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丙崽指著祠堂的檐角傻笑。
檐角確實沒有什么奇怪,像傷痕累累的一只欲飛老鳳。瓦是窯匠們燒制的,用山里的樹,用山里的泥,燒出這只老鳳的全身羽毛。也許一片片羽毛太沉重,它就飛不起來了,只能靜聽山里的斑鳩、鷓鴣、畫眉以及烏鴉,靜聽一個個早晨和夜晚,于是聽出了蒼蒼老態(tài)。但它還是昂著頭,盯住一顆星星或一朵云。它肯定還想拖起整個屋頂騰空而去,像當(dāng)年引導(dǎo)雞頭寨的祖先們一樣,飛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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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