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幾人在無間城的一家客棧住了下來,為了彼此之間照應,四人都是住在同一個房間內,因為四人都是修真者,只需要盤膝便可休息,也就少了睡覺不便的這些麻煩…
當天夜晚,楚天一直在思考著那老人對自己說的話“無間無主,應該說的是無間城沒有主人,后面的火樹無果又是什么意思呢?亂世之始,是指現(xiàn)在爆發(fā)的這場戰(zhàn)爭嗎?難道火樹已經(jīng)結果了,所以戰(zhàn)爭爆發(fā)了?那火樹又是什么,最后的一句逆舞化神,就更讓我不解了”
楚天苦思冥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那老人對我說的這句話,我總覺得和我有很大的關聯(lián),到底有什么聯(lián)系呢?”
楚天看著還在盤膝修煉的三人,站起身來,走出了客棧…
在無間城沒有守衛(wèi),一切行動都很自由,就算你在這里聚眾廝殺,也不會有什么軍隊來管制你,除非是某些大能者受不了了,愛管閑事,才會出來制止一下。
一路走到了無間城的城門口,楚天驚訝的發(fā)現(xiàn),晚上在觀摩無間城這三個字的人特別多,“看來,想在這尋找突破的人還真多”楚天微微一笑,騰空而起,找了個空閑的地方,站了下來…
借著月光,楚天又一次凝視著眼前的三個字,感受著這三個字蘊含的無盡豪氣,看的越久,楚天就感覺越來越多的戰(zhàn)意向自己襲來,有一種大戰(zhàn)將啟,視死如歸的澎湃…
感受到胸口越來越悶,楚天趕緊收回了自己的眼睛,“這三個字著實厲害,難怪觀摩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楚天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堅持到現(xiàn)在也一動不動的,只有三個人,一個人,只有一只左手,背后有一把寬闊的巨劍,還有一人,身材矮小,手臂瘦弱,仿佛一個多病的書生,但在他的背后,卻有兩個巨型大錘,最后的一個人,白衣飄飄,雙手交叉,很隨意的盯著那三個字,毫無一絲壓力…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楚天笑著搖搖頭,降落到了地面“看來,這盞茶的功夫,就是我的極限了啊,那老人說大成期的也看不過半個時辰,看來,我還算不錯,嘿嘿”
回到了房間,澹臺雪四人依舊盤膝坐在地上修煉著,楚天也坐在了剛才的地方,回味著剛才的感覺“那三個字,讓我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率領眾人出戰(zhàn)的將軍,只有前進的步伐,不思后退之路,破釜沉舟,這位題字的天仙寫的出這種意境,難道傳說中無間城的那一戰(zhàn),天仙也參與了嗎?”
天仙,對于如今的楚天來說完全是一個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
第二天,楚天和澹臺雪幾人就走在無間城中,沒有詢問,只是聽著別人的議論,收集信息,一天下來,沒有任何關于煉魂宗的信息,為了不打草驚蛇,楚天他們也只能這樣被動的等著…
當天雖然沒有收集到什么煉魂宗的消息,但楚天和澹臺雪幾人卻逛街逛得很開心,對楚天來說,以前一直都沒有和他們這般玩樂過,就權當放松了…
之后連續(xù)過了三天,依舊是沒有什么煉魂宗的消息,但是這三天的時間里,楚天他們聽到最多的,就是關于一條火龍樹的消息。
按照客棧里眾人討論的說法,這段時間,來無間城的高手比往常要多出很多,其中更是不乏渡劫期的修真者,而這些人來的目的,就是火龍樹…
楚天他們雖然也猜測煉魂宗的目的也是火龍樹,但在沒有確認之前,他們也無法判斷,渡劫期的修真者都來了,楚天他們就顯得越加的弱小了…
這幾天的晚上,楚天都會來到無間城的城門口觀摩那三個字,每次都會有很大的收獲,那三個字蘊含的威力,讓楚天感覺自己體內的斗氣與真氣融合而成的元神不斷的被磨礪著,已經(jīng)到了一個瓶頸,隨時都有可能會突破…
第五天,楚天四人和往常一樣,逛完街后坐在一個茶攤上喝茶休息。
夢依瑤不斷的繪聲繪色的描繪著自己的收獲,顯得很是激動。
“依瑤,買點東西至于這么興奮嗎?”林云無奈的說道。
“你個大木頭,難道不懂女人嗎?真是的,大木頭大木頭”夢依瑤反駁道。
“是,是,是,誒,哈哈哈,別,別動手啊……我…我錯了…我不說了”林云正說著,發(fā)現(xiàn)夢依瑤竟然撓起了自己的癢,頓時求饒道。
楚天和澹臺雪兩人看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
這時,一個扎著頭發(fā),穿著黃色衣服的公子也正朝著這個喝茶的地方走過來,他的身后跟著五六個穿著鎧甲的護衛(wèi),邊上還跟著一位滿臉諂媚的灰衣年輕人,似乎正在說著什么話,聽的那黃衣公子滿面生花…
“我有些渴了,去那喝茶”那黃衣公子朝著楚天他們坐著的那個茶攤一指,說道。
“公子,你想喝茶何必去這種小攤子呢?你可以去前方的茶館歇息啊,而且你看,那位置都滿了,沒地方坐了啊”邊上的灰衣青年堆著笑容說道。
“少廢話,我想去哪就去哪,我累了,不想走了,就在這,沒位置,你不會找個位置嗎?”黃衣公子一哼,說道。
那灰衣青年一聽這黃衣公子生氣了,趕緊賠著笑臉說道“是是是,公子你想去哪就去哪,我這就去幫你找個位置”
黃衣公子這才點點頭,站了下來,一擺頭,示意快去…
灰衣青年走到了楚天他們面前,清了下嗓子,說道“我們公子想要你們這位置,快點讓開”
林運和夢依瑤停下了打鬧,看向了楚天…
楚天看都不看那人一眼,淡淡的說道“不讓”
“嘿,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知道我們公子是誰嗎?他可是大金國鎮(zhèn)北將軍耶律將軍的愛子”那人傲氣的說道。
楚天聞言,放下來已經(jīng)提在嘴邊的茶杯,饒有興趣的反問道“不會是耶律和吧?”
灰衣青年以為自己的話鎮(zhèn)住對方了,更加傲氣了,說道“沒錯,就是耶律和將軍,怎么樣,知道了吧?知道了還不快滾?”
楚天搖搖頭,心想著“真想不到,到這都能遇到耶律和那家伙的人”想起之前在大齊皇的行宮內與耶律和的沖突,楚天就忍不住莞爾,這耶律和也就罷了,怎么連他家的仆人都是這個德性…
那人正傲氣的等著楚天他們嚇得屁顛屁顛的跑掉,然后再向自己的公子邀賞,等了半天,卻看見楚天他們依舊在自顧自的喝茶,沒有什么反應,頓時怒起,喝到“你們!”
話還在嘴邊,楚天就一眼瞪了過去,說道:“別打擾我們喝茶”
灰衣青年氣不過,正要去拉楚天的衣襟,楚天冷哼一聲,一股氣勁射出,直接把這男子擊飛了出去…
笑話,對楚天來說,別說是耶律和的兒子,就算現(xiàn)在是大金國的皇子來了,楚天現(xiàn)在也不會讓,且不說這里是無間國,沒有什么身份尊卑之分,更別說大金國是大齊國敵對的一方了,而且,耶律和也是和楚天對著干的,楚天當然也不會客氣,在這里,講究的,只有實力兩個字…
這一下楚天并沒有下殺手,不然,以楚天如今元神前期的實力,這個金丹期的人,不死也是殘廢。
而那灰衣青年不知道,他還以為楚天只是比他實力高出了一點,受了屈辱,他狠狠的看了楚天一眼,跑回去向那個黃衣公子說去了…
澹臺雪看著楚天,說道“楚天,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走吧,省的把事情鬧大了”
楚天聞言,點點頭,四人起身正準備走…
此刻,那黃衣公子聽了灰衣青年的講述,內心也是火氣,想自己自幼便是只有自己欺負別人的份,還從沒有人敢欺負哪怕是自己身邊的一個奴才了。
“狗兒,帶我過去,我耶律機要讓他們知道我的厲害”那黃衣公子說道。
那叫狗兒的灰衣男子露出一副感激,可憐的表情,說道“謝公子”
…
等到他們走過來,正好看見楚天他們起身要走的那一幕,耶律機以為他們是怕自己報復,所以準備逃跑了,內心更是高傲了…
狗兒大喊著“公子,他們想跑”
“哼,我…”就在這時,耶律機看到了楚天身邊的澹臺雪,頓時被澹臺雪的美貌吸引了,“走,我們過去看看”
狗兒看著耶律機的眼神,露出了一副明白了的神色…
楚天感覺到耶律機幾人向自己走過來,也停下了腳步,想看看他們搞的是什么花樣…
耶律機走上前來,看見不只是澹臺雪,還有一個夢依瑤也是那般的勾人,心里癢癢的,看著楚天和林云兩個人,露出了一副鄙夷的神色,內心暗罵道“鄉(xiāng)巴佬”
“這兩位姑娘,我是大金國耶律和將軍的愛子,耶律機,二位姑娘如此貌美,不如和我一起共飲幾杯?”說著,就伸手去拉澹臺雪和夢依瑤的手。
還沒等澹臺雪和夢依瑤開口,楚天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一下子把耶律機給打蒙了…
“你,你這鄉(xiāng)巴佬,你敢打我?”耶律機惱羞成怒的吼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耶律和將軍的愛子!”
楚天四人不禁厭惡的看著耶律機,知道這人平時一定沒少干這種事…
不過,耶律機這回可是找錯人了,這里既不是他待得大金國,眼前的楚天四人,也不是他平常欺辱的平常人…
楚天不想惹麻煩,不代表他怕麻煩,見這個耶律機這般不要臉,還敢來調戲澹臺雪和夢依瑤,楚天心里已經(jīng)不打算留什么手了,“哼,你這種人,不死還是因為我現(xiàn)在還克制的住,快點滾,不然,你就別想走了”
澹臺雪和夢依瑤對耶律機這樣的人也是十分厭惡,現(xiàn)在楚天發(fā)話了,她們也沒有阻攔,對這種人,不下狠手,只會一直對你糾纏不休…
林云本來就是有些火氣的,但礙于大家,他們沒有動手,現(xiàn)在見楚天都動手了,他也泄了一口怒氣,吼道“快滾”
耶律機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年紀輕輕,已經(jīng)是太虛前期的修為了,備受自己的父親重視,從小到大還沒受到過這般的屈辱,頓時怒火直沖腦海,嘶吼道“你找死”
只見耶律機一揮手,說道“給我上!”
身后的人聽到命令,瞬間就把楚天給包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