhèn)遠”兩艘鐵甲艦綜合了英國“英偉勒息白”號和德國“薩克森”號鐵甲艦的長處設計而成,各裝12英寸大炮4門,裝甲厚度達14寸,堪稱當時亞洲最令人生畏的鐵甲堡式鐵甲軍艦,在世界也處于領先水平。
就火炮而言,無論大口徑火炮,還是小口徑火炮,北洋艦隊均占優(yōu)勢。200毫米以上大口徑的火炮,北洋艦隊與聯(lián)合艦隊的比例是26∶11,中國遙遙領先;小口徑火炮方面,北洋艦隊與聯(lián)合艦隊的比例是92∶50。只有中口徑火炮方面,日本稍稍領先,中日比例是141∶209。就平均船速說,日艦每小時比中國艦快1.44節(jié),優(yōu)勢似乎不像人們形容的那么大。清政府正是基于這種力量對比,才毅然對日宣戰(zhàn)。
然而就是在這樣的前提條件下,龐大的北洋艦隊全軍覆沒,日本聯(lián)合艦隊卻一艘未沉。巨額軍餉堆砌起來的一流的海軍不經一戰(zhàn),原因何在?到底是誰埋葬了北洋艦隊?
隨著清朝中央政權的衰弱,漢族官僚李鴻章等人紛紛崛起。清政府沒落的專制體制,由此而產生的腐敗政治,進而在軍隊中形成了不良風氣:置民族國家利益于不顧,曲意取寵,一味迎合,追逐個人利益。久而久之,國家民族和軍隊的事情就蛻變成為個人獲取利益的幌子招牌。以李鴻章為首的洋務派興局廠、練新軍,轟轟烈烈,在相當一部分滿族權貴們看來,北洋水師就是李鴻章的個人資本。李鴻章兵權益盛,御敵不足,挾重有余,不可不防。因此,朝臣們?yōu)榱讼魅趵铠櫿拢幌魅醣毖蠛\姡∠拗票毖蠛\娋褪窍拗评铠櫿拢驌舯毖蠛\娋褪谴驌衾铠櫿隆?偫砗\娛聞沾蟪即加H王奕欲以海軍換取光緒帝的早日親政,李鴻章則欲借海軍重新獲得一片政治庇蔭。 1888 年北洋水師成軍以后,軍費投資就越來越少。海軍只是他們各自政治角逐中的籌碼,誰還真正為海軍的發(fā)展考慮?

“濟遠”號后主炮 清
此外,多種資料證明,北洋水師1888年成軍以后,軍風被各種習氣嚴重毒化。當時的《北洋海軍章程》有規(guī)定,總兵以下各官,皆終年住船,不建衙,不建公館。提督丁汝昌則在海軍公所所在地劉公島蓋鋪屋,出租給各將領居住,夜間住岸者,一船有半。而作為高級統(tǒng)帥的李鴻章,也對這種視軍紀章程為兒戲的舉動,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直到對日宣戰(zhàn)前一日他才急電丁汝昌,官兵夜晚住船,不準回家。有備才能無患,而這樣的軍隊如何打仗?
另外,在清朝兵部所定《處分則例》中明確規(guī)定,官員宿娼者革職。可一旦北洋封凍,海軍歲例巡南洋,率淫賭于香港和上海。甚至在北洋艦隊最為艱難的威海之戰(zhàn)后期,“來遠”、“威遠”被日軍魚雷艇夜襲擊沉的那夜,“來遠”號管帶邱寶仁、“威遠”號管帶林穎啟就登岸逐聲妓未歸。
官員帶頭,規(guī)章制度形同虛設。這樣,嚴明的表面掩蓋著的是一盤散沙,全然沒有集體凝聚力和戰(zhàn)斗力。
等到臨戰(zhàn)迎敵的時候,北洋艦隊首先布陣就陷入混亂。劉步蟾擺的是“一字雁行陣”,而丁汝昌的命令卻是各艦分段縱列,擺成犄角魚貫之陣。等到實際戰(zhàn)斗時的隊形卻又變成了“單行兩翼雁行陣”。陣形亂變不說,即使如此勉強的陣形,待日艦繞至背后時,就再也沒堅持住,各艦都是各自為戰(zhàn)。
戰(zhàn)爭一開始,敵人尚在有效射距外清兵就慌忙開炮,“定遠”艦劉步蟾指揮首先發(fā)炮,非但未擊中目標,反而震塌前部搭于主炮上的飛橋,丁汝昌和英員泰萊皆從橋上摔下受了重傷。這一炮就先讓北洋艦隊失去了總指揮!命運攸關的4個小時的海戰(zhàn)從始至終幾乎沒有統(tǒng)一指揮!再看劉步蟾、林泰曾二位總兵,竟然無一人挺身而出替代丁汝昌指揮。

北洋水軍提督署原址 清
除去以上這些原因,有組織、攜船艇的大規(guī)模遁逃和部分人員不告而別,致使人員減少士氣大減。面對這樣一個全軍崩潰的局面,萬般無奈的丁汝昌“乃令諸將候令,同時沉船,諸將不應,汝昌復議命諸艦突圍出,亦不奉命。軍士露刃挾汝昌,汝昌入艙仰藥死”。

北洋艦隊旗艦“鎮(zhèn)遠”號
官兵“恐取怒日人”而不肯沉船,使“鎮(zhèn)遠”、“濟遠”、“平遠”等10艘艦船為日海軍俘獲,顯赫一時的北洋艦隊就此全軍覆滅。
“如大樹然,蟲蛀入根,觀其外特一小孔耳,豈知腹已半腐”。到底是誰埋葬了北洋水師恐怕真的不能簡單地歸結到某一個原因或某一個人的身上吧?
兩千國民黨大兵南京山區(qū)神秘消失
抗戰(zhàn)初期,南京保衛(wèi)戰(zhàn)中,曾有一個團的中國官兵在南京東南30余里外的青龍山山區(qū)神秘失蹤,從此再無消息,至今謎團仍然沒有解開。
1937年12月初,國民黨集中20萬軍隊在南京市周圍,參加首都保衛(wèi)戰(zhàn)。但是,由于中國軍隊只有步槍、機槍、手榴彈及少量迫擊炮,而乘勝進攻的日寇裝備精良、訓練有素,激戰(zhàn)中,中國軍隊損失慘重,尤其是遠道趕來參戰(zhàn)的川軍某師,他們的槍彈多為劣質品,不堪使用,官兵們的血肉之軀根本抵擋不住瘋狂的日寇,幾乎全軍覆沒。該師有一個團,因擔任陣地側翼對敵警戒任務,故一直未直接參戰(zhàn)。防御戰(zhàn)役失利后,為保住有生力量,該團2000多人急行軍數十里,向森林茂密的南京東南部青龍山地區(qū)撤退。然而,部隊進入綿延十幾里青龍山地區(qū)后,就再也沒有出來,2000多人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攻占南京的日軍總指揮部在戰(zhàn)事結束后統(tǒng)計侵略戰(zhàn)果時,就發(fā)現中國守軍有一個整團未被殲滅或俘虜,也未放下武器進入城內的由萬國紅十字會劃出的難民區(qū),而是轉移走了。但該團似乎又沒能突出日寇的兩道包圍圈。日酋們認為此事蹊蹺。重慶國民黨作戰(zhàn)大本營于1939年統(tǒng)計作戰(zhàn)情況時,也注意到這一咄咄怪事,列為“全團失蹤”。抗戰(zhàn)勝利后,國民黨軍政部、軍令部都派出專人對此作專項調查,但仍查不清楚真相,最終不了了之。
后來有人推測這支部隊是不是分散突圍出去了,然而仔細分析一下日軍當年的戰(zhàn)役態(tài)勢和兵力部署后判定,他們根本不可能突圍成功。當時,中國守軍只有鄧龍光將軍所指揮的93軍幸運突圍成功,此外再沒有任何一支中國守軍沖出日軍密不透風的封鎖圈。退一步說,就是全團突圍出去,國民黨軍隊應有一星半點信息。
此后,這一事件引起了英國媒體的關注,《觀察家》雜志把此事與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中兩個營的法國步兵在馬爾登山地上的神秘失蹤事件相提并論,引為本世紀世界軍事史上的又一個謎。
古往今來,曾發(fā)生了無數失蹤事件。可是,像南京青龍山這樣整支部隊的人員較大規(guī)模的集體失蹤著實讓人費解。
半個多世紀以來,人們用常規(guī)的思維猜測,這支2000人的部隊,可能躲進青龍山區(qū)某處一鮮為人知的巨大溶洞,由于某種原因,比如說敵機轟炸震塌了洞口,致使全體人員被困洞內,最終窒息而死;也許,當時這個團為突圍逃生而主動化整為零,部分人逃出了封鎖圈……
20世紀80年代以來,隨著對UFO現象的關注,“外星人劫持說”也逐漸被人們提及。
也許在地球之外的某個星球上,存在著比人類更高級的智慧生命。它們駕著飛行器從外太空闖入,經常劫持地球生物,作為它們研究的標本。
可是,許多專家學者在經過了長時間的研究分析之后,認為以上觀點完全是無稽之談,因為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找到一絲一毫站得住腳的、能真正證明外星人“光臨”過地球的雪泥鴻爪。

中國軍隊在戰(zhàn)壕中抗擊日軍進攻
此外,還有些人認為,時空隧道實際上就是宇宙中存在著的“反物質世界”。這正反兩部分物質,在引力的作用下彼此接近。

中國軍隊炮兵一部
當雙方接近到一定程度時,由此造成的“湮滅”作用又會產生巨大的能量,其巨大的反作用力又會將宇宙中這兩大體系分開。據此認定,某些人的失蹤正是這種“湮滅”現象造成的。
希特勒害死過多少“孩子敢死隊員”
一個模樣可愛的小男孩向一個美國兵走去。他很有禮貌地向美國兵問好,問是否可以給他一塊巧克力。那個美國兵可能出于習慣,就將手伸進衣兜。這時,小男孩撥出手槍,向美國兵開火。美國兵當場被打死。
這就是在希特勒煽動下的本該純真活潑的孩子嗎?進行少年的軍事化訓練,將他們武裝起來,一直是希特勒煽動和利用德國青少年,把他們當作可以利用的政治力量的險惡目的。
1944年11月,一份命令所有1929年到1930年出生的男孩參加萊茵河沿線游擊戰(zhàn)的文件由德國青年團發(fā)出。
在這一號召下,大批男孩進入了專門的訓練基地接受訓練。納粹教官們教他們如何散發(fā)傳單、切斷敵人電話線,如何使用毛瑟槍、機關槍和手雷。這就是新建特殊少年民兵營的主要日常生活。這種軍事化的訓練使得一些少年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成為戰(zhàn)場上致命的殺手,特別是在1945年的頭幾個月,一些年齡更小的孩子,有的只有十一二歲,也悄悄地加入訓練營,并開始在敵后從事各種破壞和恐怖活動。
為了掩蓋身份,少年“敢死隊”隊員都身著便裝,這樣不但不會引起美軍士兵們的懷疑,而且也容易在衣服里藏手槍、刀子甚至手雷這樣的戰(zhàn)斗武器。
1944年12月底,納粹的少年“敢死隊”開始了瘋狂的襲擊。
類似文章開頭那個小男孩向美軍開槍的事件曾發(fā)生過很多,以致談到這些小男孩的襲擊時盟軍的士兵們不寒而栗。
因為這么近的距離,小男孩是不會失手的,一旦碰上幾乎是必死無疑。還有些情況,一群少年集體行動,他們埋伏在路邊,當美軍的運輸車隊行駛過來的時候就發(fā)動襲擊。這樣的伏擊戰(zhàn)往往給美軍造成很大威脅。有一次在比利時南部,經過幾分鐘的交火,美軍死1人,傷4人。但是,車隊繼續(xù)向前行駛了一段之后又被迫停了下來,因為前面的橋被炸了。
在進攻德國時,美軍的推進嚴重受阻。這種阻力的主要來源就是那些瘋狂的少年。他們搜集情報,轉換路標,切斷電線,撒鐵釘,埋地雷,設陷阱,襲擊盟軍的車隊,個個發(fā)誓要為他們“偉大的帝國和元首”戰(zhàn)斗到最后一個人,要把美國人全部干掉。少年的游擊戰(zhàn)成了美軍士兵公認的重大威脅,尤其是納粹的小偵察兵們給美軍帶來的威脅更大。
這些男孩深受納粹毒害,為了“元首”,他們不惜獻身,這是許多接觸過這些狂熱少年的美軍士兵的最深感受。一名美國軍官回憶:一個男孩發(fā)射火箭彈差點就把我們的坦克摧毀。等抓住這個小家伙的時候,我被氣壞了。他跌倒在草地上,一邊哭一邊說“我應該為元首而死的”。有類似的事情發(fā)生的時候,許多美軍軍官把這些小男孩放了,可是一轉眼他們又重新加入各種民兵組織,繼續(xù)為他們的“偉大元首”而戰(zhàn)。

希特勒與納粹少年
希特勒無疑是一個偽裝高手,從他演說時的豐富的形體動作和面部表情就可以知道。在元首與少年這張貌似和藹的合影里,希特勒的眼中卻透出一絲陰鷙,掩飾不住故作平易背后的兇殘和罪惡。
20世紀20年代初期德國青少年運動開始發(fā)展。到了20世紀30年代,隨著德國經濟的復蘇和軍事力量的強大,青少年運動蓬勃發(fā)展,聲勢也越來越大,從最開始的停留在某種喊口號的狂熱階段逐漸向大規(guī)模標準軍事組織過渡,青少年開始接受納粹國防軍和黨衛(wèi)軍嚴格的軍事訓練。到1942年,德國有100多萬名男孩參加了射擊訓練,為此還專門建立了少年軍訓營。他們都在軍訓營里經歷了基本的步兵科目訓練,出去后主要承擔空襲報警、向導和救火的任務。1943年時,他們走上了高射炮手或者裝填手的崗位。這時女孩子們也加入進來。1944年6月盟軍在諾曼底登陸之后,少年自衛(wèi)隊在納粹總參謀長赫爾穆特·墨克爾 (Helmut Mockel)建議下組建起來,以納粹“少年英雄”赫伯特·諾庫斯(Herben Norkus)的名字命名,其任務是打擊國內的“投降派”,并在德國邊界開展游擊戰(zhàn)、恐怖暗殺和偵察活動。
1945年4月,希特勒大勢已去,但是這些少年“敢死隊”卻不甘心失敗的命運。他們根本不考慮希特勒即將滅亡的事實,繼續(xù)在盟軍經過的主要道路上設陷阱,在盟軍可能入住的大型建筑物里埋地雷,只要有機會,不論何時何地,他們都會向盟軍發(fā)起襲擊。在被盟軍圍困的城市和鄉(xiāng)村里,他們在墻壁和電線桿上張貼標語,揚言如有投降者,格殺勿論。他們還把那些盼望戰(zhàn)爭快點停止的人當作投降派,綁起來毒打,甚至殺害。

希特勒檢閱納粹軍隊
有一次,在奧爾登堡附近,一伙少年突襲了英國的車隊。當時16歲的赫爾穆特·皮斯特拉也在其中。后來他回憶道:“我們躲的時間太長了,食物和彈藥都快用光了,許多人都快頂不住了。但是敵人來了,我們毫不猶豫地沖上去。唯一的反坦克火箭筒交到我們的頭兒手里。英國車隊駛過時,他向其中一輛裝甲車開了火,而且他成功地摧毀了那輛裝甲車。這時很多人開始拼命地逃跑。但是有幾個膽大的仍然在向敵人開火,直到用光他們的彈藥。”
1945年5月德國戰(zhàn)敗,數千名瘋狂的激進少年躲進巴伐利亞南部山區(qū),繼續(xù)抵抗,然而這些少年心中的希望卻越來越渺茫。在隨后6個月的圍困中,美軍在這些山區(qū)搜捕了大批的少年。
至今,盟軍的士兵們還對那些瘋狂少年的襲擊記憶猶新。他們中有些向美軍繳械投降,有些還在頑抗。每當他們進入一個村莊或城鎮(zhèn),他們常常會遭到這些少年的伏擊。這些孩子比那些成年人更危險、更狂熱、更愿意為了他們的“元首”獻身。然而隨著納粹帝國的土崩瓦解,希特勒的少年“敢死隊”組織最終也走向了滅亡,究竟有多少少年犧牲在希特勒的蠱惑之中,至今既沒有準確的統(tǒng)計數據,也沒有幸存下來的人站出來說明什么,一切都已經塵封在歷史的長河之中。

為了促進納粹軍國主義思想在德國兒童中間傳播,20世紀30年代,高6厘米的玩偶士兵的產量達到數百萬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