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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白蓮花三探電家莊 鞭對劍力擒賽朱平(1)

  • 大八義
  • 佚名
  • 4641字
  • 2015-11-11 18:36:09

話說智元走后,小僧人法明關好了山門,回到里面說道:“師伯,我師父這一走,恐怕兇多吉少,明說上金家堡,其實他是暗上電家莊。當年我師父知道電真竹影刀出奇,不敢與他對敵,如今他已故去,后來又跟來往的商客打聽,才知道他們那里的詳情。原來厲藍旺還病倒家廟,那電真之子電龍,認電文魁為義父,同在廟中。怎么我師兄已然刀斬了他們,未免的不對吧?你們師徒怎么還能來到竹蓮寺呢?”普月一聽,師叔智元要去刺殺他人,心說:你不去還則罷了,只要一去,就得被獲遭擒,那家廟倘若有落空之時,你也得不了上風。果然那智元僧從竹蓮寺走后,到了家廟,即行被獲遭擒。智深帶著普月在廟中,等了有十數天,不見回來。智深問道:“普月,你看你師叔走了十好幾天,一去未歸,不知是何原故,令我放心不下。”旁邊法明說道:“師伯,您倒不用擔驚,我師父有金鐘罩護身,不怕他們。”智深一聽,遂說:“是了,你們聽外邊是誰叫門,出去看一看去。”法明一聽,連忙出去了。智深把他支了出去,這才說道:“普月啊,你師叔回來不說實話,他說上家廟去,未必準去。要是背著咱們師徒,到了廟中,乘著咱們沒在廟,他若將財物全給移到別處去,那時你我師徒凈顧在此躲災避難,后來落個人財兩空。莫若咱們還是得工夫回到廟中,將東西物件查好,存放一處,你我再行躲避,也不為晚。”普月連連點頭。當晚他師徒將隨身應用的東西拿齊,告訴好了法明,叫他看守廟堂。

他們師徒便由此動身回到萬佛寺。天光已亮,忙將白晝僧袍罩齊,上前叫門。里邊有沒落發的僧人問道:“外邊何人叫門?”智深說:“我師徒化月米回來。”里頭當然將門開,放進二人。智深問道:“普惠,可有人來到廟堂?”普惠說:“沒有人來。”他們師徒關好廟門,一齊到了禪堂,便查點一切財物,完全不短。他便叫人預備早齋。智深說:“你去將你那師弟們全叫來見我,我有

話說。”普月答應出去,就將他們叫到了禪堂,問道:“師父您有什么以事呢?請您說,小徒們好遵從。”智深說:“我告訴你們,從此往后,若是有人問你們我在廟沒在廟,你們大家就說,我師父出去化月米,一去未歸,千萬別說我在廟中,你們要切記在心。”眾人點頭。智深當時賞給每人一錠白金,又囑咐道:“哪天若是有人前來找我報仇,你們必須相助于我,務必將仇人拿獲才好,那時我還有重賞。你們先回去吧,預備好了絆腿繩,聽見我哨子一響趕緊出來。”眾人說是。他們回到了下房,內中就有一個人說道:“列位師兄弟,幸虧有一樣,咱們大家全沒落發,還可以還俗。此事倒是咱們的不是了,在未入廟的時候,就應當先訪一訪師父的名譽,說他的行為如何,再來才對。如今咱們既到了廟中,將來難免跟著受罪。眾人治死電二爺之后,師父也很害怕,因為人家有位能為高大的人,難免不來報仇。倘若到了那個時候,他的哨子一響,叫出咱們去,可得看情形,能管再管,不好管的時候,大家先逃活命要緊。”不言眾人安排此事。

且說智深師徒,這天用完晚齋,在禪堂閑坐。智深說:“普月呀,我近些日總覺心神不安,誰要一說話,我都能一驚,不知是何原故?”普月說:“師父您盡管放心,高枕無憂。”他們正在屋中講話,忽然一抬頭,看見南房后坡有人向這里探頭觀看,連忙將燈吹滅。普月說:“師父您為甚么將燈光止滅呀?”智深說:“你我的仇人來到,你順著我的手瞧。”說著一指南房之上。普月一看,果然有兩個人影。智深忙甩去大衣收拾俐落,伸手亮出戒刀,跳到院中,用手往南一指,大聲說道:“房上何人?早行下來,現下有你家師父賽朱平智深在此。”說著軋刀一站,忙向四外房上看了看。在經堂前坡站定一人,東房上一人,北殿房上也站著一人,南房之上是二人,那后坡上還背過氣了一個,便是那厲藍旺。

書中暗表:那六俠在半道上賽腿,半道上藍興說道:“咱們一直去到家中去吧,我想不用找他們,那一來咱們也有說的。要去找他們再來廟中。倘若他們在廟中預備了蓮花黨之人,加了防備,那時連發父子有個舛錯,我對不起他父子。咱們哥六個既來之則安之,還是咱們進廟,下手拿他們吧。”哥五個一聽也對,因此他們才一齊來到廟中,各按方位站好,說明不準驚動他們。誰知上房之后,大家便看明白了。他師徒正在禪堂說話,后來智深吹了燈跳在院中,一道字號,東房上徐國楨問道:“你可是兇僧普月的師父智深嗎?”智深說:“正是你家師父。”徐國楨一聞此言,飛身跳在院中,伸手取下跨虎雙锏。智深說:“來者何人?”徐國楨說:“某家姓徐名國楨,人稱飛天怪蟒,東路的鏢頭大爺便是。我勸你早行跪下受縛,免得動手,你還可以多活幾日。要不然叫你不得全尸。”智深哈哈大笑說道:“老賊,你休要說大話。你家師父不聽那一套,有何能為,盡管使來。”徐國楨說:“好!”說著往前上步,左手往上一挑,右手軍刃便在他肋下。智深用戒刀一搪他的锏,那右手的锏就進來了,他急忙一轉,用刀背再往上一磕,跟著往南一轉身,僧人就面向西啦,雙腿一臥云,翻身一刀,就使一個臥云反背撩陰刀。徐國楨一見,知道此刀的利害,趕緊往后一仰身,使了一個鐵板橋,稍慢一點,百寶囊被刀尖劃上,哧的一聲。那智深大聲說道:“你等不過平常之輩,仰仗人多,前來欺壓我師徒人單藝孤。你們怎么配稱俠義二字?”這一句話不要緊,怒惱了南房上圣手飛行石錦龍,忙問道:“大哥閃開,待我下去一戰。您可曾受了傷?”徐國楨說:“是我閃得快并未受傷,只將我百寶囊劃破。賢弟下來,可千萬別放他師徒逃走。”石錦龍說:“老哥哥,請你上房來,待我拿他吧。”那一位再下去,那我可抖手一走啦。”說完他跳下房來,來到院中說道:“智深,你外號人稱賽朱平,江湖上也有你這小輩,不仰仗全身武藝勝人,竟敢用毒計謀害好人。你可曉得三國時代的朱平,就不得善終。今天你這兇僧,也是難逃公道。”智深說:“對面的小輩,你叫何名?你師父的刀下,不死無名之鬼,報通你的真名實姓”石錦龍說:“僧人,你家大太爺家住夏江府秀水縣,南門外石來鎮,姓石,雙字錦龍,號叫鎮甫,人稱圣手飛行,大六門第四門的。”智深一聽,心中暗想:我認撞金鐘一下,不打鐃撥三十。連忙上前舉刀就砍,石錦龍此時是要打算看一看他的刀法如何,往旁一閃,躲過此刀。僧人又立刀往前砍來。三刀已過,石錦龍道:“僧人,我讓你三刀。頭一刀我與你沒有多大仇恨,我盡其交友之道,被我那拜兄所約,他年歲太大,恐怕不是你的對手,才將石某約來。第二刀不還招,皆因你是佛門的弟子,不過你不應當縱容你的門人弟子,在外采花落案。第三刀不還招,是因為你是武圣人門徒,人不親線親,藝不親刀把還親呢。今天你知時務,趁早束手被擒,要不然,你可知道石某的對把鞭的利害!”智深說:“石錦龍你是滿口的胡言亂道,你可知道你家師父,一口戒刀手內攔,扇砍劈剁在兩肩,順風帶葉往里走,黑虎掏心在胸前,進步撩陰劈頭砍,轉步連環上下翻。”石錦龍一看,果然刀法不錯,實在有出人之處,不由大聲說道:“智深你別不知自愛,你家大太爺讓著你啦,休走看鞭取你。”說著舞動雙鞭往前進招。智深舉刀一砍,石錦龍往旁一閃,左手五節鞭往上兜,說聲:“小子你撒手”。智深一看,急忙抽刀要走。石錦龍的鞭就纏在刀把之上,往外一撕,一進右手鞭,卟的一聲,智深的手腕子就砸上了,立時站在那里。石錦龍說道:“大哥要活的,還是要死的?”南房上徐國楨說道:“大弟,千萬留他活命,別給治死。”

此時普月同時也出來了站在院中,手中拿著這口寶刀,心中暗想:這可是一口寶刀,怕他等何來?回頭看見他師父與石錦龍動手,他便向房上一看,那蔣國瑞就跳下來了。看那口刀,正是朱纓寶刀。厲藍旺一見,大聲說道:“二哥,千萬別叫此賊跑了,就是從他身上起的事。”蔣國瑞道:“對面可是兇賊白蓮花普月?”普月笑道:“正是你家少師父。”蔣國瑞說:“好你個惡淫賊。今天我看你往那里逃走?”普月問道:“老匹夫你叫何名?你家少師父刀下不死無名之輩。”蔣國瑞說:“我家住在河南衛輝府,東門外蔣家窯的人氏,姓蔣名國瑞,別號人稱恨地無環。”普月說:“老匹夫,你是無名之輩。”說著提手一幌,上前就是一刀。蔣國瑞往旁一閃,拿右手輪將要掛他刀背。普月往里一裹刀來削他腕子,蔣國瑞一矮身,右手輪嗄吧一聲,就將刀給拿住了,跟著就是一腳。普月撤身,蔣國瑞連忙用左手輪向他頭上套來。普月一見不好,急忙使了一個鐵板橋的功夫,往后一仰。蔣國瑞近身立輪,向他胸前滑來,哧的一聲,便把他前胸劃了一個血槽,不由哎呀了一聲。那普月翻身使了一手十八翻,滾出墻下半躺半臥,正在那里仰著臉看哪。蔣國瑞哈哈大笑道:“淫賊,你家老太爺早知你的詭詐,焉能受你之苦。”普月一聽,急忙用鏢向上打來。蔣國瑞略往東一閃身,鏢已打空,越過墻頭,飄身下來。普月便向正北逃去,走了約有半里來地,眼前有道河岔子,哧的一聲,那惡賊就入了水啦。蔣國瑞一見,忙向四外一看,一跺腳,一個會水的也沒來,自己不識水性。心說:“若有一人會水,此賊可得,如今眼看著被他逃走。普月在水中露出半身,說道:“老匹夫,你我水中一戰。”蔣國瑞道:“便宜你那條狗命去吧。”普月哈哈一笑,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家少師爺可走啦,再見咱們正北啦。”說完浮水而逃。蔣國瑞無法,這才回廟。

此時那房上人一齊下來,厲藍旺道:“大弟,快將惡僧繩縛二背吧。”石錦龍便一腿把智深踢倒,解下絲繩,將他捆了。智深明白過來,已然被獲,遂大聲說道:“石錦龍呀,你們要如何便如何了,要叫我身上肉一動,我是罵你們大家上三代。”厲藍興一聽,連忙上前一揪他耳朵,摘他頭巾,便將他的嘴給堵上啦。這個時候蔣國瑞到,厲藍旺忙問道:“您可將惡僧拿獲啦吧?”蔣國瑞道:“淫賊下水被他逃走。”藍旺一跺腳。厲藍興道:“便宜了他吧,叫他多活幾日。待我追奔正北,將淫賊找回,好與我那二弟報仇。”徐國楨道:“大弟呀,你先不用追賊去啦,咱們先將電真的尸身連那婦人的人頭起回,帶回安葬。將電龍帶到鏢行,傳授好了他的武藝,再尋找惡僧報仇,也不為晚。”說話之間,藍興一吹哨子,他們廟中之人,一齊掌燈出來觀看。見智深被捉,他們知道不好,連忙一齊跪倒說道:“眾位俠客爺,我們全是安善良民,被迫來的。請您高舉貴手,饒恕我們吧。”厲藍旺道:“你等可全是好人。我來問你們,他師徒在廟中害死多少人啦?”眾人說:“在廟里害人,我等不知。”藍旺道:“他們廟中有婦人沒有?可要說實話,要不然將你等大家一齊繩縛二背,送到袞州府的大堂,嚴刑追問,那時你們也得招承。”旁邊有一人說道:“您貴姓?”厲藍旺通了各姓,問道:“您姓甚么呀?”我姓張,達官,我提起一事,您還是我的恩公。有一年我上青州府辦貨去,中途病倒店中,后來有位達官周濟我二兩銀子,才將病養好,那位達官沒留姓名,后來我向店中先生一打聽,才知道是您。我叫張坡,住在這個廟正東張家寨。”藍旺道:“你在此廟作甚么呀?”張坡說:“我娶妻何氏,他在廟的正南何家沿住。僧人上那化月米。恩公,他們欺莊人太甚。恩公呀,您得給小人出口惡氣,我家有父母,我妻住娘家一去未歸,我倒他娘家一看,我那岳父說道:“您妻上了萬佛寺,與僧人洗補僧袍已有半個月未回。我那妻氏烈性太大,我出門在外辦貨之時,她虐待我的父母,后來我回來,我的父母告訴我,我是打過他幾次。我這是前來探聽她的下落來啦。”厲藍旺道:“那么你找著她沒有哇?”張坡說:“我到是全找啦。就是一個地方,我沒敢去。聽他們說,誰要是去,被方丈看見是定殺不留。”厲藍旺道:“如今僧人已然被擒,他有甚么地方,你可以說嗎。我弟兄前去搜找,與你無干。”張坡說:“好!”便在頭前引路,直奔東北,來到東北角下。厲藍旺命鏢行三老看守兇僧,那石錦龍與厲藍興哥倆個在后跟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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