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我是在等你
- 我的純愛
- 狼生如夢
- 2060字
- 2016-02-07 00:02:51
看她這么哭下去也不是個事,我就把桌子上的紙扯了一些遞給她,她撥開了我的手,不要我給她遞的紙。
我知道她是在生我的氣,唉,我真是心太軟了,看到她哭,心底里的氣突然就不見了,只想著要去對她好。唉,她的眼淚真是對付我的王牌啊,于是我拿著紙的手就直接伸過去幫她擦眼淚。
她打開了我的手,哭罵道:“走開,誰要你擦。”
這回我不能聽她的,固執(zhí)而蠻橫地硬是替她擦。見我蠻橫了,她就變得乖了,任由我?guī)退裂蹨I,也慢慢地止住了哭聲。
“你還待在這里干嘛?還不去把衣服送給你的女朋友?”哭聲停了,眼睛也止住了,她一邊自己去扯紙來擦出臉上的淚痕,一邊開口和我說話。
“什么女朋友?都說了,只是一個對我有恩的普通朋友。”好不容易她不哭了,可不能和她對著干,要是再把她給氣哭了,估計我們就會成一茶一座的焦點(diǎn)。
現(xiàn)在科技這么發(fā)達(dá),要是有誰用手機(jī)把我倆都錄了下來,放到網(wǎng)上去,起一個爆炸性的恐怖標(biāo)題:富太太與男小三的恩怨情仇。那我可就要臭名遠(yuǎn)揚(yáng)了。
“撒謊。普通朋友還送她衣服?你啥時候變得這么大方了?”她顯然不相信。
“我一向大方,只是這個優(yōu)點(diǎn)你沒有及時發(fā)現(xiàn)而已。”
“吃個早餐都規(guī)定了只能吃那么多,超標(biāo)一毛都不行,這也叫大方?”
“那叫節(jié)儉。”
她應(yīng)該也想起了往日我倆的美好回憶,臉色開始緩和。
“真不是你女朋友?”
“千真萬確。我這還是和她第一次見面。”
“第一次見面就送人家衣服,你打的什么壞主意?”
“哪有啊?只是單純地想謝謝她。”
于是我就把如何和胡思玲相識,并且她是怎么幫助我的,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錢安妮,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會這么老實(shí)地把事情原委全告訴錢安妮,難道我是怕她誤會嗎?可她都是人家的富太太了,我還怕她誤會干嘛呢?
錢安妮安靜地聽我說完,臉上的表情毫無變化,等我說完,她喝了一口咖啡。
“把衣服給我。”
“你想干嘛?”
“給我啊,這是你自己說的要給我的。”
“下次吧,這次這件真的是要送給那朋友的。”
“我不要下次,我就要這件。”
“這件真不行。”
“你說話怎么能不算話?真是一個無良商人。”
“呃……”我悔不該把胡思玲說我是無良商人的事告訴她啊,這么快就被她利用上了,看來她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的本事倒是沒有退步,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強(qiáng)悍。
“拿過來吧。”趁我錯愕的時候,她一把搶過我手上的衣服。
“你……”
“你……什么你……我就是胡思玲。”她突然說出一句讓我覺得可以榮獲最佳年度驚人獎的話來。
她就是胡思玲,怎么可能?正當(dāng)我遲疑間,她就已經(jīng)把衣服的包裝拆了開來,把衣服拿在胸前試起來。
“好看嗎?”
“你是胡思玲?”
“別打岔,我問你好不好看?”
“你真是胡思玲?”
“你先別管我是不是,先告訴我好不好看?”
“好不好看,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有點(diǎn)生氣了,她像個無賴一樣地把我送給朋友的衣服搶走,還在我面前一個勁地問我好不好看?還胡說她就是胡思玲。
身為一個有夫之婦,應(yīng)該注意自己的身份,怎么能這么隨便亂說一些不負(fù)責(zé)任的話?
“怎么會和你沒有關(guān)系?別忘了,你可是我的男朋友。”她說出這話的時候,顯得是那么的自然,竟然沒有一點(diǎn)臉紅。
“你別耍我了,現(xiàn)在說這樣的話還有意義嗎?”
“怎么沒有意義?”
“你都是人家的富太太了,我可不想做小三。”
“我呸……什么小三?什么富太太?誰告訴你我嫁人了?”
“那你不是……”
“不是什么?”
“你不是和奔馳男在一起嗎?”
“是誰告訴你,我和他在一起的?還是你親眼看到我們在一起的?”
“那你今天坐在這里干嘛?不是等他嗎?”
“等他?他想得美……王成,你聽清楚了。我是在等你。”
“等我?別玩我了。”我苦笑一聲,錢安妮,你就不能看在我們彼此曾經(jīng)相戀一場的份上饒了我嗎?別再和我說這種八桿子都打不到一塊的話了,好嗎?
“玩你,想得美。你這么笨,玩起來根本就沒有趣味,我才懶得玩。”
我不知道說什么了,好男不與女斗,我在心里用這句話來安慰自己。
“你知道胡思玲這個名字是什么意思嗎?”她見我不說話,等了一會就開口問我。
“這是她的名字,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意思?我又不是她家里人。”
“那我問你:我叫什么?你不會忘了我的名字吧?”
“廢話,你錢安妮的名字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真笨,我是問你,我的綽號是什么?你沒有忘吧?”
“忘不了,狐貍精。”她的外號我又怎么可能會忘了呢?在夢中都不知道叫過多少回,怎么可能忘得了?
“那你的名字叫什么?”
“也是外號?”
“廢話。”
“獵人王。”
“那你再認(rèn)認(rèn)真真仔仔細(xì)細(xì)地讀讀胡思玲這個名字。”丟下這句話,她起身離開。
“你干嘛去?”
“上洗手間。”她白我一眼,拿著衣服走向洗手間。
這時候我的腦子里想的只有胡思玲這個名字到底是什么含義,竟然忘了問她去個洗手間干嘛還要把衣服帶去?
胡思玲?胡思玲?她的名字叫狐貍精,我的名字叫獵人王,她問我這二個名字,肯定是有關(guān)聯(lián)的,要不她干嘛不問別的,她是吃飽了飯沒事?lián)蔚膯幔靠礃幼硬幌瘛D沁@二個名字的關(guān)聯(lián)在哪呢?
我不由得拿出筆來,在隨身攜帶的小本子上把三個名字都寫了出來,然后仔細(xì)地看這三個名字的關(guān)聯(lián)。此時我估計哪個研究課題的教授都沒有我認(rèn)真吧?
狐貍精,狐?胡?難道是狐字通胡字?她是利用了諧音相通嗎?不對啊,那我的獵人王獵字和玲字根本就不相通,又怎么解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