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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 東觀漢記
  • 劉珍
  • 4901字
  • 2015-12-29 09:30:04

(一五)“趙王良從上送中郎將來歙喪還”,范曄后漢書來歙傳載,建武十一年,來歙擊公孫述,遇刺身亡。光武帝“使太中大夫贈歙中郎將、征羌侯印綬,謚曰節(jié)侯,謁者護喪事。喪還洛陽,乘輿縞素臨吊送葬。”與此可以互相印證。“趙王良”,光武帝叔父,事詳范書本傳。

(一六)“夏城門”,洛陽伽藍記序云:洛陽“北面有二門,西頭曰大夏門,漢曰夏門,魏晉曰大夏門”。

(一七)“五官將軍”,后漢書鮑永傳王先謙集解引劉攽云:“五官無將軍之稱,蓋‘軍’字本是‘車’字。”中華書局點校本后漢書鮑永傳李賢注亦引東觀漢記此文,已改“軍”作“車”。

(一八)“今月二十七日”,據(jù)通鑒卷四二所載,“今月”當指六月。

(一九)“知尊帝城門候吏六百石”,此句上聚珍本有“宜”字。“門”字下原有“使”字,從文義看,應(yīng)為衍文,聚珍本無此字,今據(jù)刪。

(二〇)“奔”,此字原無,聚珍本有,范曄后漢書鮑永傳李賢注引亦有此字,今據(jù)增補。

(二一)“平陵鮑恢為從事”,此句聚珍本作“以平陵鮑恢為都官從事”。范曄后漢書鮑永傳云:永為司隸校尉,“乃辟扶風鮑恢為都官從事”。

(二二)“恢亦抗直不避強御”,原無“不避強御”四字。此句聚珍本作“并伉直不避強御”,書鈔卷三七引作“并抗直不避強御”,今據(jù)增補“不避強御”四字。

(二三)“貴戚且斂手”,“且”字下聚珍本有“當”字。范曄后漢書鮑永傳云:“貴戚且宜斂手。”

(二四)“以避二鮑”,此句下聚珍本有“其見憚如此”一句,范曄后漢書鮑永傳同。

(二五)“何忍車”,此三字原無,聚珍本有,初學記卷一七、御覽卷四一八引亦有,今據(jù)增補。

(二六)“辭”,御覽卷四一八引同。聚珍本作“避”,范曄后漢書鮑永傳同,初學記卷一七引作“辟”。按“避”、“辟”二字古通。

(二七)“西”,范曄后漢書鮑永傳同。聚珍本作“而”,御覽卷四一八引同。

(二八)“椎”,原誤作“推”,御覽卷四一八引同誤。聚珍本作“椎”,范曄后漢書鮑永傳同,今據(jù)改正。“茍諫”,鮑永父宣,哀帝時任司隸校尉,為王莽所殺。永為郡功曹,王莽欲滅宣子孫,都尉路平承風望旨,欲加害于永。茍諫為太守,以永為吏,常置府中,加以保護。茍諫卒,永送諫喪至扶風。事詳范書鮑永傳。

(二九)“聞之”,此二字原脫,聚珍本有,初學記卷一七、御覽卷四一八引亦有此二字,今據(jù)增補。

(三〇)“主”,原誤作“至”。聚珍本作“主”,御覽卷四一八引同,范曄后漢書鮑永傳亦作“主”,今據(jù)改正。

(三一)“詔書迎下永曰”,范曄后漢書鮑永傳云:“后大司徒韓歆坐事,永固請之不得,以此忤帝意,出為東海相。坐度田不實,被征,諸郡守多下獄。永至成皋,詔書逆拜為兗州牧,便道之官。”其下李賢引“詔書迎下永曰”云云作注。此句上姚本、聚珍本皆有“永以度田不實,被征”二句,系取范書文字增補。

鮑昱

鮑昱為沘陽長,(一)縣人趙堅殺人系獄,(二)其父母詣昱,自言年七十余唯有一子,適新娶,今系獄當死,長無種類,涕泣求哀。昱憐其言,令將妻入獄,解械止宿,遂任身有子。范曄后漢書卷二九鮑昱傳李賢注  光武二十三年,太尉鮑昱兼衛(wèi)尉。(三)類聚卷四九

鮑昱,字文淵,拜司隸校尉,(四)詔昱詣尚書,使封胡降檄。上遣小黃門問昱有所怪不?對曰:“臣聞故事通官不著姓,又當司徒露布,(五)怪使司隸而著姓也。”帝報曰:“吾欲令天下知忠臣之子復為司隸。” 御覽卷四一八

時司徒辭訟久者至十數(shù)年,(六)比例輕重,非其事類,錯雜難知。昱奏定辭訟七卷,(七)決事都目八卷,以齊同法令,息遏人訟也。范曄后漢書卷二九鮑昱傳李賢注

(一)“鮑昱”,鮑永子,范曄后漢書卷二九有傳,云字文泉,而御覽卷四一八引東觀漢記云字文淵,書鈔卷六一引續(xù)漢書云昱字守文。按“文淵”二字是,為避唐高祖李淵諱,“淵”字改作“泉”。汪文臺輯司馬彪續(xù)漢書卷三、袁宏后漢紀卷一一亦略載其事。“鮑昱為沘陽長”,此句原無,今據(jù)御覽卷六四三引增補。“沘陽”,御覽引作“泚陽”,聚珍本云“鮑昱,字文淵,泚陽長”,亦作“泚陽”。按“泚陽”乃“沘陽”之訛。東漢縣無泚陽,而有沘陽,或作“比陽”,屬南陽郡,因地處比水之陽,故名,故治所在今河南泌陽縣。范書鮑昱傳云昱“為沘陽長”,字尚不誤。

(二)“縣人”,原作“沘陽人”,今從御覽卷六四三引改。聚珍本作“邑人”。

(三)“太尉鮑昱兼衛(wèi)尉”,此條御覽卷二三〇引同。按范曄后漢書、袁宏后漢紀皆不載昱為太尉和衛(wèi)衛(wèi)尉,疑此文有誤。

(四)“拜司隸校尉”,光武帝中元元年,鮑昱拜司隸校尉。見范曄后漢書鮑昱傳。

(五)“故事通官不著姓,又當司徒露布”,范曄后漢書鮑昱傳李賢注引漢官儀云:“群臣上書,公卿校尉諸將不言姓。凡制書皆璽封,尚書令重封。唯赦贖令司徒印,露布州郡。”

(六)“時司徒辭訟久者至十數(shù)年”,“時”字玉海卷六五引作“建初中”。明帝永平十七年,鮑昱為司徒。見范曄后漢書鮑昱傳。

(七)“辭訟七卷”,玉海卷六五引作“辭訟比七卷”。

郅惲

郅惲,(一)字君章,上書諫王莽,令就臣位。莽大怒,即收系惲。難即害之,(二)使黃門脅導惲,令為狂疾惚恍,不自知所言。惲曰:“所言皆天文,非狂人所造作。”御覽卷七三九  郅惲之友董子張父及叔為鄉(xiāng)里盛氏一時所殘害,(三)子張病困將終,惲往候子張。(四)子張視惲,歔欷不能言,(五)惲曰:“吾知子不悲天命長短,而痛二父讎不復也。”子張但目擊而已。(六)惲即將客遮仇人,取其頭以示子張,子張囗,氣因絕。(七)惲見令,以狀首。令應(yīng)之遲,趨出詣獄。令跣追之,不及,即自入獄謝惲,(八)拔刃自向以要惲曰:“子不從我出,敢不以死明心乎!”惲遂出。御覽卷四七三

汝南太守歐陽歙召郅惲為功曹,(九)汝南舊俗,十月饗會,百里內(nèi)皆齎牛酒到府飲宴。時臨饗禮畢,歙教曰:(一〇)“西部督郵繇延,(一一)天資忠貞,不嚴而治。今與眾儒共論延功,顯之于朝。”(一二)惲于下座愀然前曰:“案延資性貪邪,外方內(nèi)員,朋黨構(gòu)奸,罔上害民。明府以惡為善,(一三)以直從曲,此既無君,又復無臣。(一四)惲敢奉觥。”歙色慚,不知所為。門下掾鄭敬進曰:“君明臣直,功曹言切,明府德也。”歙意少解,曰:“實歙罪也”。御覽卷二六四

郅惲,字君章,汝南人也。鄭次都隱于弋陽山中。惲即去,從次都止,漁釣甚娛,留數(shù)十日。惲喟然嘆曰:“天生俊士,以為民也。鳥獸不可與同群,子從我為伊尹乎?將為許、巢而去堯、舜也?”(一五)次都曰:“吾年耄矣,安得從子?子勉正性命,勿勞神以害生。”告別而去。惲客于江夏,郡舉孝廉為郎。(一六)文選卷四二應(yīng)璩與從弟君苗君胄書李善注

郅惲為上東城門候。(一七)上嘗夜出,還,(一八)拒關(guān),詔開門欲入,惲不納。上令從門間識面。惲曰:“火明遼遠。”(一九)惲遂不開。(二〇)明日,惲上書曰:“昔文王不敢盤于游田,以萬民惟憂。而陛下遠獵山林,以夜繼晝,其如社稷宗廟何?誠小臣所竊憂也。”由是上特重之。御覽卷四五三

郅惲為長沙,(二一)長沙有義士古初,遭父喪未葬,囗人火起,及初舍。棺不可移,初冒火伏棺上,會火滅。(二二)御覽卷五五一

坐前長沙太守張禁多受遺送千萬,(二三)以惲不推劾,故左遷芒長。(二四)范曄后漢書卷二九郅惲傳李賢注

芒守丞韓龔受大盜丁仲錢,阿擁之,加笞八百,不死,入見惲,稱仲健。惲怒,以所杖鐵杖捶龔。龔出怨懟,遂殺仲,惲故坐免。范曄后漢書卷二九郅惲傳李賢注

(一)“郅惲”,范曄后漢書卷二九有傳。又見汪文臺輯華嶠后漢書卷一。袁宏后漢紀卷七、風俗通義過譽篇亦略載其事。

(二)“難即害之”,范曄后漢書郅惲傳載,惲上書王莽,引經(jīng)據(jù)讖,勸說王莽下就臣位。王莽劾以大逆,收系詔獄。但由于郅惲據(jù)經(jīng)讖,所以不便立刻害之。

(三)“叔”,姚本、聚珍本作“叔父”,御覽卷五一二、范曄后漢書郅惲傳李賢注引同。

(四)“往候子張”,原作“往候張”,姚本作“候子張”,類聚卷三三引同,今據(jù)增“子”字。聚珍本作“往候之”,御覽卷四〇七、卷五一二引同。御覽四八一引作“候之”。下文“取其頭以示子張,子張囗”二句,原亦脫“子”字。

(五)“不能言”,此三字原無,姚本、聚珍本有,類聚卷三三,御覽卷四〇七、卷四八一引同,今據(jù)增補。范曄后漢書郅惲傳亦有此三字。

(六)“子張但目擊而已”,此句原無,聚珍本有,御覽卷四〇七引同,今據(jù)增補。范曄后漢書郅惲傳亦有此句。

(七)“子張囗,氣因絕”,此二句姚本、聚珍本作“子張見而氣絕”,類聚卷三三,御覽卷四〇七、卷四八一引同,范曄后漢書郅惲傳亦同。御覽卷五一二引作“子張見之,悲喜,因絕”。

(八)“惲”,聚珍本作“之”。

(九)“汝南太守歐陽歙”,光武帝建武七年繼寇恂任汝南太守,見范曄后漢書歐陽歙傳。

(一〇)“教”,諭告之詞,其義與“令”同。文選傅亮為宋公修張良廟教李善注:“秦法,諸公王稱教。教者,教示于人也。”漢代郡中下令謂之“教”。

(一一)“西部督郵”,督郵為郡之佐吏,掌管監(jiān)察屬縣,考課殿最,分東、南、西、北、中部,統(tǒng)稱五部督郵。

(一二)“朝”,漢代郡守府寺亦可稱“朝”。范曄后漢書法真?zhèn)髟疲赫妗靶蕴耢o寡欲,不交人間事。太守請見之,真乃幅巾詣謁。太守曰:‘……太守虛薄,欲以功曹相屈,光贊本朝,何如?’風俗通義十反篇安定太守胡伊條云:“郡以伊為主薄,迎新太守,曰:‘我是宰士,何可委質(zhì)于二朝乎!’”皆稱郡守治所為“朝”。

(一三)“明府”,范曄后漢書張湛傳李賢注:“郡守所居四府。明府者,尊高之稱。”漢人又有明公、明使君、明太子之稱,加“明”字,以示尊崇。

(一四)“此既無君,又復無臣”,漢代制度,郡縣可以自辟屬吏,地位與古代的陪臣相類似,所以太守于功曹,得蒙君父之稱。

(一五)“許、巢”,“許”指許由,莊子讓王篇云:“堯以天下讓許田,許由不受。”潛夫論交際篇云:“許由讓其帝位。”“巢”,指“巢父”,皇甫謐高士傳卷上云:“巢父者,堯時隱人也。山居不營世利,年老,以樹為巢而寢其上,故時人號曰巢父。”堯以天下相讓,不受。

(一六)“郡舉孝廉為郎”,此條文選卷六〇任昉齊竟陵文宣王行狀李善注亦引,文字極簡。

(一七)“上東城門”,洛陽伽藍記序云:洛陽“東面有三門,北頭第一門曰建春門,漢曰上東門,阮籍詩曰‘步出上東門’是也。”太平寰宇記卷三云:“上東門,洛陽東面門也。”

(一八)“上嘗夜出,還”,此二句水經(jīng)注卷一六引作“光武嘗出夜還”。太平寰宇記卷三引作“光武夜還”。

(一九)“惲曰:‘火明遼遠’”,此二句原無,水經(jīng)注卷一六引有,今據(jù)增補。范曄后漢書郅惲傳云:惲“為上東城門候。帝嘗出獵,車駕夜還,惲拒關(guān)不開。帝令從者見面于門間。惲曰:‘火明遼遠。’遂不受詔。”

(二〇)“惲遂不開”,此句水經(jīng)注卷一六引作“遂拒不開”,太平寰宇記卷三引作“惲不納”。

(二一)“郅惲為長沙”,此句原無,類聚卷八〇、合璧事類外集卷五五引有,今據(jù)增補。“為長沙”,即為長沙太守。

(二二)“會火滅”,此句姚本作“俄而火滅”,類聚卷二〇引同。聚珍本作“會火滅”,合璧事類外集卷五五引同。此句下聚珍本又有“以為孝感所致云”一句。御覽卷八六八、記纂淵海卷五引作“火乃滅”。姚本、聚珍本皆立有“古初”一目,只收錄此條文字。范曄后漢書郅惲傳載:“惲再遷長沙太守。先是長沙有孝子古初,遭父喪未葬,鄰人失火,初匍匐柩上,以身捍火,火為之滅。惲甄異之,以為首舉。”可見此條文字當入郅惲傳,今依范書編次。

(二三)“坐前長沙太守張禁多受遺送千萬”,此承上文郅惲為長沙太守為言。

(二四)“芒長”,原無此二字,聚珍本有,與范曄后漢書郅惲傳相合,今據(jù)增補。

蘇竟

蘇竟與劉歆子恭書曰:(一)“前世以磨研編簡之才,與國師公從事出入者硯耳。”(二)書鈔卷一〇四

(一) “蘇竟”,范曄后漢書卷三〇有傳。“子恭”,此二字上聚珍本有“兄”字,當據(jù)增補。按漢書董仲舒?zhèn)髻澰疲骸跋蛟鴮O龔。”恭與龔為一人。范曄后漢書蘇竟傳云:“初,延岑護軍鄧仲況擁兵據(jù)南陽陰縣為寇,而劉歆兄子龔為其謀主。竟時在南陽,與龔書曉之。”李賢注:“前書及三輔決錄并云向曾孫,今言歆兄子,則不同也。”

(二) “與國師公從事出入者硯耳”,此句聚珍本作“與國右史公從事出者惟硯也”,類聚卷五八引作“與國右史公從事出入”。按王莽時劉歆為國師,“國右史公”即“國師公”之誤。“者硯耳”三字當系衍文,范曄后漢書蘇竟傳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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