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一個人獨處,但并不覺得自我。看不見的羈絆像數個巨大的鐵鉤鉤在心上———姑且這樣比喻吧。精神一直在
晃蕩。心靜不下來是有原因的。是不愿意說的原因。自己挺著。“五一”哪兒都不想去。
為《砂之塔》配圖,累了。那些抽象派油畫,越是“看不懂”越覺得有味。看多了它們再看寫實作品簡直味道全無。看來,藝術即是背叛的說法沒錯。它必須打破慣性禁忌,去到常規以外。
重讀波德萊爾《不吉祥的花》。翻譯得很臭,以徐志摩為首(難怪除《再別康橋》我一直不喜歡他的詩)。幾年前我就撂話說,徐志摩太把自己當成詩人了,以致他的詩歌在一種巨大的誤會的激情里故意撒嬌,虛假做作。
2006-04-2821:29: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